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邪醫

第219章 教訓

第219章 教訓

“你……”許如墨愣了下,眼裏充斥著濃鬱的震驚,她想不到,這個牛文海會突然發飆。

如果是放在往常,牛文海必然會做足門麵功夫,扮演一個謙謙君子的角色,但剛才的事情著實激怒了他,特別是見到許如墨跟夏青獨自在包間裏私會,就讓他越發的不平衡。

無視了許如墨的震撼,牛文海拿出錢包,直接抽出一張銀行卡拍在夏青麵前,傲然道:“卡裏有五萬,拿錢滾蛋。”

這是牛文海的一貫作風,動輒掏錢,而且在他看來,夏青穿的如此**絲,聽到卡裏有五萬,恐怕得樂瘋了吧,不論怎樣,不管是否讓許如墨不開心了,反正先把這礙眼的家夥弄走再說。

不待夏青作出反應,許如墨立時怒發衝冠,氣衝衝道:“有幾個臭錢了不起?我早就跟你說過別纏著我了,天天在我麵前演戲你累不累啊?我看你比我還適合當演員啊!”

是的,許如墨也是忍無可忍了,她拒絕了對方那麽多次,識趣的人早就該知道沒可能了吧,所以這會兒也不打算再忍了,投資方又怎樣?即便是這部戲不能拍了,她也在所不惜。

但是下一瞬,當她看向夏青的時候,卻是驚了個呆。

隻見夏青毫不抗拒的將銀行卡收起來,笑嘻嘻的問道:“密碼是什麽?”

很上道啊!

牛文海陰鷙的臉,頓時舒展開來,很是裝比的笑道:“很好,我就欣賞你這種識時務的人,密碼880505,拿去花,隨便花,購置一身風光的行頭,有的是妞可以泡。”

早知道就不那麽麻煩的讓人換什麽菜單了,直接過來砸錢,就能砸的這**絲暈頭轉向,多麽簡單粗暴啊?牛文海看夏青那見錢眼開的樣兒,眼裏滿是戲謔。

隨後,牛文海一屁股坐下,翹起二郎腿,倨傲的道:“怎麽還不滾?”

夏青咧嘴,露出一排大白牙,人畜無害的笑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是我拿卡,你滾蛋。”

“沒搞錯啊,你拿卡,我滾蛋。”牛文海皺眉道。

“對,就是這樣。”夏青笑道,許如墨也收起驚駭的臉色,忍俊不禁。

聽到許如墨的嗤笑,牛文海總算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登時便拍案而起,惡狠狠的吼道:“尼瑪了個巴子,敢耍我?”

麵對暴怒的牛文海,夏青顯得波瀾不驚,剛剛他就在意識到了,這家店怎麽可能會有聽不懂華夏語和英語的服務員,還做不做生意了?

現在,他當然都明白了,一切都是這跳梁小醜的自導自演,真特麽惡心。

看來許如墨這樣的大美女,身邊總歸是不可能太平靜,走到哪都得惹出事端,夏青冷眼看著牛文海,眼中厭惡一覽無餘,“我沒空跟你玩,馬上滾,別影響我的食欲。”

牛文海並不知道,這平靜的言語,是對他的一次恩典,反而被逗笑了,“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去銀行把現金取出來,足夠砸死十個你!”

聒噪!

夏青直接被惹惱了,簡直忍無可忍,自己隻是肚子餓了,想好好吃頓飯而已,對方卻這樣不依不饒?無疑是自找滅亡!

在牛文海氣焰囂張之際,夏青眼疾手快的從兜裏掏出一枚軟針,屈指一彈,軟針便悄無聲息的穿透牛文海的衣服,正中‘四滿穴’,而後迅速溶於血液之中,不見蹤影。

下一刻,牛文海隻覺得下腹部驀然出現酸脹之感,而後一股尿意難以克製的湧了上來,頓時變成武當派弟子,弓著腰,臉上漲紅無比。

洪水泄閘,避無可避。

一股尿臊味開始小範圍的流動,那條阿瑪尼西褲,正在迅速流淌著**,驚得許如墨捂住嘴,險些喊叫出聲。。

太尼瑪惡心了!

這裏可是餐廳啊,那人模狗樣的暴發戶,裝比裝一半,就小便失禁了?地上一灘暗黃水漬,令得許如墨幹嘔不已。

許如墨捂著嘴,丟了魂兒似的看看牛文海,又看向夏青,內心一片震撼,她壓根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沒看見夏青出手,牛文海突然就這樣了。

夏青也不想破壞這裏的氣氛,奈何那人得寸進尺,若是不加以整治,恐怕還要出大亂子。

四滿穴,隸屬足少陰腎經,在下腹部,當臍中下兩寸,本是用來治病的針灸穴道,卻令得牛文海這般狼狽,無疑印證了一句話:醫者,可救人,亦可殺人。

一晚上的儲存,在短短的半分鍾裏排泄殆盡,牛文海處在難以言喻的驚恐當中,方才他明明已經極力克製了,但是卻毫無作用。

接觸到許如墨無比異樣和憐憫的目光,牛文海臉上火辣辣的發紅,兀自狂吼一聲,掀翻了這張桌子,而後精神病似的逃離此地,甚至連狠話都顧不上放。

莫名其妙的小便失禁了,牛文海內心惶恐不已,當然不敢再久留,但這事兒他不可能就這麽算了。

事實上,早在夏青剛回泉安市之時,在唐思雨曾經租住的出租屋裏,就曾對那錢大虎使用過同樣的手段,但區別在於,夏青對錢大虎隻是小懲大誡。

而現在,銀針飛入牛文海的四滿穴,隻要牛文海一有尿意,就會當場小便失禁,若是沒有夏青出手,至少三個月內,沒有人能找出原因。

即便是醫術再高明都沒有用,因為銀針早就溶於血肉,無跡可尋了。

“剛剛怎麽回事啊……”許如墨驚愕的問道。

“你也知道我學醫的,略施小計而已,不用擔心他報複你,估計天天小便失禁都夠他恐慌了,那時候你應該已經殺青了。”夏青笑道。

許如墨沒有再多問,但總覺得每一次見夏青,都能發現和之前不同的感受。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神秘啊!

經過牛文海這麽一鬧騰,氣氛沒了,加上擔心又有人過來搗亂,導致影響自己吃飯,所以他們便沒有繼續留下。

兩人漫步在街頭,感受著這座城市的喧囂,倒也別有一番情調。

“你說,我這樣的人,是不是禍水啊。”許如墨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