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玄門贅婿

第二百四十九章 沈秋水

第二百四十九章 沈秋水

此時,華山腳下最近的城市,五星級酒店豪華套房。

一個穿著白色T恤衫,牛仔褲的青年,站在書桌旁邊。

少年眉清目秀,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說不上多麽帥,隻能用鄰家大哥哥這句話來形容。

在書桌上,放著一台平板電腦,上麵正播放著一航拍視頻,視屏的內容,正是華山的論道大會。

書桌前站著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正是孟蒼梧。

在視屏播放到某一畫麵後,孟蒼梧按下了暫停鍵。

隨即截屏,放大,再三確認之後,孟蒼梧的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稍頃之後,老人的眼睛忽然就濕潤了:“沒錯,沒錯,終於出現了……”

“這就是李前輩身上的扳指!”孟蒼梧深吸了一口氣。

“師父,它就是李前輩從先天殿帶出來的寶貝?”沈秋水低聲道。

“沒錯正是此物,我雖然不知道此物有什麽神異,但是李前輩時常會拿出這個扳指,長長歎氣。丁令辭世人,拂衣向仙路,這是他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孟蒼梧搖頭道,“直到現在,我仍然不明白什麽意思。”

“師父,李前輩三十多年前,突然現身,卻是被人追殺,你說會不會與先天殿有關?”沈秋水道。

“就算不是先天殿,也與先天殿脫不了幹係。”孟蒼梧歎了口氣道,“為師今年八十七歲,遇到李前輩之時,才七歲而已,這一晃,就過去了八十年,有些賬,是時候算一算了。”

“再過兩天,就是論道大會的三甲之戰了吧?”沉默半響後,孟蒼梧道。

“是的,屆時上山?”

“你都準備好了嗎?”

“我的長劍已經饑渴難耐。”

孟蒼梧聞言,點了點頭,走到窗前眼神有些落寞:“我為了這一天,拜入青門,遠走海外,時間已經過了八十年,八十年,太久了。”

“這次回來,唯一的意外,就是突然冒出來的閻羅傳人,這個青年的天賦似乎還勝於你,不僅殺了你的師兄,更是屢屢打亂為師的計劃。”孟蒼梧眼中露出思索之色,“不過正好,為師後天,就當著華國修行界的麵,斬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殺雞敬候,足以震懾那幫虛偽的老東西。”

“師父,全都聽你的,不過大師兄的仇,我可以代勞。”沈秋水眼中露出濃烈的戰意。

坐地閻羅的傳人,他很想一試鋒芒。

“不忙,為師已經給你安排好踏腳石。你是為師這五十年來,見過的最出色的劍道天才,這些年,我都在培養能夠接替李前輩衣缽的弟子,但是奈何所首的幾人,雖然資質也不錯,但是都難以參透李前輩的潮汐劍訣,隻有你,一悟就透。”

“那年你剛剛入門,在校場練劍,我就知道上天終是沒有負了我幾十年的等待。不論是品性和資質,你都是萬裏挑一。隻有你,能讓潮汐劍訣重現世間,是潮汐劍訣,成就了你。”孟蒼梧道。

沈秋水平時非常的驕傲,因為他有驕傲的本錢。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師父說的非常有道理,神境傳人,這世間唯有一個,就是他沈秋水。

這是孟蒼梧給他的,也是血僧給他的。

他能傲視華國修行界,憑借的就是來自血僧的潮汐劍訣。

“所以,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們,能替李前輩證明。後天過後,無論結局如何,這份因果便算了了。”孟蒼梧說完,挺拔的身影突然變得有些佝僂,誰都難以想象,支撐這個青門大佬走到今天的,會是八十年前種下的因。

“可能是我的執念,公道二字,始終承載了太多的重量。”

“師父,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放心,師父我籌謀多年,兩天後,將是我青門將會名震華夏,好好準備一下,你馬上就能夠領略站在雲層頂端的風光。”孟蒼梧揮了揮手,“你回去後,將那則消息放出去,我乏了。”

要放的消息,自然就是關於先天殿的,孟蒼梧的手上,有一枚先天殿的鑰匙!

……

猿飛真美奈居住的院子位置比較偏僻,獨門獨院,圍牆外麵就是萬丈懸崖,名副其實的雲頂天宮。

軒窗掩映,月色如水,壁砌生光,這麽一幢院子,九禪觀的收費是28888一晚,猿飛家族果然是土豪。

猿飛真美奈此時穿著一身和服,似乎剛剛出浴,頭發隻是隨意地挽了一個發髻。在她身邊,跟著一個同樣身穿和服的侍女,侍女端著酒盤,猿飛真美奈走在花草掩映的院子中,與客人一一敬酒。

“熬哈要搞雜一馬斯。”猿飛真美奈看到陳墨三人走進院子,笑吟吟地走了過來,“陳君,真羨慕你,隻打了一場嗎,便可以直接晉級到冠軍賽了呢。”

陳墨聞言笑道:“你們大可以把我排除在外。”

因為我的對手並不是你們。

“陳君真會說笑,那邊的燒烤已經隨時可以享用,陳君請便。”

話落,猿飛真美奈又向著新來的客人走去……

所謂的晚宴,就是啤酒燒烤小龍蝦,這時候在華山上能吃到這種東西,猿飛真美奈顯然下了很大的本錢。

陳墨來的時候,關係好的人,已經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喝酒吃燒烤。

不遠處,赤鬆子就和星雲和尚坐在一起喝茶。

他們兩人看到陳墨後,赤鬆子伸手打了下招呼。

這時的燒烤架已經沒有空餘了,正好可以過去和這個便宜師兄拚個桌。

“來一根?”赤鬆子烤好了一串韭菜,遞給了陳墨。

“這個島國妞把咱們叫來,有什麽居心?”陳墨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赤鬆子聳了聳肩,“她好像朝這邊走過來了,你可以自己問問。”

“陳君,我們能不能單獨聊聊?”猿飛真美奈走了過來,指了指一旁的禪房,意思很明顯,她要單獨約會陳墨。

“嗯?就我一個人麽?”陳墨有些詫異,他和猿飛真美奈,應該還是第一次見麵,還有有私密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