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醫妃: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一卷 正文_第493章 是哀家輸了

太後並非愚笨之人,又豈會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麵如死灰,身子頹廢的靠在椅背上,無力的看著他:“是哀家輸了。”

“來人,將太後與璃王送到承露殿休息。”

天炎帝大手一揮,當即侯在一側的宮人便疾步走了進來,將二人帶了下去。

眾人看著穩坐龍椅之上的人,卻是心思各異,不少朝臣眼神閃過,額頭上滾出了細密的汗珠,天炎帝視線淡淡的從他們身上掃了過去,輕笑兩聲。

險些將他們嚇得腳上一軟跪倒在地上,他與太後抗衡十年,自然知曉這朝堂之上有多少是她的人。

但江山社稷不可無臣,他眼下還尚且動他們不得:“退朝。”

聞言,不少人於心間偷偷鬆了一口氣,忙不迭的叩謝聖恩。

太後坐在軟塌上,心中一陣暗潮湧動,麵上卻是尤為鎮定,璃王有些坐立難安,瞧見殿外被李將軍的人團團圍住,更是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側目看了眼穩坐一側的太後,眉頭緊蹙:“母後眼下可如何是好,陛下他定是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我們還是逃吧。”

太後幽幽睜開了一雙眸子,端詳了他片刻,沉聲歎了一口氣,總算明白了當年先帝執意將皇位傳給老二的原因。

老大雖說在事情的處理上比老二出色許多,卻是個沒有膽量的主,天下若是交到他的手中,隻怕是早便被其他幾國蠶食了罷。

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個田地,再去想這些已是無用:“老大,陛下既然命人將哀家與你困在此處,又豈會給我們逃走的機會?”

“難道要本王在此處等死不成。”

璃王眉頭皺得越發深,臉上的表情越發驚慌,渾然沒有一名王爺應有的魄力,太後著實不想見到他這幅喪家之犬的模樣。

無奈的搖搖頭,瞌上了雙眸,深知天炎帝必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二人。

因為,蘇公公端了兩杯毒酒過來時,她的麵上並無驚訝之色:“太後娘娘、璃王殿下請吧,二位若是不敢的話,雜家可以叫人進來幫幫二位。”

太後端起麵前的毒酒,手不停的顫抖著,些許酒液灑在她的手背上,映照著窗外的日光,尤為耀眼。

璃王驚恐的看著麵前的毒酒,正欲將它拂到地上,蘇公公眉梢輕揚,不冷不淡的吐出一番話來:“殿下可想清楚,這杯酒若是灑了,殿下便隻能活著送進陵墓中了。”

他手上的動作一頓,吞了吞口水,見太後已經飲下,緊閉雙眸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蘇公公將手中的拂塵一甩,臉上的笑意更深,漫步自屋中退了出去,立於殿門前高喝出聲:“太後娘娘、璃王殿下薨了。”

慕輕雲得知此事,提到嗓子裏的心方才放了下去,回宮之後,便急急的去了無暇的宮中,見她虛弱的躺在**,美目中滿是關切:“暇兒,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麽?”

無暇寬慰拍了拍她的手,揚起一張小臉,柔聲道:“母妃,無暇並無大礙,你不必如此擔心。”

她有些嗔怪的看了無暇一眼,佯裝生氣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這還叫並無大礙,你若是出了什麽事,本宮定叫他們生不如死。”

無暇笑了笑,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母妃,你此前不是說去尋哥哥了嗎?可有他的下落?”

觸及她眸中的期待,慕輕雲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為好,畢竟此前塵兒一直不曾告知無暇他的身份,此刻她若是告訴無暇,她的心中難免會覺得不舒服。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的看著她,無暇見狀,心中一緊,玉手撐在身側猛地坐了起來:“母妃,難道是哥哥他真的不在人世了?”

慕輕雲幽幽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腦中不斷的思索著,到底該如何是好,見她死死咬著下唇,美目中滿是隱忍的悲痛。

咬了咬牙,決定告知她實情,終歸有一日她是要知道,興許瞞得她越久,她日後知道的時候,反而更為難以接受:“無暇,母妃可以告訴你實情,但你一定要聽母妃把話說完。”

無暇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湧出些許不好的感覺,卻還是輕輕頷首:“母妃你直言便是。”

慕輕雲點點頭,握住她的手,依舊有些不安:“其實你哥哥便是大楚的景王,此前他一直隱瞞於你,是因為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聽她這般說,無暇猛地愣在了原地,想起在大楚的種種,著實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答案,可她方才已經答應了母妃,故而強行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麵上卻還是沒了半點血色:“母妃,到底是何苦衷,讓哥哥如此隱瞞?”

