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巔峰贅婿

第64章 擊殺頌帕

第64章 擊殺頌帕

黑衣男子看著對麵山石上站著的人一身病號服,不禁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扭頭彎腰將臂彎之中夾著的林音放在腳邊。

“就憑你,也配?”

頌帕看來人並不像是什麽高手,因此心中的擔憂頓時減少,據他所知,華夏當今已經沒有幾個高手,連武道宗師都少的可憐,更別提更高一級的武者。

抬手拍了拍身上的樹枝爛葉,唐風深吸了一口氣平複氣海。

“你的意思就是不肯束手就擒了?”

懶得再多說什麽,唐風一句話直接問道。

頌帕喉嚨之中發出一聲沙啞到極點的聲響,與此同時雙腿奮力蹬地,身形徒然拔高兩丈有餘!

身體離地之時周身散出一圈黑霧,整個將他的身體淹沒在當中。

“旁門左道,不知天高地厚!”

世間氣息駁雜,千萬種有餘,壞的氣息不一定是黑色,但黑色的氣息卻一定是壞的,雖然不知道這個人修煉的是什麽法門,但總歸不會是什麽好功法。

話說完,唐風冷笑著看著身體在空中的黑衣頌帕。

頌帕跟隨師父大巫師多年,修為不低,此時蓄力過後,猛地發難,身形驟然之間往下俯衝,如狩獵的獵鷹一般威猛迅疾!

唐風電光石火之間定睛細看,眼見黑衣男子此時周身黑氣繚繞,手臂指甲似乎都變長寸許,冷哼出聲,右腿蹬地,無奈出門穿的拖鞋,一蹬地發力,左腳拖鞋掉了……

“我靠!”

唐風撓頭一笑,轉瞬之間臉色突變,右手變掌為拳,徑直與黑衣男子的右掌相對!

世間高手過招,一招便知勝負。

黑衣男子右臂傳出腐骨蝕心般的劇痛,一瞬間感覺身體猛地往後倒飛,一股巨大的力量讓他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但唐風雖然內力較黑衣男子要強出不少,無奈的是身上的傷還未完全的愈合,這一擊過後,肩頭的舊傷重新被撕開,鮮紅的血液順著臂膀流了下來,身上的病號服被血水浸透之後,貼在了身上。

黑衣男子隻覺得背後一陣涼意襲來,來不及回頭查看,身體重重的往下墜去,而後實實的砸在了地上。

忍著身體傳來的陣痛,唐風落地之後踏地再起,黑衣男子抬起頭一瞥之下,亡魂大冒,捂著胸口艱難坐起,此時他才意識到,此人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

危急時刻,頌帕端坐而起,口中喃喃自語起來,隨之而來的便是周身再度飄起黑霧,整個人的臉似乎緩慢的扭曲,唐風轉瞬即到,右掌探出,靈氣破體而出,淩冽霸道的靈氣柱迅疾如風,頃刻之間便到了黑衣男子麵前!

黑衣男子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一瞬間睜眼,而後雙眼之中噴出怨毒之色,口中念念有詞,而後猛地雙臂前伸,周身聚集的黑色氣息瞬間像是感受到了召喚一般,往前嘶吼著噴去!

靈氣柱與黑色氣柱接觸的瞬間,發出爆炸一般的空氣撕裂聲,而後眨眼間的功夫黑色氣柱散為無形,也幾乎是在同時,黑衣男子口中頓覺一股腥甜,隨後眉頭緊鎖,一口汙血狂噴而出!

唐風堪堪落地,幾處傷口雖然在補氣丹藥的作用下愈合速度極快,但此時激烈運動之下全部崩開,渾身鮮血淋漓。

疼痛能讓人憤怒,此時唐風胸中邪火直冒,這人殺了華夏不少的軍人,雖然軍人為國犧牲是一件很是光榮的事情,但死在這人的手上,他必須得付出相同的代價。

那就是死。

站在黑衣男子麵前,看著已然重傷的此人,唐風歪頭打量了幾眼。

扭頭半蹲在林音身側,唐風試了試鼻息,接著右掌搭在林音胸口部位,導出一絲靈氣,灌入了其身體。

林音眉頭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迷茫痛苦的眼神中露著一絲淡淡的絕望,但當看清麵前的人是唐風之後,鼻頭一酸,眼角流出一滴清淚,但無奈全身上下疼痛不已,沒有一點力氣。

眼見林音沒啥事,唐風直起身體,徑直走到了黑衣男子麵前。

死亡的恐懼終於在這一刻占據了頌帕的內心,他身為大巫師手下的左護法,何曾遇到過這般威脅,但無奈兩次爭鬥皆以內髒受損收場。

這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甚至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你想怎麽死。”

唐風淡然開口,語氣平靜如初,真正手握他人生死之時,三百年前那個大修士唐風又回來了。

頌帕黝黑蠟黃的臉皮發顫了幾下,嘴角流出的鮮血猩紅可怖。

“你殺了我,不會有好下場!”

唐風聞言輕笑出聲,“你這是在威脅我?”

在他的眼裏,威脅他,真的是一件自尋死路的事情。

頌帕內心恐懼之極,嘴角擠出一絲自認為輕蔑的笑容,但笑容一出,臉色徒變!

唐風微笑動手,一腳踹在頌帕的胸口,力道雖然不大,但卻滿含內力,一擊之下,頌帕心肺瞬間爆裂,口鼻出血……

解決掉這個不知死活的黑衣男子,唐風轉身回到林音身側,蹲下身將林音抱起,此時的林音意識清醒,但渾身如同散架了一般,沒有絲毫的力氣,隻能眼睜睜的望著渾身是血的唐風將自己抱起。

唐風運氣發力,快速自林間奔跑,按照之前地圖上的標記,一直往南狂奔,化氣修為不能淩空飛掠,隻能是運氣於雙腿,以增加移動速度,卻無法做到長時間停留在空中。

半個小時之後,唐風帶著林音出了十萬大山,到了不知名的一座山中小縣城。

當軍方派出的直升機接到唐風和林音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回到安北市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

而唐風回到仁德醫院,把林音安頓好,自己洗完澡,醫生為他處理傷口的時候,遠在幾百公裏之外的十萬大山中,幾名黑衣男子蹲坐在一塊大石之上。

清冷的月光之下,為首的老年男子麵色鐵青,幹枯的右手搭在徒弟冰涼的臉上,眼中怨毒之色愈發的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