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煉化師

第89章 滅嬌妻之火

徐小川想哭的心都有了,他也明白三黑子剛才反常動作的含義了,隻是自己一時大意,竟然沒領悟。

“老婆。”徐小川急忙嘴軟道,“你怎麽沒在酒廠呢,哎……你可是酒廠的頂梁柱,沒了你底下人就怎麽幹活?這樣,你先回去,我隨後就到。”

徐小川臨時想到的忽悠詞明顯沒什麽效果,溪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嘴裏恨恨的說道:“虧你還知道酒廠,三個月不回家,我還以為你死外麵了呢,你個沒良心的老爺們。”說著溪純眼睛紅潤起來,這也難怪,這麽長時間沒見到自己老公,心裏能不想麽?

“老婆,這事說來話長,你先消消氣。”徐小川看著溪純的樣子心裏也像有根刺似的,但怎麽疼老婆、補償溪純這都是後話,先滅了嬌妻之火才是真的。

“咦?老婆,幾天不見你變漂亮了,哎呀,這可太好了,現在用什麽護膚品?老公給你買一兜子,爭取讓你恢複到十八歲去,嘿嘿嘿。”徐小川好話說了一通並賠笑起來。

“走,回家!”溪純把徐小川的耳朵都擰的快變了形,嘴裏下命令的說了一句。

“老婆,疼~”徐小川叫疼一番,又拿眼睛瞟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服務員,悄聲說著,“老婆,你給我點麵子嘛,我跟你走,你先把手鬆開成不?”

“走!”溪純吼了起來,並揪著耳朵把他扯出了麵館。

“老婆慢點~”徐小川沒脾氣的緊倒騰碎步跟著,但都這時候了,這小子還不忘自己點的菜,“服務員,把我點的菜打包,一會我叫人來取啊。”

也不怪徐小川這麽說,這麵館都是先給錢後吃飯,他雖然不差那點錢,但無權浪費嘛。

……

“跪下!”溪純板正的坐在一把皮椅子上,對著麵前的徐小川喝道,看這樣子,她準備要執行家法。

可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徐小川眼睛望著周圍的小弟,心說偶的神啊,這回糗大了。

溪純這招玩的夠狠的,回了酒廠,她第一件事就是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都來到空場上“開會”。

隻是這次會議的主題隻有一個,那就是她以總經理兼老婆的身份處罰自己的老公兼酒廠董事長——徐小川。

可就在徐小川猶豫的功夫,溪純等的不耐煩起來,強調的吼道:“讓你跪下!”

徐小川可憐巴巴的看著腳下的鍵盤,暗罵道,這是哪個王八蛋支的損招,以前不都是跪搓衣板麽,怎麽現在改成跪鍵盤了?而且這鍵盤還是老款IBM的,鍵子奇硬,自己這一跪弄不好當場膝蓋就得血陰。

“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跪!”徐小川底氣十足的反抗道,也說他情急之下還把自己潛力給激發出來,本來文學不咋好但現在卻硬是說出了一段古文,“孟子教育我,富貴不能**、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到底跪不跪?”溪純火起來,啪的一拍椅子把兒。

噗通一聲,鍵盤被壓得嘎吱嘎吱想。

“老婆啊,我錯了。”徐小川見硬的不行索性又來了軟招,幹哭著說道,“這一陣我流浪在外,每時每刻都在思念你,想著你的容貌,渴望你的聲音,你知道我有多麽痛苦嘛?”

“你還會想我?”溪純哼了一聲打斷道,“說吧,莫城養的小三姓什麽叫什麽?老家哪的,年紀多大,幹什麽的?”

徐小川一下就被問卡殼了,瞪著眼睛吃驚的望著溪純,但他隨後又反應過來,一扭頭對著周圍小弟吼道:“三黑子,你他媽給我滾出來,畜生,敢背叛你老大。”

可周圍這些人中哪有三黑子的影子,估計這老黑早就找個地方貓起來了。

“別轉移話題。”溪純畢竟是徐小川的枕邊人,早就把徐小川能扯能轉移話題的小手段品個透,她可不給徐小川開脫的機會。

“你說,你在外麵風流快活卻一個電話也不給我打,是不是不對?”溪純問道。

“是是是是……”徐小川就像個磕頭蟲一般使勁點著腦袋認錯。

“你說,這裏是你的家,你卻留戀在外,你是不是做的太過分。”

“是是是是……”

溪純頓了一下又問道,“你說,外麵那個小的和我比,是不是比我漂亮?”

