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醫

第三章庸醫?神醫!

第三章庸醫?神醫!

張雲山感覺一盆冷水從頭到尾澆下來,木楞了兩秒,臉上紅白之色交替著,快步走過來,一把抓住陳潤澤的衣領,怒聲質問道:“庸醫,你隻是一個實習醫生,你有什麽資格親自主刀,你害死了我爸我跟你沒完!”

“對,就是他,全是他的責任,他說有辦法的,都怪他。”陳賀明急忙推卸責任道。

王院長陰沉著臉,不說話,知道說什麽也於事無補。

這時,三個護師滿臉輕鬆的走出來。

“誰是家屬?病人情況已經穩定下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一個小護士不經意的一句話,張雲山的身體猛地僵硬住了。

王院長睜大了眼,以為出現了幻聽,抓住那個小護士,喜悅又不可思議的詢問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小護士嚇得俏臉發白,不知道怎麽回事,怯弱道:“病人情況穩定啊,怎麽了?”

“你是說,病人脫離危險了?”陳賀明噌的站起來,眼神灼灼道。

“對啊,陳醫師王院長,不信你們自己看。”小護士搞不懂狀況,奇怪道。

聽到這裏,張雲山鬆開了陳潤澤,兩個小護士將老者推出來,老者麵無血色,虛弱的微笑著。

“爸,爸,你沒事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雲山激動道。

“恭喜恭喜,張書記,貴父平安無恙,我也就鬆了口氣,你還是讓他老人家多休息休息,別打擾他。”王院長建議道。

“對,對,那這麽說來,救了我爸的是……”張雲山這才知道誤解了陳潤澤,從頭到尾,陳潤澤就沒有承認手術失敗的事。

王院長猛然發覺,一個實習醫生竟然拿下了難度這麽高的手術,簡直無法想象,就算給主任職位也是理所應當。

陳賀明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沒想到竟然讓自己手下的一個實習醫生幫他擦屁股。

張雲山這才知道陳潤澤一開始的診斷就算最正確的,他還以為陳潤澤有意在自己麵前表現自己,意圖給自己留下個好印象提攜他,現在看來人家是有真才實學的。

“陳醫生對不起,我剛才太粗魯太失禮了,謝謝你救了我爸的命。”張雲山握著陳潤澤的手一頓感謝。

“沒什麽好謝的,這是我的工作。”陳潤澤將身上白大褂脫了,扔在椅子上。

“我說王院長,貴醫院怎麽回事?這樣的人才,竟然屈居一個小小的實習醫生職位,王院長你這可是不尊重人才啊。”張雲山當著陳潤澤的麵說起,想給王院長施加壓力,重用陳潤澤。

“我的錯,小陳醫生啊,隻要你留在這裏,有真才實學,我就不會埋沒了你,你放心好好幹。”王院長拍著陳潤澤的肩膀,欣賞道。

“謝謝王院長,張書記,不過,陳賀明醫師已經決定辭退我了,我也不想在這裏工作了,謝謝你們的好意,再見。”陳潤澤謝絕了院長的好意轉身離開了。

“哎……”王院長伸了伸手,陰沉著臉歎了口氣,餘光冷瞥了陳賀明一眼。

陳賀明頭更低了一分,知道他這次慘了。

張書記見此也沒有過多挽留,以工作繁忙為由就先告辭了。

見市委書記走了,王院長見陳賀明今天差點捅出大簍子,加上之前傳聞私收紅包的事,已經對他失去了信任。

“陳醫師,明天早上把辭職報告放在我辦公桌上,哼。”王院長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王院長,我……”陳賀明十分懊惱,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就聽陳潤澤的話,說不定就順利拿下手術,飛黃騰達了。

陳潤澤離開醫院,本來以為隻能拿到半個月的薪資,誰料院長見他今天幫了大忙,給了他整個月的薪資。

陳潤澤心生感激,拿了工資,退了租的房子,打算回老家看看父母。

前世的陳潤澤雖然榮華披身,卻忙於工作,忽視了和父母之間的聯係,他這次重生,愈發體會到親情的可貴。

陳潤澤為喜歡喝酒的父親買了一瓶茅台,為母親買了一對玉手鐲,幾乎花光了他所有的錢,他隻能坐著最便宜的綠皮火車,踏上了歸鄉之途。

八月份,並不是一個適合旅遊的季節,火車上空座很多,不少客人躺在座椅上小憩。

陳潤澤並未因為人少,就找個位置隨意坐下來,他還是按照火車票上的座位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正好是他喜歡的靠窗位置,發現一個氣質迥異的女人坐在他對麵。

其他旅客高談闊論,歪七扭八的坐著,還有不少人脫了鞋,或者扯著嗓門打牌,而麵前這個女人,挺直腰杆,平靜的望著窗外風景。

女人臉龐線條分明,眸子失神的望著遠方,肌膚細膩柔滑,純白色的真絲襯衫得體的套在嬌軀之上。

黑色的鉛筆褲和高跟鞋,襯托出她沉穩幹練的氣質,隨意的一個眼神,不怒自威。

薄薄的紅唇因為塗抹了唇彩的緣故,顯得嬌豔欲滴。

陳潤澤隻是掃了一眼,並未觀察更多,他前世作為百年一見的天才醫生,因醫術高超被不少高官富商奉為座上貴賓。

以他前世的身份,再高貴的女人,都隻有投懷送抱的份,他從來不稀罕女人,即使麵前這個女人足夠驚豔,他也不會主動去搭訕,萍水相逢,何必自討沒趣。

陳潤澤捧著一本《青年雜誌》閱讀起來,用來消磨無聊的時光。

張楠收斂視線,她對自己的容貌有著十分的信心,當官的女人少,像她這樣姿色的女人,更是鳳毛麟角。

所以當她踏上官場的那一刻起,大大小小的領導就從未停止過對她的騷擾,好在她有一個大伯官位顯赫,有其庇護,才保證直到現在都玉身不失。

作為一個習慣被男人追求的女人,忽然被男人忽略,是一件很不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