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醫妃: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一卷 正文_第486章 隱隱不安

“吱吱!”

元寶尖叫了一聲,兩隻爪子緊緊的抓住若初的衣服,委屈的瞧著她,她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將湯藥一飲而盡。

濃鬱的苦味從唇間蔓延至周身,額頭上也滲出了不少汗水,水袖一樣,斟了一杯茶飲下,唇舌間的苦澀卻沒有半分消退。

“我日前不是方才命暗雲送了些蜜餞過來嗎?”

玉鏡塵走到她的身側,甚是無奈的看著她,雲緋月眉梢一挑,衝元寶的位置揚了揚下頜,並未言語。

他心中一片了然,從手中的紙包中取了一枚蜜餞喂入她的口中:“幸好我過來時順手買了些。”

蜜餞特有的清甜在口中散開,她方才覺得舒服了不少。

見她的眉頭舒展開來,男子輕聲一笑,用兩指將小獸從若初的懷中提出來,戳了戳它越發圓潤的肚子:“元寶,你說我這次如何罰你才好?”

“唧唧!”

元寶扭了扭身子,猛地掙紮出來,在地上滾了一圈兒,沿著雲緋月的腿爬了上去,乖巧的窩在她的懷中。

女子見狀,擰了擰它的耳朵,語氣裏滿是笑聲:“你個小東西,這個時候倒是想起我來了。”

元寶嗚咽了幾聲,討好般的用頭蹭了蹭她的手背,見玉鏡塵向這邊走來,嚇得身子一僵,小身板往後一仰,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短短的四肢撲騰了許久,也沒有翻過身來,四人瞧著小獸的模樣,均是失笑出聲,雲緋月扶住額頭,搖頭暗笑:“元寶,你若是再這樣吃下去,我看你日後定是滾著走的。”

“吱吱!”

元寶不滿的將小腦袋抬起來叫了一聲,鼓了鼓麵頰作勢要翻過身來,卻是扭動了半天也屹然不動。

她著實看不下去了,揉了揉自己笑得有些發疼的腹部,玉手托住它的小身子,讓它站在了自己的懷中。

小獸煞是不好意思的瞧了她一眼,雪白的毛發漸漸泛粉,扭動了兩下身子,扯了扯裙子蓋在了自己的頭上。

玉鏡塵單手托腮,好笑的看了眼元寶,旋即將視線收回,定定的看著麵前的女子:“我方才收到了書信,無暇二人日前已經順利進入天炎王國了。”

“如此這般,他們此後的路程應該會輕鬆許多。”雲緋月鬆了一口氣,麵上的神色也不若方才那般緊張。

男子應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難得放鬆,嗓音比起方才也壓低了幾分:“小狼崽除此之外,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告訴你,護送無暇三人回去的幾人,在途中發現了丹穀中人的蹤跡。”

話畢,雲緋月眉頭緊蹙,紅唇抿成一條直線,難怪他們如何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她本以為他們應該會在大楚境內,不成想居然竟是去了天炎王國。

腦海中思緒一轉,不禁想到下落不明的赫連然,腦海中湧出了一個念頭,會不會然表哥也已經被帶離大楚了:“可有發現然表哥的下落?”

聽聞她的詢問,玉鏡塵麵上的笑容帶了幾分無奈:“他們是在偶然中得知丹穀等人下落的,關於三弟,依舊是和之前一樣的結論。”

雲緋月心中稍稍失落了一下,眼中的神色比起之前更為凝重,心知赫連然極有可能被人囚禁了起來:“但願然表哥能夠撐到我將他救出來的那一日。”

見狀,他的心中隱隱有幾分愧疚,坐至她的身側,將她圈在自己懷中,下頜輕放於她的肩頭:“抱歉月兒,距他出事已經過去了這麽久,我卻遲遲沒有尋到三弟的下落。”

“你無需自責,此事並不怪你。”

察覺他嗓音有些沙啞,雲緋月暗暗歎息了一番,輕拍他的手背,聲音溫柔若水。

玉鏡塵握住她的玉手,星眸靜靜的看著她,眸光璀璨,似陽光灑落在水麵上般絢爛至極,又似烏雲消退後露出來的月光,溫柔到令人難以忽視:“為夫未能替夫人解憂,這乃是為夫的一錯,未能護夫人周全,此乃為夫二錯。”

“不許再說了。”

雲緋月心中一陣動蕩,玉指輕輕壓住他的唇,打斷了他後麵的話,皓齒輕咬朱唇,瓷白的麵容上泛著淡淡的緋紅。

見他定定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舒服將臉別開,沉默半晌之後,方才出聲打破了寧靜:“你不必如此貶低自己,你能伴我左右,於我已是一件幸事。”

饒是玉鏡塵也沒有想到她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愣了片刻後,玉顏上滿是欣喜之色,雙手扣住女子的雙臂,頗為驚訝的瞧著她:“小狼崽,你方才說的,可是你心中的實話。”

“如若不然,我難道還要說謊騙你不成?”