憶起當年之事,她輕聲歎了一口氣,眸光看向遠處,臉上帶著幾分苦笑:“當年陛下並未告訴塵兒實情,故而塵兒一直以為害死他的母妃和後來追殺他的人,都與陛下有關。”

無暇此前對此事,亦是知曉些許的,卻並不知曉大概,如今聽她細細說來,心中越發心疼玉鏡塵。

她那個年紀,還在父皇與母妃的懷中撒嬌,而哥哥卻被人追殺了幾日,長大之後,對旁人有些許防備,也的確正常。

思及此,心中對玉鏡塵的責怪之意,消失的一幹二淨:“母妃,你放心便是,無暇不會怪哥哥的,他當初不與我相認也是因為形勢所逼。”

慕輕雲欣慰的看著她,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烏黑的秀發:“你能夠如此想便是最好的了。”

“母妃,哥哥此番回來,可還要離開?”

無暇吐了吐舌頭,模樣甚是嬌俏可愛,惹得慕輕雲好笑的捏了捏她的粉頰,聽聞她的詢問,神色又凝重了不少:“塵兒此番到天炎王國是因為雲緋月被天羅宗之人劫走了,午膳之後,陛下便要同他一同前去尋人了。”

“果然是緋月姐姐出事了嗎?”無暇心中的愉悅宛如被流水衝淡了一

般,不剩半點,小手焦急的抓著慕輕雲的手,臉上滿是焦急之色:“母妃,你們現在可有緋月姐姐的消息?”

慕輕雲輕撫她的後背,扶著她重新躺回**,說話聲也拔高了些許:“無暇,如今你的身體還很虛弱,情緒不宜波動過大,你放心便是,你父皇和哥哥定是會將月兒尋回的。”

無暇玉手擰著胸前的被子,如何也安心不下來,作勢要去尋玉鏡塵詢問雲緋月的情況如何,惹得慕輕雲嗬斥了她一聲:“不許胡鬧,你若再是如此,本宮便命人禁你足,不許你出了這殿中。”

她深知慕輕雲的脾性,縱然滿心的憂慮,卻也隻能乖巧的躺在**休息,瞧見她閉上雙眸睡去,慕輕雲方才起身走了出去。

而此刻,玉鏡塵正靜立於禦花園中,玉手折下一朵牡丹,思及雲緋月那比花更為嬌媚的笑顏,隻覺得掌中的牡丹尤為礙眼。

五指緊握,暗紅色的花汁順著他白皙修長的手掌低落在地麵上,天炎帝舉步走到他的身側站定,看著朱紅色的宮牆:“可是在想月兒的事情?”

“是,算了算時間,她此刻隻怕已經到了天羅宗總部吧,但願她沒有遇見什麽危險才好。”

他眼瞼微垂,睫毛在麵上投下大片的陰影,神色有些晦暗不清,薄唇輕抿,透露出他此刻心情的沉重。

天炎帝欣慰的在他的背上輕拍一掌,於懷中取出一封密函,遞至他的麵前,臉上滿是慈祥的笑容:“此乃朕的暗衛收集的與天羅宗的東西,你看看吧,它的總部位於何處,其中亦有寫到。”

玉鏡塵不由得一驚,急忙接過信件,將其上的內容看完不免更為驚訝,這些東西,此前他耗費了不少人力,也僅僅是知道了些許皮毛而已:“父皇,這些您是如何知曉的?”

“天羅宗雖說在大楚能夠橫行霸道,但它終究是本國勢力,他若是不想遭到朝廷的圍剿,自然不敢太過放肆。”

天炎帝下頜輕揚,提及天羅宗時,眉宇間帶著幾分不屑。

玉鏡塵緩緩握緊了手上的密函,星眸中好似滾入了璀璨的星光一般,尤為耀眼,冷峻的麵容也柔和了不少。

勾唇一笑,笑容絢爛如同盛開於百花中的罌粟,縱然身邊姹紫嫣紅,卻也美得驚心動魄,令人不由得失了心神:“如今既然已經知曉了天羅宗的地址,我們便即刻啟程吧。一日不能尋到月兒,我的心便一日無法安定下來。”

聽聞此言,天炎帝撫掌而笑,笑聲越發爽朗,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掩飾不住的驕傲:“塵兒果然不愧是朕的兒子,不過你也莫要著急,待暗衛修整一番之後才出發也不遲,你我二人匆匆趕去也不是天羅宗眾人的對手。”

