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巔峰贅婿

第257章 刁民

第257章 刁民

老婦女被唐風堅決的態度嚇住了,愣了一下,隨即在心裏盤算起來。

這家裏就隻剩她一個人了,連個老伴兒都沒有,萬一到最後因為自己不願意放人而讓村裏人都拿不到錢,那都到時候真的就不好辦了。

平時大家夥願意幫自己,那是看在自己家可憐的份上,現在可不一樣了,牽扯到錢,有的人能連自己親爹都不認,更別說自己一個糟老婆子了。

想的很多,但實際也就幾秒鍾的時間,老婦女強壓著臉,“行,那你打傷了我們兩個人,應該給我們四十萬,這錢不能少。”

這話實際上也是她試探著說的,生怕唐風真一生氣,不給自己錢了。

“我說話算話,趕緊給我滾出去!”

看到這個老婦女唐風就覺得煩躁,厲聲喝了一句,老婦女也不敢再說什麽,乖乖走了出去。

眼見老婦女出去,齊詩雨起身,“你吃東西嗎?我現在就去給你做,昨天你剛醒,腸胃功能才恢複,我不敢給你多吃東西,就隻熬粥給你,今天應該沒事了,要吃點別的,隻喝粥人身體扛不住的。”

這倒是實話,唐風確實昨天都沒吃飽。今天早就餓了。

“這倒是,我早都餓了,你看這做點吧。”

齊詩雨起身出門,做飯去了。

而老婦女沒敢在家多待,自己侄子被打了,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住著唐風,她這些天是不敢住了。

連忙收拾東西搬到了村西邊的老鄰居家裏。

……

此時,村長白德勝家裏。

還算寬闊的客廳裏,沙發上,臨時搬來的凳子上,滿滿當當坐了一屋子的人。

全村各界各戶當家做主的男人都到齊了,屋內香煙彌漫,不時有人被劣質香煙熏的咳嗽幾聲。

正中間的位置,白德勝將一直戴在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露出了油的發涼的地中海頭型,眉頭緊鎖,嘴裏“叭砸叭砸”的旱煙袋。

這玩意兒他老早都不抽了,勁兒太大,又不好看沒檔次,之所以今天拿出來,確實是因為心裏煩亂,普通的卷煙吸著都沒什麽感覺了。

連著抽完三袋煙,他左手將煙槍在垃圾桶上磕了幾下,隨即屋裏吵鬧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白德勝,他象征似的幹咳兩聲,環視左右,模樣真像是一個國家最低領導人。

“各位,今天這事兒,我先說幾條路大家選,畢竟這是全村人的事兒,我不能一個人說什麽就什麽。”

周圍的人互相看了看,盡皆點頭。

“老村長,您幹了這麽多年村長了,不會害我們,你說吧,我們聽著。”

百得勝摸了摸額頭,又喝了口手邊泡了很長時間的濃茶,這才悠悠說道。

“第一條路,那就是聽那個小子的,他拿錢。每家十萬,受傷的二十萬,然後帶那個女人走。”

“第二條路就是,我們可以少拿錢,但是,那個女的無論如何不能走,這個口子不給他開。”

“第三路也有,那就是,找幾個人,乘他不備,做掉他,扔到大山裏去,神不知鬼不覺,回來咱們還過咱們的日子。”

“這三條路,你們大家好好想想,畢竟新時代嘛,咱們隻聽大多數人的,大家說怎麽辦,我們就怎麽辦!”

話撂下,屋內死一般的沉寂過後,開始嘰嘰喳喳吵鬧起來。

“當然是要錢啊,這媳婦沒了還能買,說來說去不就是個錢字嗎?”

“放你娘的狗屁!這女的走了,你家婆娘不就也有了走的念想?萬一哪天他也跟那個野男人睡了跑了,我他媽看你後悔不後悔!”

“幹脆做了他,咱們窮慣了,沒錢怕什麽,隻要有老婆。下地回來有頓吃的,晚上有人讓咱睡,那不就夠了!”

……

屋裏嘰嘰喳喳吵了許久,村長百得勝的兒子白大強捂著胸口坐到了父親身邊,臉黑的厲害。

“爸,這事兒你讓他們討論,那能討論出來什麽,我看這事兒還得您得主意!”

白大強在父親耳邊耳語道。

白德勝老謀深算,看差不多了,再度敲響了鐵煙槍,長出一口氣說道。

“大家考慮的我都知道,但是啊,你們都年輕,做事畢竟衝動嘛,這件事呢,我說幾句,大家聽聽。”

“這第一呢,那個女的肯定不能放,要把他放了,咱們村這放人走的頭兒就算是開了,這不行,進了我們村的女人,就算死,也得死在我們村,絕不能跟別的男人走!”

眾人聽完,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第二嘛,這人的身份底細咱們都不知道,他是被那女人救的,究竟有多少錢,是不是真的有錢,咱們還真不知道,所以他說的,我們不能全信。”

老村長這話一說,才算是給眾人提了個醒兒,那小子是不是真的有錢誰知道啊,萬一要真是騙人的,大家夥兒最後不什麽都拿不到?

“對啊,還是老村長想的周全,咱們差點就被那小子給騙了!”

百得勝裝腔作勢的擺擺手,讓他先坐下,緊接著說道。

“也不能說他一定是騙我們,但是,他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那就有些條件必須得聽我們的才行,不能什麽事兒都聽他的。”

鋪墊到這裏,白德勝歎了口氣,沉沉說道,“這錢是好東西啊,誰都愛,可惜有錢也得有命花不是?萬一他帶著那女的出去,報警,掏錢整我們,最後我們被抓,錢不是還是人家的?”

這話一出,屋子眾人的神經差點沒全炸了!

說到他們的痛處了,他們中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買的媳婦,這要是被抓,誰都跑不了,到時候人家再說那錢是他們逼著給的,不還是回到了人家手裏?

之前被唐風一番話說得心火澎湃的眾人,心頭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