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多嬌

第64章 想吃老娘的豆腐

蕭若然是嗔怒的啐道:“小色——小和尚師傅,你、你到底是快點來救我媽媽啊!”

一怒之下,就差點“小色鬼”的罵出來了,好在想起還有求於人家,隻得忍氣吞聲的把“色鬼”兩個字收回,恭敬客氣的送還“小師傅和尚”的尊稱。

其實蕭若然這回是誤解他肖土了,他耽誤的這半分鍾,雖說與“美女”有關,卻不是龍依依,而是禦姐林離大美女醫生。

肖土聞言是想起救人十萬火急,趕緊是三步化作兩步,飛一般的衝入到了重症監護室。

肖土前腳進去,龍依依美女記者手上拿著dv也後腳跟了進去。

蕭若然開始有點防護之心的看待她了,半掩上了門把她攔在了門外,表麵客氣,實際一點都不客氣,而且還有點過河拆橋的味道的說道:“你進來幹什麽?想采訪也得等我媽媽醒來再說!”

美女記者龍依依眉頭一皺,解開了口罩,說道:“喂,小姑娘,好歹是我開車幫你們趕過來的,想我采集一些新聞素材都不行啊?”

蕭若然這才悻悻的讓她進來了。

重症監護室內,由於蕭家沒錢,除了設備還在進行監護,其他的醫生護士的都已經撤走了,這時就隻有他們五個人在了,這五人還是包括病**不醒人事的蕭媽媽。

蕭爸爸一見到肖土,簡直就如同當年鄉親們見到了解放軍般的喜不自禁,一把捉住了他的手緊緊的不放鬆,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涕淚都齊下了:“神僧小師傅啊,終於是把你盼來了!你、你快、快點救救孩子他媽吧,求你了!快、快!”

蕭爸爸見識過肖土的神奇,自然現在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到了他的身上了。

肖土點點頭,說道:“蕭爸爸,你們把我當做一家人的看待,蕭媽媽有難,那就是我的媽媽有難,我一定會全力救治的!”

蕭爸爸感激的連聲道:“對對對,我們都當你是一家人了,你快救救你阿姨吧!”

蕭爸爸是說者無意,蕭若然是聽者有心——原來他小和尚把我媽媽當成了他的媽媽了,那不羞死人了麽?

肖土這時卻沒有想到那麽多,直接上前去,雙手緊握住了蕭媽媽的兩手脈門,真氣瞬間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過去。

充沛的真氣沿著蕭媽媽的全身經脈流動著,探視著,很快肖土就摸清了蕭媽媽的傷情,肋骨斷了兩根,但已經被急救醫生初步接上,而腦部還在溢血。

肖土不由得是皺了皺眉頭,根據賈星星所傳授的真氣療傷手段,對於普通經脈上的損傷,甚至是折筋斷骨都是很好辦的,而這損傷在了任督脈上的腦溢血,這二脈既脆弱又纖細,這似乎有些難辦啊?

但難辦還得辦,他趕緊是集中注意力,把全部充沛的真氣繼續源源不斷的,有針對性的輸送了過去,先是止住了蕭媽媽腦部破裂的血脈,然後又以真氣把那些溢血一一的、盡可能的化掉,最後又以真氣把斷折掉的肋骨重新接上。

終於在耗費了不少的精力,額頭熱汗都冒出來了,肖土這才把蕭媽媽慢悠悠的弄醒了過來。

在一邊擔驚受怕的,時時刻刻關注著的蕭爸爸和蕭若然,這是才“噓”的鬆了一大口氣的定下了心來。

蕭若然也不顧旁邊還有一個美女記者龍依依在用dv拍攝記錄著這救人的過程,拿出了幾段紙巾,親昵無間的幫肖土擦去了額頭上的汗來了。

怎麽個親昵無間?她兩個飽滿的胸部都已經有意無意的擠壓在了肖土的肩膀上了。這時的蕭若然,雖然沒有說話,但滿神情裏都是感激的話,就差恨不能直接以身相許的了。

蕭爸爸握住了蕭媽媽的手,鼻涕眼淚都要出來了,要不是礙著身旁還有幾個小輩,隻怕老淚都要縱橫了出來了。

“孩子他媽,你終於醒過來了,我好擔心你啊!”

話語雖不多,夫妻間的情深意重之情卻是溢於言表。

蕭媽媽醒是醒轉了過來了,但兩眼是空洞茫然,瞅了瞅床頭前的蕭爸爸,又望了望蕭若然、肖土幾人,懵懂癡傻的問道:“你、你們是誰?我、我又是誰?為什麽在這裏?”

“嗡”的一聲,蕭爸爸和蕭若然眼前是一陣金星大冒:“什麽?不認識人了?那、那、那不是失憶症了麽?嗚嗚嗚!!!”

肖土也是一陣驚慌:“沒能治好?我的真氣沒用了?”

蕭若然是幾乎失聲哭了起來了:“媽媽,媽媽,你不記得我了麽?我是若然啊,你的女兒啊?”拉住了蕭媽媽的手,搖晃了起來,希望以此能夠搖醒媽媽的記憶。

但蕭媽媽還是懵然若失,懵懂的問道:“什麽媽媽女兒?你是誰啊?我都不記得我是誰了,還記得你是誰啊?喂,你又是誰?一個大男人拉著我的手呢,好不害臊啊你?”

蕭媽媽說著,一把就甩掉了蕭媽媽緊握著的手。

蕭爸爸的心陡的沉到了冰冷的海底去了:“小麗,你不記得我了麽?我是阿竹啊!”

