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農民

第1038章 聚會

第1038章 聚會

秦堪被嚇了一跳。

一看是趙公子,秦堪趕緊說:“進來坐吧。”

“剛才,你說別人請你去做官,你都不幹?”趙公子說。

秦堪輕輕一笑,說:“確實是。前些日子,我從第一帝國回來,他們想讓我進中樞,我沒有同意。”

“做官有什麽不好?”趙公子說,“可以指揮別人做事,可以享受成功,可以享受前呼後擁。多威風,多愜意。就像我老爸,每天有使不完的精力。我都擔心,他是不是吃了什麽藥。”

秦堪笑著說:“你要有個一官半職很容易啊,你怎麽不去做官呢?”

“你以為我沒有做官?嘿嘿,我告訴你吧,我是南電的副董事長。隻是平日沒什麽事幹,一年隻需要開兩次會議而已。”趙公子說。

“你是南電的副董事長?”秦堪驚呼。

趙公子嘿嘿笑了幾聲,“你別驚訝,和我這樣的人多得是,隻不過,他們更喜歡在單位上混日子,而我,更喜歡在京城遊玩。”

秦堪內心不由得感歎起來。

現在,秦堪有七十幾個企業,他很想深挖一下,有沒有像趙公子一樣的人在裏麵混吃的,如果有,就要堅決從隊伍中清除出去。

趙公子說:“秦堪啊,搞行政,比搞企業更有味。雖然企業中也有官僚,但是,和企業不同,搞行政更多的是務虛,更多的是搞形式主義,而實惠,比搞企業更豐厚。”

秦堪不敢讚成他這個觀點,隻是笑了笑。

“我們還是不聊正事吧,來,我來一個曲子,請你幫我指點一下。”趙公子拿起小提琴,拉了一首《梁祝》,這是他最得意的一個曲子。

秦堪這是第二次聽趙公子拉這個曲子了,第二次聽,他覺得趙公子的進步非常快,明顯的,比第一次拉得好了許多。

“第二段,還要更婉轉一些,最後一段,淒美,要記住,一定是非常的淒美才行。”秦堪對小提琴本身的技巧並不熟悉,他隻能從宏觀上講解。

趙公子又試著拉了一次,這一次,又進步了不少。

“對,這次不錯,你別想著這曲子,你想著曲子的內涵,再來一次。”

就這樣,兩個小時過去了,趙公子拉了好多遍,一遍比一遍好,最後,秦堪說:“這支曲子幾乎完美了。現在還缺的是,對這支曲子的練習,千錘百煉。你別急,先練好這一支曲子之後,再去練習其他的。今後,你會覺得,竅門一下子就開了。”

趙公子非常高興,說:“謝謝你來。說實在的,我練習小提琴二十多年了,就數今天的收獲最大。今晚,我有幾個朋友一起聚會,我邀請你參加好嗎?”

“你的朋友都是一些什麽人?”秦堪問。

“以官家子弟為主,也有幾個是演藝界的新星,還有幾個是富商的兒子。”趙公子說。

秦堪不是很感興趣,但一想,何不接觸一下呢?他們的背後,都是有影響力的人。

“好哇,”秦堪說,“就我是平民家出身,你們不會欺負我吧?”秦堪笑著說。

“哪裏會呢?”趙公子說,“你已經是成功的企業家了,你的財富現在在整個華夏,也數一數二了,不說前三,至少也是前五了。你還是超級間諜,又是偉大的藝術家,真的,秦堪,我們這個朋友圈中的每個人,都對你敬佩不已。”

秦堪聽這樣的話已經很習慣,他也不感到難為情。

聚會在京都大飯店舉行,由一個富商的兒子掏腰包,還沒開始喝酒,就已經花費了十幾萬。

接著,他們抱來了幾箱八二年的拉菲,這酒的價格早就超過了飯菜的價格。

秦堪喝了幾口,明顯感覺這酒比自己的葡萄酒差遠了,他請假出去了一會,不久,他一手一箱共兩箱葡萄酒拿了過來。

“你們試試這酒。”秦堪說。

“你這葡萄酒什麽牌子?難道還比拉菲更好喝?”

秦堪說:“你們試試吧。”

眾人中有兩個試著喝了一口,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他們才說:“你這酒是哪買的?比拉菲好喝多了。”

秦堪說:“這是我一個朋友從國外帶來的,我也不知這酒是什麽牌子,這些洋文,我真不認識。”

“老弟,你叫什麽名字?”一個富商的兒子看著秦堪問,“我總覺得你很麵熟,我們在什麽地方見過?”

秦堪來之前就和趙公子說好了,不主動介紹,能夠不暴露身份是最好的,所以,他們喝了一會酒,還沒有人認出他來。

現在有人快要認出他了。

還沒等秦堪說話,另一個人也在打量秦堪,“你是不是秦堪?你和他長得真像。”

到了這個時候,秦堪也不好隱瞞了。

“我就是秦堪。”

這話才出口,眾人都轉過身子,看著秦堪。

“告訴你們哈,他就是秦堪,大企業家,超級間諜,你們不知道吧,他還是偉大的音樂家呢。你們要不要聽他演奏一曲?”

一聽說秦堪是偉大的音樂家時,有人就不服氣了。

在座的人,都是出身非貴即富,都是金包銀,含著金調羹出生的人,小時候接受的教育就比普通人高了一等,他們大多都有音樂基礎,其中有幾個的樂器還玩得上了檔次,在朋友圈裏,小有名氣。

“聽秦堪演奏一曲!”

這吆喝聲,明顯聽得出,有些人並不服氣。

這賓館是最高檔的賓館,要弄一把古琴來並不難,秦堪調了調音色,接著就演奏了一曲《我心永恒》,聽的人如癡如醉,一曲彈完,哪還有不服氣的?

得到這群公子哥的認可,那可不得了,一個個都把秦堪當祖宗侍候。

有幾個知道內情的人說:“秦堪,去年準備把你調到中樞,聽說你拒絕了?這是怎麽回事?”

秦堪說:“你看我年紀輕輕,就被條條框框束縛了,還有什麽樂趣可言呢?”

“也對呀,現在,二十幾歲,正是我們玩耍的年齡。就受紀律的約束,真的沒意思。秦堪啊,還是你看得遠。”

幾個人都讚成秦堪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