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至尊

第一百六十九章 官僚一條龍的腐敗

嚴靜對著程一風很嚴肅的說道:“一風,我現在全部告訴你了,因為你充滿著正義感,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但話又說回來,一風,蔡曉娟是蔡曉娟,跟蔡一民無關,這是命運的安排,我希望將來不要因為蔡一民而去辜負蔡曉娟”。

“我知道,她是她,蔡一民是蔡一民”,程一風苦笑了一聲,哽咽的說道:“幫?嚴姐,我可能有心而無力,但如果嚴姐有事情,我想我程一風不會袖手旁觀的”,他知道青龍集團根本沒那資格跟蔡一民叫勁,至少目前沒有。

“我明白,我不會強難你的,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咳,咳咳!”,嚴靜看到了程一風的真誠,她說完站了起來,艱難的咳嗽著。

程一風即刻扶住她說道:“嚴姐,我背你”。

嚴靜答道:“不用了,我挺得住”。

程一風對天長歎一聲,稍帶生氣的語氣說道:“嚴姐,你就當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為你做一點事可以嗎?”。

“二……?那好吧”,嚴靜見程一風滿臉惆悵的樣子,嚴靜緩緩的點了點頭。

程一風一路背著嚴靜,他不想再問什麽了,也不想問她和梁餘鋒之間的關係,他寧願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他壓抑著自己,一切的事情讓他徘徊在了正與邪的邊緣。

程一風背著嚴靜不知道走了多少裏路,最終走到了一條山路的旁邊,程一風才把嚴靜放了下來,他也累得筋疲力盡,踹了踹粗氣後,站了起來說道:“嚴姐,我想待會一定會有車經過這裏,前麵有一個小吃店,我去買點吃的”。

走了一兩個小時的嚴靜確實口幹難忍,美麗的臉龐依然憔悴,嘴唇幹燥的就如幹樹皮,受了槍傷的人比沒有受槍傷的人相對來說更需要水的充分,她微笑著緩緩的點了點頭,她在慶幸自己,沒有看錯程一風。

不到十分鍾,程一風買來了水和水果以及麵包等東西,迫不及待的說道:“嚴姐,喝水”。

“謝謝!”,嚴靜滿是感激的答道。

程一風四周看了看,就除了那一家非常簡陋的小吃店,就是蔓延的山路了,時不時有著趕著黃牛的農民伯伯,他歎道:“嚴姐,這個地方怎麽那麽偏僻?這麽久了還不見一輛車經過?”。

嚴靜答道:“你還是按耐住性子吧,有些事是急不來的”。

“嗯”,程一風看到了有一顆茂盛的大樹說道:“嚴姐,我們去那裏坐坐”。

他們就在那顆茂盛的大樹之下閑聊了很久很久。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一輛黑色的吉普車在程一風和嚴靜麵前停了下來,跳下來一個身穿警服,頭戴警帽的人,他狐疑的看了看程一風後,來到嚴靜的身前行了一個禮說道:“嚴警官,終於找到你了,你沒有事吧?”,他凝望著嚴靜身邊的程一風,狐疑道:“他是……?”。

嚴靜站了起來答道:“沒事,他就是程一風,他知道我的身份了”。

“哦”,那警官‘哦’的一聲,扶起嚴靜怪異道:“程一風,就是你常說起的程一風?”。

“你好”,程一風會意的對著那警官點了點頭。

“上車再說吧?”,嚴靜點了點頭答道,聽他們的對話,他們一定是關係密切。

在車上,嚴靜對著那人問道:“高俊,你怎麽會來這裏?”。

高俊答道:“是中央政府派我來協助你的,我去和張警官會了麵,他說去來到了G市,張警官知道艾雲飛來到了G市,所以馬上叫我來G市接應嚴警官,接到情報後,一大早就趕到了長布街碼頭,我相信嚴警官吉人天相不會出事,否則是廉政公署的一大損失”,至於這位高俊是怎麽找到嚴靜的,自然有他的方法,高俊一大早趕到G市,還來不及換下警服,一聽嚴靜來到了這裏,火速趕來。

程一風暗暗打量了高俊一番,此**約在二十七八歲左右,和張濤年紀差不了多少,濃眉粗眼的一臉正氣,在他們的談話之中得知,原來高俊和張濤也是一個警校**出來的,有著共同的理想,就是為了一個和平具有法律效力保護人民的安居樂業而奮鬥。

“嘰——!”,吉普車在一條馬路旁邊聽了下來,嚴靜回頭對著後麵的程一風說道:“一風,你下車吧,這裏有公交車”。

“嗯,謝謝!”,程一風點頭答道後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他不再強求什麽了。

帶程一風走後,高俊對著嚴靜說道:“嚴警官,程一風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會不會對我們不利?而且梁餘鋒還在他的手上”。

