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天師

第一百一十一章:八卦劍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八卦劍(1/3)

眼看著鬼爪就要抓到胸口,茅氐實在是沒有辦法去抵擋了,隻能全力將浮塵杆橫在胸前以做防禦。

讓茅氐大感吃驚的事,發生了!

鬼爪在碰到浮塵杆的那一刻,一道白光突然從浮塵杆的頭上射了出來,白光好似一隻箭一般,直接穿透了鬼爪,其入勢不減,竟朝那紫河車兒鬼煞射了去。

紫河車兒鬼煞似乎感到了威脅,呀呀怪叫一聲就收手躲了過去。可它還是慢了,白光劃過它的大腦袋,立刻劃開一道傷口,烏黑的血好像高壓水槍一樣呲的噴出。

茅氐不解的看著手中的浮塵杆,忽然發現這浮塵杆的頭,也就是八卦下麵出現了一道縫隙,茅氐握住八卦手柄,試著用力一拔,令茅氐沒有想到的是,浮塵杆居然拔開了。

嘩的一下,一道白光直接劃破黑夜,照亮了院子,茅氐被這白光晃了一下,待他定睛看時,嘴巴驚訝的張開。

沒想到,這八卦浮塵裏竟然藏著一把劍,而這把劍正是八卦劍!

“八卦劍?”茅氐驚疑道。

八卦劍乃是道門法器,僅有一把,是張天師所鑄,說是龍虎山的鎮山之寶一點兒也不為過,可這把劍為什麽會出現在八卦浮塵中呢?

不容茅氐多想,紫河車兒鬼煞徹底被激怒了,血紅的眼睛盯著茅氐,一股戾氣幾乎噴出來。

“呀!”一聲怪叫,紫河車兒鬼煞頓時飛撲過來,茅氐大驚,顧不得八卦劍的來曆,提了一口氣便衝了上去。

一正一邪一個照麵,隻見八卦劍觸到紫河車兒鬼煞的手隻是稍微頓了一下,立刻就像砍豆腐一樣,劍身深入,茅氐用力斬下,紫河車兒鬼煞的胳膊斷開,八卦劍直接劈在了邪物的腦袋上。

一道刺耳的聲音比音波還要厲害,茅氐的大腦突破一陣猛烈的疼,接著雙耳就有黑血流出來。

再看紫河車兒鬼煞,八卦劍**,完全沒有半點阻攔,刷的一下八卦劍刺進了鬼煞的大腦袋裏。

茅氐噴了一口血,

血落在八卦劍柄的八卦上,劍身忽然一陣顫動,一道白光遁出,幻化成一副八卦圖印在了鬼煞身上。

“啊!!”

噗……

一道人影飛出,砰的一聲,無數血液飛濺,緊接著,轟隆一聲,一道閃電好似巨蟒吞天般劃破夜幕,電網立刻變作天網一般密集落下,隻是眨眼的功夫,冰雹加大雨好像倒一樣的下。

天怒了,電閃雷鳴,雷雨交加,冰雹如同子彈一樣,落在屋頂上立刻砸個粉身碎骨,雨水連成一片,密密麻麻的雨點匯聚成一道雨幕,真如天河斷裂一樣,隻是片刻,地麵上的雨水便淹沒到茅氐的臉上,隻要再過一會兒,雨水上到鼻子,他就會被淹死。

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穿著綠色的皮衣,摸索著朝茅氐走了過來,發黃的手電光照的雨點晶瑩剔透,照在茅氐的臉上,白的像紙,好像真的死了一樣。

昏迷中的茅氐做了一個夢,他在夢裏到了一處荒涼的戈壁灘,放眼望去無邊無際的戈壁灘,除了沙子就是石子兒,方圓幾裏隻有幾棵枯死的白楊樹,烈日當頭,紅耿耿的太陽好像一個大火爐一樣,地麵上騰騰的熱氣形成了層層氣浪,把茅氐身上的水分逐漸蒸幹。

“水,水……”他的嗓子就要冒煙了。

胖子自打把茅氐背回來,這已經七天過去了,這七天裏,胖子吃吃不好,睡睡不好,一天待在茅氐身邊急得團團轉,他真怕茅氐醒不來。

在背回來的時候,茅氐整個人已經不成人形了,道袍染血,臉色煞白,翻開眼珠子也成了灰白色,就連請來的大夫都說沒救了,可胖子不信,像這種昏迷茅氐已經不止一次了,可每次到最後茅氐都能安然無恙的醒過來,胖子堅信這一次一定也可以。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七天後,茅氐終於開口要水,雖然沒有睜眼,但是說話了那就離醒過來不遠了。

胖子急忙給茅氐喂了點水,在喝過水之後,茅氐再次昏睡過去

為什麽茅氐這次會不醒呢?記得他吐的黑血嗎?問題就出現在這黑血上麵,茅氐的體質有些特殊,這跟他的命格沒有關係,而是本體上的特殊,具體為什麽就他也不知道,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體質的特殊性,不過等到日後,當茅氐知道自己的體質,並知道了自己爺爺的身份後,一場真正的驚天大浩劫將會上演。

一個月之後,張家院裏,張阿錦木然的坐著,張阿毛和高慧娟神情低落,胖子一臉愁容,四個人都是愁眉不展。

“小斌找不到,二舅瘋了,老茅到現在還沒醒,大舅,你說這可咋辦呀!”胖子憂愁的說道,神色中有些失落。

張阿毛的情緒更差,一個月的時間,他仿佛老了十多歲一樣,胡子拉碴不說,臉色也是發黃發黑。

“唉,俄也沒調啊,阿錦他殺了個人的媳婦兒,瘋了,小斌了是到現在連個影兒都沒有,還把阿氐給害得到這會兒啦還沒醒過來,造孽呀,真的是造孽呀!”

“孩子他爹,你說小斌他還活著嗎?”高慧娟帶著哭腔的問。

張阿毛沒有回答,高慧娟又把目光投向了胖子,胖子看了她一眼,歎了口氣說“舅媽,你別想太多,現在這不還沒找到呢嗎?沒找到就說明還活著,你說對吧?”

“胖子說的沒錯。”就在這時,一道虛弱的聲音忽然傳來。

胖子聞言轉身,立刻大喜道“老茅,你他娘終於醒了,老子以為你再也他娘的醒不過來了!”

茅氐笑了笑,輕道“老子怎麽可能醒不過來,老子還沒活夠呢,不過,我睡著之後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的夢。”

說到這,茅氐的神情突然變得恍惚起來。

他的夢近乎真實一般,他在一處戈壁灘上走了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因為是夢裏,他感覺不到餓,卻能感覺到口渴,夢裏麵白天黑夜變化的很快,他就在這荒涼的戈壁灘上麵,走啊走,一直走,分不清楚方向,也沒有任何目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