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醫妃: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一卷 正文_第489章 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暗風抽了抽嘴角,側身看了眼小獸,元寶將下頜一樣,轉過身去用自己的小屁股對著他,還甚至得意的晃了兩下:“唧唧!”

“元寶不許胡鬧!”

玉鏡塵輕喝一聲,心知元寶眼下出現在這裏,必定是出了什麽事情,隨後冷眸看了暗雲二人一眼:“你們都退下!”

“屬下遵命。”

兩人深知玉鏡塵的脾性,對視一眼後,轉身隱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元寶扭過頭來看了一眼,重新跳回他的懷中,蹲坐在他的手臂上,用兩隻前爪將胸前的瓷瓶捧了起來:“唧唧!”

男子垂首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將瓷瓶取下,將藏在裏麵的信箋取了出來,待將看清上麵的內容之後。

“本座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胸膛中一陣氣血翻湧,玉手緊握成拳,狠狠的落在身側的桌子上,隨著嘭的一聲巨響,身側的桌子四分五裂。

眸光一沉,輕喚了一聲:“暗雲。”

聽聞屋內的動靜,他疾步走進屋中,恭敬的跪在了男子的麵前:“屬下在,主子有何吩咐。”

玉鏡塵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冷冷丟下一番話:“回京城,月兒出事了。”

暗雲心中一驚,當即抬眸看了麵前的俊美男子一眼,觸及他眸中的冷意,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一步道:“主子萬萬不可,眼下天羅宗餘孽已經在邊境聚集,倘若不前去處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男子側目掃了他一眼,嘴角勾出一絲冷笑,眼底滿是化不開的冰霜:“與本座而言,天地間沒有任何一事比月兒的安危更為重要。”

他渾身一僵,隻覺得後背湧上了一層冷意,待回過神來時,屋中已經沒了男子的身影,暗雲搖頭歎息了一聲,將暗影樓的眾人召集起來,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玉鏡塵冷麵看著眼前的夜色,腳下沒有半點的停頓,元寶蹲坐在他的肩頭,四爪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衫。

即便如此,第二日一早,他方才抵達了雲相府,相府中的氣氛尤為沉悶,雲丞相看見他麵上也是化不開的愁容。

腳上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他的麵前,渾濁的雙眸中滿是懇求之色:“請景王殿下務必要將月兒救回來。”

玉鏡塵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甚是難受,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身子:“雲丞相不必如此,本王定是會將月兒救回來的。”

得了他的許諾,雲丞相方才站直了身體,目送他疾步往映月園的方向而去。

剛進院中,若初和若雲二人便跪在了玉鏡塵的麵前,雙眸通紅,麵色蒼白如紙,顯然也是擔心了一夜:“屬下未能保護好小姐,還請樓主責罰。”

玉鏡塵冷著眼看了看她們,雙手負於身後,久久沒有言語,他的確恨不得將她們二人處死,但這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再則小狼崽日後回來,若是得知他憤怒至極將她們二人殺了定會十分難過。收回思緒,強忍中心中的殺意,閉上眼眸不去看她們二人:“滾!”

兩人嬌軀一顫,垂著頭退至一旁,心中悔恨至極,轉身欲去尋雲緋月,耳邊卻響起一道男子冷硬的聲線:“你們二人假如真的在乎月兒,便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語畢,漠然的甩袖往花廳中走去,丹文清等人早便等得焦急萬分,見他大步走了進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你來了。”

玉鏡塵輕輕頷首,緩緩坐在椅子上,薄唇輕啟,嗓音中滿是冷意:“丹公子,可有查到什麽事情。”

“月兒昨日是在使館中被人掠走的。”

丹文清麵上露出幾分無奈之色,此事他們昨夜雖說已經從丹樓得知,隻是礙於使館並非是他們可以貿然闖入的,故而一直沒有動作。

月兒及笄禮時,惹了不少人的紅眼,他們的一舉一動亦是倍受矚目,若是因為他們之故而給月兒惹上了麻煩,他們的心中著實過意不去。

“又是他們!”

玉鏡塵玉手輕握,臉上的神色一變,向丹文清頷首之後,舉步前往使館。

雲清歌得知玉鏡塵來訪,心中清楚,他此番前來必定是與昨日月兒被了緣帶走一事有關,將書卷放於一側,便聽聞院中傳來喧鬧聲。

抬首便看見男子立於自己麵前,唇角微勾,卻沒有半分暖意:“月兒到底是被何人帶走的。”

雲清歌眼底眸光微閃,他自然清楚憑借玉鏡塵的能力,定是能夠平安將月兒救回,但隻要一想起,雲緋月看向他時,眼眸中的柔情,雲清歌的心中便是一陣鈍痛。

他不甘心,明明最先陪在月兒身邊的人是他,為何她最後竟會喜歡上玉鏡塵,心中萬般苦澀,讓他絲毫也不願意向麵前之人吐露實情。

玉鏡塵能夠救月兒,他又為何不能:“景王殿下,月兒雖然是從使館中被劫走的沒錯,但並不等於我知曉是何人所為。”

