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王

362章 決鬥的方式去解決

一聲清脆的鐵器所散出的聲響傳來,聲音傳至陳清揚耳畔的時候有著難以比擬的刺耳。陳清揚雖然女性朋友甚多,甚至不計其數,但是他從未對此有過一絲半點的悔意。他是一個占有欲極其強大的男人,任何一個和自己生過關係的女人,在陳清揚的眼都將會是自己所獨有的。並非是玩物,而是自己真真正正所在意的東西。嚴格來說應該是自己的心肝寶貝。而此時正有人要用光亮的刺刀劃過自己女人的脖頸,這分明是在極端挑釁陳清揚的底線。

隻是一個瞬間,陳清揚的身影一個滑行,隨即撞門而出,一雙血肉之軀凝聚成的手掌死死地握住對方手的寶劍。雙指微微一擰,長劍應聲而碎。那人顯然未曾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人動作如此迅猛,自己手的長劍明明已經觸及到對方的頸部,卻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有人奪下寶劍。

那人陰沉著臉,剛剛想要飆,猛然現是陳清揚,隨即嗬嗬流露出一絲笑容,問道:“原來是四弟!四弟好手腕啊,剛剛到廖家不過一夜的功夫,竟然便搞定了夜鶯。真是不知道我應該恭喜你命運太好,還是應該用我手的長劍劃過你的脖頸!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麽?你知道你現在已經捅了多大的簍子麽?”

陳清揚嗬嗬笑了笑:“略知一二罷了,如果你有話想要告訴我,便隻管說,我定然會洗耳恭聽的。不過,有句話我還是想要說在前頭,夜鶯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主動要和我歡好,這個我並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我卻知道,她是被逼的,至於究竟是被誰所逼迫,我想這一點幾乎不用我多說了吧?”

“怎麽,聽你這話,矛頭似乎已經指向了我,你不會告訴我你在懷疑我在暗指使夜鶯來勾引你,從而挑撥你與大哥之間的關係吧!你認為我是那種卑鄙陰險的小人嘛?我看你八成是爽過了頭吧?”

陳清揚突然收起嘴角邊的笑意,隨即冰冷地望向廖若愚,冷冷哼道:“二哥,明人不做暗事,做了暗事的絕對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漢子。我隻怕事情不單單是想要陷害我那麽見到那,恐怕還想要挑唆三哥與大哥之間的關係吧?我一直在想,之所以要做這種事情的根本目的是什麽,可惜我腦子笨拙,一直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現在我總算明白了!我換了個角度去思索這個問題,我與三哥之間的關係破裂,或者三哥與大哥之間的關係破裂,那麽最終獲利的一個人會是誰?二哥,我能否請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廖若愚的臉上逐漸陰沉了下去,不過隨即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的問她,但我隻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做的!你先讓開,我要殺了這個女人,她實在是作惡多端,竟然敢背叛大哥,辱我廖家的名聲!”

“你口口聲聲說夜鶯侮辱了廖家的名聲,背叛了大哥,那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夜鶯和大哥是什麽關係?男朋友朋友?未婚妻,還是已經成婚了?如果什麽都不是的話,她與我有了關係為何就背叛了大哥?為什麽就要上升到侮辱了廖家名聲的程度?我看八成是你在胡扯,是你在血口噴人!二哥,這件事情老爺子自然會有個了斷,我看還是不勞你在此費心了!這是我與大哥之間的事情,我會給他一個交代!”

“陳清揚,別忘了你終究姓陳,而不姓廖,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為好,否則可能會給你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多謝掛心,二哥先行回去歇息吧,我很詫異,為什麽大哥現在還沒到,而你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如果我沒說錯,後山應該屬於大哥看管,常人難以入內的吧?”

廖若愚哼了一聲,並未回答陳清揚的話,將手斷劍往地麵上猛地一摔,隨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陳清揚懶得搭理他,這廝與肖華隆應該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麽好玩意,這次之所以會上了不該上的女人,多半和他也有著脫不開的幹係。

廖若愚一巴掌已經將夜鶯的唇角打出殷紅的鮮血,陳清揚看得心一片酸楚,這個女人的身世當真太過可憐了。寒風陡峭,摟抱著瑟瑟抖的夜鶯,在她冰冷而通紅的臉蛋上輕柔地撫摸了一把,隨後笑著說,“寶貝,相信我,這一切都會結束的,這個世界上將沒有人可以擅自辱罵你,即便是連你的母親同樣不能!”

陳清揚的懷抱在這個寒冷的冬日,無非顯得太過珍貴了一些,夜鶯蜷縮在陳清揚的懷,忍受著下身的脹痛,眼第一次充滿了無限的柔情。終於,夜鶯意識到了一點,在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自己在意自己的人並非單單隻是母親,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一個充滿了陽剛和柔情的男人!

