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醫妃: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一卷 正文_第497章 不為人知的過去

聽聞她提起了緣師太,了緣眸中的神色微微一暗,星眸中的光彩熄滅了大半,輕歎了一聲:“雲小姐猜得不錯,了緣師太是我的師傅,這的確是她要交給忘塵大師的東西,而我此前亦並不叫了緣,隻是為了完成師傅的遺願,故而改名為了緣罷了。”

雲緋月眸光微閃,似乎在思索著了緣的話一般,觸及他眸中的神色,方才頷首接過了那個精致的木盒:“既然如此,我會將此物交給忘塵大師的。”

“在下多謝雲小姐。”

見她應下,了緣雙手抱拳,衝她道謝之後,方才飛身而出,消失在了一片夜色中。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雲緋月垂首看了眼懷中的盒子,薄唇輕抿,了緣師太似乎同忘塵大師之間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倘若她猜得沒錯話,這個盒子應該同當年的事情有關。

思索半晌,她目光幽幽的看了眼遠處的山峰,無端想起雲緋燕和雲清歌二人,心中不免又是一陣歎惋。

玉鏡塵推門而入,溫柔的攬住她的腰身,淡然的甩了甩袖子將窗戶合上,語氣中帶了幾分責備之意:“夜深露重,小心著涼。”

“你放心吧,我無事,隻是在想些事情,一時想得入神了些而已。”

雲緋月心知他擔心自己,揚唇輕笑,笑容好似一朵盛開的牡丹,妖豔而美麗,讓周遭的一切盡數黯然失色。

四目相對,玉鏡塵隻覺得自己好似飲了一壺美酒般,竟有些醉了,當下目光如水的看著懷中的人兒:“無事便好。”

瞧見他眸中的神色,雲緋月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兩聲,素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不過你這麽晚到我的房中來做什麽?”

玉鏡塵收回思緒,眉梢輕輕一挑,唇角勾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玉指將她垂直胸前的發絲纏繞了兩圈,別再她的耳後:“為夫自然是來看看夫人你可還睡得安穩。”

說著,俯身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發出了一聲輕笑,嗓音低沉好似從海的那邊傳來的一般,隱隱有幾分不真切,令她不自覺的有些失神。

“混蛋。”

雲緋月在心中暗罵了一聲,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腰間擰了一把,趁他吃痛的空檔,一把將人從屋中推了出去:“登徒子,早些休息吧。”

“夫人也早些休息,明日還要趕一天的路,你若不休息的話,身體會吃不消的。”

玉鏡塵瞧著麵前禁閉的房門,不由得搖頭失笑,溫柔的看了眼映在門扉上的倩影,玉指輕柔的從上拂過,方才回了自己的房中。

聽完他的話,她的心中湧過一陣暖意,麵上越發緋紅,一雙秋眸好似從水中的明月一般,越發明亮。

大抵是因為被玉鏡塵折騰了一番的關係,雲緋月竟是倚在軟塌上睡了一宿,醒來時天色已經大明,陽光柔柔的落在地麵上甚是舒服。

她的唇角微勾,簡單的梳洗了一番走下樓去,丹文清幾人正坐在大廳中用膳,赫連然已經清醒了,神誌也比她此前在地牢中看到時清醒了不少。

瞧見她,衝她微微頷首,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緋月,讓你擔心了。”

聽聞他熟悉的嗓音,雲緋月的心中湧上一陣酸楚,鼻子也微微有些泛酸,疾步上前站在他的身側,將他披在身上的裘衣拉緊了些:“然表哥,是月兒來遲的,讓你受苦了。”

赫連然朗聲笑了笑,曲指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了一下,佯裝生氣的瞪了她一眼:“胡說些什麽,若非是你,隻怕我此刻還被困在地牢之中。”

雲緋月心中越發酸楚,眼眸中也泛起了些許霧氣,心知他如今不過稍稍好轉,不宜刺激他,故而便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月兒聽表哥的。”

他不再言語,玉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絲,撲朔了兩下睫毛,遮掩住了他的雙眸,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眸中的情緒。

雲緋月抬首瞧見他唇角的淺笑,心中的不安越發濃鬱,還不待她深究,便到了上路的時辰。

玉鏡塵見她一路上均是擰著眉頭,不由得伸手輕輕按住她的眉心:“小狼崽,你可是在擔心三弟的事情?”