嚴靜答道:“會議上已經決定了,我們要依靠程一風,程一風的為人我很清楚,雖然他身在江湖,但他那正義感是不會改變的,我們別無選擇”。

高俊點頭答道:“嗯,但願如此,但我們是經過教育出來的,而程一風和我們不同,我擔心隨著時間的變遷,他的心會被眼前的地位和金錢所迷惑”。

嚴靜挺有信心的答道:“我相信一風,我想他不會的”。

高俊畢竟沒有接觸過程一風,滿臉無奈的說道:“但願他經得起考驗,我送你去醫院”。

在長廊街的長樂幫,隻見梁寬福在大廳裏來來回回的踱來踱去的,一下子對著他的**聲的責罵道:“你們是怎麽做事的,出去找了一個上午,回來居然說找不到?真是沒用”。

那人支支吾吾的答道:“福哥,我們……我們在碼頭前後左右到處找了一個遍,真的沒有找到風哥,可能……可能貨船爆炸,風哥他……他……?”。

“什麽?”,梁寬福突然間一把抓起那人,瞪著眼睛怒道:“你胡說什麽呀?你再敢胡說,當心我湊扁你,哼!”。

歐陽華一把拉開氣爆如雷的梁寬福勸道:“哎呀,福哥,你遷怒他們幹什麽?大家都是自己人,誰願意出這等事?對不對?還是稍安毋躁,還是想想怎麽去找風哥吧?”。

‘啪’的一聲,梁寬福一拳頭擊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歎道:“唉,程一風有什麽不測,我回去怎麽跟浩哥說呀?他非扁死我不可?”。

“好了,風哥那麽精明,他不會有事的”,歐陽華拍著梁寬福的肩膀安慰道,他來回的踱來踱去說道:“目前局勢對我們很不利,我們得趕快離開G市”。

梁寬福站了起來說道:“斧頭幫的陳之勝放出來了,說什麽證據不足,叼隊長拿他沒辦法,我們這一走,田先生一定很不高興的”。

“這陳之勝怎麽會放出來了呢?真他媽的混賬”,歐陽華單拳擊掌,擊得啪啪作響,說道:“你還真婦人之仁了,艾雲飛是要對付我們,如果我們住在這裏,更是對他不利”,歐陽華的腦筋相對來說,就比較轉的快一點,他知道田一顧不外乎想利用他們除掉斧頭幫而已,我們沒必要做著這毫無利己的冒險遊戲。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斧頭幫本來就想對付長樂幫,與他們無關。

梁寬福揉了揉大蒜瓣的鼻子,說道:“說不定艾雲飛已經葬身大海了”。

歐陽華緊鎖眉頭想了想後,答道:“碼頭和火燒的貨船周圍找了個遍,誰也沒找到,他們一定沒有死”。

‘咚’的一聲,一個身影撞了進來,進來的人正是田一顧,他的樣子很狼狽,看似剛和別人打了一場架回來了,他猛地喝了一口茶,一拳擊在了桌子上,罵道:“他奶奶的熊,陳之勝這狗日的竟然明目張膽的來我的地盤鬧事?”。

“那你怎麽搞成這樣?”,歐陽華怪異的問道,雖然陳之勝獨當一麵,但田一顧也不是好惹的果,也不至於打得這般狼狽相吧?

田一顧氣急敗壞的叫道:“他們……他們有槍,要我們交出程一風,他媽的,這回捅大了”。

“什麽?這麽說來風哥沒有死?那就是艾雲飛背後主使陳之勝這麽做的,怎麽不報警呀?”,歐陽華聽後又驚又喜,他稍帶指責田一顧的口語問道。

田一顧怒眉瞪眼的解釋道:“報警?報警有個屁用?這叼隊長半天不見人來,說不定他真的害怕了,真他媽的,真是,在這樣繼續下去,又回到了原始社會了,哼!”。

“誰說我害怕了?”,田一顧話剛落音,就見一位身穿警服的人闖了進來,此人正是叼隊長,警察局局長突然接到上級省政府的電話通知,對著他一頓指責,說G市一向秩序很好,這麽幾天把G市搞得烏煙瘴氣的,最可氣的是,這麽一大批貨竟然說證據不足?你要負起全部責任。局長剛得了陳之勝的好處,突見接到上級的電話,巧妙的隱瞞了放走陳之勝的事實,但上級命令下來不得不服從。

局長也想不出W市的事怎麽傳到了上級政府的耳朵裏,他無可奈何對著叼隊長一頓責罵,這就是官僚一條龍的,沒事就好,大家好處一起分享,出事了就是上級罵下級,以此類推。要求立即整理這G市這種流氓般幫會的團夥,並且給他增加了警員支援,叼隊長明白一條龍的事理,他不會跟局長對著幹的,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有著上級政府撐腰,他這次不再怯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