他占有自己的時候,粗暴而雄壯,雖然痛楚,卻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妙和異樣。事後他並沒有擅自拋棄自己,相反在自己所遭受危險的一刻,挺身而出,這種安全感幾乎是每一個女人都渴望的東西,至於夜鶯這種常年生活在壓迫之的女人更是不能例外!

陳清揚將夜鶯緩緩抱進了**,隨後親自為她蓋上了被褥,碩大的手掌緩緩撫摸過夜鶯紅腫的臉頰。夜鶯隻覺得火灼一般痛楚的臉蛋上傳來了一陣涼意。手掌所過之處,一股清涼順著自己的經脈緩緩流淌著,全身上下有著說不出的舒坦。不到兩分鍾的時間,等到陳清揚的大手離開自己的臉頰,夜鶯臉上的疼痛感也早已消失得一幹而淨。

隻是因為廖無雙在場的緣故,夜鶯心稍稍有些紊亂,一時間不敢出聲,不過單單是那雙水靈的眼神卻也已充滿了一整個世界的風情。那一刻,夜鶯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鼓足勇氣苟且偷生二十年就是為了等眼前這個男人,她更意識到了一點,倘若此後,不能為他而生,那便為他而死!永遠也隻屬於這樣一個男人。

夜鶯心念及此處,竟然情不自禁地拿起陳清揚的手掌,隨後一口惡狠狠地咬在陳清揚的手臂上。疼痛對於陳清揚而言早已沒有絲毫的意義,與當年自己在異界接受龍淩軒的訓練時候,所遭受的痛苦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他微笑著看著夜鶯惡狠狠地咬著自己,足足有十幾秒鍾的時間,夜鶯方才緩緩鬆開陳清揚的手臂。夜鶯的嘴角掛著一絲絲血液,輕啟貝齒,潔白的齒間完全被鮮血所染紅。此時的夜鶯披散著頭,再也沒有先前那種柔弱淒楚的神色,轉而是一副充滿幽怨的小女人情態。陳清揚嗬嗬微笑著,看了看血肉不堪的胳膊,隨意從潔白的床單上撕裂一塊,隨後係在了胳膊上。朝著夜鶯笑說:“早上讓你流血,你現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是應該的。好好休息,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得了你!”

夜鶯詫異地望著陳清揚,她之所以咬他,並且是拚命地去咬,完全是因為她很清楚自己此生估計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雖然不能稱之為背叛了大少爺,但是自己的所作所為實在已經挑戰了廖無垠的極限,他一怒之下斬殺自己,或者廖家老爺子怒殺自己已經成為現實!

夜鶯的思想很多單純,無法永遠地陪伴在陳清揚的身畔,但是卻要永久地伴隨著這個男人,至少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些許印記。

幼稚而可憐的愛情,可是卻並不荒謬!

興許是不想在稍後廖無垠趕來的時候參合其,導致兄弟之間的感情破裂,到時候真的了廖若愚的詭計可就不好玩了;也興許是因為不想再看到陳清揚與夜鶯親親我我的樣子,廖無雙一陣輕微的歎息,搖了搖頭,“我去安排全上海的眼線尋查沐小妖的下落,給我一天的時間,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聽聞沐小妖,陳清揚努力使得自己平靜下來,隨後雙眼微微合攏,一字一頓地說:“找到她的下落不要打草驚蛇,我要將對方一個一個淩遲處死,用他們的血來向整個世界宣告,我陳清揚的女人,任何人都碰不得!”

廖無雙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走了,他不知道接下來究竟會生什麽事情,但是他很清楚一點,自己的大哥廖無垠無論是鬥智還是鬥武都遠遠不是陳清揚的對手。廖無垠與陳清揚相比較之下,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很詭異,廖無雙非但沒有對這個結論感到悲哀,相反一副十分欣慰的神色。難道結義兄弟比親兄長還要寶貴?

陳清揚與夜鶯手拉著手輕聲說著一些什麽,隨後陳清揚吻了吻夜鶯的額頭,輕聲說道:“有些事情就要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他來了,帶著濃濃的殺氣,既然他想要和我之間做個了斷,那我便隻能奉陪到底了!你是我的,誰也不許碰你,否則就用他的血,祭奠整個世界的亡靈!”