心知他的話有道理,玉鏡塵也隻得讓自己暫時冷靜下來,他雖然動用了琴城與暗影樓的勢力,但同已經有百年基業的天羅宗相比,那點兵力是根本也不夠看的。

倘若他未能順利的將雲緋月救出,難保天羅宗之人在惱羞成怒的情況之下不會對她動手。

為了保證不出現任何的意外,他必須細細斟酌一番之後,再前去解救雲緋月,才是最為正確的做法。打定了主意之後,玉鏡塵當即用飛鴿傳書,告知了丹文清等人天羅宗總部的所在。

正午的陽光尤為灼熱,耳邊滿是蟬鳴聲,更是令人的心中不免有幾分煩躁,雲緋月擰了擰眉心,看著漸近的天羅宗總部,麵上的神色有些陰鬱。

素手拂來簾子,眸光掃過樹立在路旁的石碑,上書‘白雲山’三字,她隱隱覺得這個名字好似從何處聽說過,不免輕聲念出。

了緣聞聲,抬眸看了眼她,唇畔含笑,身上鍍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麵容越發柔和:“雲小姐,莫非知道此處?”

“隻是似曾聽聞罷了。”

雲緋月淡淡的應了一聲,放下了簾子,臉上的神色一片淡然,腦中卻微微思索著,總覺得在天羅宗之中,還有一個熟悉的人正在等著她。

隻是無論她如何回憶,均是沒有辦法憶起,這個地名是從何人的口中得知的,秀眉一擰,眉宇間的神色有些沉重。

握住醫書的手不自覺的收緊,粉嫩的指尖沒了半點血色,思緒更是紛亂成了一團,就在她依稀要抓住點什麽的時候。

“主子,到了。”

馬車外傳來車夫的聲音,了緣揚唇衝雲緋月一笑:“雲小姐,請吧。”

女子眸光一閃,收斂好自己心中的思緒,將醫書放回遠處,挑開簾子走了出去。

天羅宗的總部位於深山之中,巍峨的房屋位於幽深的樹林之中,若是有人指印,的確極有可能迷失於山林之中。

抬眸看了眼麵前朱紅色的大門,雲緋月眸中閃過一絲深意,緩步跟在了緣的身後走了進去,方才在山莊之外並未發覺,此刻才發覺整個山莊是建立於一個湖泊之上。

湖中粉荷初綻,偶有輕風吹來,拂動荷葉,在水麵上蕩開細細的波紋,湖中的魚兒一驚,迅速躲入荷葉之下。一呼一吸間,滿是荷葉的清香,令人一陣心曠神怡。

湖中有一處小島,其上布置著一張石桌,正巧圍繞在幾株桃樹之中,若是春日在那處飲酒,定是人世間一大妙事。

山莊中的布置更是尤為精致,亭台水榭無一不是花費了能工巧匠的心思方才建成,走廊上沿路均是種植了大片的花朵,一路走來竟是連重複的都不曾有。

雲緋月於心中微微感歎了一番,麵上神色如常,跟在了緣的身後進入了大廳之中,剛進門便瞧見裏麵已經坐了四人。

三名長者坐於上座,一位稍微年輕些的男子則坐得稍微偏下一些,瞧見她的時,臉上雖然帶著笑意,眸底卻滿是殺意。

她並非是愚笨之人,心中一片清明,明白他定是天羅宗的現任宗主了,唇角勾出一絲冷意,緩步上前,施施然的行禮:“月兒拜見諸位長老、宗主。”

三人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甚是滿意的點點頭,笑聲也尤為爽朗:“月兒無需多禮,你既然瑩丫頭的女兒,也算我等的半個孫女,此番尋你回來的緣由,想必你心中也清楚。”

“緋月清楚。”

雲緋月淺淺一笑,睫毛撲朔了兩下,好似蝴蝶般飛入了人的心中,讓人的心也被她的一舉一動所牽動。

三位長老的笑聲愈發爽朗,看向她的時目光甚是慈祥:“你一路趕來,應該也有些乏了,了緣帶月兒回房休息。”

了緣聞言,方才從屋外走進來,衝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臉上沒有半分多餘的表情,整個人好似出了鞘的劍一般:“雲小姐,請。”

“緋月告退。”

雲緋月眸光閃動,衝四人福了福身子,隨了緣一同走了出去,她並非不清楚,即便她拒絕宗主之位,他們也未必會放她離開,再則現任宗主還對她虎視眈眈,隻怕即便他放棄,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憶起此前了緣告訴自己的實情,眸光一冷,於心中發出了一聲冷哼,她雖然對天羅宗的宗主之位並無興趣。隻是她終究是占用了原主的身體,也有替她為母報仇的義務。

兩人並肩而行,了緣側目看了身後一眼,這才向他低語了一句:“你且萬事小心,你如今在總部之中,宗主礙於長老的緣由對你甚是客氣,但難保不會暗中動手。”