小麗是蕭媽媽的小名,阿竹自然也就是蕭爸爸的小名了。

蕭媽媽這時也甩開了蕭若然的手,嗔聲啐道:“什麽小麗阿竹的,好肉麻啊!”

肖土這回是懵然了起來了,撓撓後腦勺,自言自語的道:“這、這回沒有效果了嗎?蕭媽媽竟然都不記得我們了?若然姐和蕭爸爸那是多麽的傷心啊?”

這時還在進行dv攝像的美女記者龍依依說道:“小和尚師傅,你的真氣不是能夠療傷的嗎?怎麽現在沒有效果了?阿姨怎麽得了失憶症了?”

肖土一拍腦門,雙手合什的念了一聲“阿彌陀佛”,說道:“不行,再來一次,我一定要把蕭媽媽救回原來的蕭媽媽!”

他上前去想再次抓住蕭媽媽的脈門,但蕭媽媽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嬌叱的罵道:“幹什麽?一個小和尚,賊眉鼠眼的,還敢對老娘動手動腳的?老娘那可是風韻猶存的,一雙玉手還是很柔嫩纖細的,想吃老娘的豆腐,門都沒有!”

全場一片愕然。

肖土捂著生疼的腮幫子,感到一陣難以置信,蕭媽媽這巴掌扇得也太突然和迅疾了吧?

蕭若然也替肖土感到痛楚,正所謂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上啊,她趕緊是為自己的媽媽道歉的說道:“小和尚師傅,我媽媽現在不記得你了,你先委屈的受她的巴掌了,你先想法子救治救治她,使她恢複過記憶來,大不了到時我幫你敷藥按摩好了——啊,你是神僧,能自己恢複,這倒不是擔心的。嗯,大不了我、我親你兩下的補回來好、好了!”

蕭若然剛剛說完,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說得過於露骨了,臉色頓時是緋紅了起來,扭扭捏捏的趕緊是掩耳盜鈴的掩上了自己的臉,支支吾吾的欲蓋彌彰的解釋道:

“總、總之,就是你先救治我媽媽了再說,嗚,羞死人了!”

隻是大家這是全身心都放在了蕭媽媽的身上,倒是沒人去細細體會她的話語呢。

肖土點點頭說道:“好,我再試一試!”上前又想捉住了蕭媽媽的手,可蕭媽媽已經不認識在場的他們,還隻把肖土的行為當成了揩油水的舉動,又是一巴掌扇來:“小禿驢小色狼的,還想來啊?”

這次肖土是有準備了,避開了蕭媽媽的巴掌,但始終也不敢用強的手段去捉住蕭媽媽。

一時蕭媽媽跳下了床來,不停的揮舞著巴掌來自衛著,不讓肖土的步步緊逼。

“帥流氓啊你,我、我要報警,我要喊人了,耍——流氓——啦——”

蕭媽媽剛剛喊出“耍”字,突然身後一個倩影閃到,一掌快疾的切下,直接切在了她的後頸椎上,蕭媽媽後麵的“流氓啦”就變成了拖音喊不出來了。

而那倩影竟然是美女記者龍依依。

看著頹然軟倒回病**的媽媽,蕭若然驚叫了起來:“你、你對我媽媽做了什麽?”

她趕緊上前把媽媽扶著放躺到了病**,轉身過來,怒目圓睜,粉臉漲紅,一副要撲上去跟龍依依拚命的架勢。

龍依依美女記者被蕭若然那吃人的神情驚嚇住了,後脫了兩步,趕緊解釋的說道:“我、我隻擊暈了她,想要救回你媽媽,隻能這樣先了,不然她嚷嚷起來,外麵醫生護士全來了,小師傅和尚就難以在這裏救治她了!我可都是為了她好啊!”

蕭若然聽她解釋,出發點卻是為了自己的媽媽,但還是不依不撓的道:“你、你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媽媽!”捏著小粉拳,還是要拚命。

蕭爸爸知道龍依依美女說的沒錯,忙攔住了女兒,示意的道:“不要再說了,她是為了你媽媽好的!”

上前去一同把蕭媽媽放回了病**,對著肖土繼續求救的道:“小師傅啊,你繼續救救孩子她媽吧!”

說到救媽媽,蕭若然終於是泄了氣,不再去追究龍依依美女記者的責任了,轉過臉來,可憐兮兮的望著肖土,眼淚是泫然欲滴。

肖土最受不了蕭若然的傷悲神情,忙點了點頭的道:“好好,救人要緊,救人要緊!”

上去繼續以手握住了蕭媽媽的脈門,精湛的真氣繼續輸送了過去,過脈推宮,直達蕭媽媽任督二脈。

但再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是滿身大汗淋漓了,渾身蒸騰的布滿了氤氳,最終他還是失望的停下了真氣的輸送。

他頹然的坐倒在病床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沮喪地道:“蕭爸爸,若然姐,我、我已經傾盡了全力了,但始終祛除不掉蕭媽媽那堵塞在後腦經脈裏的那最後的一丁點淤血。我、我——唉,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啊!”

蕭若然是“哇”的失聲痛哭了起來:“媽媽,媽媽——嗚嗚嗚——”

蕭爸爸也是一聲長歎,說不盡的幽怨失望,但他畢竟是四十多知天命的年紀了,在孩子們麵前表現出了更大的成熟和豁達,隨即自我安慰的道:“唉,那也隻能算了,這雖然是失憶,但總比有生命危險的變成植物人好多了!謝謝你了,小師傅!”

肖土滿臉沮喪,失望到了極點:“我、我真的好無用啊,蕭媽媽都就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