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氓是逼出來的4
程一風笑道：“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呀？”，他記得和她一起考進高中之前，她就是這樣對自己說的，隻是那童真般的笑容變得純潔無暇了。
蔡曉娟雙手玩弄著甩在肩膀上的羊角辮子，兩條羊角辮隨著她那靈氣的腦袋瓜兒左右的擺動著，她忘情的一把拉住程一風的手說道：“一風，我們找個餐廳好好的慶祝一下”。
“啊？餐廳？”，程一風支支吾吾的答道：“我……我沒錢！”。
蔡曉娟笑嘻嘻的答道：“咯咯，我知道你沒錢，你放心了啦，我早就準備好了，還有小玲他們呀？很多同學的，不隻是我們兩個”，她那緋紅的瓜子臉，黑白分明靈氣的眼睛，忽隱忽現的小酒窩，美麗得就象童話裏的白雪公主，她拉著程一風的手說道：“走吧，你是男孩子嘛，扭扭捏捏的”。
“曉娟，我等了你很久了”，蔡曉娟牽著程一風的手剛走出校園大門的時候，一個長的很帥氣的小夥子跑了過來，對著蔡曉娟笑著說道。
看著那人嫉妒的眼神，程一風輕輕地推開了蔡曉娟的小手。
“陳小亮，你等我幹什麽？”，蔡曉娟對著那人怪異的答道。
陳小亮是程一風和蔡曉娟同班的同學，陳小亮的家庭條件很富裕，他是高三的一留再留，插班了又插班的留級生，而且插—來—插—去的總是在重點班，所以論年紀來說，比程一風大上兩三歲。
陳小亮人長的很帥氣，他的發型油光可鑒。是一個體育健兒，所以很是博得學校裏美女學生的青睞，那些虛榮心強的女學生們都說他像極了一個明星，就此泡了很多馬子。
現在十七歲的蔡曉娟變成了小美人兒不說，還是學校裏的校花，當然被稱為校花的女孩，不僅僅長得天資麗人，而且學習成績在高三級也是名列前茅，就此蔡曉娟身後的蒼蠅嗡嗡作響。她一直個性好強，對她眼裏，糾纏她的男同學，沒有蜜蜂隻有蒼蠅，而陳小亮就是其中大蒼蠅之一了。雖說校園裏成雙成對的不計其數，但蔡曉娟一直反對早戀，她認為早戀隻是Lang費青春。
陳小亮笑嘻嘻的答道：“曉娟，你不是說‘羅密歐與朱麗葉’的話劇很好看嗎？今天我剛好有兩張票”。
蔡曉娟反唇相譏的指責道：“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你這是什麽意思？是戀愛嗎？”。
陳小亮厚著臉皮，嬉皮笑臉的說道：“可以彼此慢慢了解的嘛”。
“對不起，我沒興趣，你留著你自己去看吧，我沒空，真是無聊”，蔡曉娟稍帶生氣的答道後，回頭對著程一風說道：“一風，我們走”。
程一風隨著陳小亮投向來的怒氣的眼光，再次推開了蔡曉娟的手說道：“曉娟，我看還是下次吧？反正離考試日子還早，我還有事情”。
蔡曉娟嚴肅的答道：“你剛才不說有事情？你這是逃避，不行，說好了今天，就一定要去，你怎麽做事出爾反爾的呢？”，情犢初開，朦朧的她根本就不會在意陳小亮那醋意的眼神，依然拉著程一風的手快步就走。
然而程一風自己萬沒有想到，他一生的轉折點卻是因為這個天真無暇，執著的女孩而改變，使他破滅了圓大學的夢，走向了一條刺荊之路，那就是流-氓-之-路。
“程一風，你給我站住？”，程一風剛和蔡曉娟在西餐慶祝後，在回家的路上卻被陳小亮攔住了去路，陳小亮頓時完全改變了在校門口迎接蔡曉娟的麵孔，凶巴巴的叫道。
程一風答道：“什麽事？”，他感到有點害怕了，因為陳小亮身後還有著拿著木棍的兩個流裏流氣的社會混混，在陳小亮虎視眈眈的對視著自己。
“什麽事？你他媽的少裝蒜？”，陳小亮走上前就是給程一風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腳罵道：“沒想到你外表誠誠實實的，這麽討她的歡心？”。
“啊，你幹嘛打人？”，麵對陳小亮的無理取鬧，滑稽之談，程一風氣都不打一處，他緩緩的站了起來答道：“你也太無聊的吧？你和她之間的事關我什麽事？”。
“什麽？你說我無聊？”，陳小亮聽後一把抓住程一風的頭發，順著牆壁一頭砸了過去罵道：“你他—媽—的，我的妞你也敢泡？還曉娟曉娟叫得那麽親熱？”。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血……？”，程一風的那隻摸著後腦勺的手感到粘粘的，那是傷口處冒出來的血，一下子張粘了周圍的頭發，他氣憤到了極點。當陳小亮再次抓他的頭發之時，他擋住了陳小亮的手，瞬間用力一推，陳小亮站立不穩，摔倒在地。程一風已經是十七八歲的少年，肯定有著一個男孩的血剛之氣，他推倒陳小亮後趁機拔腿就跑，可惜他被另外兩人的木棍一打，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腿上，“啊—！”，單膝而跪的他憤怒道：“你們幹嘛要打我，我得罪你什麽了？”。
“打你又怎麽樣？”，那兩人凶巴巴的答道後，又是一木棍打了下來，幸虧程一風躲得快，那木棍被打在了水泥地上。
爬了起來的陳小亮氣急敗壞的叫道：“我呸，他—媽—的，給我打”，他這麽一叫嚷，兩根木棍一上一下不停節奏的直朝著程一風身上狠狠的打來。
“啊—，啊啊！”，程一風隻有痛苦的慘叫著，他沒有哀求的語氣了。在這個時候哀求隻會引來更多的木棍。他任憑那無情的木棍打在他的身上，直打到程一風完全沒有了反抗的能力，逼向了牆角之處，才住起了手來。
陳小亮對著蹲下來的程一風胸口又是狠狠的一腳，一把抓起程一風怒道：“我警告你程一風，以後少跟蔡曉娟來往，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們走”。
程一風緩緩的站了起來，雙手手腕上下呈現出了無數發腫的青塊，痛得他根本抬不起手來，咳嗽不止。他含著悲憤的眼淚，跌跌撞撞的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