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玄門贅婿

第二百四十章 何為四戰?

第二百四十章 何為四戰?

“放屁!趙老頭,你別在這說風涼話,我孫這樣,和死了沒區別!”秋老太怒吼道:“你們收了陳墨進特科,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主意?”

“他陳墨今天能夠殺我孫兒,明天就能夠殺其他家族的子嗣!”

秋老太這話很誅心,其餘七大家族心有戚戚。

“秋太,你看看你,怎麽又瞎帶節奏了。”趙天齊笑容逐漸消失,眼神變冷,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是字字有力:“陳大師,是我特科的人,你可以針對閻羅傳人,但是,我們特科的訓條,你應該了解一下。”

趙天齊淡淡道:“何為四戰?”

身後特科眾人:“叛徒作亂死戰!動我大旗死戰!傷我手足死戰!侵我領土死戰!”

聲震長空,氣勢立變。這群平時在聊天群裏麵口花花的特科成員,此時流露出了一種隻有在衝鋒陷陣之時才有的殺伐之氣!

趙天齊環顧一圈,平靜道:“先天殿,是我們修行界共有的財產,從來不屬於任何人,每一個人,都可以進去,我們特科始終貫徹與諸位互相幫助,團結共處的準則。但是這不是說明,我們特科就是軟柿子,任誰都可以拿捏。”

“特科成立至今,在全國各地都設置了分部,到現在,已經有入道後期高手一千人,入道中期六千人,入道初期一萬,整個部門,幾乎就代表了整個修行界。我們要讓華國修行界井然有序地發展,我們有自己的秩序。”

“誰要是想當這個刺頭,大可以試試。”

“大家想進先天殿,我們局雙手讚同,並會為接下來先天殿的開啟做好準備工作,這已經算是對你們仁至義盡。你們要還是一隻腳踩在門檻上,不知進退,管你什麽九大家族,我們照樣抹殺!”

陳墨尚是首次在趙天齊身上看到如此淩厲的氣質,這和他之前一貫笑眯眯的模樣相差太大。

特科官方一出麵,這現場的吃瓜群眾當即就慫了,再也不敢出聲,八大世家,雖然心裏憤恨不平,但是都不敢跟官方硬剛。

華國修行界基本可以分為三大集團,佛道兩門以及那些散修,小門派是最悠閑散漫的,他們遊戲人間,樂的逍遙自在。

九大傳承世家站右,特科站左。

現在講究和諧社會,像九大世家那樣的刺頭,上峰是並不允許的,所以特科就想著削藩。

但是削藩得講究策略,不能趕鴨子硬上陣。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特科時不時打壓九大世家,九大世家轉頭去那些散修,小門派上找回存在感,佛道兩門,則在中間和稀泥。

不過一旦有不穩定的外來因素冒頭,大家又會團結在一起,一致對外。

趙天齊的話,已經撂在這裏,秋老太要是再不放手,特科是真的會動手的,這些年,特科的成員無時無刻不在執行任務,作戰經驗豐富,高手雲集,單單一個夏家,還真不能抗衡。

秋老太一拄白玉拐杖,示意抬下自己的愛孫,同時給了陳墨和趙天齊一記白眼。

“實力高,能言善辯,心思縝密,應該列為五星級敵人。”服部三千代給陳墨做了評級。

風波結束後,大會還得繼續,畢竟不能因為個人,阻礙了修行界的正常發展,隻是觀眾台上的女觀眾明顯情緒低落了不少,夏衍小哥哥被硬生生打成植物人,她們以後怕是再也見不到那玉樹臨風的身影了。

而有些愛出風頭的人,則掏出了手機,紛紛編寫了新聞頭條:

“閻羅傳人現身,隻身一人與九大世家爭鋒”

“八大豪俠,痛失其一,令人扼腕”

“閻羅傳人尤勝其師,敢於天下為敵”

第一時間上傳的文章都很快上了頭條,吸引了非常多的流量。

不過這麽一出戲後,陳墨也是興趣缺缺,幹脆起身往住處走去,直麵;老道當年大敵,卻不好出手,心裏難免有些不快,他想散散心。

穿過三清殿,陳墨想往後山去,他找不到孟蒼梧的住所,感應不到李藍月的氣息,甚至連道尊所在都感知不到,這就讓他心裏非常好奇了

剛剛穿過三清殿,就看到了赤鬆子正叼著一根狗椅巴草坐在一旁的花壇上發呆。

陳墨的出現,讓赤鬆子解除了石化狀態。

“師弟,何處去啊?”赤鬆子主動開口打招呼。

“師弟?”陳墨詫異。

“你師,與我師,當年關係莫逆,我師比你師年長,我也年紀比你長,喊你一聲師弟,不算占便宜。”赤鬆子笑笑道。

“那正好,帶我去見見這個師伯。”陳墨道。

“這恐怕不行。”赤鬆子道。

“為什麽不行?”陳墨詫異。

“師父在見貴客。”赤鬆子搖頭。

“那我妻子,現在在哪裏?”陳墨很好奇,按照道尊和自己的關係,絕不應該偏袒孟蒼梧。

“藍月居士命格特殊,乃是打開先天殿的關鍵所在,但是她此時修為太弱,師尊已然賜她功法,讓她閉關修習。”赤鬆子道。

“你們這樣做,問過我的意見沒有?”陳墨皺眉道。

“這……師弟,這是藍月居士自己的意思……”赤鬆子搖頭道。

陳墨腦海中浮現出那一對好看又倔強的眼睛,不由歎了口氣,這個女人,確實非常有自己的想法。

“咯吱~”一旁的偏殿,陳舊到快掉漆的格子門被推開,三個身穿灰色納衣的光頭走了出來。中央的老僧,脖子上掛著一串念珠,手上亦是掛著念珠,有一股出家人的出塵之感。

左邊則是個戴著僧帽,眉毛雪白,耳垂寬大,隻是身上的納衣,似乎比中央那個和尚低了一級。右邊的是個中年尼姑,眉目清秀,年輕時必是一個非常貌美的女子,即便是現在,也算是風韻猶存。

對於其他兩人,陳墨僅僅隻是粗粗掃了一眼,唯有中間的老和尚,讓他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不認識,也沒看見過,但就是會覺得那麽熟悉,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