男子桃花眼微眯,眸底寒光閃閃,盯著他看了半晌之後,轉身走了出去,雲清歌若是有意隱瞞,自然不會告訴他實情,而他也不願意為了同他耗下去,而耽誤了營救小狼崽的時間。

雲緋燕聽見這邊的動靜,匆匆趕來,恰好聽見雲清歌隱瞞雲緋月下落的那番話,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見玉鏡塵從屋中走出,她心思一動,緩步走上前去:“玉鏡塵,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玉鏡塵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眸光中閃過一絲不屑,雲緋燕對小狼崽存了何種心思,他自然清楚,難保她不會在此事上耍什麽心機:“雲緋燕本王憑何信你。”

她啟唇而笑,眼神中滿是篤定:“你沒有辦法不信我,眼下隻有我能夠告訴你雲緋月的下落,我的確恨不得她死,但如若能夠斬斷她與清歌之間的聯係,我又為何一定要殺了她,而讓清歌厭恨於我。”

聞言,玉鏡塵眸光微閃,陷入了深思之中,片刻之後,他才抬眸看向了雲緋燕,目前這種情形之下,他也隻能選擇賭一把了

:“好,本王與你合作。”

雲緋月麵上的笑容越發絢爛,心中卻是一片淒涼,眸光輕柔的看了一眼雲清歌的房中,眼眸中的神色越發堅定:“雲緋月是被天羅宗之人帶走的,我猜他的目的應該是想帶她回位於天炎王國的天羅宗的總部。”

聽見天炎王國四字,男子麵色一變,很快便又恢複如常,聯係起此前發生的事情,稍加思索之後,心中一片清明。

此前他一直不曾想明白天羅宗的餘孽出現在邊界到底是有何目的,眼下看來,隻怕是從一開始,他們的出現都隻是為了將他引到邊界,從而製造機會將月兒劫走。

想明白這一點,他更是悔恨萬分,意味深長的看了雲緋燕一眼之後,縱身消失在了天空這種。

雲緋燕看著他離去的方向,苦笑了一聲,快步往雲清歌的屋中而去:“你為何不告訴玉鏡塵雲緋月的下落,難道你準備去救她嗎?”

男子看都並未看她一眼,淡漠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她,星眸看著遠處的山峰,露出些許暖意來:“我救不救月兒,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雲緋燕幾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美目中神色淒慘,語氣中滿是痛心:“清歌,你究竟要為雲緋月做到何種地步才甘心?”

雲清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瞼微垂,看不出絲毫情緒的波動,周身卻透著森冷之意:“你若是不願意,大可離去,我不強留。”

她自嘲一聲,小手緊握成拳,定定的看了他許久,方才吐出一番話來:“我會隨你一同前去。”

“隨你。”

男子側目打量了她幾番,並未再言語,雲緋燕站於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一陣氣血翻湧,唇角滲出了些許殷紅。

水袖一揚,輕輕將唇角的血液拭去,轉身走出屋中,方才噗呲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素白的袖子上沾了血跡,恰似隆冬裏盛開在枝頭的寒梅,火一般的顏色,卻隻帶著涼意,一旁的婢女驚呼了一聲,欲扶住她的身子,卻被她甩開:“滾開!”

婢女臉色一白,急忙退到一旁,不敢再瞧她,雲緋燕緩緩站直了身體,眺望遠處的天空,一陣清風吹來,帶著絲絲涼意,雲緋燕攏了攏身上的衣衫,輕咳了兩聲,蓮步輕移,走出了院子。

而她身後,陽光透過厚重的雲層,灑在地麵上,綠葉紅花上,好似鍍上了一層金色,竟比往日耀眼了不少,清池中粉荷展露花瓣,好似含羞的女子,惹得人尤為憐惜。

玉鏡塵得知了雲緋月的下落之後,命人通知了丹文清等人,一行人商量一番之後決定暫且隱瞞雲緋月失蹤一事,此事若是被有心人士知曉了,必定會借此大作文章。

隨後玉鏡塵召集了暗影樓與琴城眾人,兵分幾路前去尋找小狼崽的下落,丹文清等人則帶領丹樓眾人直奔天炎王國而去。

一時間不少人猜測琴城出兵的緣由,此事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大江南北。

無暇知曉此事後,心中甚是不安,每日到慕輕雲的宮中請安,也均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見她又出神了,絕色女子無奈的搖搖頭,輕拍兩下她的手掌,嗓音溫柔得好似要滴出水來一般:“無暇,你怎麽了,這段時間以來總是魂不守舍的。”

