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皇朝

第419章

華雷斯和瓜達拉的性格截然不同,他為人比較謹慎,處事低調。在處理完了瓜達拉的屍體後,華雷斯驅車回到了自己的據點。在房間內,華雷斯給一個男人打了電話。“屍體已經處理了,暫時還沒有凶手的下落。”電話那頭傳回冷冰冰的聲音:“我知道了,你們最近要小心點。再沒有查到是誰幹的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掛了電話,華雷斯點了支煙,他心想,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敢做掉瓜達拉,在M國,還沒有人有這麽大的膽子。而且,從那些打手的口中得知,凶手極可能是兩個G國女人。

夜間,位於H國的首都華盛頓、一個叫戴維的中年男人在自己的臥室裏接到了從M國打來的長途。戴維拿著手機,走到窗邊往下掃了眼,在確定四周無人的情況下摁了接聽鍵。

“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麽?不是說好了,用郵件聯係嗎?”電話那頭道:“老板,瓜達拉被人殺了。”

戴維微微露出吃驚的神情,他說道:“知道是誰幹的嗎?”“隻清楚是兩個G國女人。”G國女人?這讓戴維有些不可思議。“我過段時間給你回電話,沒其他事不要聯係我。”說完,戴維掛了電話,他心想,看來明天自己要去見見一個老朋友了。

次日上午十點,一輛黑色的賓士來到了一棟宏偉的建築麵前,這棟建築有幾十年的曆史,建築裏的工作人員都是H國一個重要部門的成員,即H國警察國家調查局。

國家調查局的任務是負責調查違反國家犯罪法、支持法律。H國警察的調查範圍麵極廣、設計全球。特別是對一些特殊的犯罪份子更是長達幾十年的監視。

負責領導這個部門的頭頭叫羅伯特?穆勒。

戴維的身份在H國政府部門中並不低,可以說他和穆勒是平齊平坐。戴維是軍人出生,指揮過H隊在A國中的戰爭。在擔任該部門局長之前,戴維的職位是H隊某陸軍兵團的司令。

來到了穆勒的辦公室門口,戴維故意敲了下門,以他的脾氣他是會直接闖進去的。

“進來。”裏麵傳出了羅伯特的回應。戴維推門而入,見到這個家夥,羅伯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作,道:“戴維局長,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戴維直接坐了下來,他問道:“穆勒局長,最近你們有什麽行動?”穆勒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而且我們部門幹什麽,好象不需要向你匯報。”

戴維道:“咱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就直說吧,你的人為什麽要殺瓜達拉?”

“你指的是M國黑幫中的那個變態?”對於瓜達拉,H國警察同樣記有詳細的資料。這個家夥對女人有著特殊的嗜好。戴維臉色有些不好,他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部門在M國是有任務的。有任何行動應該先通知我們!”

穆勒笑了笑:“戴維局長,我非常抱歉的告訴你,我們部門在M國暫時沒有任務,而且你應該清楚,在M國,有個非常重要的人背叛了H國。”穆勒所指的那人正是六大黑幫中販賣”糖果”的庫利阿坎。庫利阿坎是H國所扶持的一個恐怖份子,他之前會將販賣”糖果”的利潤上繳給H國政府。但是不知為何,這個家夥選擇了自立門戶,其原因居然是,他覺得自己所得的好處太少了。庫利阿坎非常聰明,他借用自己在M國的勢力多次成功的擺脫了H國警察的追捕。

“戴維局長,你們難道和這些黑幫有關係?”在這些特殊的部門中,相互猜忌可謂是家常便飯。戴維兩眼眯成了縫,他忽然說道:“你當我沒有來過!告辭了!”說罷,戴維起身就要離開,穆勒望著他的背影道:“戴維,我不希望你和庫利阿坎有什麽聯係,不然,我們部門是不會袖手旁觀的。”戴維回頭瞥了眼穆勒,接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見到戴維離去,穆勒急忙把門關上,他拿起電話打給了蘇娜:“你來下我的辦公室。”

蘇娜見到穆勒,她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麽?我剛才看到國家的局長了。”穆勒道:“你的好哥哥羅伯特又瞞著我幹什麽好事了?”蘇娜忽然皺了下眉,她隻知道羅伯特和劉衛東去了M國,但是究竟幹什麽,羅伯特沒有明說。