6章為女人不惜決鬥

當寬廣而溫暖的懷抱從自己指尖猛然溜走的時候,夜鶯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樣,整個人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悵然若失地望著陳清揚的背影漸行漸遠,夜鶯想要呼喊,卻猛然現自己已經再也喚不回眼前的男人。自己對他決然是沒有所謂的情深意濃,隻是有著一種深深的依戀。

如果他願意,自己可以躺在的懷徜徉終生;如果他願意,自己同樣可以為他守候千年。就是這樣一種微妙的情感,使得夜鶯最終難以自拔,深深地愛上不該愛的一個男人。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殺氣濃烈,寒冬臘月,朔風抖動,突兀的枝幹嘎嘎作響。竹林裏,風穿青葉,簌簌而落。明明是臘月時節,呈現在眼前的卻又偏偏是一幕春景,倘若是不知情的人定然會心生無限驚愕。

竹林深處,高大威猛的身影佇立其,手握著一把巨劍,劍尖直直地插入地麵之,臉上一副寒煙之色。看得出心有著無限的落寞與感傷。那人身著一身黑色緊身服,單薄之極。如同一塊木頭一樣,直愣愣地站立著,許久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動作。

腳步踩在枯葉上,吱吱作響,那人耳根一動,突然一聲暴喝,手掌緊緊地握住插入地麵之內的長劍,隨後劍尖指向了陳清揚的喉嚨。那人並未出聲,臉上遍布無限的哀傷,顯然遭受到極大的刺激。

麵對廖無垠如此神色,陳清揚自然不會惺惺作態地說上一些純屬誤會的言辭。夜鶯既然已經做了自己的女人,那便是自己的全部,決計不允許任何人再次染指。從古自今,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紅顏禍水,也最容易引起兩個英雄之間生爭端。這是無法逃避的事情,永遠都無法逃避!

“你不是我的對手,如果想要找我決鬥是不明智的!不管如何,我不想讓你血濺當場!”

廖無垠冷冷哼了一聲:“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要找死,狂妄自大最終都沒有好結局,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便成全你!”

廖無垠雙手緊緊握住劍柄,隨後腳下如同生風一樣,快朝著陳清揚移動而來,陳清揚甚至連看廖無垠一眼也未曾有,隻是木然站著。待到廖無垠即將趕到自己身側的時候,陳清揚猛然睜開雙眼,逆天劍上劍氣凝聚成碩大的掃把,一招衝擊波瞬間抖落出去,雖然已是十點左右,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但是那璀璨的劍光還是瞬間劃過當場。

劍氣如同長虹貫日,帶著無與倫比的霸氣瞬間揮了出去,鏗鏘的聲響傳來,隻見廖無垠所抖出的數朵可憐的劍花已經完全被逆天劍所吞噬。而廖無垠全身上下也已經完全被劍影所籠罩其。

此時隻需要陳清揚稍稍抖動手腕,廖無垠便會瞬間被絞伴成肉醬。陳清揚緩緩收回長劍,微微搖了搖頭隨後一聲不吭轉身就要離開。然而就在此時,剛剛恢複直覺的廖無垠突然騰空而起,隨後隻見巨劍瘋狂地舞動而開,這一次巨劍四周明顯有一陣陣強大的氣流鼓動而開,隻見廖無垠怒吼一聲,隨後巨劍瞬間向前噴而出。其一道淡藍色的劍光倒是流光溢彩,美妙得緊!

陳清揚猛然轉身,淡藍色的劍光剛好即將刺入陳清揚的眼球之,這想比就應該是廖家所祖傳的功法《太極心經》了吧!陳清揚存心想要瞬間秒殺廖無垠,好讓他知難而退,以後不要再來惹是生非,當下非但沒有絲毫的退讓,相反手長劍陡然間注入強大的天龍真氣。

天龍真氣的凝聚需要一定時間的匯集,等到逆天劍再次擊出的時候,陳清揚的雙眼也早已瞎了。就在廖無垠以為大功告成,即將擊殺陳清揚的時候,卻不想劍氣似乎撞擊到了一層棉絮上。十分柔軟,帶有強烈的彈性。

廖無垠心一驚,想要抽身而退,卻不想棉絮猛然間變成鋼筋混泥土一樣,十分堅挺剛硬,長劍已經被緊緊地夾住,根本就不可能動彈分毫。而就在廖無垠愣神的當口,逆天劍陡然揮出,這一次劍氣比先前更加粗壯了數倍,與此同時一條金龍隱隱盤踞在劍氣之。

陳清揚撤回波能,廖無垠剛剛想要鼓足勁力做最後一搏,卻不想那巨龍張著血盆大口,揮舞著淩厲之極的爪子正朝著自己的腦門狂舞而來。與此同時,太極心經劍出咯噔一聲脆響,劍身從斷裂而開。至於方才那淡藍色的劍氣也已經被巨龍吸吮得一幹二淨,竟是連碎渣也未曾留。

