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體育館
不管在哪個地方，美女帶來的集群效應顯而易見。
女人吸引力不足，不要抱怨男人裏沒有，隻有說明她姿色還不夠，絕不可能會有第二個類似男人太君子的原因。
浙大恢宏堂皇承接了數次省運會的體育館。
早晨十點鍾左右，氣氛已經人山人海，人流蜜蜂窩似的蜂擁如潮。
造成這種比校運會還人氣爆棚的情形，除了本科籃球校對決戰研一“夢之隊”這場可以列入浙大十二月份重大紀事之首本身擁有強大的觀賞性外，還在於今天到場的眾多冠花名美女當中，會有這幾個月已來以知性優雅氣質征服了全校所有中青性口實至名歸校花之首的裴菁！
不過不太符合常理的是，無論今天來的是純粹籃球運動愛好者，還是為了一睹芳容群芳的牲口，抑或是呐喊助威心目中白馬王子的MM團。
不可否認，幾乎所有人心裏都不看好研一那隻連續以頭名出線參加了三屆CUBA（中國大學生籃球聯賽）都打入了前三甲的夢之隊。
理由不是夢之隊實力太弱，實在是這一屆的本科校對陣容太過豪華，稱之為奢侈不為過。
因為它一共配備了五個CBA全明星潛力的球員！
排除隊長邵誌明，副隊長祁冠廷屬於國貿係高材生外，另外三個首發的球員，都是體育係專科的優等生，綜合實力在清華北大眾多傑出儕輩裏，也是前十佼佼者。
毫不誇張的說，這樣一個組合的校對，已經是國家男籃的雛形，隻要他們能經過正規職業化係統化訓練，成長起來，恐怕四年後倫敦奧運會，中國男籃就是他們的天下！
反過來看。
研一的夢之隊雖然曾經給浙大掙回了無數的榮耀，引領浙大籃球成就省內高校的王朝巔峰，可是失去了幾個畢業體育係的業餘球員在半職業化麵前，終究要尷尬俯首稱臣，這怪不得浙大學生們卸磨殺驢兔死狗烹。
籃球場上，畢竟實力為尊！隻有強者，才能贏得人們永遠的擁戴！
因此當入場時間到臨。
本科校對仿國家隊染紅顏色設計球服戎裝上陣，客座率爆滿萬員的宏大體育館頓時響起了觀眾們熱烈的鼓掌聲呐喊聲。
而振耳欲聾的掌聲裏還夾雜一堆花癡女生滔天的尖叫。
校對首發的五人平均身高僅在192CM，這種處於女人審美可以接受極限的高度搭配邵誌明祁冠廷一張張俊逸英朗的麵孔，男人陽剛魅力線條流順傾向於完美。
賺得多少女生的歡叫仰慕都屬尋常。
與之鮮明對比的是。
純白特製球衣的夢之隊，這一支由藍敏東這性口帶領，創造了無數傳奇，把名不見經傳浙大籃球抬上CUBA領獎台，為全國觀眾所耳熟能詳的柱國英雄，得到的待遇隻有偌大館內十分之一的歡呼。
而且，這些散在觀眾席各個角落稀疏的歡迎，絕大部分是見證了夢之隊輝煌時刻的研一生。
對於本科來說，夢之隊是一個遙遠的時代，他們道聽途說了些光輝事跡，可遠比上親眼目睹校對完虐研一雙雄球隊表現強大侵略性所傳導的震撼力。
夢之隊的入場，自然無法觸動本科學生們對於飄渺傳言的激動。
“老大，現在我又再一次深刻體會到你罵狗娘養人生後，常教導我們那句話，實力是獲得尊重的唯一標準！”
跟在夢之隊後邊，進場後奔向前排觀眾席的情歌王子阮達，麵對自己兄弟這匹退役的浙大體育悍馬功臣受到這種差額待遇感到不滿。第一時間，沒有去搜尋主席台上百花之首的纖影。
倒是若有所悟地與身旁的周皓雲傾述他的感慨。
周皓雲其實不是夢之隊的內部球員，雖然有時候會在藍敏東哀嚎下作為替補上場熱熱身，幫他玩玩一些不可一世的挑釁者。
此刻也換了一身阿迪達斯的湖人隊紫金球服，卻並沒有隨在藍敏東身後進入萬眾矚目，被無數男女學生圍觀的球場。
因為他要稍微觀察這一支一場CUBA都沒打過，卻享有了全校超越夢之隊所有榮譽的隊伍有沒有資格讓他出手。
