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近身兵王

第124章 送她安全到家

第124章 送她安全到家

張妙茹笑著挽住傅恩奇手臂:“傅恩奇這家夥可討厭了。每次都害人家擔心。”

“以後不會了。”傅恩奇微微低頭,用長著胡子茬的下巴,蹭了一下張妙茹光潔如玉,細滑至極的額頭。

“你紮疼我了。”張妙茹說是這麽說,用手捂著額頭,但是她望向傅恩奇的眼眸中,卻含著滿滿的笑意和幸福,那神色分明是希望傅恩奇能夠再蹭一回。

傅恩奇嗬嗬一笑,說:“你倆先聊會兒,我去上趟廁所。”

說完,他也不等兩人回應,徑直跑向急診室的走廊,一路到底,有間工作人員洗手間,裏麵有專門的清潔消毒用具,比酒店裏的要專業很多。

傅恩奇用手指插瞎了豐田車主,手上沾著眼珠中晶狀體,直到這時才洗得幹淨。

用來裹手的破衣服,傅恩奇則扔到了回收消毒棉,還有搶救某些病人留下沾滿鮮血的床單中,這些全是病毒細菌的物品會被焚燒成灰。

返身回到大廳,張妙茹和王雅芬正聊得火熱。

傅恩奇招呼一聲,張妙茹便和王雅芬道別,然後一遛小跑,來到傅恩奇身邊,雙手挽著他臂膀,清脆好聽地笑道:“傅恩奇,你知道雅芬姐姐剛才說你什麽嗎?”

“說我什麽?”傅恩奇拍了拍小妙茹的溫軟細膩的手背,“難道她誇我是超級無敵大帥哥?”

“臭美!”張妙茹溫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在心上人高挺的鼻梁上輕輕一捏,又道:“臭美臭美臭美!”

傅恩奇哈哈大笑,難得張妙茹與自己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他自然心滿意足。

張妙茹那時候說道:“雅芬姐姐確實誇你,不過沒有誇你帥,而是誇你有擔當,肯包容,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是嘛?”傅恩奇得到旁人如此高的評價,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兩人這時候已經回到福特車邊,想起先前,傅恩奇讓張妙茹坐在手臂上,體會著那種“飛翔”的感覺,張妙茹嬌嫩的娃娃臉上,已經紅暈如霞,笑意動人。

打開車門,傅恩奇坐在駕駛座上,張妙茹自然坐在副駕駛。兩人係好安全帶,傅恩奇說:“妙茹,真打算讓我去你家?這麽晚了……你就不怕我狂性大發,做出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張妙茹紅了臉蛋,咯咯地嬌笑道:“你敢!”

她溫柔地白了心上人一眼,又笑道:“你送我到家以後,隻許坐一會兒,因為家裏還有遙遙呢。”

“是啊。”傅恩奇一拍腦門:“我差點把路之遙給忘了。”

兩人在車裏說笑了一陣,傅恩奇也並不急著發動車子,因為他們都知道,一到了家,就有路之遙在,那樣的話,他們想說些肉麻的情話,就需要考慮到路之遙的感受,著實不方便,倒不如在車裏多聊一會兒。

傅恩奇天南地北,揀有趣的事情跟張妙茹說,逗得姑娘家咯咯的嬌笑聲接連不斷。

傅恩奇這時候又揀了一個偏黃色的笑話說:“小妙茹,你知道公蟹的蟹黃是什麽?”

張妙茹清了清嗓子,搖頭說:“蟹黃就是蟹黃唄。”

傅恩奇一麵握住她溫軟的小手,一麵附在她耳邊,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那是螃蟹的精細胞。”

張妙茹聽到這裏,忍不住一聲驚呼。她轉而瞪了眼傅恩奇,雙頰一時間紅得要沁出血來。

“真的假的?”張妙茹難以置信地反問,聲音又羞又急,壓得極低。

“你說呢?”傅恩奇直到把這個怪異的常識說出口,才覺得自己過於輕挑,怎麽能夠和小妙茹說這些呢,太壞了太壞了。

“我不信。”張妙茹捂著嘴,一手握著心上人的臂膀:“你騙人傅恩奇。你騙人的。”

傅恩奇鄭重地搖頭說:“我騙你做什麽?所以你這姑娘,後要吃蟹的話,選母蟹嚐嚐鮮就可以了。”

張妙茹見傅恩奇說得認真,先就信了七八分,那時候她忽然紅了臉蛋,囁嚅起來:“原來我吃了那麽多年螃蟹,竟然都是在吃那個……”說著,她好看的眉毛微微一皺:“好惡心呢。”

傅恩奇握了握小妙茹的手掌:“我真不該告訴你的。”

張妙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是啊是啊,你真不應該跟我說……不!”這姑娘忽然間話鋒一轉:“你應該跟我說,幸虧你和我講了,不然我還挺喜歡吃螃蟹的。而且要一直吃下去呢。”

傅恩奇道:“難道你以後就不吃了?”

