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欲擒故縱

程一風和蔡曉娟賞燈觀花回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兩人依然走到他們熟悉的花園那條幽靜的街道之中。

“一風，你不要陪你妹妹玉鳳嗎？”，蔡曉娟挽著程一風的手問道，他知道程一風的父母回了老家。

程一風答道：“中午陪伴了，我們家一般是中午過節，其實我今天不應該約你去賞燈觀花，你應該陪你爸爸才對，真沒想到和你認識七八年了，還不知道蔡一民就是你爸爸”，程一風想間接了解一下他們父女到底是怎麽回事？

蔡曉娟並沒有感到驚訝，她答道：“是的，不光你，很多同學不知道，總之，他是他我是我，別人不知道更好”。

她的回答使得程一風感到納悶，怪異的問道：“曉娟，你為什麽這樣說呢？”。

“我不想說可以嗎？”，她沒有回答，隻是用那悲傷的表情，用那沉默不語代表了回答。

程一風勉強的笑道：“嗯……，那好吧，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我就送你到這裏，晚安！”。

“晚安！一風，記得回去早點休息”，蔡曉娟說完，照以往那樣，在程一風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容。蔡曉娟讀過很多西方的小說，她信仰西方那種愛情方式，她說燕妮和馬克思的愛情為何這麽牢固，就是因為燕妮每天出門時，都會這樣吻著馬克思。

“站住，你這小子，貨呢？”，程一風剛送回蔡曉娟回家，就被一夥人攔住了去路，其中一個是一個熟悉的麵孔，他預料到他的出現，換一句話來說，是盼望他的出現。

程一風答道：“我沒拿你們的什麽貨，那天我說了被警察拿走了”。

那人凶巴巴的叫道：“你少裝蒜，警察局根本沒有拿貨，是你偷梁換柱了吧？”。

“偷梁換柱？”，程一風暗罵後答道：“我說過了很多次了，我真的沒有拿你們的貨，你們要怎麽才能相信我？”，他說完擦了擦腦筋傷著腦筋，故作玄虛的呢喃道：“難道……難道是他們？”。

那人問道：“他們？他們是誰？”。

程一風故作說漏了嘴的樣子，他無奈的答道：“實話告訴你吧，我隻不過是一個小癟三，但我知道最近有一次交易，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的？”。

那人狐疑道：“是嗎？那你是怎麽知道的？快說”。

程一風支支吾吾的答道：“我也是無意之中撞到的，但我不可以說……說的，否則我……我？”。

“你說，我保你沒事，不然的話，你死定了”，那人一把抓起程一風怒道。

程一風沉默片刻後，鼓起勇氣答道：“好吧，但你一定要保我沒事，我可不想惹一身麻煩”，他將早已經將劉樹青的沙頭碼頭交易，在腦海裏編好的語言說了出來。

那人很不耐煩的怒道：“你哪那麽多囉嗦？到時你胡說八道的話，你知道是怎麽樣的後果”。

程一風陸陸續續的說完說道：“就這樣了，我實話實說了”，他習慣性的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起來，看著對方的反應怎麽樣？

那人威脅道：“臭小子，你不要耍花樣，我們走”。

程一風望著離去的背影，得意的笑道：“哼，就讓你們狗咬狗鬥去吧”。

十五月亮十六圓，十六圓過後是晴天，過了兩天，程一風一大早就打開了收音機：現在報告新聞，昨晚在沙頭角碼頭發生了一起特大販賣毒品槍殺案……，黑幫頭目劉樹青被警察抓捕，目前案件正在進一步的審查之中”，因為程一風已經報案給廉政公署了，他坐在**得意的笑了笑。

“哥，早餐就放在桌上，記得要吃早點哦”，程玉鳳每天早上都會準備著一家幾個人的早點。程一風的父母雙雙退休，因為公公婆婆身體不好，沒人照顧，所以雙雙回老家去了。

程一風對著門外的玉鳳答道：“嗯，知道了，玉鳳，爸媽走了以後，玉蘭一直要你照顧著，我這做個哥哥的真實沒用”。

程玉鳳生氣的答道：“哥，你在說什麽話嘛？你要顧家呀？”。

程一風笑了笑，笑道：“不說了，我知道我這妹妹很孝順，玉蘭呢？”。

程玉鳳答道：“她呀，去上學去了呀，哥，我要去上班了”。

“嗯！”，程一風刷完牙洗完臉，光著膀子坐在了桌子前享受著他妹妹親手熬的稀飯，輕快地笑了笑，他為擁有著這樣的一位妹妹而感到自豪。

脖子上的蝴蝶結玉佩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的，他拿著這玉佩，呢喃道：“曉娟和他爸爸是怎麽回事？父女之間怎麽鬧成這樣？嚴—靜，對，我可以問她呀？”。

程一風沒有直接去找嚴靜，一般中澳嚴靜要在下午下班後最合適了。程一風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就見梁寬福斜靠在沙發上，翹起著二郎腿，在那裏樂得屁顛屁顛的，無比開心。

程一風一看到他那不文雅的二郎腿就不舒服，一把推開他的二郎腿問道：“寬福，是不是又泡上了夜總會的哪個小姐？這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