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戰狂潮

第七十一章 戰爭交響曲

人們瘋狂的想了解他們的一切,乃至於,對天京的好奇。

這所平民心目中的最強學院,究竟是如何培養出這樣逆天級人物來的?

“我是王重的同班同學!我最有發言權!要說到我們王重,那可是入學的時候就一鳴驚人,人家那理論考試成績,曆來都是全校第一!要知道,這可是我們大天京學院,理論成績多重要、學霸多多啊!能在我們這裏考第一,你以為呢?”

“哦,難怪王重隊長在預賽時能拿到理論第一,看來理論知識確實是很重要!”

“那是,理論才是一切的繼承,我們學院的學習氛圍好啊!當然,不但是理論,在實戰方麵……”

“我我我!我是奇葩社的,我和王重副社長在同一個社團!你們是沒看到我們王重副社長平時訓練的量,那叫一個恐怖……”

…………

學院裏,到處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小道采訪、正規采訪,沒有人教,所有學生們自動屏蔽了王重一年級時的實戰不及格曆史,各種各樣勤奮努力、天縱奇材的版本開始流傳,所有談論這些的人仿佛都感覺與有榮焉。

越來越多的人對天京學院產生著濃厚的興趣,光是第一個下午,學院招生處常年不響的電話就差點已經被打爆,想提前預定報名的、想轉校的……各種各樣報著自己華麗數據的平民天才們對這間學院趨之若膺!

這還僅僅隻是學院那邊的小小片段。

在斯圖亞特的天京戰隊別墅外,更是熱鬧非凡。

王重等人基本都隻能選擇不出門了,門口全是記者,大門外、草坪上、樹梢上,密密麻麻站得到處都是,甚至還有直接在門口打地鋪的,一副不采訪到王重等人誓不罷休的模樣。

別說出門,就算大家隻在二樓窗口上偶爾露個麵,都能被那閃光燈直接閃瞎你的雙眼。

樹大招風,天京的隊員們算是領略了一把明星的苦惱。

晚飯的時候,夏爾米帶著馬裏奧一幫人過來蹭飯,美名其曰,祝賀天京成為真正的平民王者,毫無疑問,無論從學院關係還是人員關係,火焰戰隊都有這個資格,夏爾米同學本來就是自來熟,何況還有米拉米這層關係,倒是馬裏奧等人有點為隊長害羞,但是感覺到天京的熱情,他們也放鬆下來。

其實突然得到這麽大的榮耀,天京除了王重和格萊,其他人都還有點不適應,夏爾米的到來正好,可以一起分享喜悅。

馬東對夏爾米的到來若有所思,似乎聯想到了別的什麽,扯著王重半開玩笑半認真的低聲說道:“蘿拉居然沒來?”

“你想多了,明天有她們戰隊的比賽呢,應該在休息備戰吧。”王重一看這家夥的眼神就知道在動歪腦筋。

馬東立馬摟住了王重的脖子,“兄弟,好花堪折直須折,感覺馬裏奧和夏爾米的關係有進步啊,你也別閑著啊,蘿拉真不錯啊!”

王重哭笑不得,他的感情觀和馬東真不一樣。

眾人都聊得很high,火焰戰隊的隊員對王重都帶著崇拜之情,有幾個還是上次訪問過天京的,那個時候還是居高臨下,誰能想到短短半年,天京就已經到達了一個他們仰望的遙不可及的高度,而這一切都源自於眼前這個男人。

生活中的狀態像是一個好學長,真的很難跟戰場上威風八麵,碾壓所有對手的嘴強王者聯係起來。

大家現在都喜歡稱呼王重嘴強王者,什麽最強王者都太low太普通了,獨一無二的嘴強王者!

“靠,要不要這麽誇張,王重你快去天訊看看,大事件,勞拉·馬斯克,哦,神啊,你小子怎麽能這麽幸運!”

勞拉·馬斯克,當然看這姓氏就知道是馬斯克家族的人,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在於勞拉是連續三年評選出來的最性感女星,也是連續三年夢中情人評選的第一名。

沒人不知道勞拉,斯嘉麗等人平時也都喜歡勞拉的音樂,隻是勞拉跟王重又什麽關係,兩個人八竿子打不到啊。

點開天訊時,能看到現實之外的瘋狂正在上演。

一個跨界視頻正呈現爆炸態勢,如同火箭一樣勢不可擋,視頻的名字叫做——王者之路!

“看看!看看!”

旁邊的馬東興致勃勃的幫王重點開,勞拉啊,這可是真正的性感女神,完全不是青澀小女生能比的,馬東同學有過很多青春的幻象,隻見得天訊畫麵一黑。

一串劈裏啪啦的手指敲擊聲,漆黑的屏幕上不緊不慢的出現了一行綠色的小字。

‘請輸入ID:嘴強王者。’

“靠,這不就是戰鬥集錦?”馬東眼睛都瞪圓了,現在關於王重的戰鬥集錦多了去了。

當手指的敲擊聲落定,黑暗的屏幕漸漸透出一絲光亮,一個磁性而緩慢的女生清唱,在這片泛著微光的黑暗世界中響起,無比的空靈和孤獨。

“我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還有一段漫長的回憶。

我一直在尋找一個答案,

卻總是無法企及。”

這歌聲實在太曼妙了,雖是清唱卻有著無窮的韻味,三兩句開頭的歌詞本不至於聽出太多感觸,可王重和馬東卻還是瞬間就被歌聲所吸引了,不止是他們兩個,那邊正在搶烤肉的天京眾也都迅速安靜下來,馬裏奧等人都露出羨慕的眼神,因為這聲音是勞拉的。

天訊那黑暗的微光世界漸漸打開,一幅幅沒有色彩的戰鬥畫麵在黑暗中緩緩顯現、又匆匆隱沒。

那是嘴強王者在OP上讓人絕望的百連敗,一張張嘲諷的臉、一個個取笑的表情,盡管這段視頻已經在天訊上無數次播放,可每次看到,都總是讓人生出新的感受。

特別是伴隨著那婉約的歌聲,讓人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沉重和壓抑,但卻又在那篇沉重和壓抑的黑暗中始終留存著一絲光亮、一顆種子。

“戰場上的血跡,警兆不斷響起。

我一直在尋找著湧起,去直麵我的敵人。

你說我不屬於這裏,

你說我應該倉皇撤退,

你說我是在伴著被擊敗的落寞旋律行軍……”

歌聲的調子開始慢慢的轉圜,迅速醞釀,緩慢的視頻鏡頭也逐漸加快,無數失敗,被虐的慘不忍睹的畫麵如同走光觀燈般的迅速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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