“那當然。”張妙茹不假思索:“要吃也吃母蟹。公蟹無論如何都不能碰了。”

傅恩奇聽到這裏,苦笑著搖頭。

跟著,張妙茹又說:“回頭我跟遙遙也說一下,這丫頭最喜歡吃的一道菜就是螃蟹了。冬天的時候,幾乎是無蟹不歡,而且專挑又大又肥的公蟹來吃……”說到這裏,張妙茹忽然一陣惡寒,溫軟的手掌抓緊了傅恩奇,再也不敢說下去。

兩人在車上雙手互握,又聊了一刻鍾左右,這時候已經快十一點,張妙茹說著說著,好看的上下眼皮也開始談情說愛。

張妙茹值完夜班,本就有些疲倦,何況又在傅恩奇手臂歡快地“飛翔”了一場,之後又出了豐田車主的意外,一來二去,畢竟是姑娘家,累了就想睡覺。

張妙茹本身也知道自己乏了,當下溫柔地迷糊道:“傅恩奇,我瞌睡死了……”

傅恩奇雙手捧住張妙茹臉頰,說:“來這裏,小妙茹。”

傅恩奇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這肩膀永遠是你的,你如果想過來靠一靠,我隨時都候著。”

張妙茹嘴角揚起一抹甜美的微笑,大而黑亮的眼眸卻已經失神,傅恩奇隻見那眼皮漸漸翕上,她就這樣睡著了。

傅恩奇望著懷裏的張妙茹,見她熟睡的時候,雪白可愛的娃娃臉上,似乎籠著一層細膩的月華光芒,傅恩奇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心頭沒有一絲半毫猥瑣雜念。

那時候,他隻覺得,張妙茹是令人如此地著迷,如果今後的每一天,都能望著她入睡,那自己這一生,基本上沒有什麽遺憾可言了。

傅恩奇發動了汽車,這當口張妙茹睡得還不是很深,被引擎發動的聲音吵著,稍稍醒了一會兒,但是疲倦猶如潮水,毫不留情,劈頭蓋臉地進行了包圍,最後終於淹沒了張妙茹。

傅恩奇讓張妙茹靠在自己大腿上,那樣她睡得舒服些。

福特車子上了路,傅恩奇這時候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一時間滿頭大汗,原來他還不知道張妙茹住哪兒呢,隻曉得這姑娘家的小區,僅僅需要過一座大橋就到了。

傅恩奇駛上大橋,都快開完的時候,心裏麵犯瞅,難道就非得把小妙茹叫醒麽?

正想著,張妙茹放在顯眼處的手機亮起了燈光,傅恩奇眼疾手快,知道有人打來電話,當下拿到手中,按下了接聽鍵。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大姑娘連珠炮似地質問:“張妙茹,你這死丫頭怎麽還不回來?是不是找傅恩奇那家夥去了?上哪兒玩呢?告訴你,別給他騙了身子,傻乎乎的,單純地像未成年人一樣,真是叫人不放心。”

傅恩奇聽到這一番話的時候,滿頭滿腦地瀑布冷汗,同時急忙將手機拿到距離耳朵三十厘米米遠的位置,路之遙的嗓音雖然清脆悅耳,但高分貝的質問,畢竟讓人吃不消。

等到路之遙出了氣,在電話那頭擔憂地連“喂”了兩遍,傅恩奇才小聲地接過話頭說:“張妙茹不是死丫頭,她現在正要回家去,她確實跟傅恩奇這家夥在一塊,現在說話的人,很不幸,正是傅恩奇本人。我們沒有玩,我也沒有騙張妙茹的身子,而且她確實單純地要命,但是並不傻。”

傅恩奇以一種耳語般的聲音回答了路之遙所有的疑問。

那時候,路之遙在電話那一邊沉默了數十秒,估計也是滿頭瀑布汗水。

傅恩奇這邊,則把車子停在了明珠小區門口,估摸著路之遙從震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還有一連串的問題要問,比如把張妙茹怎麽了,有沒有欺負她之類。

果然,路之遙又在電話那頭激動地叫起來:“傅恩奇!你你你……你把妙茹怎麽了?你怎麽會接她的電話,你們那邊怎麽那樣安靜,你們是不是開房間了?傅恩奇!你這禽獸!你怎麽可以騙走妙茹最最寶貴的清白身子?你太無恥了!禽獸!混蛋!”

傅恩奇隻覺頭頂的夜空天雷滾滾,滿頭的冷汗就好像瓢潑大雨。思忖了兩秒鍾光景,他才緩緩答道:“第一個,我傅恩奇沒有把妙茹怎樣,她現在很好。第二個,因為我們在車裏,所以很安靜,而不是在開房間。第三個,我不是禽獸,也並不無恥,因為小妙茹太疲倦,睡著了,所以我開她的車,已經送到明珠小區大門口,但是我不知道她家在幾幢幾室……”

路之遙在電話那頭也可以說天雷滾滾,汗如雨下。自己過於緊張妙茹的清白與安危,把傅恩奇想得像色狼流氓一樣。要是見了麵,該有多麽尷尬!

當下,路之遙鬆了口氣,囁嚅似地小聲說:“我來接你。”

因為過於尷尬和諸多誤會,路之遙也不等傅恩奇回應就掛掉了電話。

傅恩奇搖頭苦笑,在車子裏等候路之遙下樓,同時一雙銳利如劍刃的目光,來來回回,在小區門口和周圍目光所及的位置掃視。

有攝像頭,有保安,不到一百五十米外的地方,竟然還有一處規模並不大的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