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多嬌

第83章 後下手遭殃

第83章後下手遭殃

秦書臉色慘白的愕然退下,隨即發現了氣氛的不對,吳良堂主和顧忌少幫主卻是眼睛定定的隻注視著那老人,卻是已經戒備了起來了。

他這個時候腦子也冷靜了下來,終於知道氣氛不對的原因了——

這裏已經是狼藉一片,而且還有三個“死”人躺在血泊裏,按照一般的邏輯,這老人見到這血淋淋的甚至是死人的場景,應該是唯恐避之不及的退避三舍才對,但眼前的老人既沒有避開,也沒有害怕的樣子,相反還能侃侃而談的來刺激挑釁自己,甚至是拍手鼓掌的來讓自己出醜表演,那真的是不簡單之人了!而能夠讓修真功力達到了築基初期的吳良堂主和築基後期巔峰的少幫主雙雙戒備森嚴了起來的,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了!

心有此念,秦書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乖巧的退到了少幫主和堂主的身後去了。心下卻是驚嚇出了不少的冷汗,暗暗責備自己為什麽剛剛那麽容易的衝動了。

老人有點失望秦書不再受激的繼續小醜表演了,盡管顧忌和吳良兩人看穿了自己的實力,但他還是繼續裝瘋作傻的說道:“這裏是不是發生地震了?或者是有人要來強拆民房了?咋動靜那麽大?想必廢品是更多的了?”

點指著吳良身上西裝革履的破破爛爛,嗬嗬的笑道:“穿著西服來拆房子?幹嘛不也紮上領帶啊?嗬嗬,嗬嗬!好臭,好臭,臭襪子腳指頭都露出來了!”

吳良雖覺尷尬,但卻還是冷眼的專注的看著老人家的裝癡表演。

那老人這時忽的是裝作才看見了肖土三個“死人”的模樣,眉頭是不經意的皺了皺,隱約間有一股殺氣閃過,隨即他才做作的叫嚷了起來的道:“死人了死人了!殺人了殺人了!原來是入室搶劫謀財害命啊!我怕怕了!怕怕了!”

一直不說話的顧忌,這時是幹脆大大方方的把那掛玉塞進了口袋,然後抬起頭來,向老人拱了拱頭,說道:“老人家,得罪了!真人不露相,敢問怎樣稱呼?來自何方修真門派?是為這三個人來的嗎?”

老人被戳穿了實力,嘿嘿的幹笑了兩聲,沉聲的說道:“既然真人不露相,那恕我不說門派了。至於稱呼,回去問你那爸顧全那蛇頭好了。嘿嘿,你說對了,我還真是為了這三個死人而來的。”

顧忌三人都是一驚,驚老人竟能知道他老爸的全名是“顧全”,還知道外號叫“蛇頭”,再驚老人與肖土三人有關係,那就是要為三人報仇來了。

顧忌更是全身戒備了起來,倒吸了一口冷氣的後退了兩步。

他從老者剛才眉宇間閃過的殺氣,以及那暗暗運作的真氣掃描小和尚三人屍身時透出的實力,恍然是達到了化神級別。化神級別?那不是一眨眼都可以秒殺了自己幾人的超級高手了?

但他還是在氣勢上不能怯場,於是冷眼的喝問道:“是路見不平還是跟這三人有什麽關係?”

老人嘿嘿的陰笑道:“什麽關係?你們自己算算去了,這三個人都叫我爺爺,尤其是右邊的那個血淋淋的家夥,還叫我親爺爺,你們說,我跟他們是什麽關係呢?”

原來老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出晚歸朝九晚五去撿破爛,還美名其曰環保誌願者的蕭索蕭老爺子,這時正是他一天“誌願”結束回來的時候了。

顧忌哼道:“你是他們的爺爺?”

蕭老爺子冷冷的道:“你們還是我的孫子呢!”

說著似乎是理也不理他們幾個人,他在口袋的位置上擰開了隨身的那部收音機,收音機裏頓時依依呀呀的唱出了粵劇來,然後就見他佝僂著個蒼老的身子,手上兩個麻袋是塑料瓶罐蓬楞蓬楞的響作著,徑直往躺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的蕭樂肖土三人而去了。

隻是他老人家穿過顧忌和吳良的中間的時候,身上散發出的滄桑感,讓他兩人是感覺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一陣蕭殺。

兩人不禁是後退了兩步的讓開了,隨即是對視了一下,兩人眼睛裏都充滿了殺機。

吳良陰惻惻的低聲說道:“先下手為強!”

顧忌則是點著頭回應的小聲道:“鎮幫之寶!”

蕭老爺子隻顧往前走的樣子,整個後背是門戶大開的暴露在了顧忌和吳良的麵前。

真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正是偷襲的好機會啊!

顧忌掀起了西服,露出了貼身的口袋,隨即是嘴唇收縮,輕輕地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哨聲,隨著哨聲的響起,一條繩索一樣的影子閃電的疾飛而出,直撲向兩米遠外、後背大露的蕭老爺子而去。

幾乎同時,顧忌和吳良瞬間是提升起了全部的功力,把真氣和真氣殺都提升到了最高境界。

顧忌身上很快又出現了那雄赳赳氣昂昂的獅子形狀的氣流旋轉,吳良則是出現了一頭凶殘的餓狼形象。

兩人又幾乎是同時發難的大叫了起來:

“獅子大開口!”

“豺狼之吻!”

兩股旋流隨著那飛出去的閃電影子直撲向蕭老爺子。

頓時,整間大排檔再次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轟隆隆一聲震響,牆體是落沙簌簌,塵土飛揚,整棟房子則是搖動了起來,兩股氣流宛如沙漠風暴直卷蕭老爺子。

“吱溜”一聲,接著是“噗噗”兩聲,目標全部命中。

“吱溜”那聲是顧忌從西裝內口袋裏放出的一條半米長、拇指粗的小金蛇,一口就咬在了蕭老爺子的脖子大椎穴上。一咬住了,它就緊緊的咬著不放鬆,身子在不到一秒鍾內,則是交替變幻出了金色、綠色、紅色等顏色。

“噗噗”兩聲是顧忌和吳良偷襲成功的擊打在了蕭老爺子的後背上,隻是——

蕭老爺子身子晃都不晃一下,依然佝僂著身子,哼著粵劇繼續往前慢慢地、一步一步的走著,身後狂風暴雨的動靜,周圍地動山搖的舉作,他全部不當一回事兒。

也不把咬噬在脖子上的小金蛇當成一回事兒,也不把顧忌和吳良兩人偷襲放在心上,隻當做是一片落葉貼在了脖子上,一陣清風吹過了背脊。

顧忌和吳良瞬間是駭然失色,兩人的這合力偷襲,房子震動,落灰簌簌,竟然耐何不了一個瘦小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