無暇不想她擔心,擠出一絲笑容來,清澈的雙眸中卻均是不安的神色:“母後,無暇隻是在想此次景王殿下前往天炎王國的原因,我擔心是緋月姐姐出事了。”

慕輕雲寬慰的揉了揉她墨色的發絲,溫和的嗓音,好似春風一般吹入了人的心間,將她心中的不安緩緩撫平:“你放心便是,雲緋月乃是大楚帝親封的明月郡主,倘若她出事了,眼下必定是天下皆知,又豈會如現在這般毫無動靜。”

聞言,無暇螓首輕頷,雖覺得母後的話言之有理,卻又隱隱覺得此事並非如她所言一般,思緒困擾在心中如何也無法解開,讓她光潔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小手緊拽著慕輕雲的玉臂,語氣中滿是焦急:“母後,雖說如此,但無暇還是放心不下,總覺得有什麽不少的事情發生了一般。”

慕輕雲徐徐歎息了一聲,寵溺的看了眼她,曲指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了一下:“好了,母後命人關注此事便是,假如有雲緋月的消息通知你便是。”

“如此,無暇便先謝過母後了。”

聽她這般說,無暇方才破涕為笑,嘴角的笑容尤為燦爛,令人覺得自己周身都好似籠罩在了暖陽之中一般。

慕輕雲一陣搖頭失笑,美目中滿是疼愛之色,眼底深處卻隱隱藏著幾分不安,視線有意無意的看向窗外,藏於衣袖間的雙手緊緊的絞著手中的帕子。

她本打算尋一個最為恰當的時間同玉鏡塵相認,卻著實沒有想到竟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隻怕當初害了她姐姐之人,已經開始動手了吧。

心中憂心不已,餘光一掃,瞧見李嬤嬤急急的從外麵走了過來,素手輕揉自己的額頭,衝無暇淺淺一笑:“暇兒,母後的身體有些乏了,今日便到此吧,你方才不是說,夫子今日命你抄寫經書嗎?小心功課沒有做完,明日父皇收拾你。”

“哎呀!”

語畢,無暇驚呼了一聲,猛地站起身來,衝慕輕雲屈膝行禮,隨後像是一陣風般的跑了出去。

“這孩子。”

慕輕雲無奈的失笑,眸光瞥見李嬤嬤走了進來,麵上的笑容漸漸褪去,深邃的雙眸中看不出絲毫情緒的波動:“可是那人動手了?”

李嬤嬤沉聲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後,直接跪在了她的麵前:“此事都是老奴一人的罪過,還請娘娘責罰,若非是老奴那日太過大意,也不會叫人將老奴與娘娘的談話聽去了。”

女子雲袖輕揚,緩緩搖頭,她同那人交手已經不止一次,又豈會不清楚她的能力如何。

即便那日她們二人的對話沒有被聽去,她早晚也會知曉塵兒還活著的消息:“嬤嬤

不必自責,此事並非是你的責任,她既然能夠在對塵兒下手後,這麽多年依舊安然無恙,又如何會連這些事都查不出來呢?縱然我們不說,她也未必會不知道。”

被她如此寬慰一番,李嬤嬤的眼眸不免有些濕潤,當即跪在慕輕雲的麵前連磕了三個響頭:“老奴謝過娘娘,娘娘若是有什麽用得上老奴之處,老奴必定在所不辭。”

慕輕雲起身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絕美的麵上遍布擔憂之色:“嬤嬤,眼下不是說這些的事情,此事還是需要告知陛下一聲才是。”

李嬤嬤順著她的力度站起身來,如何能不懂她的心思,眉頭一皺,蒼老的臉上透著幾分慘白:“娘娘不可,您也知曉那人在朝中的勢力如何,陛下若是做出與當年一般的決定,您豈不是九死一生?”

慕輕雲眼波流轉,啟唇輕笑出聲,溫煦的笑容,豔若陽光之下盛開的朵朵牡丹:“不必多言,本宮心意已決,當年本宮勢單力薄未能保護住塵兒,今日斷然不能重蹈覆轍。”

李嬤嬤跟在她的身邊多年,對她的脾性尤為清楚,深知她做出的決定無人能夠更改,也隻能憂心忡忡的跟在她的身後往禦書房的方向而去。

張總管看見兩人將手中的浮塵一甩,衝她討好的笑了笑:“皇後後娘娘,您今日怎麽過來了,陛下正在裏麵批閱奏折,誰都不見,您還是先回去吧,等會兒雜家告訴陛下一聲。”

慕輕雲眸光幽深的看了他一眼,側首瞧了瞧身後的李嬤嬤,李嬤嬤會意一笑,上前遞了一錠金子過去。

張總管嘿嘿一笑,往一旁走開了幾分:“雜家,這肚子有些不舒服,怕是要去茅廁才是。”