“穆勒叔叔,事情很嚴重嗎?”蘇娜有些擔憂的問道。穆勒道:“戴維這個家夥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告訴我,M國的黑幫份子瓜達拉被人殺了。”

“你懷疑是羅伯特幹的?但是羅伯特在M國是沒有生意的。”蘇娜十分的疑惑。穆勒道:“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他,他和他的父親一樣,是一個為了金錢什麽事都幹的出的人,我不希望他插手我們在M國的任務。萬一戴維插手,我擔心他的安全。”

蘇娜道:“我會嚐試聯係他的。”說到這,蘇娜又擔心起另外一個男人,那就是曾經幫過自己大忙的劉衛東。

M國總統酒店套房裏,羅伯特高興的笑道:“劉先生,沒想到你這麽輕鬆就幹掉了瓜達拉,真是讓我佩服啊。”劉衛東叼著煙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

羅伯特道:“劉先生,六大黑幫死了一個,下一個是誰?”劉衛東道:“那就要看是誰會主動撞到槍口了。”

羅伯特嘴角揚了下,他忽然有些嚴肅的說道:“我剛剛收到消息,M國來了一幫不速之客,為了你我的安全,我希望你在辦事的時候盡量避免和他們衝突,那些人可是什麽都幹的出來,而且還會擺出一副囂張的氣焰。”

“什麽人讓你都覺得難纏了,我還真有些感興趣。”劉衛東笑問道,羅伯特道:“總之,我不會和他們見麵,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送走了羅伯特,張挺來到劉衛東的麵前道:“瓜達拉死了之後,華雷斯接了他的場子。現在夜總會裏都是華雷斯的手下。”

“其他的人呢?難道他們就眼睜睜的看著華雷斯獨吞這塊蛋糕?”劉衛東詫異的問道。張挺想了想,道:“也許是某個人的安排。”某個人當然指的是六大黑幫中勢力最大的毒販庫利阿坎。劉衛東摸了摸下巴尖,腦袋裏飛速的運轉,他突然說道:“華雷斯的賭場在哪?”

淩晨時分、在M國一處非常隱秘的據點裏,庫利阿坎打開了麵前的一台筆記本。他收到了一條從H國發來的郵件,當他看清了郵件裏的內容時,他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哼哼,來了一些老朋友。”

“是誰?”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庫利阿坎的身後傳了過來,女人不到三十歲、金發碧眼,火辣的身材。庫利阿坎回頭道:“等他們來了你就知道了。”女人笑了笑,沒有多問。庫利阿坎點了支煙,他望著女人道:“瑪莎,你跟了我多久?”

瑪莎笑了笑,道:“五年零十六天。”女人的記憶力非常好。庫利阿坎笑道:“等我們做完了這筆買賣,我就帶著你離開M國。從此不再回來。”

M國太陽金字塔,是古印第安人祭祀太陽神的地方,建築宏偉、呈梯形,坐東朝南,正麵有數百級台階直達頂端。據十八世界考古學家考證說,在金字塔的頂端有座太陽神廟,現已被毀,當初的神廟金碧輝煌,高大的太陽神像立在神壇中央,麵對東方,端莊嚴肅。胸前佩帶無數金銀,當陽光射入廟堂時,周身閃著刺眼的光芒,使人肅然起敬。

炎炎烈日下,有輛越野吉普車開到了距離金字塔不到兩公裏處,坐在車裏的劉衛東端著望遠鏡,鏡中的塔尖沐浴在烈日下,劉衛東不禁歎道:“這些家夥還真會找位置。”

華雷斯的地下賭場就設在金字塔下,他們花了兩年的時間在金字塔下挖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室。在地下室中,擺放了超過兩百張賭桌,其他各類賭具應有盡有。在M國,每天會有超過十萬人在賭場裏穿梭,每天的純利潤高達六百萬美金。

“大哥,咱們什麽時候去看看?”張挺問道。劉衛東道:“今晚。”

夜深、金字塔在月光的照射下令人肅靜,劉衛東帶著餘文光和仇三兩人朝著地下賭場的入口走去。賭場的入口設在距離金字塔大約三百米處的野外便利店內。

三人走到便利店的門口,劉衛東望著坐在裏麵的一個大漢說道:“兄弟來包煙。”大漢起身打量了眼劉衛東三人,道:“這裏沒煙。”劉衛東笑道:“我知道你有賣的。”說著劉衛東掏出了一千美金遞給了大漢。大漢直接把錢塞入口袋,道:“三個鍾頭。”

