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至尊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夜間偷襲

“汪……汪汪!”。

夜幕降臨,漆黑的夜晚,漆黑的街道,就在華西街的寧靜的街道上,突然鬼鬼祟祟的走來了一群人來,他們兩人為一體,各自扛著一個大小不一的木箱朝著華西街的那家精品香煙店走去,於是引起了華西街街道看家狗的一陣狗叫。

“咚咚咚!”的敲門聲,敲響了精品香煙店的門。

“咿呀”一聲門響,精品香煙店的大門打了開了,店裏的老板小心翼翼的的探出頭來,在門外左右張望了一下,見四處無人,即刻叫道:“王海,你叫大家動作快點!”。

為首的人正是星宿公司的王海,王海即刻叫道:“快……快點!”,正當這群人手忙腳亂的,準備向著那間精品香煙店扛入木箱之時,突然從精品店的牆壁上跳下了兩個黑麵人,他們的動作很快,其中一個蒙麵人瞬間對著那店裏的老板就是一拳,那老板頓時暈倒。

“你是什麽人?”,這群人即刻放下肩膀上的木箱,王海對著門口的蒙麵**聲叫道:“竟敢偷襲我們?”。

兩個蒙麵人是一前一後的,正對著的蒙麵人答道:“果然是你們把我們炳哥的貨劫走了,你們可真是膽大包天了,連炳哥的貨,你們也敢劫持?”。

“你……你胡說什麽呀?誰劫持了炳哥的貨?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王海瞪著眼睛怒道。

“不要跟他們羅嗦了,竟然他們不仁我們就不義,大不了一拍兩散,毀了它”,背後的蒙麵人叫道。

“什麽?毀了它?”,王海突然掏出手槍來氣急敗壞的叫道。

兩個黑影人是有備而來的,當然不會讓王海得逞,當王海舉槍之時,隻聽見“啪”的一聲,這人已經被背後的蒙麵人一腳踢掉了手裏的槍,他的脖子被那蒙麵人手裏的匕首緊緊的押住了,那蒙麵人問道:“我呸,竟然你說不是劫持的,那炳哥哪裏去了,這批貨又是從哪裏來的呢?那就怪了,炳哥的貨除了你們,還會有誰劫持?快說,聽見沒有?”。

王海仍然氣焰囂張的答道:“哼,我們和炳哥是進水不犯河水,各自做著自己的生意,他知道哪裏拿貨,你還要問我嗎?回去問你的炳哥去”。

“是……是嗎?”,那蒙麵人猶豫了片刻,似乎被王海的問住了一樣,問道:“那為什麽我們拿不到貨,而你們卻拿得到貨?莫非還有另外加工的地點?難怪這麽鬼鬼祟祟的?”。

王海答道:“沒那回事?最近廉政公署的人查得很緊,我們這麽做也隻是避開廉政公署的耳目,根本不是什麽鬼鬼祟祟的”。

“什麽,廉政公署?你這是借口吧?你還不說出另外一家加工點在哪裏的話?我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蒙麵人稍微的一用力,匕首劃破了皮膚之隔,一下子王海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紅紅的血痕。

“啊……,你要我怎麽說才相信?你說的就是那間在華西街的隱覺寺嗎?”,王海慘叫了一聲答道。

“隱覺寺?真的?你真的沒有說謊?”,蒙麵人追問道,他的眼神鬆弛了下來,他似乎得到了他要得到的答案。

王海見蒙麵人放低了警惕,突然用著他的頭部飛快的朝著那蒙麵人的下巴撞去,‘啪’一聲,那蒙麵人毫無防患的被他撞了開來。

“砰——!”。

“啊——!”,撞開來的蒙麵人並沒有被王海的槍打中,因為他被另外一個蒙麵人擋住了子彈,打中了肩膀,受著槍傷的蒙麵人極力說道:“快……快毀掉它,否則炳哥責怪下來,我們無法回複”,這個蒙麵人說完朝著王海的臉部就是橫空一腳,奪過他手裏的槍。

“你們到底誰?給我上!”,王海被蒙麵人一腳,踢了個四腳朝天,他沒有想到黃炳權手上還有功夫那麽好的手下,他氣急敗壞爬了起來叫道。

兩個蒙麵人是有備而來的,未受傷的蒙麵人突然從角落之處推出了裝滿幹燥的稻草的木輪車,車上還有著一股濃濃的汽油味,他拿出繞著碎布的火把,他點燃了稻草,朝著木箱奮力的衝去,把火苗撒散了開來,一一澆在了木箱之上。

“他媽的,你們快……快救火,其他的人跟我追!”,王海見一大批木箱眼看被火燒起,大聲的叫道,由於堆滿稻草的木輪車上有著汽油,所以火一下子蔓延了起來,王海的人一味的救起火來了。