她幽幽歎了一口氣,眉間的神色越發凝重:“我總覺得然表哥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一邊說著,一邊挑起簾子看了眼前麵的馬車,隻覺得心底的不安比方才更為濃鬱。

玉鏡塵見她這般,心中憂心不已,起身坐至她的身側,將她攬入懷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不要想太多了,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的。”

縱然他這般說,雲緋月還是無法安心下來,玉手絞緊手中的帕子,心底陣陣泛涼,然表哥並非是愚笨之人,他眼下已經清醒了,不可能會沒有發覺自己身體的異樣。

但他著實太平靜了些,竟是連詢問都不曾:“我擔心然表哥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無法再習武的事情。”

見她提起此事,玉鏡塵的心情也跟著沉悶了下去,但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雲緋月的疑慮並無了能。

即便赫連然的心性在如何豁達,在知曉自己無法習武之後,情緒必定會難以自控:“小狼崽,關心則亂,你越是如此,反而越容易被三弟看出端詳來。”

話音落下,雲緋月的情緒漸漸平複了下來,眼底深處卻隱隱藏著幾分不安,視線不是看向窗外,手上將錦帕絞著更緊了些。

玉鏡塵又如何不知道,她依舊沒有放下心來,輕輕的將她的小手包入掌中,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月兒,無論發生何事,為夫都定會陪在你的身邊。”

“玉鏡塵,謝謝你。”

雲緋月淡淡的應了一聲,回握住他的手掌,抬首對上他清澈的雙眸,心中所有的不安,都好似被風吹散了一般,不剩下半點。

由於白雲山距離天炎王國的京城並不遠,因而臨近夜幕之時,一行人便抵達了皇宮之中。

本來他們

是打算帶著赫連然直接趕回大楚國,但念及玉鏡塵剛與家人相認,故而決定回大楚之前,先過來向雲妃等人辭行。

雲妃早便得知他們今日抵達京中的消息,此刻見他們遲遲未來,不免有些焦急的在殿中來回踱步。

無暇則站在窗前,美目定定的看著院門的位置,心中好似落下了一陣桃粉色的花雨一般,蕩起了無數的漣漪。

瞧見玉鏡塵等人緩步走了進來,唇角勾出一絲笑意,縱身從窗戶中跳了出去,站在了赫連然的麵前,未語卻是淚先流:“然”

赫連然瞧見她麵頰上的淚痕,心中亦是欣喜萬分,但憶起昨夜丹文清等人的話,於心間哭笑了一聲,淡漠的看著她:“赫連然見過無暇公主。”

無暇一時間有些愣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袖,卻是被赫連然猛地甩開。她身形一晃,腳上踉蹌了兩步,一臉悲戚的看著他:“然,你這是怎麽了.”

赫連然觸及她眸中的痛苦,心中尤為不忍,微微合上雙眸,再睜開時,星眸中滿是化不開的冷意:“我如何,與你又有什麽關係。”

聞言,無暇隻覺得胸膛上好似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讓她如何都喘不過氣來,美目滿是悲痛的望著他,見他隻是漠然的看了自己一眼,隻覺得胸中一陣氣血翻湧。

素手緊緊的揪著胸前的衣服,噗呲一聲吐出一口血來,赫連然麵色猛地一白,心中一緊,身形一動正欲衝上前去,卻又好似想到了什麽一般。

麵上的神情變化了幾番之後,終究是穩住了身子,漠然的看著雲緋月疾步上前將無暇抱在了懷中:“然表哥,你到底是怎麽了?”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赫連然身軀一僵,心中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麵上卻是極為冷漠的看了無暇一眼,舉步往前走去,好似他並未將無暇的生死放在眼中一般。

雲緋月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瞧見他的步伐微微有些踉蹌,秀眉擰成一團,心中頓時一片清明,甚是愧疚的看向懷中的無暇。

聲音低沉的好似暴風雨前的天空,帶著幾分沙啞:“無暇,抱歉”

無暇吸了吸鼻子,努力衝她擠出一絲笑容來,卻越發令她心疼:“緋月姐姐,沒關係的,我相信然他一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所以剛才才會那樣對我。”

聽聞她這般說,雲緋月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隻得沉默的將她扶了起來。

慕輕雲見狀快步從殿中走了出來,見無暇的臉色有些蒼白,心中一陣刺痛:“無暇,你可有什麽不舒服之處?”