巨龍似乎依舊不曾解渴,龍口張開十倍不止,眼瞅著就要將廖無垠吞噬進肚子,陳清揚手腕一抖,劍氣回撤。巨龍也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陳清揚依然是抬腳就走,根本就不給廖無垠說話的機會。廖無垠麵如死灰,自己本身是想要斬殺陳清揚的,卻不曾想反而被人製服住了兩次,並且每一次都隻是用了一招而已。即便自己已經將太極心經揮到目前自己所能使用的第四級的狀態,可是依舊未曾起到丁點的作用。

被人搶了女人,並且被搶了自己女人的男人狠狠地羞辱了一頓,那種心境是不難理解的。廖無垠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一把抓住長劍就要自刎而死。卻不知為何,陳清揚隻是彈了彈手指,頓時長劍朝著半空之擊飛而去,許久許久之後都未曾掉落在地。長劍究竟跑到了什麽地方,難道陳清揚隻是虛空一指,長劍就已經飛天遁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清揚徑直返回臥室,夜鶯此時正呆坐在門前的石凳上,陳清堂與大憨分別守衛在兩旁,雷管因為為人活泛,已經被陳清揚派出去打探消息去了。寒風灌進夜鶯的長裙之,自然早已凍得瑟瑟抖,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曾知曉為什麽,究竟為何那個男人走後自己的心會那麽失落。會隱隱作痛,她很想找尋到一個原因,隻是可惜,永遠也沒有人能給她一個答案。

沒有人給夜鶯答案,也沒有人告訴他陳清揚究竟能否回來,夜鶯隻是孤獨地坐著,雖然已經凍得即將昏厥過去,卻依舊沒有丁點的放棄。她的眼微微紅腫,眼圈映紅,顯然剛剛哭過一場。

陳清揚出現的一刻,夜鶯竟然猛地站起身子,她那死水一樣的眼仿佛有青光流轉而開,瞬間心花怒放。她知道自己所守候著的雖然姍姍來遲,不過終於來了,這對於夜鶯而言,幾乎已經足夠讓她歡笑雀躍。她想要徑直闖進陳清揚的心扉,可是瞬間臉上的微笑僵硬了起來,原因無他。除了知道這個年輕的男人叫陳清揚,是老爺剛剛新收的義子之外,對他似乎還未有更深處的了解。

當然,她還知道他在**是一個威武的漢子,當然也有不失柔情的一麵。或許這便已經夠了,夜鶯在心品味著,不知如何是好。

陳清揚倒是心疼至極,責怪了夜鶯兩聲,隨後朝著陳清堂與大憨使了個眼色兩人雙雙入內。陳清揚先行將夜鶯抱在房間,走出房間對兩人輕聲說道:“我已經有八成把握,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廖若愚在背後搗鬼。可是我們手沒有證據,廖若愚卻又深居幕後,根本不給我們留把柄。就在昨天我或許對他還有所顧忌,可是現在已經不同了。我先前不想招惹是否,尤其是廖氏家族內部的紛爭。廖無垠雖然沒有什麽大能耐,但要知道他終究是長子,廖家三兄弟最有出息的就是無雙大哥。廖家能交到他手自然是皆大歡喜的事情,我原本正是想出於拉攏的手腕這才沒有動作。

現在看來,和廖無垠關係決裂已經是一種必然,咱麽也不必再假惺惺了。昨晚上那條眼鏡王蛇多半就是廖若愚放的,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我們離開廖家。我想了,與其坐等被人殺,不如去殺人!清堂你代我去見賀坦之,就說我願意出麵做事。但是要有三點條件,第一,我不殺不該殺的人。第二,保證給我最大的權力。第三,事後不準以此為要挾,更不能對我采取任何報複,彼此各走各路。倘若賀坦之當場答應你,那你便不用回來了,直接逃吧,能走多遠走多遠。如果他說要考慮,你隻管回來,說明這事八成是定了!”

看著陳清堂遠去的背影,大憨滿臉狐疑的神色:“賀坦之答應得快慢,難道就能推斷出他的意圖?大哥,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切莫判斷失誤,那可就糟了!”

陳清揚無奈一笑:“有些事情你不懂,尤其是牽扯到感情的事情你更是不可能懂。倘若連你大憨都能弄懂,我還混個球?”

大憨撓了撓頭,一副受用的樣子,“不錯,不錯,確實就是這樣的,否則人人都能做老大了!”

陳清揚原本還想要調侃大憨幾句,卻不想遠遠地就有人大聲嚷嚷道:“不好了,大少爺在後山被人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