所幸什麽籃球天才，籃球王子，CUBA黑馬王者之類的名頭，在他心裏不過是一堆堆小孩子互相追捧的笑話。
因此進場伊始，為避免關注目光太多，他很快脫離夢之隊，低調地領著剩下四頭性口直往看台。
此時聽了阮達略帶不忿的語氣，他眼角習慣性浮現誚笑掃了整個龐大體育館觀眾席人頭攢動，那一張張為校對振奮助威的稚嫩麵孔，淡淡道：“這玩意引申到價值論也一樣。對於功績，人們茶餘飯後也許偶爾會追訴一時半會，以示自己還有良心去緬懷功勳。可絕大多數時間，人們著眼看重隻可能是眼前的利用價值。你們別看本科校對現在一枝獨秀，得天獨厚得到了所有的讚歎和用戶，倘若出現另一支更強的隊伍打破壟斷局麵，他們馬上會像垃圾一樣被大家隨手扔到角落。”
說著邪異臉孔都是漠笑。
幾個月前劉翔負傷退出奧運賽場，得到不是人們對功臣元老的理解敬重。倒是換來了無數的不能為國爭光沒有堅持軟骨頭的罵名。
所以說一個人想得到別人聚焦和追崇，除了嘩眾取寵供人空虛娛樂類似於芙蓉鳳姐的垃圾文化，隻有兩字，實力！
有實力，你就是上天的寵兒。走上神壇，無數溢美之詞泛濫成災。好像被蜜罐包圍的蜜蜂。
沒實力？
摔死在哪個旮旯，誰去關心？
比螻蟻更讓人無視。
“哎。還是老大看得透徹啊，對於人性，一本資治通鑒加上一本厚黑學，足以囊括古今中外世事變遷，我們絕不可能對這肮髒現實的東西抱有太大期望。”
浙大幾大棋社的榮譽元老，人文學院老牌勁帥的許斌為此歎氣。
在六君子裏邊，他可能是最能體會周皓雲人生理念的人。
華夏五千年興衰治亂，隻要認真去讀，都會讀懂很多。
何況他現在每天都捧著《菜根譚》進行研究。
“說到這個，我又不得不說你了小胖。你這幾百斤肥肉該減減了，想標新立異來贏取別人的目色，這與出賣自己的尊嚴沒有區別。”
周皓雲觸動心弦，忍不住拍了拍身邊那一團一路走過，引來周圍無數驚訝注意肉球的肚皮。
他無所謂別人的態度，可是挺為自己兄弟被人當成耍猴觀賞而不悅。
“老大。你這話說了幾年了，我要是能減，哪願意整天拖著這跑幾步都費勁的脂肪。”
馬特哭喪著臉。捏著自己的肥肉。又愛又恨。
“意誌力不堅定，我找不出你吸引女人的任何優點。”
周皓雲無奈搖頭。
不是想打擊他，實在是他再胖下去，以後走路都費事，就算有美女青睞，隻怕連滿足人家的能力都沒有。
這真是為他終生性福考慮。
“我這幾個月已經盡可能每天少吃三個雞腿，五個鴨腿，七個肉包了。”
馬特鬱悶盯著自己鑼鼓肚皮道：“誰知道它還在長肉。”
撫著自己的圓肚，怏怏不樂，首次沒有因為周圍投注來無數好奇的女生眼光而驕傲。
“我給你那養息的口訣你肯定又沒照著做。”
周皓雲一歎。
這胖子的問題他沒少CAO心，問題是他本人不努力，別人幫不了他。
“每天六點鍾起床，一動不動蹲著呼吸吐氣半個小時，誰受得了。”
馬特目光畏縮不敢看老大，嘟囔道。
“老大，他無可救藥了，你別管他。等他有天發現美女脫光光躺在麵前，上都上不了的時候，他會不用你要求都會改的。”
論身形，完美程度僅次於周皓雲的莫武在馬特麵前炫耀了一下自己手臂的線條，得意笑道。
“我靠，不要以為你練了幾天中國武術，身材不錯就可以笑我，最不濟哥已經**，你還是處男。”
馬特畏懼周皓雲，卻不會給莫武麵子，小眼鄙視道。
“我練得是童子功。”
說到這個話題，莫武英武的麵色尷尬了一下，又硬氣道。
“騙鬼去。上次你看上柔道社那位社花，來哥這裏尋求經驗來著。”
馬特撇嘴，不屑道。
“我那是純潔愛慕，跟你滿腦子打著上床主意的野獸是不同的。”
莫武漲紅臉辯解道。
“還純潔，也不知道每天晚上看到蒼井空最興奮的是誰。”
