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孽保鏢

第100章 受傷

第100章 受傷

張謙將東西都放到了一邊,無語的看著林風說道:“當然,這麽多東西,總不可能是從我們那邊帶來的吧,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麽沒有去賭場?還有,你剛剛在想什麽?”

林風還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故作神秘說道:“我想什麽你等會就知道了,你們先將東西搬到房間去吧,張謙,等弄好後你來一下1505號房間。”

張謙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1505號房間就是他們給總部來的人開的房間。

難道總部的人就到了?問題是他找自己會有什麽事?

帶著疑問,張謙迅速將所有的物品搬進了蘇雨馨的房間,來到1505號房間。

輕輕敲了下門。

“進來。”

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在房間裏想起,絕對不是林風的聲音。

看來總部的人確實來了。

推開門,裏麵是兩個人,其中就有林風。

當張謙看到另一個人時,身子一震,嘴巴大張,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人一米八左右的個頭,身形魁梧,臉色彪悍;約摸三十多歲的年紀,渾身卻仍然散發著一種倔強而不妥協的強硬味道;眼神更是非常的犀利,似乎帶有一種沙場風塵的鐵血味道。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人的臉龐與他們早上碰到的那個刺客一模一樣,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那人已經死了,他都要以為他們是同一個人。

張謙下意思的看向這人的左手,正常的五根手指。

看到張謙望向自己的左手,這人將左手舉到眼前。

“你好,我叫馬昌,是總部派來調查的人,你們是真的看到了我的弟弟馬勝出現在賭場中,還要刺殺一個叫做白岩峰的人?”

原來這人叫馬昌,那個殺手叫做馬勝。

張謙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是親眼看到馬勝出現在賭場,趁著我們和白岩峰對賭的時候想要刺殺他。”

馬昌臉上露出嚴峻的表情,在房間裏走了兩步,目光如電般射向張謙:“你們將情況一五一十的講一遍。”

好鋒利的眼神,被馬昌的目光看上一眼,張謙感覺自己有如墜入冰窟,全身其冷無比,幸好這人隻是看了一眼張謙,就將視線轉到了窗外。

兩人將當時的情況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將情況說完後,張謙帶著緊張的心情問道:“我們阻止了馬勝刺殺白岩峰,不知道會不會受到什麽懲罰?”

在這一點上他也是實話實說,反正隻要調查一下就可以發現他們兩在這件事情中扮演的角色,他現在隻關心總部會不會懲罰他們。

馬昌在窗前對著窗外站了好一會兒,才轉頭對兩人問道:“你們知道這個白岩峰是什麽人嗎?”

張謙注意到,他的眼睛比之前紅了一點,顯然是在剛剛流了眼淚。

“我們也不清楚這個白岩峰究竟是什麽身份,我們隻知道這人的賭技很是厲害,我們隻是去和他對賭的,難道這個白岩峰真的有什麽了不起的身份不成?”

馬昌又將頭看向了窗外,看著底下如火柴盒一般的車輛來來去去,良久,歎了口氣。

“我的弟弟在一年前被派去執行一個秘密任務,我們都一年沒有聯係,他又怎麽會出現在這個賭場?又怎麽想要殺死這個白岩峰?”

張謙和林風對視了一眼,這個馬勝果然是總部派來的。

張謙上前一步問道:“我們能夠知道這個秘密任務是什麽嗎?”

“不可能,如果不是我的弟弟死在了這裏,我都不會知道這個任務是什麽,你們就不要想了,現在,你們給我準備一些金錢,其他的事情你們就不要管了。你們之前也不知道我的弟弟是幹什麽的,所謂不知者不怪,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

兩人趕忙同意,張謙心想,這樣最好,誰知道這裏麵的水有多深,他還真怕馬昌要求他們幫忙去對付白岩峰,他可不想卷入這個看不見底的漩渦裏。

盡管兩人對於這個任務十分好奇,但是他們也知道一個道理,好奇害死貓,想要好好地活著,就不能什麽事請都好奇,真的會要人命。

由於國際拍賣會的時間是在四天後,接下來的兩天,張謙一直陪著蘇雨馨在整個澳門轉了個遍,還特意又去了一次古玩市場,與那裏的同行交流了一下,張謙還特地留意了一下各個攤位,並沒有發現想要的玉佩。

想想也是,那個玉佩就不是什麽普通的東西,能在這裏找到一次就已經是運氣爆棚,再想找到一塊,就有些貪心了。

林風則每天都要去賭場玩一玩,也不賭大的,每天在賺夠十萬塊錢後就果斷收手,到了晚上就回酒店睡覺。

而那個馬昌,自從他們見過這人一麵後,這人就像蒸發了一樣,在他們的生活中完全消失了,房門緊閉,也沒有看到人進出,張謙也試著敲了兩次門,一次是午飯時間,一次是深夜,然而這兩次房間裏都沒有人應答。

在離拍賣會還有一天的時候,深夜,張謙洗完澡,正準備睡覺,房門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他大聲喊道。

今天他和蘇雨馨又是玩了一天,都累到了,相信這時候蘇雨馨早就睡著了,而林風也沒有大晚上來打擾他的習慣,這個時候還有誰會敲他的門?

打開房門,隻見馬昌倒在酒店的走廊上,左手手臂已經斷了,血正不斷的從手臂的斷口處滲出,卻被他用幾塊布緊緊地包著。

“你怎麽了?”張謙喊了一聲,蹲下身子,查看起馬昌身上的傷勢。

這一看,他發現馬昌的傷勢很是嚴重

張謙將馬昌扶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將馬昌放到了**,張謙來到門口,耳朵貼著房門聽了聽外麵的動靜。

“不用費心了,他們沒有追過來,這一路我都特別注意沒有留下任何的血跡,攝像頭在我路過的時候也被我入侵了,看不到我的身影,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馬昌掙紮著坐了起來,看到張謙一直將耳朵貼在房門上,不得不開口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