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臥槽,老子手麻了
第222章 臥槽,老子手麻了
“張楠,你把我媽當什麽了?是你們比賽的用具嗎!”
梁瑞儀的美眸裏冒出怒火,她指著張楠,氣得嬌軀在顫抖。
“打得好!這小子就該打!”
秦朗這時讚了一句,嘴角翹起,看張楠如同小醜一般,走上前,一把按住了梁瑞儀,話鋒一轉,“不過,這藥啊,還是先別吃,等我看看再說。”
“哦,好的。”梁瑞儀不自覺地點了頭。
張楠在旁邊捂著臉都懵了,這和自己剛剛的要求不是一樣一樣的嗎?可為什麽自己挨了一巴掌,而這小子卻獲得了認可!
“走開。”秦朗一把推開了如二傻子一樣的張楠,來到梁母的跟前。
他蹲下身子,拿出針包放在旁邊,對背靠在床頭的梁母笑著道,“儀儀媽,我幫你把袖子掀開,先看看。”
梁母蹙著眉頭,這家夥比張楠還要不著調,竟然都開口喊儀儀媽了,簡直太明目張膽了。
但是,她的心底也是微微有些波動,因為,想當年,梁瑞儀的爸爸還沒有去世之前,也是用‘儀儀媽’這稱呼來喊她的。
就在梁母想著的時候,秦朗已經掀開了她的衣袖。
頓時,秦朗的麵前,出現一條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玉臂,十分的白皙,透著粉嫩,一點兒也不像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反而像是二八芳華的小姑娘。
他伸出雙手,捏住梁母的左臂,一前一後,從下往上開始了按摩。他是很用心的,可旁人看著就像是揉揉捏捏,跟占便宜沒有兩樣。
而且秦朗的手很大,在揉捏的時候,難免有些磕磕碰碰的地方,有時候都碰到了一些不該碰的地方。
張楠在旁邊都看直了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尼瑪,這種事,他也想來一下啊!
梁母的眉頭也是越蹙越緊,就在她忍不住,準備出聲嗬斥的時候。
突然秦朗的手一動,從旁邊展開的針包裏抽出來一根銀針。
“噗!”
銀針被紮入左臂。
“噗!噗!噗!”
緊接著,接二連三的,梁母的玉臂上被七八根銀針給依次紮滿。
“咳咳,好了。”
秦朗揮了揮手,站了起來,他望著一臉呆呆的梁母,咳嗽了一聲。
“媽,你怎麽樣了?”
梁瑞儀一臉緊張的湊上前,看著母親的樣子,噓寒問暖。
梁母還在發愣,聽到這話,右手的手指捏了捏,力氣用大了些,指節都發白了。
頓時,她的臉色微變,張了張嘴,詫異道:“好了?不對啊,以前吃了藥後,都要過十來分鍾才會好的,現在怎麽好的這麽快?而且還有力氣?”
梁瑞儀也是驚喜萬分,不由轉頭看向秦朗。
秦朗一笑,解釋道:“因為你吃的是鎮痛藥,並沒有減輕你體內的異況,隻是讓你的痛覺變得微弱,無法察覺罷了。不過是藥三分毒,有我在,以後那些藥你就不需要吃了,都是治標不治本。”
梁瑞儀和梁母一聽,都是臉有喜色。
可張楠的臉上卻紅的發燙,自己一個醫學博士,竟然被一個泥腿子給比下去了?太丟臉了!
於是,他立即張口駁斥:“秦朗,你弄了這麽多銀針紮在伯母的手上,也不過是把痛覺給減弱了吧?別說的那麽高大上,等你拔了之後,還不是會恢複原狀?難不成要讓伯母下半輩子在身上紮滿銀針?”
“嗶嗶個不停,你有本事,你剛才怎麽不自己動手?現在等我治好了,你才開始說話,不覺得遲了嗎?”秦朗不屑。
“你怎麽知道我治不好?我剛才不過是在試試你而已!”張楠義正言辭的高聲。
秦朗一笑,“好,那就讓你自己證明一下。”
張楠昂著頭道:“證明?現在你讓我怎麽證明?”
“好辦!”
秦朗戲謔的一笑,回頭看了一眼梁母,麵露為難的說,“儀儀媽,你忍忍,借一根手指給我好了。”
梁母又皺了皺眉頭,對秦朗這稱呼,真的又無奈有好笑。不過,現在她對秦朗也是十分的好奇。終於還是點頭,伸出一根手指。
秦朗又看向張楠,突然拽住他的手,也不管對方的掙紮,掰出一根手指,將梁母跟張楠的手指擺放成對立的形狀。
然後在二人手指中間用銀針為媒介,戳破兩人的指尖,鮮紅的血液在銀針上麵流淌,梁母的血液進入張楠的體內。
而秦朗在梁母的玉臂上,不斷地調整銀針的位置,移形換位。
張楠慌亂地看著這一幕,他感覺有一股帶著寒冷的氣息從銀針上傳過來,進入他的身體,最終占據了整個手臂。
“哎喲,臥槽,老子手麻了。秦朗,你幹了什麽!”
過了小半會兒,張楠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把銀針扒了出來,可是自己的手臂卻依然是發麻的,就跟有千萬隻的螞蟻在嗜咬一樣。
“儀儀媽這個小毛病是通過血液發作的,剛才我把她的一點血液渡入到你的體內,現在你可以經曆跟剛才一樣的病狀,能不能治好就看你自己的了。”
秦朗聳了聳肩,“再告訴你一聲,這病對一般的藥物有抗性,你要是亂用藥的話,可能會造成非同尋常的副作用哦……不過,你也放心,你也就是難受幾天就沒事了,死不了人的。”
“你耍我?!”張楠指著秦朗的鼻子,眼裏的怒火都快冒了出來。
他被氣得麵色發白,估計往腦袋上戳個孔,就可以直接往外麵冒氣了。
秦朗也不理會這個家夥,看向梁母的方向,見她一臉的好奇,開口解釋的道:“儀儀媽,你這不是病,而是一種十分稀少的體質,叫天葵之體,尋常情況下是沒有任何異況的,但是一旦年齡超過三十歲,身體裏就會出現各種問題,最後藥石無醫,必死無疑。”
梁瑞儀一臉的緊張,她抓住秦朗的大手,一臉的懇求,“秦朗……”
秦朗無奈的聳肩,捏了捏梁瑞儀的俏臉,
“你怕什麽,我都跟你說了,那是尋常情況下。你現在都碰到我了,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別說是天葵之體了,就是隻剩下半口氣,我都能從黃泉裏給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