那位未受傷的蒙麵人衝出包圍,他的功夫確實不凡,拳腳撲朔迷離,打倒了幾個人後,極力扶著受了槍傷的蒙麵人說道:“快走”。

“媽的,他們逃到那裏去了?”,王海等人一直緊追不舍的,直追到了一道山路的附近,卻一轉眼不見人影了,王海叫道:“給我四處找一找,他們受傷了,估計逃不了多遠?”。經過山路後卻有著三條胡同,找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三條胡同找了一個遍,始終找不到人影。王海很不甘心的怒道:“他媽的,真是火車出軌了?”。

王海身邊的一人說道:“海哥,他受了你一槍,一定會去醫院裏,我們何不去醫院來一個守株待兔?”。

王海等著拿怒氣的眼睛,點了點頭答道:“走,我們去醫院,媽的,看他們怎麽逃離”。

無論是逃脫還是拚殺,這兩個蒙麵人有著一定的經驗,他們逃進了這條山路,但血滴滴落在了山路之上,受傷的蒙麵人幹脆將血滴散落在了前方的路上,他們卻跳進了一個地窖之中。

梁餘鋒扶著阿霞坐了下來,說道:“阿霞,你怎麽樣了?我送你去醫院?”。

“咳……咳咳!”,此時的阿霞的臉色逐漸蒼白,支支吾吾的答道:“餘鋒,現在我們不能去醫院,我受了槍傷了,他們一定會去醫院守株待兔的,我們……我們豈不是羊入虎口?也不能回逍遙休閑中心,我們……我們的身份就會暴露,你……你就有危險”。

不錯,這兩個人就是梁餘鋒和阿霞,都是廉政公署的人,也和嚴靜一樣,是精心培養出來,具有正義感的一批青年警員。他們就是為了讓杜明的人懷疑是黃炳權所為,讓他們互相猜忌,讓他們互相鬥起來,所以預先劫持了黃炳權手裏的一批貨,將貨運到了星宿公司倉庫,再間接通知警察局,黃炳權在徐隊長的帶領下,找到了這批貨,然後再演出了今晚這一出戲。

梁玉鋒將阿霞的傷口包紮好後,滿是哀傷的說道:“不行,阿霞,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痛苦?我一定要盡快的醫治你,我這就背你去找張警官,隻有五六裏路,你忍著點!”。

梁餘鋒緊緊的拉著阿霞的手,他說完一把抱起阿霞,他們不但是理想誌同道合的同事而且還是一對戀人,在警校裏他們就是一對感情很深的戀人,所以梁餘鋒怎麽可能看著阿霞痛苦著下去?

張警官張濤極少和他的隊員見麵的,沒有特殊原因,是不允許他們前來找自己的。他成立的廉政公署秘密小組有著嚴格的紀律,要想法律在鳳城樹立起威信,就得從自己的人員開始豎立起來。其實張濤也不是一個純淨的指揮官,相反的他肩上背負的壓力很大,建立一個至高無上的人民法庭是相當不容易的事,光是部署著法律有效程序就夠傷腦筋的了,尤其是在這個沒有法律沒有道理可講的流氓世界,稍微出錯就前功盡棄了。

張濤不但是一名出色的警官,還是一名很出色的法醫醫生。他沒有住在市中心,而是鳳城的郊區,叫芙蓉小鎮,一個不是很熱鬧的小鎮,而是為了他的工作而想的。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敲醒了剛剛入睡的張濤,他快步的打開房門。

“張警官,阿霞……阿霞她受傷了?”,揣著粗氣的梁餘鋒迫不及待的說道,他幾乎是沒有休息一秒鍾,背著阿霞跑了過來的。

打開門的張濤見此情景,急忙扶住受傷的阿霞說道:“怎麽這麽不小心?你扶她進我的臥室,我先把她的子彈取出來再說”,張濤對待他的隊員一向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就是連他的笑和悲也是嚴肅的,也就是常說的‘刀子嘴豆付心’。

張濤的醫術確實很高明,隻用了十來分鍾的時間就把子彈取了出來,阿霞也沒有痛得臉部暴筋,張濤一邊收拾著手術完的工具一邊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梁餘鋒深感內疚答道:“都怪我疏忽大意,才讓阿霞受傷的?”,他滿是尷尬的說著事情發生的過程。

梁餘峰並沒有博得張濤的同情而是一陣嚴肅的批評:“餘鋒,你可不是你第一次犯的錯誤,上次要不是程一風,你恐怕被阿濤……?現在又是這樣,你應該知道你的疏忽大意就會讓我們失去一個好戰友包刮你自己,以後我不允許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梁餘鋒即刻做了一個行禮立正的動作答道:“是,張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