走入便利店,大漢蹲下身體,將一個沉重的鐵蓋掀了起來,一眼往去,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暗道。“超時就別想出來了。”大漢發出冷笑。劉衛東帶著兩人直接走了下去。

暗道裏光線昏暗、而且潮濕,空氣中彌漫著陰森。三人大概下行了有五分鍾,終於看到了一絲星光。在暗道的盡頭有道高約三米的鐵門。兩個端著衝鋒槍的大漢守在鐵門的兩側。為了不打草驚蛇,仇三並沒有把鳳鳴帶在身邊。大漢仔細檢查了三人後,將鐵門拉開,劉衛東提著一個裝滿了鈔票的箱子走了進去。

“真是別有洞天啊。”這是劉衛東看清賭場內的景物時所發出了讚歎。整個賭場就像一個防空洞,空間高、並寬敞。在賭場天花板的四周,都裝有監控探頭,二十四小時記錄著場內的一切。賭場分為上下兩層,一層是給那些普通賭客們揮霍鈔票所用,二樓是VIP貴賓間,想進去必須擁有一定數額的籌碼,最低為一百萬美金。

負責賭場安全的是一個叫托雷的M國人,他是華雷斯的手下。托雷站在二樓的護欄邊,嘴裏叼著煙,他望著下麵的賭客們,臉上掛著冷酷的笑容。突然,托雷被三個客人所吸引,那三人留著G國的麵孔,其中一人更是擁有高大魁梧的身材。站在中間那人下巴尖尖的,手裏提著一個箱子。托雷目不轉睛,對這三人起了興趣。

劉衛東帶著兄弟二人在場子裏轉了圈,中途並沒有參賭,這更讓托雷起了疑心。他叫來兩個手下,吩咐他們對這三人留意下。

“大哥,好象隻有一個出入口。”餘文光目不斜視的說道。劉衛東笑道:“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萬一把上麵堵了,咱們隻怕都會成為木乃伊。”

“好象有人在盯著我們。”仇三低聲道。劉衛東道:“咱們上二樓。”

三人直接走上了二樓,在樓道口被兩個保安攔住,劉衛東直接打開皮箱,亮出了裏麵的鈔票。箱子裏裝滿了整整三百萬美金,保安哼了聲,道:“今晚玩得開心點。”

劉衛東隨便走入了一間貴賓室,發現裏麵的人並不多,在賭桌邊,隻坐著不到三個人。見到有個華人進來,三個外國人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好象是說又來了一個送錢的。

劉衛東坐下,嘴手點了支煙,桌上正在玩21點。托雷悄然走到了門外,他靠在門邊,望著裏麵的劉衛東。

“小子,這裏每把最低是十萬美金,你玩的起嗎?”一個留著光頭的大漢笑道。劉衛東道:“我要是玩不起,我怎麽會進來呢?”光頭切了聲,直接將一個麵值為十萬美金的籌碼扔到了台中。劉衛東打了個響指,讓賭場的工作人員幫他換取籌碼,而且要麵額為五十萬美金一枚的。

劉衛東雖然不是個賭徒、但是他信奉一個宗旨、十賭九輸。他今晚就是來輸錢的。

“媽的!又輸了!”劉衛東氣憤的將紙牌扔了出去,臉上的表情極為不爽。在不到半個鍾頭內,劉衛東輸了兩百多萬美金。光頭哼了哼:“不知死活。”劉衛東吸了口煙,他捏著最後一枚籌碼,似乎心裏有些猶豫。“要是再輸了,這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我看還是不賭了。”劉衛東說罷就打算離開,轉身時忽然被另外一人擋住,那人麵帶笑意:“這位老板,要是錢不夠的話,我可以借給你,說不準運氣好,一下就贏回來了。”

劉衛東打量了眼這個家夥,表麵上裝的有些吃驚、但是心裏卻冷冷發笑,他知道這個家夥是誰。

“能借多少?”劉衛東問道。那人道:“你想借多少?”劉衛東嘴角一揚:“我輸了三百萬,要翻本最少得兩百萬。”“沒問題!”托雷衝著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不到五分鍾,手下拿來了兩百萬的籌碼和一張借據。