無暇寬慰的拍了拍慕輕雲手掌,唇畔溢出一絲絢爛的笑容,俏臉上也帶了幾分粉暈:“母後,你不必擔心我的身體並無大礙。”

慕輕雲徐徐歎息了一聲,又如何不清楚她的心思,再則她早已經命人調查過無限愛與赫連然之間的事情。

因而,她決然不會相信,一個願意為了無暇而舍棄自己性命的男子,會對無暇如此絕情:“你無事便好。”

說完,目光柔柔的從在場的眾人身上掃了過去,輕輕頷首道:“夜深露重,都先進殿中吧。”

幾人不好拒絕,自然便笑著應了下來,雲緋月緩步向前走去,心中卻一直思索著方才發生的事情,直到在殿中坐下了之後,方才收回了思緒。

元寶嗅到殿中糕點的香氣,從雲緋月的懷中探出一個腦袋來,圓溜溜的大眼睛在屋中環視了一圈,瞧見放在桌子上的糕點,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

伸手摸了摸自己癟癟的小肚子,眼睛賊賊的看了眾人一眼,蹭的從雲緋月的懷中跳出來,竄上桌子,將小腦袋埋進了糕點之中。

“元寶!”

雲緋月見狀甚是無奈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瞪了小獸一眼,它這幅模樣若是叫旁人瞧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不給它吃食。

小獸猛地抬起頭來,迅速將一塊糕點塞進了口中,將兩隻小爪子藏在了身後,甚是委屈的看著她:“唧唧。”

她冷著臉看了眼小獸,嗓音低沉的好似平靜的湖麵一般,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暗潮湧動:“不許胡鬧,過來。”

小獸嚇得小身板一個哆嗦,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身側的糕點,慢慢的往前麵挪了挪步子,藏在身後的小爪子飛快的抓了一塊糕點這才往雲緋月的方向跑了過去:“唧唧。”

在場的眾人均是被元寶可愛的模樣逗樂,氣氛倒也緩和了不少。

雲緋月瞧著抱著糕點躺在自己懷中啃得正歡的小獸,用手捏了捏它的麵頰,沉著一張臉,語氣中卻帶著幾分寵溺的意味:“你個吃貨。”

元寶吃完最後一口,用自己的小腦袋蹭了蹭雲緋月的掌心,摸著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的瞧著她:“唧唧。”

她沒好氣的伸手戳了戳它的肚子,小獸順勢抱住她的玉手,用臉頰蹭著她的手背,無暇瞧見元寶的模樣,掩唇而笑:“元寶,過來,我這裏有好吃的。”

聞言,小獸動了動耳朵,扭頭看著無暇,又看了眼雲緋月,見她微微衝自己頷首,這才邁著小步子往她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鑽進無暇的懷中,就用小爪子拍了拍旁邊的桌子,她溫柔的撫摸著小獸的脊背,命宮人將糕點端了進來。

見她麵露喜色,心情似乎比方才好了不少,慕輕雲於心中鬆了一口氣,上下打量了雲緋月一番,心中尤為滿意,笑容也越發溫柔:“塵兒,你和月兒不如趁此機會在宮中多留幾日吧。”

玉鏡塵掃了雲緋月一眼,笑著搖了搖頭:“我們明日便啟程趕回大楚,赫連然已經失蹤多月,加之這次月兒被天羅宗之人劫走,藍妃等人心中甚是擔憂,所以還是早些回去為好。”

慕輕雲素來便是通情達理之人,聽聞他這般說,心中雖然有些惋惜,卻也並未強加挽留,她與天炎帝尋找了玉鏡塵足足十年,自然最能體會其中的痛苦:“既然如

此,本宮便不多留你們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本宮與無暇送你們離去。”

雲緋月淺笑盈盈,微微福身,不卑不亢,卻又恰到好處,令慕輕雲越發喜歡她:“多謝雲妃娘娘。”

元寶瞧見她要離去,在無暇的懷中撲騰了兩下,想要追出去,瞧見雲緋月靜靜的看了自己一眼,也就安靜了下來,乖巧的窩在無暇的懷中。

慕輕雲自幼聰慧過人,加之久居深宮多年,自然不難看出雲緋月的用意,當下絕美的麵容上揚起一絲笑容。

雲緋月從殿中退出之後,飛身至赫連然所在的房間,剛進門便瞧見他一身單衣負手站於窗前,習習涼風從窗戶吹進來,殿中的燭火忽明忽暗,灑在他的身上透著幾分寂寥。

她的心中一痛,快步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然表哥,你方才為何那般對無暇,你以往不是曾說,她是你此生摯愛嗎?”