雲緋月沒好氣懂得白了他一眼,從他的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眼底卻是閃過了一絲笑意。

聞言,玉鏡塵的心中更是欣喜不已,將人抱在懷中,如何也不願意放手:“夫人,你待我如此,為夫此生都不願意鬆開你的手。”

發覺他抱得越發緊了寫,雲緋月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嗓音也壓低了幾分:“放手!”

男子眉梢一挑,眼眸中滿是笑意,垂首在她的發間落下一吻,暗笑了兩聲:“為夫方才說了永遠都不放手,自然是不會放開的。”

女子暗暗磨牙,伸手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見他吃痛,嘴角稍稍上挑:“放手,你若再不放手,本小姐可不如此心慈手軟了。”

玉鏡塵垂眸看著她,四目相對,柔情蜜意在其中流淌,嗓音帶著幾分沙啞:“夫人,你當真舍得?”

“我自然舍得。”

雲緋月將下頜一揚,麵上的表情淡漠至極,餘光卻偷偷掃了他一眼,察覺她的小動作,他的玉手輕撫額頭,在心中暗笑了兩聲。

環住她的腰身,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在唇畔上落下一吻:“夫人,你這口是心非的毛病著實應該改改了。”

“混蛋!”

雲緋月暗罵了一聲,麵色陰鬱的瞧著他,玉鏡塵輕咳

了兩聲,不敢再造次,不舍地鬆開了環住女子的雙手。

觸及他眸中的神色,她冷哼了一聲,飛身坐到了離他遠些的椅子上,冷著眼看了看他,卻並未言語。

玉鏡塵心知定是自己方才的行為惹怒了佳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靜坐了半晌,方才離去。

雲緋月手中拿著醫書似乎在認真翻閱一般,卻隻有她知曉,從始至終她一個字也未曾看進去。

略微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頭,伸手揉了揉微微有些發疼的額頭,視線從洞開的窗戶,落在了院中的百花上,心緒倒平靜了不少。

而眼下,她方才還擔心不已的無暇,身穿一件粉色百花長裙立於船頭,平靜無波的心中,好似被人投入了一枚石子般,心湖中蕩開了一圈圈的漣漪。

丹雨夢並非第一次來天炎王國,此刻看見麵前的一切,也不免發出了一聲輕歎,眼前山川疊嶂,青山秀水,不同於大楚的粗狂,更有幾分溫婉之感。

抬首看向遠處,隱隱能夠看見巍峨的皇城,無暇目光灼灼,鼻頭微微有些泛酸,心中對家人的思念在一瞬間呈鋪天蓋地之勢而來,心中對自己未能將哥哥尋回,也多了幾分遺憾。

船夫將船靠在岸邊,三人徐步下了船,小雲暉樂嗬嗬的拍著小手,咿咿呀呀的笑著,無暇形色匆匆往前而去,步履之間帶了幾分匆忙之感。

玉無痕和丹雨夢對視一眼,快步跟了上去,待三人抵達皇宮時,時間已經不早了,殘陽緩緩沒入了山巒之下,隻餘下天邊的幾縷火燒雲。

慕輕雲坐在椅子上,手中抱著一隻通體雪白的貓,素手輕撫它的背部,唇角上揚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李嬤嬤疾步從外間走了進來,卻也不曾忘了禮數:“娘娘,無暇公主回來了。”

坐上的女子稍稍愣了一秒,片刻之後站起身來,將手中的貓放在了宮女的懷中,快步往外麵走去,正好瞧見無暇一路小跑著過來。

看見她,她清澈的雙眸中滿是愧疚,說話聲也帶了幾分哭腔:“無暇不孝,讓母後擔心了。”

慕輕雲見她身形比起離開前消瘦了許多,麵頰削尖,沉聲歎了一口氣,將她扶了起來:“回來便好,夜裏風涼,你的身子消瘦了不少,進去說話吧。”

無暇輕輕點頭,乖巧的跟在她的身後進入了殿中,坐在了她身側的椅子上,慕輕雲握住她的手,輕拍了兩下,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之意:“日後不許如此胡鬧了,你若是出事了,叫母後如何是好?”

“無暇知曉了。”

她輕柔的應了一聲,周身都好似泡在了溫泉之中一般,溫暖到了極點,俏臉上也帶了幾分笑意。

慕輕雲眸中神色流轉,屏退了宮人,美目看向無暇的眼眸之中,黝黑的雙目中好似蒙了一層輕紗,令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無暇,你離開前說你要去尋塵兒,你此番可有打探到他的消息?”