就在劉衛東準備接過籌碼時,托雷突然道:“慢著,你總得拿些東西抵押,萬一你又輸了,我不是虧本?”劉衛東笑道:“開什麽玩笑,我隻是沒帶那麽多的現金,要是我輸了,你可以安排人跟我去拿錢。我就住在離這不遠的酒店裏。”

“什麽酒店?”劉衛東道出了酒店的名字,托雷讓手下去查了查,結果證實確有劉衛東這個人。反正籌碼都是自己的,就算他輸了自己也不虧本,托雷道:“既然如此,希望你玩的開心。”劉衛東刷刷在借據上寫下名字,毫不猶豫的拿過籌碼繼續奮戰。

在賭博的途中,劉衛東就像走了黴運似的,每把都輸,不到三十分鍾,剛借到的籌碼全部輸光。托雷露出冷笑,道:“劉先生,你是不是該回去拿錢了?”

劉衛東無奈的苦笑道:“看來我今天的運氣太差了,你們誰跟我去?”托雷道:“我去。”

劉衛東兩眼眯成了縫,他等的就是這句話。托雷叮囑了下手下,借著他帶著四五個保鏢跟著劉衛東回到了地麵上。打手們腰裏都揣著上了膛的手槍,托雷並不怕劉衛東玩什麽花樣。隻要他有企圖,馬上崩了他!

淩晨三點,兩輛車來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劉衛東走出車來,望著身後的托雷道:“誰跟我上去?”托雷走了過來,點頭示意。劉衛東一笑,朝著電梯走去,停車場裏就剩下餘文光、仇三以及托雷帶來的保鏢。望著劉衛東和托雷走入了電梯,在門合上的刹那,仇三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劉先生,來M國打算呆多久?”跟在劉衛東身後的托雷笑問道,他的手一直搭在腰間的槍把上。劉衛東沒有回頭,隻是笑道:“處理完了事情就馬上離開。”

“喔?能告訴我是什麽事嗎?”劉衛東突然停住了身體,這個舉動讓托雷有些緊張。劉衛東慢慢的回過身子,臉上掛著一絲微笑:“托雷,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殺了你們首領。”刹那間,托雷的臉色沉到了穀底,就在他拔槍的一瞬間,忽然覺得腦後生風,一條黑影眨眼見劈出一掌,托雷隻覺得脖子一酸,當場暈倒在地。

那人從地上撿起了手槍,望著地上的托雷笑道:“見過傻子,沒見過這麽傻的。”說話那人正是段玉剛。

“下麵的解決如何?”劉衛東笑問道,段玉剛道:“他們可沒這家夥幸運了。”

就在劉衛東和托雷步入電梯後的幾秒鍾,餘文光忽然轉身,掌心裏的PSS微聲連續射出子彈,保鏢們來不及反應,當場就有三人被打中了眉心,鮮血灑了一地。仇三突然兩腳發力,他三步並作兩步竄到了那些人的跟前,沒等打手拔出家夥,仇三已經出手,停車場裏傳出了幾聲悶響不到幾秒鍾,剩下那些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托雷睜開了眼睛,他的兩隻腳被繩子牢牢的綁住,兩隻手各栓在一根鐵欄上,整個人就像一個十字架立在那裏。

“放了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托雷拚命的掙紮,他麵露猙獰,狠狠的瞪著坐在麵前的劉衛東。劉衛東嘴裏叼著煙,他笑道:“托雷,我知道你是華雷斯的手下,不然我也不會找你來。”

“你們惹了我就等於惹了華雷斯,他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會死的很慘!”

劉衛東吐了口煙霧,道:“我曾經說過,我來M國就是為了殺掉一些該死的家夥,當中就包括了華雷斯。我差點忘了告訴你,瓜達拉好象也是我殺的。”

“是你!”托雷有些吃驚。劉衛東道:“廢話少說,華雷斯在哪?”托雷冷笑道:“要我出賣他,殺了我吧。”“居然是個不怕死的,我劉衛東特別喜歡像你這樣的漢子,但是你是否真的可以堅持到最後呢?”

