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3章 第七個海螺
第943章 第七個海螺
哎呀,不好!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徐茜突然想起,他們心中的愛,不會死灰複燃嗎?糟糕,今天怎麽這樣巧,被劉熙發現了。
“秦堪,你是真的有事是吧?”徐茜故意問。
秦堪說:“是的,我還要到江口有急事,約見了一個人。”
“肯定又是一個女孩子。”劉熙說,“不準走。”
說著,用力把秦堪往懷裏拉,還在秦堪的臉上親了一下。
徐茜顯然有些醋意,她瞪了一眼劉熙,臉上有些蒼白。
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兩個女人,都愛著秦堪,在一起,肯定會吃醋。
秦堪心裏越來越不自在,他鼓起勇氣,說:“今天,還是不能再聊了,我有急事,下次,我專門來機場和你們玩兩天,怎麽樣?”
徐茜說:“好啊,好啊。”
劉熙卻說:“好什麽好?說不定又要兩年才能見到他,到那時,我們都變成老女了。”
“不會,真的不會,在不久的某一天,我帶你們到一個非常美麗的海島上去休養幾個月,哪裏有玉石海灘,有大森林,有很好玩的飛行器。反正是,你們去了那裏,就一定不會想回來了。”秦堪說。
“真的?”徐茜說。
“我去過那裏,飛機失事那一次,我去過那裏。”劉熙至今都沒有相信,那是一次幻覺。
當然,她也不能否認那是一次幻覺。
因為,按照邏輯推斷,她隻能是一次幻覺。
不過,她一見到秦堪,就否認了那是一場幻覺。太真實了,不可能是一次幻覺那麽簡單。
秦堪終於脫身了,兩個女子都依依不舍地送秦堪上了車,秦堪匆匆忙忙和她們說了一聲,油門一踩,車“嗖”的一聲,開出了老遠。
來到高速公路服務站,秦堪把車開到車堆裏,拿出珊珊給他的海螺,割破手指,把鮮血塗在海螺壁上。
“進!”
秦堪輕微眩暈了一下,來到了一片綠洲,樹林裏,一棟棟精致的房子,古樸而又精美。
秦堪輕輕推開一棟房子的門,明亮的大廳,一應家具都齊全,並且還十分的豪華。
牆壁上,有幾張精美的油畫,顏色鮮豔,所畫的人物活靈活現,就像是真的人物一樣。
所有的茶具、餐具,都是十分難得的瓷器和金銀器皿。
沒有壁爐,沒有取暖設備,顯然,這裏沒有冬天。
這不是一般人家所住的房子,房子一共有四層,其中包括一層地下室。
臥室都有八個之多,每間臥室之中,都帶有衛生間。
秦堪來到第二棟,同樣,這也是一個富翁才可能住得起的豪華別墅。
秦堪數了數,這樣的房子至少也有三百棟之多。
再看不遠處,有幾十棟大樓房,走近一看,很明顯,這裏是集體宿舍,每間宿舍裏,有四張床鋪,這樣個房間,至少有一萬間以上。
粗略估計,這裏可以住下四萬多人。
秦堪來到房子的外麵,一條清楚的河流環繞著綠洲,在綠洲之外,南、西、北三麵全部是沙漠,隻有東麵,遠遠看去,沙漠之外是一片大海。
秦堪回想起城堡,在那時候,秦堪就已經推測到,城堡的人去了沙漠,現在看來,推斷沒有錯,那半幅地圖更沒有錯,在城堡的北麵,就是這片沙漠。
這裏,應該是石油之地。
秦堪大膽地推辭。
回到房間,秦堪的推測被證實了,因為,所有的房子,他們都是使用天然氣。
有了初步的判斷,秦堪來到了明月島,找到了蘇麗義,他們帶著飛行器來到了沙漠綠洲海螺裏,乘上飛行器,在沙漠上飛行。
果然,又是個海島,四周的海洋波浪滔天,粗略計算,這片沙漠麵積不比雪域島小,如果地下埋藏有大量石油的話,海島就是一個封閉的,完整的世界體係了。
秦堪看著茫茫的沙丘,笑著對蘇麗義說:“蘇麗義,我們不與外界發生聯係,就在海螺裏,我們也一樣的能夠獨自形成一個文明世界了。”
蘇麗義開著飛行器,輕輕拉高了一些,來到雲層以上,這裏更平穩,她讓飛行器慢慢地滑行。
“可是,我們的海螺都是各自封閉的,隻有我們倆能夠自由穿行,雖然,我們有了原材料,有了能源,但是,通行是個問題呀。”蘇麗義說。
也是的,雪域島上的人員和物資,要進入明月島,他們自己就不行,還得需要秦堪,或者蘇麗義運轉。其他海島也是一樣的。
所以,七個海螺,各自封閉,沒有連成一片之前,海螺還是不能成為一個獨立世界,至少,是有很大缺陷的。
秦堪他們倆,不可能親力親為。
蘇麗義又把飛行器慢慢降低高度,他們就在沙丘上麵略過,細細的砂礫打在飛行器的玻璃上麵,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很是動聽。
蘇麗義又沿著河流逆流而上,河流宛然曲折,最後來到它的發源地。
這也是一道泉水,它的每一條支流都是一道泉水,最後匯成一條大河。
其實也算不得是一條大河,因為,這條河和明月河比較的話,它隻能算是一條小溪。
當然,把它叫做溪流,那是對它的褻瀆,他至少可以和清江的支流綠江相比較的,它的河麵也有一百多米寬。
就把它叫做流沙河吧。
蘇麗義說:“這條河其實也不小了,它有三百多公裏長,今後,它可以作為交通要道,把石油運出去。”
“這海島上的人哪兒去了?”秦堪又在想整個問題。
“這裏的人應該是與城堡裏的人同時消失的,他們發現災難來臨,就都離開了這裏。”蘇麗義分析道。
秦堪聽到這裏,心裏一緊,他說:“兩年後的位麵戰,外星人會不會也有時間凝固器?要是有時間凝固器的話,我們地球人,還有什麽可努力的?”
蘇麗義說:“我們隻能做最好的打算,隻能假設沒有時間凝固器,否則,我們還有什麽希望呢?”
蘇麗義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把飛行器降落在河邊。
他們出了飛行器,來到河邊,洗了個臉,又捧著水含在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