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雄

第949章 非死不可

遙遙相對胡誌明,誰能相信戰爭就這樣的簡單,幾乎沒有任何的損失,將Y南打的頭破血流,幾十年苦心經營的,防禦、武器,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海軍、空軍完全被摧毀,就連他們號稱世界第一的陸軍,也成了紙老虎,被周皓雲輕易的捅破。

在隆慶,戰線的最前沿,城鎮以完全開放的姿態迎接華夏和北方的聯軍,這種戰果是誰也沒有想到,北方的臨時政府從沒有一兵一卒,變成了掌控了幾乎Y南三分之二的陸軍,李文的實力急劇的擴張,對現在的阮塌塌來說除了投降,他基本上沒有其他的選擇,不僅是隆慶這樣的城市,就連胡誌明後麵的幾座城鎮也開始蠢蠢欲動,棄城投降在周皓雲和李文看來也隻是時間的問題,守將們紛紛派出了使節向李文示好,這就是一個狠顯然的姿態。

愚蠢的阮塌塌,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采取鎖城的策略,裏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進不去,無疑自己將胡誌明變成了一座孤城,敗亡投降已經列上了時刻表。

頭頓的失陷是軍方馮幗沒有想到的,要知道軍方僅剩的海上戰力就在頭頓,本來是想將頭頓變成抗擊華夏和北方的橋頭堡,現在卻變成了別人的囊中物,馮幗悔之晚矣,除了惋惜也隻有認命了。

胡誌明的軍事基地中,眾人開始商討最後的軍事行動,這一次戰爭,Y南軍方完敗,而且是以恥辱性的失敗告終,這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沒了顏麵,很多人已經變成了光杆司令,在華夏的軍方衝擊之前,他們就逃跑了,而他們最忠心的手下則帶著軍隊投向了李文。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大家還有什麽好的計策。”胡漢成望著眾人說道。

馮幗靜靜的坐著不做聲,在他看來大勢已去,要麽就是戰死,要麽就是投降,沒有第三種可能。

“還能有什麽計策,我們都已經成了光杆,這裏除了馮老還能指揮動一些人外,我們都沒有兵了,一個沒有兵的司令還有什麽發言權。”其中一個戎裝的中年人看上去有些憔悴,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阮塌塌的愚蠢葬送了Y南最後的希望,現在的胡誌明已經成了孤城,華夏和李文都不可能讓胡誌明成為Y南的梵蒂岡,他們也不夠資格。

“馮老,還是你說說意見吧。”胡漢成歎了口氣後說道。

“意見,我還能有什麽意見,你們這些人在最應該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都不在戰場,到胡誌明來幹什麽,如果今天,這裏隻有我跟胡漢成兩人,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跟華夏討個說法,但現在,我們成了****,你們懂麽?”馮幗沒好氣的將眼光掃過這些逃回來的將帥們,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老馮!你說這話就不對了,要不是你的愛將蕭南率先投降,我們這裏的人會像現在這樣麽?”一個年紀大約六十多歲的將軍說道。

“廣義三傑是誰的人?”馮幗不屑的問道。

“是我的,怎麽了?”將軍不服氣的說道。

“你知道他們在廣義幹了什麽嗎?”馮幗問道。

“這個”將軍有些難以開口。

“說不出口,我來替你說,散播謠言,私自斂財,收過路費,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以前在軍中貪汙點軍費,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看在大家是戰友,多年共事的份上,沒想到你們在關鍵的時候,玩這招,蕭南投降,我心中清楚,他親自打電話來解釋了的,他不想平民流血,更不想自己手下的兄弟就這樣白白送死,沒有了廣義,艦港就跟現在的胡誌明一樣,孤城一個,隻圍不打,都能困死那些人,自己的愚蠢還要推脫在別人的身上。”馮幗生氣的說道。

“你憑什麽這麽說我,就算是廣義三傑做了那樣的事情,但我不知道啊。”將軍還在狡辯。

“沒你撐腰,他們也敢。”馮幗不屑的說道。

“我”將軍顯然還想解釋,可惜馮幗不再給他機會了,碰!的一聲,從腰間掏出配槍,將軍倒在了血泊之中。

眾人噤若寒蟬,都沒想到馮幗這個時候,還敢動手殺人。

“雖然你們跟他的狀況一樣,但你們沒有斂財,所以可以不死,但現在請你們都別出現在我的眼前了,不然我見一個殺一個。”馮幗的眼神中射出了一道精光。

轟轟!的拉椅子的聲音,不一會會議室中隻剩下了胡漢成和馮幗了。

“馮老,你這是”胡漢成不解的問道,在他看來這些人雖然不爭氣,但畢竟是軍中的元老,現在馮幗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將這些人推向對立麵,也就是他們投靠李文。

“你是擔心這些人回去投靠李文?”馮幗笑了起來,他很久沒笑的這麽暢快了,李文是他放棄的支持對象,卻沒想到,在馮幗眼中的文弱書生,帶著強烈親華色彩的Y南政客,卻是終結他們的人。

“是的。”胡漢成見馮幗看穿了他的心思,也就不掩飾了。

“你認為這些人對李文來說重要麽?他們投靠李文等於是找死,即便李文不動手,他們原來的手下也會動手的,這些人光杆一個,沒有任何的實力,逃竄到胡誌明,原來手下的一些人,誰還相信他們,如果他們真的去投靠李文,死期也就不遠了。”馮幗笑著說道,這些人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原來的這些人都是馮幗的心腹,是馮幗分配出去的各個地方的土皇帝,但現在的土皇帝,卻離開了自己的實力範圍,變成了光杆逃回胡誌明,等於是放棄了自己的權利和尊嚴,對連尊嚴都不要的人,馮幗自然沒有那麽客氣,留他們一條命,馮幗就算是仁至義盡了。

胡漢成點了點頭,他明白馮幗的意思,現在除了胡誌明軍區還能調動一些兵力外,其他地方的軍隊馮幗都指揮不動了。

“馮老你也別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沒什麽好著急的。”胡漢成勸解道,一個算無遺策的老人,卻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這是天意,是天命,他違背不了的。

“該死的阮塌塌,破壞了我們最後的計劃,居然鎖城,現在最北方的幾個重鎮完全已經處在各自為政的狀況,估計已經跟李文聯係上了,除了胡誌明,我們哪裏也去不了。”馮幗恨恨的說道。

“愚蠢的人,自然會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這些事情你應該能料到的。”胡漢成歎了口氣後說道,其實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看阮塌塌和阮綿綿這兩人不爽了,說是什麽二阮組合,在他看來是二蠢組合。

“我知道你看不上這兩人,我也知道你曾經力挺李文,但錯不在你,在我,我沒想到,這兩人對金錢和權利的癡迷到了這種程度,居然去觸碰華夏的底線,這當中我也要負上很重要的責任,沒有及時阻止他們的愚蠢行為,錯在我。”馮幗歎了口氣後說道,事已至此再無回天的餘地。

“馮老,說個不該的話,即便是李文統一了Y南,他也不會將你如何的。”胡漢成說道,他對李文的為人還是有些了解的。

“你錯了,即便是李文不會將我怎樣,華夏的人也不會放過我的,很多事情我是直接的誘因,他們不可能放過我這樣的一個人,我該死,活到了這個歲數,居然沒看清楚很多東西。”馮幗淡淡的說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讓我去跟李文溝通吧。”胡漢成淡淡的說道,保住馮幗的性命在他看來是現在最關鍵的事情。

“你帶著胡誌明的人馬投降吧,我非死不可。”馮幗的眼中射出了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