餘文光和段玉剛相互看了眼,像是在問由誰去處理?段玉剛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餘文光當仁不讓。

托雷見到一個留著平頭的男人走到了麵前,他冷笑道:“讓我痛快點!別他媽玩花樣!”餘文光麵無表情,忽然一掌劈在了托雷的咽喉處!餘文光把握的力道極準,這掌不會傷及對方性命,但是能夠造成托雷短時間的窒息。隻見托雷紅著臉,喉嚨裏發出咯咯的響聲,表情極為痛苦。

大概過了十多秒,托雷逐漸恢複了過來,他隨即再次露出猙獰:“就這點本事嗎?”餘文光仍然麵無表情,道:“時間多的是,慢慢玩。”不知為何、托雷忽然被一股寒氣包圍,他心裏有些發緊,覺得這個家夥沒那麽簡單。

“你若是連死都不怕,我的手段就當是走下過場。”餘文光轉身從房間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鐵盒,他打開盒,拿了一把鐵鉗出來。

望著餘文光中的鐵鉗,托雷的聲喊道:“來啊!你個雜種!”餘文光嘴角一揚,突然一拳打在了托雷的小腹上,托雷張大了嘴,額頭上的冷汗刷刷直冒,劇烈的痛苦讓托雷臉上的肌肉有些扭曲。

“說,華雷斯在哪?”餘文光冷酷的問道。托雷朝地上啐了口血沫,他喘著氣道:“雜種!”

餘文光嘴角一揚,突然捏住了托雷的手掌,托雷整張臉慘如白紙。

“華雷斯在哪?”餘文光永遠是那副冰冷的語調,在他眼神裏看不到一絲憐憫。可以說,隻要達不到目的,他是不會停手的。

托雷慢慢抬起下巴,他的嘴角殘留著斑斑血跡,他冷冷的望著餘文光,身體的痛苦並沒有讓他屈服,畢竟托雷不是一個普通的打手。

“哼哼,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餘文光說完,眉角突然一顫。

“還有呢?”托雷已經痛苦到發不出半點聲音。餘文光問道:“華雷斯在哪?”

托雷滿臉大汗,他虛弱的說道:“你個雜種。”餘文光道:“頭發剔了,可以長出來、骨頭斷了可以接上去。不過……”

“你……。”餘文光脫掉了托雷的褲子,此時的托雷沒有力氣掙紮,餘文光從盒子裏拿出了一個鋒利的彎刀,他說道:“你確實是條漢子,我餘文光心中欽佩,所以,在我替你做完手術後,我會放你回去,而且不再過問華雷斯。”

餘文光掏出火機,借用那藍色的火苗將彎刀消毒。“前麵的痛苦你都忍受了,我相信你同樣可以堅持下來,三個月後、你的胡子會全部掉光,聲帶會逐漸變細,男人的生理特征會完全消失。”

托雷臉色發生了變化,他可以承受各類身體上的痛苦,但是一想到自己被閹割,那活著還有什麽意義?這些家夥來路不明,而且實力不容小視,隻怕就算殺了自己,也不敢保證華雷斯會逃出他們的手掌心。瓜達拉算是前車之鑒,死的不明不白。

當托雷有些猶豫時,餘文光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托雷猛得一驚,道:“華雷斯住在他的情婦家中。”

“我討厭別人撒謊!”托雷覺得自己下身逐漸感覺到彎刀的灼熱,他激動的喊道:“我沒有撒謊!他就住在情婦家裏,那個女人叫瑪麗亞!”

劉衛東突然笑了:“很好!”餘文光起身回到劉衛東身後,道:“他怎麽處理?”劉衛東道:“留著他沒用,反正他連死都不怕。”

“劉衛東!你個狗雜種!你騙我!”劉衛東道:“我從來都沒說過要放了你。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罷了。”劉衛東離開了房間,餘文光掏出PSS微聲對準托雷的眉心扣動了扳機。撲的一聲悶響,他腦袋無力的耷拉著。

“查查那個女人在哪。”劉衛東低聲道。張挺道:“我馬上去辦。”

華雷斯接到了賭場打來的電話,表示托雷已經有三天沒了消息,而且有些打手也不見了蹤跡,他們最後一次見到托雷正是劉衛東去賭場的那晚。

“查查那個叫劉衛東的人,最好是把他給我抓來。”華雷斯冷冷說道。手下們立刻離開了房間。坐在華雷斯身邊的女人道:“出什麽事了?你臉色不好?”這個女人正是華雷斯的情婦,她叫瑪麗亞。華雷斯回頭道:“一點小事,很快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