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至尊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受打擊的姚桃

“就算借我一個膽,我也不敢呀?”,麥庭堅做賊心虛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埋怨道:“我說的全都是實話,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問姚小姐,一問就知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當時隻記得自己喝了一陪酒什麽的,眼前模糊一片就什麽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陷害我和姚小姐的?”。

倒是薛玉明理,她站了起來解釋道:“梁先生,鄭先生,你們請息怒,俗話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誰也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麥導演也是被冤枉的,所以我們不應該對發生的事情互相責怪而產生內部矛盾,對方就是要我們互相猜疑互相殘害了起來,這樣的話反而讓對方得逞了,我們應該是解決問題,而不是追究誰的責任”。

鄭浩靜靜的看了薛玉一眼,他極少和薛玉打交道,也不知道她這個人怎麽樣?薛玉見鄭浩對自己投來怪異的眼光,輕笑了一聲,笑道:“鄭先生,不要這麽看著我,我也是就事論事,我想目前應該把這部戲拍攝完,所以不要給麥導演壓力”,她的話很明顯,庇護著麥庭堅。

“這件事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我也希望與麥導演沒關係,浩哥,我們走吧”,梁餘鋒想了想,薛玉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真的對著麥庭堅興師問罪的話,劇情就無法繼續下去了,甚至於會半途而廢,無憑無據的不能冤枉別人,還是先穩住一方再說。

‘哢嚓’一聲,走出那辦公室的鄭浩點燃了一根香煙猛抽了一口,說道:“餘鋒,我看麥導演的臉色很可疑,他有什麽事瞞著我們?”。

梁餘鋒點頭答道:“是的,但我們不能隨著懷疑去下結論,更何況現在不能沒有麥庭堅,還是等把事情查清楚再做決定,薛玉也說得沒錯,對方就是要我們互相猜疑,互相的勾心鬥角了起來,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所以為大局著想,我們還是把事情查清楚再說”。

鄭浩說道:“嗯,看杜韻那裏問的怎麽樣?真不明白姚桃怎麽什麽都不說呢?”。

鄭浩和梁餘鋒剛走出逍遙影視公司的大門,卻見杜韻揣著粗氣,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叫道:“不……不好了,姚……姚小姐提著行李上了一輛車,朝……朝著火車站去了”。

“什……什麽?你為什麽不拉著她?”,鄭浩急切的大聲責怪道。

杜韻答道:“我……我怎麽拉呀?我又追不上那車,所以我才跑過來叫你們”。

“算了,不能怪嫂子,浩哥,你帶嫂子先回去,我現在就去火車站”,梁餘鋒說完健步離開,踏上了他的吉普車,飛快的朝著火車站開去。

“她會去哪裏呢?她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會去哪裏呢?”,梁餘鋒心裏琢磨著,他開得很快很快,他一定要阻止姚桃離開鳳城,這一切證明了一件事情,就是有人要姚桃離開鳳城,至於是什麽原因還未能搞明白。

一到火車站,梁餘鋒快步的朝著火車站客廳內跑去,四處尋找著,他一定要留住姚桃,這是一個陰謀,解鈴還須係鈴人,一切事情隻有靠姚桃才可以迎刃而解。

就在開往G市的客廳內,走進了一個女人,一個黯然神傷,沒有一點笑意的女人,一個失去了方向極為美麗的女人。姚桃提著她那簡單的行李坐了下來,一張呆滯而帶蒼白憔悴的臉,似乎這個車站內沒有別人了,隻剩下自己一個孤零零的孤魂野鬼。

“為什麽噩夢一次又一次的想著自己襲來?我得罪誰了?”,姚桃苦笑著呢喃道,‘桃色事件’是一個噩夢,抹不去的噩夢。那一晚就在自己醒來時,發現自己裸的和麥庭堅在同一張**之時,她的精神徹底崩潰了,崩潰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她沒想到和麥庭堅隻不過是一次晚餐,卻把自己推到了懸崖的邊緣,當天晚上根本看不出麥庭堅有著邪念之想,甚至於他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我為什麽要這麽苟且偷生的活下去?我不如死了算了?我連死的勇氣也沒有,哼,哼哼”,她的嘴唇蠢蠢欲動,她憤怒,她埋怨,眼裏不停的閃著淚花。