聞言,無暇眼眶有些發熱,眸子裏滿是霧氣,險些哭了出來,渾然未覺慕輕雲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無暇無用,這次出去並未尋到哥哥的下落,反倒是大哥和緋月姐姐添了不少麻煩,甚至害得赫連然跌落山崖。”

“雲緋月。”

慕輕雲輕聲念了幾次這個名字,覺得有幾分熟悉,李嬤嬤側身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她方才想起來她便是近日來名震天下的才女。

她雖同她並不相似,卻對她的事跡有所耳聞,擁有絕世之容卻以黑斑示人,這是何等的心性:“看樣子,你似乎十分喜歡她的樣子。”

無暇甚是俏皮的笑了笑,將自己在大楚國中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我初到大楚,對旁人頗為防備,故而並未告知緋月姐姐實情,以至於她為了幫我尋哥哥,染上了重病。”

說到此處,她心中百味陳雜,帶著幾分自責,慕輕雲則在聽完她的最後一句話時,神色微變,心中也有了幾分懷疑。

總覺得雲緋月更像是在試探無暇一般,紅唇一抿,眼底帶了幾分深意:“無暇,你們去尋你哥哥那處,也是她調查出來的嗎?”

無暇對慕輕雲向來不設防,將當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那時我初到大楚,人生地不熟,尋找哥哥的事情,均是緋月姐姐幫我。”

慕輕雲的心中頓時一片清明,依稀覺得雲緋月似乎知道點什麽的樣子,微微眯了眯眸子,心中也有了定論。

此後兩人又絮絮叨叨的說了會兒話,無暇才回了自己的寢宮,慕輕雲看著殿門外沉澱下來的夜色,手指在桌麵上敲擊了兩下:“李嬤嬤,你明日命人去大楚調查一下方才無暇口中提起的雲緋月。”

“娘娘您是……”

李嬤嬤抬眸看向她,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之意,慕輕雲緩緩點了點頭,玉手撚起自己胸前的發絲,別至而後,眸中閃過一絲幽光:“本宮懷疑她,或許知道些什麽,卻因為某些原因並未告訴無暇。”

“老奴明白了。”

李嬤嬤到底是她身邊的老人了,轉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應了一聲,退到一旁站好,神色泰然自若,好似方才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心知雲緋月定是十分記掛自己,無暇回到自己的寢宮之後,便提筆寫了一封書信,連夜送往大楚國。

次日清晨,雲緋月醒來之時,恰好看見元寶銜著一封書信從窗戶外跳進來,見她醒了,邁著小步子跑到她的身邊,用頭拱了拱她的手。

她側目掃了一眼信件,伸手欲拿過信件,元寶卻是往旁邊跳開了些,圓溜溜的大眼睛賊賊的看著她放置丹藥的檀木盒。

“你呀,真是個吃貨!”

雲緋月好氣又好笑的看了眼小獸,從**坐起身來,遞了一粒丹藥給小獸,它連忙用兩隻小爪子抱住丹藥,旋即鬆開了口,一溜煙從她的**滾了下去。

手上的動作甚是流利的將丹藥吞了下去,她在心中一笑,打開了手中的信件

,知曉他們昨日已經抵達了天炎王國的皇城,壓在心上的大石頭也碎成了齏粉,風一吹便散了。

瞥見信中提起的慕輕雲,她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搜尋了一番自己的記憶,如煙的柳眉糾結在一處,對當年的事情愈發懷疑。

無暇既然是玉鏡塵的妹妹,倘若慕輕雲當真要殺玉鏡塵而後快,這多年來又為何未對無暇下手呢?

她並不認為那些殺手是她的人,畢竟她同無暇朝夕相處,若是想要殺了無暇,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命殺手除去無暇,著實太過勞神費力了些。

思及此,她的思緒越發紛亂,站起身來,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在屋中來回踱步。

玉鏡塵來瞧她的時候,元寶正蹲坐在她屋中的地上,小腦袋不是隨著她的步伐轉動,模樣尤其可愛:“小狼崽,你若是在走幾遍,元寶可就要看暈過去了。”

雲緋月橫了他一眼,冷冷的看了他幾眼:“我今日收到了無暇的書信,他們已經平安抵達了天炎王國,隻是她在信中提起了慕輕雲,因而我有些不安,擔心她無心之中的話會讓慕輕雲懷疑到你身上。”

男子上前幾步,扣住了她的雙肩:“月兒,你放心吧,我不會有危險的。”

