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至尊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一份遺書

“一風,你?你怎麽啦?”,梁寬福走進來了,但他發現程一風根本就是不知道他進來了,見他把香煙捏得個粉碎,滿臉怒氣,感到大事不妙。

“寬福,你回來了”,程一風回過頭來看了看梁寬福隨口問道後,又是點燃了一根香煙猛抽了起來。

以往梁寬福不管遇見什麽大事,都會笑臉常開著,這次他卻是似笑非笑的答道:“是的,一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剛才看到姚桃好像病了一樣,臉色極為難看”。

程一風靜靜的看了梁寬福一眼,覺得沒必要去隱瞞他了,他把相片扔給了梁寬福說道:“艾雲飛這王八蛋,就算我程一風丟了性命,我也要他碎屍萬段”。

梁寬福一邊一一翻看著相片一邊瞪著眼睛罵道:“艾雲飛你這個狗雜種,你還是不是男人?”。

程一風說道:“其實艾雲飛是針對我來的,為什麽要侮辱姚桃?”。

梁寬福依然大聲罵道:“媽的,真不是人來的,這狗雜種為什麽要針對你?”。

程一風答道:“那批貨被黑影人燒了,艾雲飛一口咬定是我暗中安排的,他現在又和陳小亮勾結,估計他是怕事情搞大而得罪蔡爺,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還有一件事必須要搞清楚,就是姚桃的生日除了我和你外,可以說沒外人知道,艾雲飛怎麽會知道?”。

“你說我們內部有內奸?”,梁寬福點了點頭答道:“我是聽姚桃說她生日是按陰曆,來鳳城後很少人知道的,他媽的到底是誰在搞鬼?我一定要死的很難看”。

“這個人對姚桃很熟悉,但姚桃一直以來在姐妹之中人緣很好,沒得罪誰,到底是誰這麽陷害她?他出於什麽目的?”,程一風搖了搖頭狐疑著,拔草就要拔根,所以他一定要找出這個人來,他想了想後問道:“寬福,段淳怎麽說?”。

梁寬福一聽就氣暴如雷的罵道:“是王海,是王海陷害浩哥的”,梁寬福了解到,阿濤死去的父親和江雲原先是合股做生意,後來不合而散。江雲看在阿濤的份上,給阿濤做了一名倉庫員,但阿濤卻私吞贓物,得來的錢全部輸個精光,江雲一氣之下解雇了他,所以整天吃一餐算一餐混日子,就此認識了王海。阿濤原先曾經提出過離婚,但後來由於阿濤的父親留下了遺書,遺書簽名有杜韻的親筆簽字,就是一塊地皮的產權,就此阿濤又沒提這件事了,相反的要杜韻把另外一份遺書交給他,後來杜韻死也不願意。阿濤怎麽也找不到那份他父親交給杜韻的遺書,就此威脅杜韻,不交出那份遺書,就不會離婚。本來一名律師受理了杜韻提出離婚的訴狀,後來不知怎的,這位律師就此消失了。

“一份遺書?這份遺書就是**公司工廠內的一塊地皮?”,程一風狐疑道:“嗯,怪不得阿濤出爾反爾的,看來這份遺書對他們對我們很重要了”。

梁寬福想了想後,答道:“是哦,也是奇怪,聽段淳說阿濤的父親留下了一塊不是很大的地皮,原本江雲和阿濤價錢談妥了,後來阿濤卻突然毀約,說一定要那塊地皮的產權,也就是在前幾天阿濤的律師向法庭起訴”。

梁寬福說道:“你說阿濤隻不過是一個小癟三,怎麽突然之間死抓著杜韻這一點不放呢,王海一定是趁著這遺書來的,要不然他怎麽會討好阿濤?”。

程一風答道:“王海?王海隻不過是大老粗一個,有勇無謀,他不會想到這些的”,程一風在監獄五年,他很了解王海這個人,除了仗勢欺人,憑著一塊大塊頭耀武揚威外,就沒別的了。

梁寬福狐疑道:“你是說是杜明或者是陳小亮?”。

程一風想了想,冷笑道:“阿濤隻不過是一個下三濫,王海這豬頭這麽拉攏阿濤,除了他們,還會有誰?我想阿濤對他們來說,還有更有利用的價值”。

梁寬福答道:“陳小亮這王八蛋雖然沒什麽了不起的,但畢竟是陳氏家族的獨苗,我們不好應付,雖然我們現在比以前勢力大了,但和陳氏家族就不能硬對應了”。

程一風又問道:“那除了這些,段淳還說了些什麽?”。

梁寬福抓了抓後腦勺說道:“段淳說,在賭場裏本想和阿濤套套近乎,不料他被幾個人強行拉走了”。

“被幾個人強行拉走了?拉去哪裏呢?”,程一風來回的踱來踱去,他嘴裏呢喃道:“陳小亮和江老先生簽約失敗,一定會再來一招?”。

梁寬福很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段淳就說了這些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要不,幹脆把阿濤這狗雜種抓回來一問不就清楚了?”。

