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逍遙狂兵

第510章 再救小女孩

第510章 再救小女孩

給秦朗倒了杯涼茶,許彤坐了下來,飲了一口冰鎮可樂,笑道:“你幹嘛呢,拉那麽多人到我這裏來幹嘛,還保鏢,誰還能對我不利啊?”

“那可說不定,像彤姐這樣水靈靈的美女,對你動心思的多了去了。”秦朗灌了一口涼茶大聲道。

許彤張嘴差點脫口道:‘那你有沒有動心思啊?’

不過話到嘴邊,她立即縮了回去,臉上不由就紅了一紅,隨即白了一眼秦朗,“多少錢一個月?”

“放心不用多少錢,你看著給就行,不過你給他在這找附近給他們幾個人住就行。”秦郎嘿嘿一笑隨口道,他其實壓根就沒打算讓許彤來出錢,他自己有足夠的錢,主要就是給許彤一個保障。

“哼。”許彤輕哼一聲,看秦朗這小子那滿臉堆笑的樣子,就知道他心口不一。

不過許彤並沒計較,她現在和秦朗的親近感很強,不會計較這些,於是也開玩笑道:“行,那我就可就隨便給了,隻當零花錢。”

“沒問題。”這都不是事,秦朗立馬就答應下來。

談攏了,許彤將一行人帶到旁邊的以前給員工租住的空房子,打開門,將鑰匙交給鍾會,許彤淡淡道:“你們以後就睡這裏吧,不過沒有空調,可能有點熱。”

沒空調?鍾會苦笑著點頭道:“沒事兒,多謝彤姐了。”

說完,許彤轉身而去,瞥了眼鍾會的母親,還有他懷裏的小丫頭,眼神一柔。

於是轉角之後,許彤就訂了個空調,準備給鍾會的房間安上,免得老年人和小孩兒受不了。

“放心,彤姐絕對會買空調了,她就這樣子,刀子嘴豆腐心。”秦朗自然了解許彤,說了一句,讓鍾會寬心。然後就開始幫忙收拾屋子,裏麵許久沒住人,有點灰塵。

“這樣啊,挺不錯的 。”鍾會笑道。他現在已經沒有地方住了,有個落腳的地方就挺開心的。

不一會兒,房間收拾完畢,治療開始。

這小女孩兒的病症並沒有她奶奶那樣嚴重,但秦朗也沒有掉以輕心。

醫者父母心,秦朗算不上醫生,可也一樣有責任心,盡量讓自己做到永不犯錯。

套間裏有兩個臥室,除了秦朗和鍾會女兒之外,其餘人就守在外麵。

“媽,放心吧,小雅沒事兒的。”鍾會安慰道,扶著自己的母親。

“秦朗不會失手吧?”老人擔憂道。

“媽,你這是在詛咒小雅嗎?朗哥給你治病都沒啥狀況發生,應該相信他的能力。”鍾會苦笑道。

“也對,我多嘴了,呸呸呸。”鍾會母親拍了拍自己的嘴,把晦氣都吐掉。再想起秦朗的神奇,那底氣也足了。

房間內,秦朗已經讓七枚銀針懸浮了起來,因為天氣緣故,此時也已經汗流浹背。

他捏出二指,操控著空中的七枚銀針,似乎有淡淡的嫋煙在銀針身上漂浮。

“七星續命針法!落!”

還是按照上一次施展的套路,一步一步來,一步一步走,七枚銀針穩穩當當落在了小雅身上。

隻不過因為她的身體要小得多,所以七枚銀針擺出的北鬥七星圖也更迷你一些。

而這次的時間用的也短一些,不過十分鍾之後,治療就結束了。

秦朗結束了治療,整個人也熱得不要不要的,順勢就躺在了沙發上,結果一身汗粘稠起來,讓他更加惡心,立馬又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那架勢就跟她背上裝了彈簧一樣。

“叔叔,你好厲害。”

小雅醒了,看見了秦朗剛才瞬間躺下又瞬間彈起來的場麵,拍手叫好,還以為是馬戲團在表演。

這小丫頭,挺可愛的。秦朗看了一眼,笑道:“小妹妹,你叫啥,我叫秦朗,叫我朗叔。”

小雅很乖巧地點點頭,道:“朗叔,我叫鍾雅,他們都叫我小雅。”

“小雅?嗯,不錯的小名,很時尚。”秦朗胡亂評價了一番,琢磨了一會兒。

而門外,鍾會等人聽到小雅的聲音,頓時激動了起來,確認後離開開門衝了進來。鍾會更是一進來就將鍾雅抱起,眼中淚水翻滾。

“小雅,你沒事兒了……”老婦人也老淚縱橫,一家人的心頭肉終於健健康康了起來,氣色紅潤,皮膚白嫩。

這才是一個正常的小娃娃嘛。

良久之後,大夥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秦朗將鍾會拉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小雅是被打成這樣的。”秦朗開門見山道,神色凝重。

“什麽!”鍾會“唰”一下站起身來,雙目頓時紅了起來,像兔子眼睛,雙拳更是緊握,發出嘎嘎的聲響。

聽到這樣的消息,鍾會當然是憤怒不已。

小雅遭受這麽多的罪,他本以為是得了什麽罕見的病痛,結果居然是遭人毒手。

“先別激動。”秦朗拍拍他的肩膀,讓他情緒稍微安定了會兒,又說道:“這人應該是武者,已經練出了內勁,沒有傷到小雅皮肉,卻傷到了髒腑。但卻不致命,顯然是留了手。”

“你的意思是,他想讓小雅痛苦致死?”鍾會有點忍不住,要爆發了,他想不通誰這麽心狠手辣!有什麽事兒衝他來便是,居然將毒手伸到了小孩子身上!

等等,難道是他?

不,不可能,他已經死了!這家夥早就死了,不可能再出現!

鍾會猛然想起一個人,讓他極為不安。

說到內勁,又與自己這麽有深仇大恨的人,除了那個家夥不會有其他人。

但,偏偏在他的記憶力,那家夥不是死了嗎?被三把刀穿胸而過,血水流淌了一大灘,還有生還的可能性?

“你怎麽了?”秦朗察覺到鍾會表情變化得有些詭異,猜想他可能想到了什麽。

“沒什麽。”鍾會心不在焉了一句,驚魂未定地坐下,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了。

“是不是想到了誰?給我說說,說不定還能幫點忙。”秦朗道。

但鍾會似乎並沒有聽到,在他腦海中,浮現了一個滿臉都是刀疤、麵目猙獰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