赫連然沉聲歎了一口氣,輕瞌雙眸,斂去了眸中所有的痛苦之色,隻餘下幽深的黑色:“緋月,那日你們的談話,我聽見了,我如今已是一個廢人,有什麽資格同她在一起,我甚至連保護她的能力都沒有。”

雲緋月隻覺得自己的胸膛好似沒入了一把利刃,隻要一呼吸都是一陣尖銳的疼痛,她清楚此時此刻,她應當安慰他的,但她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所有的言語,均是被堵在了喉間,如何都無法化開。

許久並未聽見她的聲音,赫連然用餘光掃了她一眼,旋即發出了一聲自嘲,眸中不見半點神彩,平靜的好似一灘死水,驚不起半點的漣漪:“緋月,你不必勸我,無暇她是個好女子,她值得擁有更好的,而非與我在一起。”

“然表哥,你這麽做,可曾問過無暇願不願意,或許她根本便不在乎這些。”

雲緋月疾步上前,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眸中的神色尤為堅定。

赫連然的心因為她的這番話,激動了片刻之後,又被無邊的死寂所吞沒,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邊回響:“縱然她能夠接受,我卻不能容忍,你回去吧,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了。”

雲緋月看了他半晌,見他沒有改變心意的意思,輕歎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剛往前走了幾步,便瞧見一道倩影站在拱橋之上,身子籠在一片月光這種,尤為令人心疼:“無暇,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小心著涼。”

無暇側首瞧著她,麵上不見半點情緒的波動,卻更為叫人心憂:“緋月姐姐,然方才的那番話是什麽意思。”

雲緋月徐徐歎氣一番,唇齒間尤為苦澀,方才瞧見無暇站在這裏,她便猜到了她定是聽見了自己與赫連然的談話。

沉思許久之後,終究還是開了口:“無暇,然表哥那日摔下懸崖之後,經脈盡斷,雖然被傾玥救下保住了性命,卻永遠都不能再如過去一般運用武功了。”

無暇剛才聽了兩人的談話,其實已經隱隱的猜到了這一點,如今聽雲緋月這般說來,卻還是驚駭不已,踉蹌的往後退去了幾步。

不敢置信的盯著她,猛烈的搖著頭,口中不斷的喃喃著:“不會的,然的武功怎麽會廢掉,緋月姐姐你是不是故意說出來騙我的?”

雲緋月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麽,身後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內打開,赫連然站在門前,雲淡風輕的看著無暇,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緋月並未說謊,無暇公主你我以往之事,日後便不必再提了。”

無暇心中一驚,縱身上前,赫連然卻是已經將門重重的合上了,任憑她如何拍打,均是不曾再打開。

雲緋月於心不忍,緩步上前,攬住她的肩頭,柔聲寬慰道:“無暇,你莫要如此,然表哥他眼下隻是還未想通罷了。”

無暇搖搖頭,晶瑩剔透的眼淚滴落在地麵上,然方才看她的眼神,陌生到了極點,如何令她不後怕:“緋月姐姐,我該如何才好?”

她無法回答,隻得輕拍無暇的後背,讓她冷靜下來,赫連然將身子貼在牆上,聽見屋外傳來無暇的啜泣聲,胸膛好似被人重擊了一掌般,喉間滿是血腥味。

雙手死死抓住身側的書桌,方才克製住自己去開門的心思,倘若有選擇,他又豈會舍得無暇如此難過。

隻是他身為皇子,便處於一個看不見的旋窩之中,此前有武功傍身尚且能夠護無暇周全,如今他武功盡失,於無暇而言,隻是一個巨大的包袱:“你走吧,從今往後你我恩斷義絕!”

言畢,他吹滅了桌上的燭火,不再去屋外的動靜,無暇哭得聲嘶力竭,悲傷過度,竟是暈死了過去。

雲緋月扶住她的嬌軀,側目看了眼房屋,沉聲道:“然表哥,緋月希望你莫要做讓自己後悔之事。”

赫連然將她的話思索了一番,自然清楚她是在勸他莫要在如此傷害無暇,無奈的笑笑,冷聲喝道:“帶她離開,我不想再看見她。”

聽他這般說,雲緋月淡淡應了一聲,扶住無暇的身子,快步走出了院中,赫連然佇立在窗前,目送二人離開之後,才合上了窗戶。

第二日無暇醒來之時,雲緋月等人均是已經收拾妥當,準備離去。

赫連然坐在輪椅上,笑容晴朗,好似夏日的暖陽頃刻間便將她心間的積雪化去,她幾個箭步上前,眼眸中帶著些許期待的瞧著他。

他卻是風輕雲淡的掃了她一眼,便將視線落在了旁人的身上,好似並未瞧見她的存在一般。

她的心中湧出幾分思索,卻也沒有放手的意思,今日醒來之後,她想了許多,假若然的心中當真沒有她,又豈會說出那番話來。

而她若是因此便放棄了他,日後必定後悔莫及,見他們已向天炎帝與慕輕雲二人請辭,她的心中不免一慌。

顧不得其他,蓮步輕移,跪在兩人的麵前,聲音煞是沉穩:“父皇,母後無暇有一事相求,還請父皇與母後成全,否則無暇便長跪於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