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2章 秦堪之怒
第1092章 秦堪之怒
黃霓再次來到安檢處,很快就通關了。
她搭上了飛往華夏的飛機。
黃霓緊張的心情到這時候,才平靜下來。
她坐的是頭等艙。
座位沒有坐滿,還有一半是空位。
飛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突然有人議論,怎麽回事,飛機在下降啊。
飛機在下降?
才起飛一個小時,華夏的影子還看不到,怎麽就下降了呢?
要知道,飛華夏,需要十三個小時啊。
黃霓心情又緊張起來了,是不是與自己有關呢?
是的,地麵在指揮飛機降落,有一個重大嫌疑犯上了飛機,需要把她抓獲,飛機改在旺達降落。
旺達是象國的第三大城市,是一個重要的金融中心,這裏,幾大銀行總部都在這裏,包括世界有名的銀行,都在建立了象國總部。
飛機徐徐降落在旺達機場。
這時候,黃霓茫然地不知所措,她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在飛機上,她還能做什麽呢?
飛機停穩在機場,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員衝了上來,徑直走到黃霓的座位前,“黃霓,請跟我們走一趟。”
黃霓被拷上了,帶上了囚車。
不久,黃霓就到了旺達的某個警局,她將在這裏接受第一次訊問。
第一次審問沒有任何進展,黃霓根本就不承認自己到了大壩,更加否認在那裏過了一夜。
“那個影像,看起來確實有些像我,但是,我根本就沒到那裏。再說,我一個女子,哪有能力炸毀一座水電站?”
這是黃霓的回答,她幾乎也就說這麽多,其他的,她根本就不說。
問他這兩天的行蹤,黃霓采取的策略就是不回答。
她堅決否定是她炸了大壩。
大使館還不知道黃霓被逮捕的事,他們是秘密逮捕黃霓的。
一定得有突破,不得已時,他們準備用刑。
坐實是華夏炸掉的大壩,華夏才沒有狡辯的餘地。
所以,審問幾個小時之後,審問的人就失去了耐心,他們開始準備用刑了。
黃霓急了。
秦堪你們怎麽還不出來?
趁著現在他們人不多,你們也該出來了呀,萬一我受不了刑罰,講出來了就別怪我啊。
“站好了!貼著牆壁站好!”手裏拿著棒球棍的警員說,“不想受苦,就趁早說了吧。反正遲也是說,早也是說。”
黃霓咬緊牙關,準備接受棍棒抽打。
“哎喲!”
一聲哎喲,黃霓驚訝地回過頭,痛苦的聲音不是她發出的,而是他背後的人發出的。
秦堪和蘇麗義,他們一人控製一個警員。
“快,快離開這裏。”秦堪說。
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有監控,等會就會有大批警員衝過來。
秦堪帶著蘇麗義和黃霓衝出了警局。
他們來到一個拐彎處,鑽進了海螺宮殿。
懶得跑,此時逃命逃得狼狽,不如在這裏住上幾天,等他們失望之後再走吧。
在海螺宮殿裏,有吃有喝,困了就可以睡,醒了可在坐在門口看街景。再說,有兩美陪著,聊聊天,扯扯談,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秦堪又搬來一張躺椅,這一張是黃霓的,三個人,一人一張,一邊吃著水果零食,一邊看著警員進進出出,真的很有意思。
旺達警局現在可就忙碌了,失了重要犯人,這怎麽交差啊?
“報告,經過調查,他們在出了警局大門左邊拐彎處,就失去了蹤影。”
“監控,監控,你們仔細觀看監控!”警局的老大氣急氣敗,大聲吼著。
“街上一大半監控因為停電沒有工作
“……哎!”
消息傳到納吉那裏,他像泄氣了的皮球,癱坐在沙發裏。
怎麽得了?又炸了一個水電站,這損失,幾十年的奮鬥,白白地沒了。不說經濟,就連現在的基本需求都滿足不了,這還是國家嗎?
還大國夢?現在成了非洲。
納吉看了看辦公室,他知道,這間辦公室,他很快就會要離開這裏了,因為,全國到處都有抗議遊.行的,要求他下台,反對派更是活躍,他們日夜活動,聲望大漲,下一次選舉,沒有任何懸念,必定是反對派上台,他們一旦上台,必定會要清算。
本來,逮著了炸毀大壩的凶手,可是,兩次都被他們逃脫了。
他們就是華夏之怒,這一次沒有任何疑義了,警局裏,來救黃霓的人就是秦堪和蘇麗義。
問題是他們從哪裏冒出來的呢?
警局反複觀看了無數遍當時的監控,秦堪和蘇麗義是憑空出現的,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
“哎呀!”想到這裏,納吉突然意識到自己又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不是要華夏之怒離開象國嗎?現在這樣,不是強留著他們不走嗎?
糟了,犯下了一個嚴重錯誤。
誰知道黃霓的背後是秦堪他們呢?
納吉委屈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報告!”進來的是他的秘書,“旺達市水廠被炸,全市缺水。”
納吉眼睛死魚體驗,看著遠方。
這就是留下華夏之怒的後果。
第二天,又有人來報告,旺達郊外的火力發電廠起了大火,整個發電廠毀於一旦。
哎,怎麽得了。
旺達火力發電廠是旺達供電的重要來源,炸了這個廠,旺達還有什麽希望?整個城市,大多數時候處在黑暗之中。
第三天,通信設施又破壞了,旺達真的成了死城,除了軍方的通信還保留,民用通信基本癱瘓。
很多年不用的電報,現在又重現在旺達。
又過了一天,通往旺達的鐵路大橋被炸了。
鐵路大橋炸了之後,公路大橋也炸了。
交通也斷了。
旺達已經徹底癱瘓。
現在不能再說是華夏之怒了,而是要改為“秦堪之怒”。
對,是“秦堪之怒”。
本來,秦堪都已經上飛機回國了,是象國強行把他留下來的。他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整個旺達被他搞得一塌糊塗。
“不解,真的解釋不清,秦堪三個人,怎麽能夠炸鐵路橋?又怎麽一下又炸了公路橋?這不是三個人能夠做到的呀!應該是一群人,至少一百人以上,可是這一群人藏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