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近身兵王

第89章 幫會風雲

第89章 幫會風雲

傅恩奇看在眼裏,自然開心非常,他最厭煩端著掖著擺起架子的女孩,小雅妹子隨他的性格,該文靜時文靜,該豪邁時就是巾幗英雄啊!

“好樣的小雅。”在傅恩奇衝小姑娘挑起一個老大的拇指。

在傅恩奇眼中,小雅就是他親妹子,隻見他連聲叫好,間或輕輕地拍一下小雅的腦袋,道:“以後哥要有應酬,你就陪著,咱們兄妹倆,以狂風驟雨雷霆萬鈞之勢大吃四方!”

小雅原本擔心,自己的吃相破壞了哥哥心目中的乖巧形象,現在聽他那麽一說,自然就開懷了。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張妙茹開始了日常工作,首先她得去查病房,詢問病人的病況,作下記錄備查。

最後一站是路之遙的母親那兒,張妙茹故意留到最後,就是想把上午的最後半小時留給閨密,兩人陪著老人家說說笑笑,令她雖身患重病,倒也也活得愜意。

老人家最後感慨說:“妙茹啊,誰要娶了你,一定是十世大善人修來的福分。”

張妙茹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算得體。閨密路之遙急忙幫腔:“媽,十世大善人哪夠啊,如果不是如來佛主之類的千萬年修行,哪裏能夠俘獲咱們妙茹的小心肝呢。”

張妙茹俏臉更紅,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來啊來啊?”路之遙繞著病床和張妙茹追逐打鬧,兩大美女銀鈴般清脆悅耳繞梁三日的笑聲,充滿了枯燥沉寂的病房。

打鬧得疲乏,張妙茹嬌喘籲籲地停下,休息了片刻,轉而正色說:“遙遙,我跟你說件事。”

路之遙見閨密神色鄭重,以為她出了什麽事,當下握住她雙手,與她一起並排坐在母親的病**,問:“怎麽了妙茹,誰欺負你,讓你不開心,我替你出頭去。”

張妙茹嘻嘻一笑:“哪有。我隻是想……”說到這裏,她停下來,伸手到摸出自己的皮夾,從中拿出嶄新的淡藍色本票,上書“壹拾萬元整”的五個大字。

“妙茹你做什麽?”路之遙秀眉微皺,推開閨密的遞過來的手。“我跟你說了幾百次了,不要再拿錢,我欠你太多太多,到來世也還不清呢。”

路之遙的母親也說:“是啊妙茹,哪有你這樣的姑娘,老是把錢拿給別人的。要我家遙遙是男孩子倒也罷了,你們可都是姑娘,幫到一定程度完全夠了,我們會記在心裏的。”

“阿姨快別這麽說。”張妙茹握著閨密小手,轉而說,“遙遙你聽我說,這錢不是我給的。”

“不是你?”路之遙起先眉頭一展,但很快皺得更緊了:“誰呀,誰沒事給我十萬塊錢?”

張妙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坦白:“這錢,就是傅恩奇給的……”

“他……你男朋友?”

“算是吧……”張妙茹不好意思地答道。

“什麽叫算是?”路之遙是再奇怪也沒有了。

張妙茹想了想,把自己和傅恩奇的一年之約說了,又道:“他算我的半個男友,得通過考驗,才算我真正的男友。”說到這裏,她停了停,換了口氣才撅著嘴繼續:“誰讓傅恩奇這家夥老是打打殺殺呢……勸他他又不聽,可討厭了。”

路之遙聽到這裏,心中已經亂成一團,她深思良久,過後才道:“我連你的錢都不能要,”路之遙情不自禁地吐了吐舌頭:“更何況我和傅恩奇非親非故,連朋友也算不上……他……他幹嘛想?”

“不知道啊……”張妙茹呢喃著:“也許……也許……”

“也許什麽?”

“也許他喜歡你了吧。”張妙茹咯咯一笑,眼神迷離地望著窗外幹淨的天空,單純好看的娃娃臉上,絲毫也不介意。

“胡說八道。”路之遙白了閨密一眼,但說不出為什麽,聽到她那句話時,心頭卻是沒來由地狂跳了一陣。“再開這樣的玩笑,我不理你了。”

“哪有。”張妙茹嘻嘻一笑,忽然間覺得,要是能和閨密一起照顧傅恩奇,也許會是相當溫馨的畫麵。

“喂。”路之遙在張妙茹臉上掐了一把:“你這姑娘,怎麽把自己男朋友往人家身上推呢?”

張妙茹伸手捂著臉蛋,其實並不疼,她忽然清醒過來,一個男人怎麽可以有兩個老婆呢?剛才是怎麽了,昏了頭麽?