馬特眯眼譏誚，不過馬上晃頭道：“算了，懶得跟你這塊有賊心沒賊膽的木頭男說。有那閑工夫我還不如勾搭幾個美女來的有意思。”
他肥頭一擺，短發一飄，拋出了一個魅力無限比上流紳士還優雅的微笑，接著朝上方幾個本科的MM甩出一記飛吻，道：“嗨，美女們，你們好嗎？”
哇！
不是滿眼冒星星的尖叫，回應他的是幾個女生立即趴著幹嘔的聲音。
連帶周皓雲，見此幾個人瘋狂大笑。
馬特略微窘迫撓了撓頭。道：“她們一定是被我英俊瀟灑的飛吻給激動暈眩了。”
“CAO！”
莫武發自內心大罵了一聲。隻能無語了。
“嗬嗬，你們隨便找地方坐，我到主席台逛逛。”
周皓雲笑著，此刻完全對這肥豬的厚臉皮絕望。
心思幹脆轉到主席台上那一個傳說的教育之花。
不過從下眺上，距離太遠，以他眼力也瞧不清那被體育部一群青年性口以及許多趁機獻殷勤擁躉女人的廬山真麵。
不免不爽。
“老大，你要去接觸裴菁老師不帶上我們？”
阮達聞言一臉傷心。
而他那憂鬱的眼神，殺傷力比馬特強了不止萬倍，許多臨近的女生都看得有些癡迷。
不過悲劇的是，這些女生好像都是大嬸級。
“沒看見主席台人滿為患狼群遍布嗎，你們有自信擠上去？”
周皓雲指著爆棚體育館裏最為擁擠，一個凳子擠著兩個人，爭相近距離接近裴菁噓寒問暖的主席台。
“可是你也不能這麽拋棄我們啊。這樣今天我們的準備不都泡湯了！”
阮達瞧瞧自己與莫武的身板差別，不甘心。
這也是因為周皓雲突然回來的緣故，讓他們準備付諸東流，沒趕上搶在好位置。
“急毛！你們要相信老大，隻要裴菁老師變成我們的大嫂，你哪時想見不行，何必跟那些凡夫俗子搶這個噱頭。”
馬特深受幾個嘔吐女生刺激，陰著臉斥道。
阮達自然無視這胖子，可在女人前風度翩翩優雅瀟灑的從容之態，在周皓雲麵前隻能小孩子般搔頭道：“關鍵是老大要有興趣才行，他要是不幹，豈不是放任其它人捷足先登？”
他說著，老實的目光變成一道冰冷，瞟著主席台各個院係自以為本錢不錯，可能會得到裴菁垂青的擁躉。
“老大，你還是給我們一個準信吧。雖然兄弟們都明白你在外人麵前一向喜歡保持低調容忍，但你的本事無可爭議。隻要你一句話，我們刀裏去，火裏出。”
馬特滿臉乞求，拍得肉團胸口仆仆作響。
“我先去看看。”
在四個殷切的眼神前，沒有做什麽保證。
“OK，兄弟們明白了。”
莫武幾人卻喜出望外。
周皓雲即便沒有直接答應他們，可是同室幾年，他們最了解周皓雲憊懶恬淡的性格，如果一件事，能讓他產生關注的興致，那就證明有戲。
即使他們也搞不懂得這個老大究竟隱藏了多少的能量，可是至今，他承諾的任何事，沒有辦不成的記錄。
包括他們讀研後還能住在同一間公寓。
甘心讓他們五個認作老大，幾年來俯首帖耳，接受耳提麵命。便是因為這老大神秘莫測，一直已來無所不能。
好像這個世界就沒有難得到他的東西。
如果說裴菁這類省部級才有資格追求的女人還能對一個人另眼相看，那麽他們堅信，這個人一定是他們老大！
“記得給敏東加油，別老把心思放在玩弄那些淺薄女人身上。”
周皓雲目光閃動，冷漠飄過舉著望遠鏡癡慕邵誌明那些女生。
囑咐了這幾個與家世無關，卻絕對也是浙大臥虎藏龍這個團體裏傑出者的夥伴。
徑自穿過場地邊上，在周圍無形勁氣推開的道路上，直奔隻能以摩肩接踵形容的主席台。
“倘若我喜歡，就算你是一號首長的孫女，也抗拒不了。”
周皓雲眯著逐漸臨近那一道鶴立雞群豔冠群芳的婀娜影子。
嘴角扯著讓周圍各式各樣女生們覺得很妖，很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