“是是是……啊?”徐小川心說自己這大老婆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狡詐,套話都學會了。

“哼。你還真敢說。”女人都這樣,別看徐小川是無心的點頭,但溪純卻當真了,尤其還是從自己老公嘴裏說出來的,她也坐不住了,直接就走到徐小川身邊,看樣子立馬就要施暴。

徐小川一看溪純這架勢,心說自己一位低頭認錯不行,得采取主動了,別看莫城永昌一行自己是臥底身份,但現在案子都破了,也不算什麽秘密了,自己也該拿出點東西擋擋了。

“等等。”徐小川喝住了溪純說道,“有兩點我要解釋一下,第一,我去莫城是執行任務去了,咱現在可是警察,為了祖國、為了人民、為了社會和諧安定,我可是除暴安良去了。”

溪純聽這話,稍微有些安靜下來,徐小川偷眼一看,心說有戲,他又接著說下去,“第二,我找的可不是小三,而是二老婆,咱爺們光明磊落,看上誰家丫頭了絕對明媒正娶。”

其實徐小川說這第二條的時候,始終盯著溪純的眼睛,娶二房在現在社會可不允許,尤其現在還是男女平等,他心說溪純可別聽到這話受不了,來個暴走什麽的。

但溪純看著沒過激的反應,至於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可不好說了。

溪純沉默想了一會,臉色差了起來,“王大壯,你行啊,謊話說得一套一套的,別把自己吹的這麽偉大,還當什麽警察咧,我看你這是為了和小三過索性連名字都換了,怎麽著?是不是想離婚啦?”

徐小川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心說這女人啊,書不能讀的太多,不然想象力太豐富,自己說的都是實情,但竟然被她想歪到如此地步。

而且徐小川又看了一眼周圍小弟的臉色,溪純的手腕真的挺強硬,這麽小弟想當年也都是周圍一片響當當的混子,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主,沒想到跟著溪純這麽短的時間,竟然一個個都成了順毛驢子,溪純質問徐小川的時候,他們都低著頭,沒一個替徐小川說好話的。

徐小川歎了口氣,三個月沒回來,自己這老大就成了掛名得了,不好使了。

可正當他黔驢技窮的時候,門外吱的一聲刹車,一輛送快遞的麵包車在酒廠門口停住。

徐小川眼睛一亮,心說偶的主啊,甘雷的郵包算是及時到了救了自己一命。

送快遞的小夥本來捧著一個大包裹,累的呼哧呼哧的進了酒廠,可他一看酒廠裏的情況,一個女老大坐在椅子上,周圍站了一圈混子,中間還跪著一位,這不明顯黑社會的行為麽,他心裏化魂起來。

這小夥平時就老實,冷不丁碰到這場麵心裏受不了,甚至他都開始用小步向後退著,看樣子想跑。

“別跑。”徐小川看明所以,吼了一嗓子,起身向小夥衝去。

可徐小川這舉動明顯才刺激了小夥的神經,他啊的喊了一嗓子轉身就逃,也說他太激動,郵包都沒放下,直接連人帶包鑽進了車裏的駕駛座上。

我靠。徐小川暗罵一聲,心裏不住著急,你這小夥走就走了,怎麽還把郵包拿走,自己一會可怎麽活?

小夥動作迅速的給汽車打著火,一踩油門就倒車。

但徐小川也急眼了,不顧危險,一把將車門打開,暴力的把包搶了下來。

徐小川抱著郵包也不嫌沉,幾乎是飛奔之下來到溪純跟前。

這時候他那鐵手也有了特殊用途,就跟個扒子似的毫不費力的將郵包撕開。

他沒猜錯,包裏放的整齊的警服,嶄新的警章還有一個精致的藍皮小本——警官證。

徐小川先把警官證拿出來打開,隻是不知道警官證上的照片是哪個缺心眼的照的,或者就是什麽時候偷拍的,照片裏的自己正咧著大嘴憨笑,一副愣頭愣腦的感覺。

為了讓溪純能夠相信自己是警察,相信這照片裏的人絕對是自己,徐小川把警官證舉到臉旁,他又咧個大嘴模仿照片的模樣笑上了。

“老婆,你看,真是我。”徐小川有些費力的說道。

反正徐小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連哄帶寵的好幾天,終於把嬌妻的怒火給徹底熄滅了。

酒廠又正常的運轉起來,溪純也如常的管理起酒廠,隻是徐小川卻成了閑人一個,一天沒事就在村裏晃悠上了。

這樣又過了幾天後,甘雷的電話打來了。

“小川。”甘雷說話的語氣很急,一副長話短說的樣子,“明天晌午你去一個叫明月小吃的飯館,等一個穿白上衣的中年人,找個機會把你的酒推銷出去。”

“啊?”徐小川沒反應過來,他一直以為甘雷說給自己酒廠行個方便,那還不一句話的事,怎麽聽這意思,讓政府買自家的酒還這麽難麽?還要走些過場麽?

他本想就這事問一嘴,但甘雷又把飯館地址匆匆告訴了徐小川以後,就迅速撩了電話。

徐小川心裏歎了一口氣,心說這老甘弄不好正在執行任務中,看來明天的事還得自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