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王

五十章 告訴你一個秘密

陳清揚的臉色愈地陰冷下來,一雙眸子裏精光煥,像是一把鋒利的匕死死地釘在錢景圖的心髒上,這讓後者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深沉的腳步踩在木質地板上出咚咚的響聲,在寂寥的夜晚尤為顯得詭異。陳清揚每向前走上一步,錢景圖便會不由自主心生踏入鬼門關的錯覺。

“你、你要做什麽!”陳清揚並未理睬緊張之極的錢景圖,依然邁著八字步,看似悠然自得地向前徐徐而行。終於,陳清揚在距離錢景圖不到二十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他依舊未曾有絲毫的言辭,隻是凝視著那張滿麵紅光的臉頰,心生出一絲徹頭徹尾的鄙夷。

錢景圖再也難以承受陳清揚的沉默,撲通一聲跌倒在地,那把鋒利的水果刀應聲而落。陳清揚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緩慢蹲下瘦弱卻又顯得賁張的身軀,撿起那把水果刀,在手把玩了起來。

“刀不錯,外觀精致不說,刀刃更是鋒利無雙。看得出很是稀罕,正宗的維氏軍刀,想必花了你不少功夫吧?”

這把水果刀實際上是由瑞士軍刀改製而成,雖然刀身上的鋼印已經打磨一空,但是刀身放置手心依舊能趕到迎麵而來的陣陣森寒之氣。尼龍刀柄入手圓滑,手感極佳,陳清揚當年在大學讀書期間,寢室哥們馬躍藤酷愛玩刀,陳清揚當年多多少少對於軍刀也有一知片解的認識。

錢景圖臉上一片醬紫色,良久才回道:“不錯,這刀確實是珍品,五年前我在公安局任職的時候,有人轉送到我手上,當時看著精致就收留了下來,也是日後才知道原來是難得一見的維氏軍刀。”

陳清揚也不回話,隻是將刀身來回在手上掂量片刻,突然一道白光閃現,軍刀躍入半空之,陳清揚食指豎立而起,軍刀頓時在指尖華麗地旋轉而起。軍刀轉極快,足以讓人眼花繚亂,約莫有半分鍾之後,陳清揚手腕一抖,撲哧一聲,一道血柱騰空而起,直刺陳清揚臉頰。好在陳清揚身手夠快,瞬間轉身,血柱激射到其身後的鞋櫃上。

讓人深感意外的是錢景圖並未吭聲,從始至終皆是一言不,他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甚至不知眼前這一攤濃濃的血跡究竟來至何方。足足有半分鍾後,錢景圖突然覺得唇角濕濕的黏黏的,似乎有**流過,他猛然驚醒,一把摸向自己的臉頰。錢景圖猛然一聲尖叫,原來那所謂的暖流正是從自己身上流淌下來的血液。

錢景圖豁然起身,此時整張臉頰已然是血跡模糊,透著衣櫃上的鏡麵,錢景圖看到的是一張皮開肉綻已經被完全毀容的臉頰。臉蛋上錯綜雜橫著數道傷疤,呈現十字型。鮮紅的肉芽凸顯而出,參合著濃濃血跡,早已分辨不清分毫。

錢景圖尖叫著,狂吠著,跳躍著,在一百多平米的房間裏宛若是一條瘋狗般不知疲倦地狂吠起來,然而在場兩位當事人,陳清揚依舊是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而他的妻子楊瀾則是滿麵愁容。她在哀愁隨著錢景圖的倒台自己的一百五十萬將會泡湯,決然不是在心疼這個與自己同床異夢了二十年的老男人。他的死活和自己又有什麽關係呢?

錢景圖蹦躂了足足有五分鍾的時間,鮮血依舊流淌不停,陳清揚並沒有弄死他的意思,雖然報複錢景圖決然不能起到讓楊瀾痛心疾的目的,但他還是催動波能,一條條螺旋狀的波紋瞬間凝固成一把長約四十公分,寬約二十公分的銅錘,陳清揚在出門的瞬間,那把銅錘狠狠地砸向了錢景圖的襠部。

一個人的襠部被一百餘斤重的力道狠狠擊打一番,所導致的會是怎樣的後果,這幾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錢景圖這匹糟蹋了無數良家婦女的種馬,注定日後再也提不起半點**。

望著陳清揚的背影,楊瀾若有所思,突然她做出一個足以讓陳清揚目瞪口呆的舉動,“你,站住!”

陳清揚並未轉身,隻是聽覺極好的他,耳孔傳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無疑,一個保養得還算不錯的半老徐娘正在他的身後輕解羅裳。

本就是炎炎夏日,又因為在自己的家園裏,楊瀾本身穿著便是極少。一件黑色絲質的連衣裙,上身甚至呈現真空狀態。極力追趕時尚的楊瀾下身套著一件窄得不能再窄的T型褲。因為未曾生育的緣故,小腹依然平坦充滿彈性。她擁有一雙修長的**,不過終究抵擋不住歲月的侵襲,此時多半也已鬆弛,沒有太多張力。

楊瀾在竭盡全力地褪去自身所有的偽裝,她想要**裸地呈現在陳清揚跟前,不計代價,哪怕是出賣自己的**換得這個男人的喜悅。目的隻有一個,放她一條生路。

陳清揚並未轉身,盡管這個叫楊瀾的女人有著十足的女人味兒,盡管他很想當著錢景圖的麵狠狠地**一番這個**的女人,隻是他並未如此。甚至陳清揚能分明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扉已經泛起片片漣漪,甚至陳清揚能感受到那個女人身上所散出的陣陣嫵媚的**。

“放我一條生路,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呼來喝去,隻要你願意。即便在我不方麵的時候也會盡量滿足你所想要的一切!”

楊瀾似乎實在想不到該如何去博得一個男人的歡心,在她以為,自己唯一還算有點資格進行談判的資本就是那座傲人的雙峰,就是那條被無數男人侵蝕過的身體。然而,無疑,在這座小縣城素來有交際之花美譽的楊瀾被徹底的擊垮!

“我不喜歡和一個**糾纏不清,更不喜歡和一個恨我的女人喋喋不休,我不會像對待錢景圖那般對待你,但同樣的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楊瀾,你我之間必然有一場暗波湧動的大戰,但是決計不會是你所想象的在**進行**裸的肉搏戰。還有,你引以為豪的身體實際上完全可以稱之為千夫斬,即便你再年輕二十歲,我也同樣不會對你有絲毫的**。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處男,正兒八經的處男!”說完,那個在警服襯托下略顯成熟,實際上隻是個少年的陳清揚一扭頭消失在夜幕之,再也未曾給楊瀾這隻騷狐狸留下半點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