嫡女醫妃: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一卷 正文_第428章 出府

無暇越是安靜,雲緋月便越發不安,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的樣子,秀眉輕擰,紅唇抿成一條直線,看向她的視線中也帶了幾分探究之意。

察覺她眸中的深意,無暇將心中思緒收斂了些許,縱然麵上的笑容還有些許僵硬,美目中卻是一片清明,清澈得好似一池清泉,看不出絲毫的異常來:“緋月姐姐,你若沒有其他事的話,無暇便先去休息了,今天著實有些乏了。”

看見她眉宇間的疲憊之意,雲緋月微微頷首,無暇屈膝行禮,雲緋月緩步走了出去,行至窗前,目光看向屋中許久,方才淡淡的甩了甩袖子離開。

回到房中,剛在軟塌上坐定,便輕聲喚了一句暗雲的名字:“暗雲,出來吧。”

話音落下,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便單膝跪在了她的麵前,乖巧的娃娃臉上帶著幾分同他容貌不相襯的冷意,卻沒有半分的突兀,反而有一種另類的英氣:“未來主母,有何吩咐!”

雲緋月啜飲了一口清茶,眼眸中閃過一絲暗芒,勾唇輕聲笑了笑:“暗雲,你從今日起便繼續跟在無暇的身邊,直到她回天炎國,我總感覺,無暇似乎並非如同她所表現的那般平靜。”

“小姐,您在擔心無暇姑娘嗎?我看她方才沒有任何異樣啊。”若雲鼓著麵頰,擰著沒有陷入了思索中,不管怎麽想她都不覺得無暇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雲緋月眸光微斂,捏了捏若雲的麵頰,笑容越發燦爛,雙眸微眯,透著幾分慵懶之意,不僅讓人厭惡不起來,反而覺得很是舒服:“正是因為太正常了,所以才不正常。”

無暇的性格很是活潑,今日卻著實太安靜了些,甚是讓她覺得隱隱有幾分壓抑,她既然為了尋哥哥能夠偷偷從家中跑出來,自然也有可能偷偷從相府中離開。

玉無痕今日說得十分清楚,天炎國中有想對無暇下手之人,她若是當真偷偷離開了,十分有可能落入那些人的手中。

想到這裏,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掃了一眼上身挺直跪在地上的暗雲,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起來了。

暗雲雙手抱拳微微躬身,隨後從窗戶中躍了出去,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由於之前已經監視過無暇,所以暗雲甚是輕車熟路,進去的時候並未驚動屋中的人。

無暇眼下似乎有什麽心事的樣子,有些煩躁的在屋中走來走去,秀眉擰成一個川字,皓齒輕咬朱唇,由於過於用力,唇畔有些泛白。

她本打算趁著夜深偷偷離去的,可隻要一想到方才雲緋月看她的眼神,她就甚是不安,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離開的辦法。

“到底該如何是好?”

思索之間,少女不覺來回踱步,行走之間,緋紅的裙裾猶如嬌豔欲滴的牡丹,踱步中絢爛得讓人覺得尤為耀眼,目光一動看向一旁銅鏡前的胭脂,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大抵是因為困擾在她心中的事情有了眉目,一夜安穩,隔天醒來的時候倒比昨日有精神了許多。

憶起自己昨夜想到的法子,無暇換了一身白色煙籠寒梅長裙向雲緋月的屋中走去。

時間尚早,雲緋月側臥在軟塌上,素手撐著額頭,三千青絲並未束起,隨意的在軟塌上散開,睫毛輕輕顫動,好似花中起舞的蝶兒,紅唇微張吐氣如幽蘭,呼吸間好似都嗅到了她身上的清香。

無暇盈盈福身,嬌俏的麵上含著三分淺笑,七分溫婉,周身縈繞著一股不同往日的風情,僅僅是看一眼都讓人有一種飲了一壺美酒的感覺,酒不醉人卻是人自醉:“緋月姐姐,無暇叨擾了。”

聽見她輕柔的嗓音,雲緋月緩緩睜開了一雙眼眸,秋眸如水,水光瀲灩,徐徐坐直了身體,斜倚在桌子上,用手扶著太陽穴。

抬眸靜靜的看她一眼,一雙眼眸都仿佛有著無邊的魅力:“無暇,你來了,可是有什麽事情嗎?”

無暇笑著頷首

,清澈的雙眸中所有的情緒一覽無餘:“無暇想出府去買些東西,隻是怕大哥不允,故而前來告知緋月姐姐你一聲,以免大哥擔憂。”

雲緋月哦了一聲,眉梢一挑,眼波流轉對她的話抱有幾分懷疑的意味,隻是想起她昨日的模樣便無端的心疼。

知道從當下的情況來看,並不適合將她逼得太緊了些也就同意了下來:“出去走走也好,隻是如今局勢微妙,小心些,早去早回。”

見她答應下來,無暇在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壓抑住眸中的喜意,起身向雲緋月行禮之後方才走了出去。

擔心自己拿太多的東西會被人懷疑,無暇便隻收拾了一些細軟便出了府,無暇的麵容尤為精致,加上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紗裙,越顯靈動,剛剛走入人群中便引人不少行人側目。

觸及四周不少男子火熱的視線,無暇紅了一張麵頰,腳上的步伐埋得快了些,可身後卻一直有腳步聲跟著她。

憶起之前同赫連然出來時遇見登徒子的事情,慌亂中竟是走進了一個死胡同,驚愕的抬起頭,轉身便看見一名極為彪悍的男子正向自己的方向走來。

男子**裸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讓她不覺身子一僵,才欲開口說些什麽,卻覺得麵頰上拂過一陣清風,旋即便看見一名黑衣男子攔在了自己的麵前:“無暇姑娘受驚了,請先行回府。”

見是暗雲,無暇心中一喜,眸光微微一動,便點頭道謝,轉而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飛身躍上牆頭,眸光複雜的看了暗雲一眼,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隻是,在離開之後,無暇並非如暗雲所想的那般回雲相府,而是疾步走進了一家成衣店中買了一身男裝換上。

待得再次出現在大街之上時,已然是一身白色的錦袍,手中輕搖折扇,麵如傅粉,倒也算得上是以為翩翩公子,一路走去雖說有不少姑娘看她時均是含羞帶怯,倒也未曾遇見同方才一樣的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