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近身兵王

第269章 怒火衝天

第269章 怒火衝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金杯車裏的男人我根本不認得。”路之遙睜著眼睛說謊話,而且還是當著一個戴墨鏡的中年老變態。

說實話,在那種情況下,遙遙身為一個嬌弱的姑娘,心頭少不了慌亂,怦怦狂跳也難免,但她盡了全力,不讓臉上的表情出賣自己。

姓雞的墨鏡男人聞聽此言,陰陽怪氣地笑了笑:“是嗎?請路之遙小姐解釋一下,為什麽你和那個男人一起在樹蔭下?為什麽你一走,他也離開了。”

路之遙本想反唇相譏:你媽才是小姐!不然別人怎麽稱呼你雞大哥?

但姑娘轉念一想,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還是想個法子回答糊弄過去。

左思右想,路之遙好歹寫小說混口飯吃,一道靈光在她腦海中閃過,極短的時間內,構思情節的靈活思維發揮了重要作用。

隻聽姑娘說:“那男人……那男人。”

“那男人怎麽了?”路之遠這時比誰都急:“我早就說你是傻逼了,沒什麽事叫狗入的幫手幹嘛?”

“聽我把話說完。”路之遙瞪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後,慌亂緊張的情緒才有所平複。

那當口,路之遙清了清嗓子,故作輕鬆:“我原本在樹蔭下等你們,結果有個男人跑來與我搭訕,一開始我沒理他,但不得不說,他很風趣,接二連三的笑話讓我忍俊不禁。”

說到這裏,路之遙有意停頓下來小賣關子。

“然後呢?”墨鏡雞男人果然忍不住發問。

路之遙這才繼續:“而且他對我很有禮貌。我那時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跟他聊了幾句,最後,我走了,他自然也走了,不然站樹蔭下麵過年嗎?”

“那為什麽,咱們車子不動,他的金杯也不動?”墨鏡雞實在警惕得過分,簡直是丫挺的。

傅恩奇通過路之遙胸前的胸章,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在心中尋思:這位雞兄不得了……回頭弄死了他,看這逼小子二龜,還那麽多問題刁難別人。

下一秒,傅恩奇直接啟動金杯,駕車趕在道奇車前,兩車擦身而過刹那,傅恩奇故意降低車速,衝道奇車連按三次粗獷的喇叭。

小驢看到這裏不免奇怪:“奇哥,你真是出人意表,開過去就成了,還大張旗鼓地亮喇叭,就不怕姓雞的人注意?”

“那家夥早留意上了。”傅恩奇表現從容:“遙遙說我主動朝她搭訕,那就演得逼真些。就像一個死皮賴臉的追求者,和女孩子道別前還想著多看她兩眼,多聽她說兩句話。”

小驢聽到這裏大有獲益,一個勁點頭,心頭尋思:要是我跟著奇哥混,要不了兩年,神機妙算說不上,但能夠察言觀色,對於為人處事方麵,也有極大幫助。

與此同時,道奇車內的墨鏡雞帶著明顯的嘲笑意味:“路之遠,你這妹子挺能耐,在樹蔭下等了十幾分鍾就釣了個男的。還是處不?”

“當然是處!那必須的!不是處我揍不死她!”路之遠拍著胸脯大叫。

“那可說不定。”墨鏡雞發出難聽的嘎嘎笑聲:“現在的女孩可不比咱們年輕時候。”

而這時候,路之遙毫不客氣地說:“我不是處了。你們幾個想怎麽樣?”

路之遠聽到這裏大驚失色,他舉起手掌就往妹子臉上拍去,一麵大罵:“臭逼,賤成這樣子還有臉皮說出來。”

那刹,傅恩奇牙關一咬,他仿佛看到路之遙挨打的畫麵,胸膛內一股血液急驟翻騰,很快就衝到腦門芯子,讓他腦海中充滿了驚濤駭浪。

而在這個時候,對麵有輛帕薩特從路口拐來,逆向行駛,狂得令人發指。

傅恩奇那會子,心中憋悶沒有任何地方能夠發泄,油門一踩到底,將馬力加到最大。

這種不要命的開法,迎上去直接就把帕薩特司機嚇得半死,但是兩輛車子距離實在太近,帕薩特駕駛的手段一般幼稚得不行。

眼看著就要頭對頭撞上,傅恩奇腳下油門絲毫不鬆,轉瞬拉起手刹,同時方向盤猛打。

人行道上等紅燈的路人不在少數。隻見其貌不揚的金杯車身,原地一個幹脆漂亮的甩尾漂移,輪胎磨著柏油路麵,一陣刺耳聲響起的同時,大量足以迷人眼睛的煙霧彌漫在半空。

下一秒,傅恩奇擺正金杯車身,而那帕薩特司機,情急之下也在避免自己撞車,但他的技術實在遜到了西天,方向打過頭,油門加壓用力太猛,輪胎“喀吱”一聲怪叫打滑,車身衝上馬路牙子,半個車頭撞上直徑超出一米的梧桐樹杆,半個駕駛座位嚴重變形,不成樣子。

現場半部慘不忍睹。

小驢坐在車裏拍手叫罵:“王八蛋,比黑社會還狂,逆向行駛該你死逼!”