張妙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也許傅恩奇是愛屋及烏吧。從心理上講,他幫了你,等於間接的幫了我。或者說,他幫助你,是在……”

路之遙和張妙茹心意相通,連忙把話接了下去:“他幫我,是在討你的歡心。”

張妙茹紅暈滿滿,要是傅恩奇真是這樣的心思,那麽可以說是用心良苦,對自己用情用得很深了。

路之遙最後又說:“不管怎麽樣,妙茹,傅恩奇的錢我不能要,你還他去吧。當然,得替我謝謝他。”

張妙茹知道閨密的脾氣又倔又硬,也不強求,收回本票,告辭離去。

這天晚上,傅恩奇又在自己的病房中練習臻元氣功,傷口在氣息和血液的調理下,得以加倍迅速地複原,通往情況下,半個月才能康複,他用了七天就已經完如初。

另一方麵,傅恩奇想起白天時候,那路之遙的大哥路之遠,這種人渣,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現在路之遙和張妙茹住一塊兒,兩個姑娘能有什麽自我保護的能力?

要是哪天路之遠發現了妹妹的住所,上門騷擾,發現張妙茹這樣的大美女,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來怎麽辦?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傅恩奇在腦子裏過了一遍路之遠的人渣麵孔,他也可以說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就是不學好,廢了。

傅恩奇在病**坐起,拿出本子和筆,按照記憶中的畫麵,將路之遠的肖像畫了下來。

事不宜遲,傅恩奇給兄弟石黑虎掛了一個電話,時間還早,石黑虎沒多久便到了醫院。身後還跟了四名神情陰鷙的打手保鏢。

兩兄弟直接略過客套話,傅恩奇開門見山:“黑虎,兩件事。”

“奇哥盡管吩咐。”

傅恩奇道:“第一件,我又要你幫忙找個人。”

“誰?”石黑虎知道傅恩奇不吸煙,為自己點了一支。

傅恩奇遞上剛畫的肖像:“他的名字叫路之遠,和當初的龍德標是一類貨色,死不足惜。”

“奇哥的意思是做掉他?”石黑虎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先別弄死他,找到他的人後,盯住他,如果他想傷害哪個女孩,立馬把他打成殘廢!”傅恩奇的語氣,輕鬆得好像和兄弟聊晚上的天氣。

石黑虎頭皮一麻,點點頭,又道:“奇哥說的第二件事,是什麽?”

傅恩奇從口袋裏摸出十萬本票,遞給石黑虎:“給你的。”

石黑虎瞥眼一瞧,眉頭皺起來:“奇哥,這是什麽意思?”

傅恩奇微微一笑:“沒別的意思,你叫兄弟們為我辦事,總得給好處才成,不能老讓你掏錢。這點規矩哥哥還是懂的。”

石黑虎撇了撇嘴,還想再說時,被傅恩奇一個做大哥的眼神製止,歎了口氣,石黑虎不情願地收下本票。

傅恩奇嗬嗬一笑,拍了拍兄弟肩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哥哥我能動用的錢全花光了,來日有了進賬,再和你分享。”

石黑虎沒好氣地捶了兄弟一拳:“誰稀罕你的錢。”

兩兄弟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接下去,石黑虎講了一點天成幫裏麵的風雲大事。他說:“奇哥,鷹堂吳老三那邊已經開始有分家的動作了。”

傅恩奇點點頭,開始出謀劃策:“隻要吳老三不針對你,你就先別出頭。”

“那怎麽成?龍堂現在群龍無首,我那死鬼大哥雖然有一對兒女,但目前兩個年輕人無法勝任黑幫的工作。唯一能壓得住場子的,隻有我石黑虎了。”

“國之興亡,匹夫有責。”傅恩奇耐心地為兄弟剖析道:“何況是最講情義的幫會呢?你是天成幫的一分子,難道豹堂的王覺生就不是?”

石黑虎一聽,不禁一愣。

傅恩奇繼續道:“吳老三要反,正是你和王覺生聯手的時候,如果姓王的兩邊都不願得罪,那你就趁機興師問罪,這樣一來,王覺生很有可能與吳老三聯手,到時,你去聯係天成幫老大的子女,反正情況明擺著,他們作為成年人,應當可以分明誰奸誰忠。”

石黑虎聽到這裏猶豫起來:“奇哥,要是這樣的話,天成幫內部火拚,非常有可能兩敗俱傷,然後被其他幫會吞並啊……”

“攘外必先安內。當務之急是鏟除叛徒,”傅恩奇說到這裏,停下來沉吟,過後才道:“黑虎,隻要你能說服張子豪的子女,讓他倆出麵,向天成幫四個堂口最底層的兄弟曉以大義,這仗穩勝。”

傅恩奇又說:“這就像是古時候亂臣賊子謀朝篡位,總有十萬八千裏外的封地君侯,出兵的時候打著正義的旗號去鎮壓叛亂,而這些正義的士兵,隻要統帥的軍事才能不是狗屎,那往往能打勝仗。你知道為什麽?”

石黑虎聽到這裏,眉頭一展,笑道:“因為咱們有理。”

傅恩奇嗬嗬一笑:“這些天你小心點,越是風口浪尖越危險。”

石黑虎點頭一笑,指著門外的四條漢子:“我有準備。”

“你家附近有沒有安排人手?”

“我家那片是高檔小區,二十名保安小夥都是部隊裏退下來的,從來沒有發生過偷盜一類的治安事件,應該靠得住吧。”石黑虎說是這麽說,畢竟覺得自己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