雲緋月又何嚐不清楚這一點,幽幽歎了一口氣,眸光掃了眼院牆外的遠山,隻願玉鏡塵和大哥他們能夠盡快尋到此處:“多謝提醒,我會小心提防的。”

此後兩人均是沒有再說完,往前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便行至了山莊的花園之中。因為四周被水環繞,故而雖然眼下陽光正盛卻沒有絲毫的熱意,反而覺得一陣涼意撲來。

周遭百花盛開,雲緋月卻絲毫沒有心思欣賞,抬眸看著麵前的二人,嘴角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大哥、大姐想不到竟會在此處遇見你們二人。”

雲緋煙恨恨的盯著麵前之人,素手扶上自己麵紗之後的容顏,心中的恨意越發濃鬱,若非是她,她的臉又豈會變成今日這幅模樣。

當下聲音一冷,另一隻手已是握緊了腰間的佩劍:“雲緋月,你怎麽會在此處?”

了緣眯了眯眸子,臉上笑意不減,反而濃鬱了幾分,視線狀似無意的從雲清揚的二人身上掃了過去:“雲小姐,乃是長老與宗主請回來的貴客,休得無禮。”

雲緋煙眸光漸漸幽深,美目死死的盯著麵前之人,素手一動,已是將長劍祭出:“即便如此,我也要親手殺了她,方才能解恨。”

了緣又豈會給她接近雲緋月的機會,正欲動手,立於一旁的雲緋月,卻是從嗤笑一聲,水袖一揚,鳳舞冰綾自袖中脫出,纏上雲緋煙手中的利劍:“就憑你,想殺我,簡直不自量力。”

雲緋煙小臉漲得通紅,美目中滿是血色,銀牙一咬,將長劍抽出,再度向她衝了過去。雲緋月又豈是泛泛之輩,縱然受了傷雲緋煙也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手上一動,穩穩的夾住她的劍忍,一個用力硬生生將劍刃折成了兩半,另外一隻手,不帶絲毫猶豫的往她的胸口而去。

雲緋煙猛地向後退開幾步,麵紗從臉上滑落,露出一張極為醜陋的麵容來,瓷白如玉的麵頰上滿是深深的爪痕,雖然已經痊愈,卻泛著不正常的黑色。

粉唇更是被一道爪痕撕裂成了兩半,不好從旁經過的侍女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如同再看惡鬼一般。

雲緋月微微擰眉,甚是疑惑的看著雲緋煙的麵容,她這幅模樣,分明是中了丹寒墨特治的癢癢粉的樣子,隻是她記得她離開那日明明並未毀容。

發覺她的眼神,雲緋煙淒厲的尖叫了一聲,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凶狠的看著周遭的婢女:“滾,你們都滾,不許看,否則本小姐將你們的臉全部劃花!”

“緋煙,夠了!”

雲清揚微微有些厭惡的看了眼她,厲聲喝到,雲緋煙的身軀一顫,畏懼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卻不敢在發出半點聲音,唯獨用一雙血紅的眸子死死盯著雲緋月。

雲緋月眉頭微擰,心中隱隱猜到她毀容一事,定是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雲清揚將雲緋煙從地上扶了起來,將麵紗為她戴上,玉手扶住她的肩頭,暗暗用力:“還請左使見諒,家妹自毀容之後便性情大變,方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恕罪。”

了緣淡漠的掃了兩人一眼,顯然並不相信他們的說辭,薄唇輕啟,冷聲道:“我希望這種事情是最後一次,雲小姐不僅是貴客,更是未來的宗主,若是她出了半點的岔子,我定會將你們千刀萬剮。”

雲緋煙嬌軀一顫,埋於胸前的頭顱緩緩抬了起來,幽深的看了雲緋月一眼,一言不語的由著雲清揚將她帶走。

雲緋月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的方向,心中隱隱有幾分不安,此番新仇舊恨,隻怕他們斷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才是。

輕嗤了一聲,於心中思索著對付他們二人的法子,古人雲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今想對付她的並非雲清揚與雲緋煙二人,她必須更為小心謹慎才是。

了緣似乎看出她的擔憂,雙手抱拳,眼眸中的神色尤為堅定:“雲小姐,放心便是,了緣定是會護你周全的。”

雲緋月聞言輕笑了一聲,並未言語,微微頷首,示意他繼續帶路。

雲緋煙剛被扶回房中,還未言語,便已經被雲清揚甩了一個耳光:“你居然在了緣的麵前動手,得罪他對我們沒有半點好處。”

她捂住自己的麵頰,甚是委屈的看著雲清揚,想起雲緋月方才眉宇間的不屑,藏於袖中的小手緊握成拳,在掌心留下了蒼白的月牙痕跡:“難道便要我眼睜睜看著雲緋月那個賤人被奉為座上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