他眼中的神色甚是堅定,雲緋月卻始終放不下心來,心中在胸膛中跳動得尤為劇烈,好似在提醒她務必要小心謹慎一般。

“你有沒有想過,倘若無暇將在大楚發生的事情,盡數告知了她,我們亦無法保證,她到底會不會從中發現什麽。”

“月兒,他們知曉我的存在,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縱然他們沒有發覺我還活著,我也會去向他們為我的母親討回公道,所以你無需在意此事。”

玉鏡塵溫柔的擁著她,聲音尤為沉穩,雲緋月死死咬著下唇,眉關緊鎖,一直未曾鬆開,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

如今天羅宗虎視眈眈,大梁國也對大楚國隱隱有了窺探之心,若是再加上一個天炎王國,她的心中也沒有底:“即便如此,我亦不希望你被天炎王國之人發現。”

“小狼崽,相信我一定不會出事的,為夫還未同你成親,又豈敢留你一人孤獨終老呢?”

觸及她眸中的擔憂之色,玉鏡塵心中一暖,麵上帶著暖人的笑容,聲音飄渺好似從海的那邊吹來的一般。

兩人目光相接,彼此的心緒無聲流淌,麵前之人笑容璀璨如星,讓她心中擔心漸漸平複了下來:“我信你,所以你一定不許出事。”

玉鏡塵傾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鼻尖嗅著她發間的清香,抱住她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幾分力度,好似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聽見她的一聲痛呼,他方才清醒過來,一臉歉意的望著懷中之人:“月兒,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並不想傷害於你。”

雲緋月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深知他是因為方才的事情而有些失態,心中不忍,語氣也溫柔了不少:“哼,這一次我便不與你計較,若是有下一次,小心你的手。”

他暗暗發笑,將唇貼在她的耳側:“為夫謹遵夫人旨意。”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麵頰上,讓她的心髒噗通直跳,臉上也泛起了潮紅,美目橫瞪他一眼,因為秋眸含水的緣故,如何看都像似女子在撒嬌一般:“沒個正形!”

玉鏡塵玉手輕撫自己的下頜,聳了聳自己的肩頭,玉手挑起她的下頜,邪魅一笑:“為夫在心愛之人麵前,素來都沒有什麽正形,這一點夫人不是向來比誰都清楚嗎,嗯?”

好似故意的一般,他尾音一樣,滿是魅惑之意的嗓音落入耳中,讓她的腰身一軟,無力的跌進了他的懷中。

男子輕柔的攬住她的腰身,星眸中光芒謠言,桃花眼半眯,唇角哪怕僅是含著絲絲淺笑,都宛若一壺醇香的酒,還未飲便叫人迷醉其中,不願醒來。

她失神了一刹那的時間,清醒過來後,憶起自己方才的失態,頓時羞憤不已,抬眸瞪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罪魁禍首:“登徒子,放手!”

玉鏡塵卻是一臉無辜的看著她,頗為厚顏無恥的聳了聳肩頭:“明明方才是夫人自己向為夫撒嬌,要我沒個正形的。”

雲緋月聞言,見他又將自己方才的話曲解了,險些氣得她咬碎了一口銀牙,恨恨的看了他一眼,玉手呈爪型往他的麵門上而去。

玉鏡塵身形一閃,在她身後站定,將她的一雙小手包在了掌中。

“夫人,你舍得讓為夫容貌盡毀嗎?”

男子桃花眼含笑著看向她,嘴角勾出一個邪氣的弧度,原本便比女子還要豔麗三分的麵容,媚態橫生,卻沒有半點女子的嬌氣,眉宇間英氣十足。

“毀容了才好,免得這張臉日日勾人心魂。”

雲緋月暗罵了一聲,蓮足猛地往他的腳上踹去,男子輕笑兩聲,夾住她的玉足,手上順勢將她往自己的懷中一拉,縮短了兩人中間的距離:“夫人,為夫若是傷了半分,日後受苦的人可是你。”

女子白了他一眼,將皓齒咬得咯咯作響,這個混蛋若是有哪一日能夠正緊些,隻怕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誰說隻有我用了,本姑娘便不信日後那些朝中大臣不會往你的後院塞人。”

玉鏡塵唔了一聲,改為扣住她的雙肩,麵上帶了幾分無奈,薄唇輕抿,目光尤為堅定:“為夫自然許諾過夫人一生一世一雙人,自然不會再娶她人。”

雲緋月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將頭扭向了一旁,心中雖掀起了驚濤駭浪,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口說無憑,倘若你日後反悔了又如何?”

男子無奈的搖搖頭,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將下頜放在她渾圓的肩頭上:“倘若為夫食言,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休得胡說!”

雲緋月聞言,秀眉輕擰,猛地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玉手捂住他的薄唇,有些懊惱的瞪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