“現在抓他恐怕對我們不利,但**公司萬萬不能落在他們手裏,他們得勢了,我們就麻煩了”,程一風想了想後,突然對著梁寬福說道:“壞了,杜韻的處境很危險,寬福,你帶著弟兄,快跟我來”。

程一風梁寬福火速的趕去華北街的中心醫院,程一風在前幾天去看望杜韻母女倆之時,她被阿濤打得鼻青臉腫的,阿濤一定是奔著那塊地皮的產權而來的。而陳小亮又和江雲簽約失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恐怕會對杜韻不利了。

在中心醫院的大門口的側旁邊,幾個社會上的混混圍著一個可憐巴巴的女人,他們在大肆叫嚷著,突然“啪”的一聲耳光響了起來。

“啊,我……我不會交給你們的,我答應過他(阿濤的父親)”,杜韻捂著被打的臉頰,戰戰兢兢的答道,她被逼到了牆角。阿濤的父親生前很疼愛杜韻這個媳婦,而阿濤是個敗家子,他臨死之前不想他的一切毀於一旦。

“答應了又怎麽樣?人都死了”,王海瞪著眼睛怒道:“你到底把不把它交出來?哼,我告訴你,你不要忘了,你還有一個躺在病**的母親,這裏有一筆錢,交出來對你母女倆也有好處,對你來說隻不過是一堆廢紙而已嘛”,王海說完把一筆錢塞進杜韻的口袋裏,猙獰的笑道:“你不要想著鄭浩會來救你,你可是陷害他的主謀”。

“你放心,鄭浩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知道是你王海所賜”,這不是杜韻的聲音,程一風對著王海這邊走了過來大聲說道。

“程一風,你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王海轉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看到程一風走來,心中一驚後定了定神,站了起來瞪著眼睛怒道後又冷哼了一聲,突然掏出要見的槍直逼向程一風,怒道:“這可是你自找的,我今天就一槍斃了你”。

程一風冷笑了一聲,傲氣的答道:“哈……哈哈,王海,你要知道,在監獄裏你一直是我的手下敗將,你現在拿什麽跟我鬥?”,的確如此,王海在監獄裏和程一風相鬥,鬥一次就慘敗一次。

“程一風,一生隻要鬥贏一次就行了”,王海氣急敗壞的怒道,但他還沒抬起槍來,一下子他的幾個手下被梁寬福帶來的人打得爬在了地上,王海的腦袋已經被梁寬福用槍頂著,王海恨得咬牙切齒的答道:“程一風,你想怎麽樣?”。

程一風走上前,冷笑了一聲,反問道:“王海,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放心,我不會拿你怎麽樣?我隻不過想帶這個女人走,你隻不過是他們身邊的一條狗,要你做什麽就做什麽,所以我對你沒興趣,你走吧”,程一風和杜明等人已經是水火不容了,用不著對王海客氣,他知道這個時候根本不是對付王海的時候,就是以語言相擊,打擊他的自尊心,有勇無謀的王海一定會對著杜明大發雷霆。

梁寬福也是恨透了在監獄裏胡作非為的王海,對著王海那豬一般的腦袋就是一槍把子,罵道:“看著你我就想吐,還不快給我滾?”。

“程一風,梁寬福,你們?你們等著瞧,我們走”,王海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捂住後腦勺氣暴如雷的叫道,他氣得隻差沒把眼珠子掉了出來,但又無可奈何。

待王海的人走了以後,程一風扶起被推倒在地的杜韻問道:“杜小姐,你沒事吧?”。

杜韻摸了摸臉頰,整了整那淩亂的頭發,麵帶苦澀的表情答道:“我沒事,謝謝你,程先生”。

程一風輕笑道:“沒事,我昨天跟鄭浩通過電話,說了你們之間的事,他聽了非常的高興,千叮萬囑的一定要我好好照顧你”。

杜韻答道:“是嗎?他……他不恨我嗎?”。

“怎麽會呢?一個月後,你們就可以相見了,現在你母女倆處境很危險,你跟我上車吧,你媽媽已經在車上了”,程一風和梁寬福趕到醫院,見杜韻的母親沒事,而杜韻卻被人叫出去了,於是先安排杜韻的母親,再去找杜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