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神(麽麽)

061 無雙的憤怒

三人落座,李逸道:“一笑兄,想不到這世上竟有如此美女,這個芳蝶,以我的閱曆,天楓帝國之內,恐怕隻有一人的美貌不在其下。”

“哦?是誰?”

“我宮姐姐!”李逸含笑道,臉上掠過一絲無法察覺的詭異。

“無雙麽?”君一笑眼睛卻不離芳蝶左右,不假思索道:“無雙固然是絕美,不過李逸兄弟,不妨老實跟你說,你這宮姐姐也太不解風情,把個公主的譜子擺得也忒大了。女人麽,說到底不過是男人的**之物,有什麽可傲的?”

李逸禁不住莞爾一笑:“一笑兄真是高見,這看女人的見解真是令小弟佩服得緊。”

君一笑得意地晃了晃腦袋,滿飲一杯,繼續道:“這個嘛,李逸兄弟也不必羞愧,你畢竟幼我幾歲。等你也禦過千女,就知道了,女人麽,用過之後隻有三天的保鮮期。之後再用就如同嚼蠟,再也嚼不出什麽滋味來了!”

耳邊又是一陣激揚音樂,李逸和君一笑頓時收了聲,側臉向屏風之後瞧去。

這一位,與芳蝶相比,卻又是另一番風韻了。隻見她藍眼金發,眉宇之間一股狂野之美竟是令人忍不住一陣心跳加速。

這美女身穿短皮裙,上裹一件皮甲,將火爆的身材襯托到淋漓盡致。如果說芳蝶讓人聯想到神女,那麽這個皮裙美女就讓人忍不住會想到床。那修長健美的長腿,渾圓不可方物的翹臀,挺拔聳立的雙峰,無一不讓任何正常雄性牲口老二充血。

“李逸兄,這個我要定了!”君一笑怔了怔,一臉ying.色地喃喃道,衣袍下麵頂出老高一塊。也顧不得了,起身就向皮裙美女走去。

轟——砰——喀喇喇——

鬥氣狠狠地轟在君一笑胸口,令君一笑倒飛數米,砸在酒席之上,好端端一桌酒席,好端端一張梨花木桌,頓時成了粉碎!

“宮無雙!”一口汙血溢出嘴角,君一笑卻沒有知覺一般,圓眼瞪著宮無雙,驚恐到了極致。

“禦過千女是吧,女人用過隻有三天保鮮期是吧,君一笑,你是一隻禽獸!”宮無雙一臉淚痕,臉色鐵青鐵青,渾身上下一股殺意沸騰到了極致!

“無雙,我錯了,我不該和李逸來這種地方。你不要介意,那些話不過是逢場作戲的胡話而已,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心中隻有你一個!”君一笑不顧一身酒菜,跪行到宮無雙麵前,試圖抱住宮無雙的腳,卻被宮無雙嫌惡地避開了。

“無雙,是我一時頭腦發熱,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這種地方。”君一笑哀苦至極,就差點沒磕頭了。

“是一時頭腦發熱麽?老四,北鬥四皇都像你一樣廢物麽?”宮無雙忽然冷冷道,鐵青的臉上泛起一絲譏諷。

聽到“北鬥四皇”四個字,君一笑頓時收起那副死狗像,緩緩站起了身來,然後轉向了李逸:“原來你們都知道了。李逸,你陰我?”

“一笑兄!”李逸搖搖頭,笑得燦爛無邪:“見過蠢的,沒見過像你這麽蠢的。到現在才知道我陰你,對,我就是陰你,有什麽問題嗎?”

“好,很好!李逸,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看穿我的身份的?”

李逸臉色一變,直視著君一笑的眼睛,語氣令人脊背發寒:“君一笑,你是真蠢還是假蠢,難道你還看不出來,現在可輪不到你提問題。如果你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本少或者可以考慮給你留一條全屍,否則的話,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很快就會連渣子都不會剩!”

不經意的,李逸、宮無雙、莎莎和青羽已經在君一笑周圍的四個方向站定,形成包圍之勢。君一笑冷眼打量了一眼,判斷著形勢。兩個鬥皇、兩個鬥王,自己剛才在宮無雙的突襲之下還吃了不小的虧。

“不用看了,我一個人就可以吃定你。不過,鑒於剛才你對女性的汙辱,三個美女決定和我聯手送你上路!”

“李逸,本皇認栽了!要怎麽樣才能放我一條生路?”

李逸等人倒是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君一笑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抱著廢物利用的目的,李逸搶在宮無前麵,問道:“放你一條生路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先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問!”

“你們北鬥四皇到底是什麽來曆?”

君一笑一臉沮喪,聽到這個問題,臉色又變得古怪起來:“北鬥四皇,就是北鬥宗培養的四個鬥皇。從我們一生下來起,就被北鬥宗選中,送往一個秘密的地方進行訓練。當然那一批被選中的,可遠遠不止四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七百多人。”

“七百多人,每個人都是天賦遠超常人的天才。每隔幾個月,北鬥宗就會根據我們平時的表現對我們進行分組,然後進行殘酷的淘汰,被淘汰的孩子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說到這裏,君一笑臉上**了一下,似是被勾起了無限傷感的往事。

“有時候,我們還會被丟到魔獸橫行的森林,在那裏麵呆上幾個月。你們知道那種滋味嗎?都是剛剛十歲出頭的孩子,就要麵對三階甚至是四階的魔獸。不過這還不是最殘酷的,最殘酷的是,北鬥宗每年會舉辦一次團鬥。規則很簡單,劃定一塊地域,所有人在這塊地域無差別搏殺,一直殺到北鬥宗認可才會結束。最慘烈的一次,團鬥之後就隻剩下了四個人,這四個人,哼,就是現在的北鬥四皇!”

“準確地說,應該是北鬥三皇了吧!”李逸譏道,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禁不住一陣陣發冷。這北鬥宗做事,還真是有自己的一套,為了培訓四個鬥皇,竟然犧牲七百個孩子,那麽,為了接近宮無雙,死上數十個強者也就不足掛齒。

更可怖的,是那份深謀遠慮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