就在這一切發生的時候,路之遙被路之遠重重地打了一個耳光,緊接著就聽到那雞大哥冷漠的嗓音說:“路之遠,把你稱作人連我都怕天打雷劈啊。哈哈。”

路之遠腆著臉笑道:“誰讓她不聽話,就該打,不打不聽話。”

“人渣。”傅恩奇聽到這裏,猛然一拳砸在方向上,那塑化橡膠化合物,竟然在他重壓鐵拳之下從中裂開。

“奇哥……”小驢坐在副駕駛位置,咬著牙關,被傅恩奇暴躁的一麵震在那裏,動也不敢動。

那刹,傅恩奇深吸一口氣,也不說話,此時此刻他恨極怒極,如果路之遠在麵前,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其活活咬死!

下一秒,傅恩奇抄起後座上用來包裹砍刀的黑色塑料袋,套在頭上隻露口鼻和眼睛,跟著拿起用來接收路之遙胸章語音的設備,掛在耳朵上,轉身大力一腳踹開車門,反正這黑車也準備用第二次,往狠了折騰。

“奇哥你做什麽去?”小驢大驚,學著傅恩奇的模樣,用另一隻黑色塑料袋套在頭上,轉身抄起一把長一米五,寬四厘米馬刀,光看刀身反射的寒光,小驢就知道這些刀都是見過血,開過封的,擱在一般人身上,絕對不是玩笑。

傅恩奇下車以後,徑直走向車頭冒煙不止的帕薩特,駕駛座上的司機被夾在座位上,而後排的乘客已經逃生而出,總共三個,都是寸頭大金鏈子,肥頭大耳,腦後三層槽頭肉,分明是道上混的猛人。

傅恩奇這邊,絲毫沒有將三名猛人放在眼裏,他關心的情況很簡單……路之遙被打,她可是妙茹親如姐妹的姑娘,怎麽可以,那些渣滓不要命了嗎?

另一方麵,憑借傅恩奇的能力,完全可以逼停道奇車,也可以打死路之遠和姓雞的王八蛋,但情況發展到現在,事態已經涉及到天成幫內部的紛爭。

沒有辦法,沒有辦法,隻能委屈路之遙先冒一趟險!

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傅恩奇心中怒火衝天而起而無處排遣!

那當口,他咬緊後牙槽,大刀闊斧朝帕薩特走去。

“喂你幹什麽?”正前方三個大金鏈的猛人,很快發現來勢洶洶的傅恩奇,還用塑料袋包頭,是禍躲不過呀。

當時的情況,雙方相距最多五米。而路之遙所在的道奇車,因為跟在金杯後麵百來米,車禍一發生,傅恩奇還在用塑料袋蒙臉的時候,道奇車就刷一下子開了過去。

隻聽道奇車內,墨鏡雞幸災樂禍:“瞧見沒有,是剛才那輛金杯,出車禍了哈哈。”

路之遙挨了親生哥哥一巴掌,雖然疼得厲害,但自始至終沒有哭,這時候的姑娘,已經看透了路之遠。

然而,當路之遙聽到傅恩奇的金杯遭遇車禍,她什麽也顧不上了,立馬將臉蛋湊到封閉的車窗,急切萬分地往外張望。

那時候,姑娘家看到金杯中下來的男人雖然看不清臉孔,但瞧他穿著衣物,分明就是自己心中無比牽掛的傅恩奇。

“他沒事……他沒事。”路之遙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

與此同時,墨鏡雞又起了疑心:“隻在樹蔭下聊了幾句話的人,用得著這麽關心?”

路之遙已經知道傅恩奇沒事,隻要傅恩奇安然無恙,那便是天塌地陷,她的內心也無比踏實。

當下,路之遙冷冷一笑,沒有表現出絲毫怯意:“一個陌生人和一群人渣相比,你覺得我更關心誰?”

墨鏡雞聽到這裏微微一愣,隨即放聲大笑:“嘴巴挺毒。”

路之遠在這當口,再次毫不留情地推了自己的親妹妹,轉而對墨鏡雞諂媚地笑:“我妹妹是寫小說的,所以說話非常刻薄,雞大哥千萬不要見怪。”

“寫小說?”墨鏡雞聽到這裏大感興趣:“寫什麽小說?黃的?哈哈。”

路之遙“呸”了一聲,在後排座位上蜷縮身子,同時心中默默期盼,期盼傅恩奇趕緊救她出虎穴狼窩。

而在這個時候,傅恩奇麵對三名帕薩特邊上的寸頭金鏈猛漢,隻進不退,步步進逼。

小驢隨後趕來,眼看著對方三個家夥人高馬大不好對付,奇哥雖然烈如戰神,但搞不好失手,所以他馬刀緊握,搶上去助陣,好歹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