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醫

第二百零五章 孟山的報複

第二百零五章 孟山的報複

從來都是他主動剔除學生,被學生給剔除,他還是第一次遭遇。

因而,他心中的那份憋屈感,別提多大了。

窩火,實在是太窩火了。

若不是孟山還注重點自身的形象,恐怕早就破口大罵了。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需要我的時候,跟我搖尾乞憐的,現在,竟然跟我玩這一手?”孟山拿著電話,忍不住咆哮道。

張誌強聽到孟山的話後,淡淡笑了笑,“老師,我也不欠你什麽,給你做學生,我為你創造的利益,不止上百萬了吧!”

張誌強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在拜孟山為師之前,他對於各種病症的理解,已然是尋常的醫生,望塵莫及的一個存在了。

而孟山靠著他,不斷的委派張誌強去給一些富商看病,以此來達到個人斂財的目的。

這些,張誌強一直都裝作不知曉,但實際上,他根本就是心知肚明。

“你成為我的學生,這就是我給予你的最大財富了。”孟山絕對是越老臉皮越厚的那種類型,竟然連這種屁話都講了出來。

張誌強淡淡的笑了笑,“我新拜的老師比您高尚多了,不但不會讓我給富商看病,而且醫術,也比您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是誰,你新拜的那個老師,叫什麽名字,給我說出來。”孟山在華南醫術界混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每一名醫生的了解,都可謂是了如掌紋。

在他的認知之中,並不存在比他優秀那麽多的醫者。

而且,張誌強也非泛泛之輩,能夠當得上張誌強的醫者,他也很想知道。

“陳潤澤。”張誌強平靜的吐出三個字來。

電話那頭的孟山差點沒胸口一痛,直接噴出一口老血來。

他怎麽樣也沒想到,自己教出來的弟子,竟然在一轉眼間,就拜了陳潤澤為師。

這要是被他的其他同仁知道了,還不將他笑話死?

“我...” 孟山再也抑製不住內心之中的憤怒,想要將辱罵的話都罵出來。

但還沒等開口,電話那頭的張誌強就已經將電話掛斷了。

“媽的,張誌強,你會後悔的,你給我等著瞧!”孟山用力錘擊著桌子,臉色一片陰鬱。

他真的氣的有些快要發瘋了,張誌強的背叛,令他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這種好麵子的男人,是絕對沒辦法忍受有人在醫術上比他強大的。

很快,在他的腦海之中,便勾畫出了一個報複陳潤澤的計劃。

蒲安鎮醫院,院長室內,白舉綱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以往的白舉綱,一向都是那種無憂無慮的老頭子,幾乎,從來都不會有任何一件事情,可以令他臉上出現愁容。

這也是陳潤澤比較尊敬他的一個原因。

白舉綱雖然是極為愛錢財,但從來都不會過分貪婪,或則說,他喜歡錢,並不是以犧牲快樂作為成本的。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之後,院長室的門被一下子推開了。

陳潤澤邁步進入到房間之中,輕聲道了一句,“院長,你找我有什麽事麽?”

一般,白舉綱是絕對不會占用陳潤澤一分鍾時間的。

白舉綱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他很清楚,陳潤澤的每一分鍾時間,都是用在看病上的,而不是用在無謂的人情世故之上。

“潤澤,你看看這個邀請函吧!”白舉綱沒有多說廢話,而是將一封信件遞給了陳潤澤。

陳潤澤邁步走了過去,拿起信紙仔細的讀了讀。

幾分鍾後,他的表情也微微一怔。

信是從第二軍區醫院發過來的,而發件人正是孟山。

信件上麵的內容很簡單,是一個邀請,上麵講述的時間,是米國的醫學專家查爾斯來到華夏作客,希望一些名流專家,能夠陪同一起做個醫學上的研討交流!

“來者不善。”陳潤澤讀完之後,淡淡說道。

孟山是睚眥必報的主,他請陳潤澤過去,絕對是沒憋著好屁。

“潤澤啊,這個孟山的人品,我之前跟你分析過了,不是一個善茬子,你還想去麽?”白舉綱望著陳潤澤,有些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孟山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主,隻要沾上了,很可能就會被燒得遍體鱗傷。

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陳潤澤已經惹上這個家夥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陳潤澤還怕他不成?我倒要去看看,他這一次也想要怎麽對付我。”陳潤澤笑著,回應著白舉綱道。

這一次,孟山設置的鴻門宴,他陳潤澤要去!

而且,還要破了他的鴻門宴。

就這樣,陳潤澤帶著張誌強,在一天後,匆匆來到了第二軍區醫院。

“誌強,以你的才華,別說是窩在一個小鎮子裏麵當醫生,哪怕讓你到三甲醫院裏麵做一個主任醫師,也足夠勝任的。”陳潤澤忍不住輕聲說道。

在收下張誌強這個便宜徒弟之後,陳潤澤便讓張誌強在蒲安鎮醫院做一個小醫生。

實際上,以張誌強的本事,這個工作著實有些委屈他了。

不過,陳潤澤就是有意想要打熬一下張誌強。

他的醫學功底確確實實夠深厚,但想要成為陳潤澤的門徒,他就必須有將過去所有學到的一切,全部都倒掉的準備。

之所以,很多人再教授的時候,都喜歡傳給一張白紙。

原因往往在於,白紙在書畫的時候,很容易就定型。

可若是在已經塗鴉塗的已經亂七八糟的上麵進行勾畫,很可能付出很大的努力,也難以讓對方擺脫先前的影子。

“師父,你都能夠在蒲安鎮跟個普通醫生一樣曆練,我自然也可以做到的。”張誌強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這話,陳潤澤感覺稍許欣慰,他用指頭指了指前麵的白色高樓道,“走吧,孟山在這樓裏布下鴻門宴,他覺得我是不敢來,不過,我就要進這鴻門宴裏麵,好好瞧一瞧,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說著話,陳潤澤便帶著張誌強,直奔第二軍區醫院而來。

隻是,好像是被人提前盯好了一樣,剛剛走到醫院大門的位置,便被幾個保安給直接攔住了。

“誒,說你們兩個呢,有什麽證件麽,就敢往軍區醫院走,你們沒看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四個大字麽?”一個保安指著陳潤澤的鼻頭,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陳潤澤上一世什麽樣的場麵沒見過啊,因而,對於這種小伎倆,早已經免疫了。

他並不是隻會讀死書,遇到事情隻會往後麵躲的慫瓜蛋子。

恰恰相反,身為醫者,他身上的強橫氣勢,也是尋常人所根本抵擋不了的。

“哼,什麽阿貓阿狗的也敢攔路了?若是耽誤了我的大事,你們承擔的起麽?”陳潤澤話鋒一轉,聲音之中透著一抹森冷之意。

說話的語氣,往往決定了一個人的層次。

窮人說話,很少有敢高聲叫嚷的。

原因嘛,能力決定了一個人說話的嗓門。

“我找查爾斯閣下,有急事,你們要是耽誤了,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陳潤澤的音節冰寒,外加上說話的語氣很快,倒是很唬人。

就好像,他和米國的查爾斯真的有什麽親密關係一般。

“額....好好好,是我們看錯了,您請同行。”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男人,一臉偽善笑意的跟著陳潤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