她衝張總管稍稍頷首,推開殿門疾步走了進去,天炎帝見來人是她,麵上的陰鬱緩和了些許,語氣中卻依舊帶著淡淡的不悅:“你怎麽來了。”

慕輕雲擔心玉鏡塵的安危,加之那人已經動手了,她若是在耽擱下去,極有可能耽誤了營救塵兒的時機,自然不再如往日一般拐彎抹角,疾步走到他的身側。

眸光向四周看了一眼之後,方才壓低了聲音道:“還請陛下恕罪,輕雲日前便得知了塵兒還活著的消息,因為擔心將他暴露於危險中故而一直沒有告知陛下。”

天炎帝聞言,麵上的表情一僵,星眸定定的看著了她半晌,好似在確定她話中的真假一般,發覺她美目中的神色沒有半分虛假。

心中一陣動蕩,麵上亦是露出了幾分喜色,轉而憶起當年的事情,心中滿是悔恨,長歎了一口氣。

神色有些疲憊的看著慕輕雲,眉宇間帶著幾分痛苦之色:“當年之事,他對我多有誤會,隻怕是不願與朕相見吧,也罷,隻要他能夠平安無事朕便心滿意足了。”

慕輕雲粉拳卻微微收緊,眉宇間的擔憂之色越發濃鬱,嗓音亦是不自覺的拔高了幾分:“陛下,那人已經派人去刺殺塵兒了,您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塵兒喪命嗎?”

“你說什麽?”

天炎帝麵色劇變,猛地從書桌後站起身來,薄唇輕抿,細長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玉手中緊握的朱筆應聲而斷,摔落在地麵上。

這十年來,因為她身後的陸家,加上她暗暗布置於朝中的勢力,方才對她一忍再忍,卻沒有想到她時至今日,竟是沒有半分悔改。

當下,麵上神情凜然,從鼻間發出了一道輕哼,黃袍一甩,周身均是天子特有的威嚴之色:“既然如此,朕便要趁此機會同她做一個了斷!朕十年前未能保護好妻兒,今日必定不會再讓她傷塵兒半分。”

慕輕雲觸及他眸中的神色,美目不禁有些濕潤,輕輕將眼角的淚水拭去,唇角含笑:“陛下若是能將那人伏誅,想必九泉之下的姐姐知曉此事也欣喜萬分吧。”

“是啊,她的心中定會覺得很是欣慰吧。”

天炎帝臉上的神色一僵,抬眸對上慕輕雲那張同她姐姐極為相似的麵容,心底隱約帶著幾分苦澀。

而眼下,遠在千裏之外的玉鏡塵,一路追蹤到了同天炎王國的交界之處,也並未看見雲緋月的身影。

穩立於城牆之上,看著一河之隔的天炎王國,心中的千種情緒翻江倒海般的襲來,他著實沒有想象過,自己再度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竟會是這麽一番光景。

萬裏平原之上,炊煙嫋嫋直衝雲霄,於心中歎惋了一聲,身後便多了一人的氣息:“可曾查到了月兒的去向?”

暗影身姿挺拔,嗓音甚是沉穩:“未來主母於兩日前出現在此處,稍作休息一番之後便進入了天炎王國。”

“本座知道了。”玉鏡塵頷首應了一聲,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隨後在城牆上佇立了些許時間,方才帶人踏入了天炎王國之中。

一行人從邊界上的小鎮離開之後,便進入了一片密林之中,玉鏡塵劍眉擰成一團,瞧著麵前甚是繁密的樹木,隱約覺得太過安靜了些,連鳥兒的鳴叫聲也沒有。

耳畔邊傳來一陣風聲,劍刃劃破空氣嗡嗡作響,男子手上極快的將腰間的佩劍抽出,猛地迎上來人的一擊。

內力盡數灌注其中,雙足在地上疾走,壓製著對方迅速往後褪去,周身的殺意格外濃鬱,他絕對不會忘記,當初這些人追殺自己的情景。

黑衣男子黝黑的雙眸中沒有半點的情緒,宛如他們的存在隻是為了掃平自己眼前的障礙一般,身子往旁邊疾走兩步,在距離玉鏡塵不遠的位置停下。

旋即飛身躍至半空中,取出一枚做工甚是精致的哨子在口中吹響,方才還寂靜的密林中傳來此起彼伏的哨聲。

玉鏡塵暗道一聲不好,縱身退到了暗影等人的身側,目光環視四周一番,數十名黑衣男子將他們團團圍困在其中,沒有一人不是武功雄厚的高手。

他握緊了手中的佩劍,側目看了眼身後的眾人,生冷地丟下一句話,人已經是衝了上去:“他們並非等閑之輩,你們務必多加小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