姚桃根本不會去理會來來往往的人群,對著她投向怪異的眼光。然而卻有著一雙腳停在了她的麵前不動了,她才緩緩的抬起頭來望去。

“姚小姐,你不能走”,站在姚桃眼前的梁餘鋒帶著傷感的語氣說道,他站在姚桃麵前已經有了一分鍾的時間了,他眼前的女人太不幸了,什麽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難道漂亮就注定遭到打擊嗎?

姚桃無可奈何哽咽的答道:“你全都知道了,我不走?我還能怎麽樣?難道讓我每天走到街道上被人戳罵和指責嗎?我是人,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梁餘鋒掃了掃臉上那苦楚的陰翳,說道:“至少我們會關心你,姚小姐,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你走並不能代表事情沒有發生,並不代表風哥不會追查下去的,你應該了解風哥的為人,你應該站起來澄清這件事,再說今天風哥快要回來了,再說他臨走時,要我好好地照顧你,你這麽一走,要我怎麽向他交代?”。

“交代?沒什麽可交代的了,你不要勸我了,你回去吧,他不會怪你的”,姚桃麵帶無比蒼白的臉答道,原本急缺盼望程一風的回來,現在卻不在乎他的回來一樣,就是因為程一風的回來,她才選擇離開,為什麽一定要等程一風回來才流傳出她的桃花新聞?她實在沒有勇氣再麵對程一風了。

梁餘鋒急切解釋道:“姚小姐,你聽我說,對方就是要逼你離開,你這麽做豈不是剛好滿足了他?你應該把事情查清楚,還自己一個清白呀?”。

“清白?我還有清白嗎?”,姚桃苦笑道:“我又沒什麽可用之處,竟然要我走,我就走,這樣的話就不會連累你們,連累一風”。

“話不是這麽說……?”。

姚桃打住了梁餘鋒的問話,說道:“謝謝你,餘鋒,你不要勸我了,我隻不過是一個煙花女人而已”。

“姚小姐,唉!媽的,到底是誰在這裏造謠生事?我一定剝了他的皮”,梁餘鋒看到她那一意孤行的表情,他顯得無可奈何,發泄一番悶氣後問道:“那你一個人孤零零的,要去哪裏?風哥一定很擔心你的,你又何必這麽固執呢?”,梁餘風怒氣的拳頭擊在了凳子上。

姚桃擦了擦眼角邊的淚水,緩緩的站了起來,強顏微笑道:“餘鋒,我謝謝你們對我的關心,我會記住你們的,待我謝謝他們,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上車了,你回去吧”。

梁餘鋒答道:“竟然你已經決定了,執意要走,我也沒有辦法勸服你,這半個小時我陪你吧,我們還是朋友,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地址嗎?”。

“謝謝!”,姚桃說完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裏?總之天大地大,總有我的落腳之處,不過你放心,隻要我找到了落腳之處,我一定會聯係你們的”。

“那就好”,梁餘鋒和姚桃就這樣並排的坐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沉默並不代表兩人之間沒有了話題,隻是讓對方有一個更好的呼吸,漸漸地車站內的人越來越多了,他們有的興高采烈,有的和姚桃一樣,臉上掛著悲哀,隻是沒有她那麽的極度悲哀。

“轟……隆隆!”,火車進站了。

姚桃深歎一口氣,做出了艱難的選擇,提起行李站了起來說道:“餘鋒,你回去吧,我要上車了”。

梁餘鋒接過姚桃的行李說道:“我送你上車”。

“蹬……蹬蹬!”,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腳步聲是順著姚桃和梁餘鋒跑過來的,突然聽到一**聲叫道:“姚桃,姚桃,你不能走”。

梁餘鋒順著聲音回頭望去,卻見程一風快步的朝著他跑過來,激動道:“是程一風,風哥”。

“餘鋒,我走了”,姚桃一把搶過梁餘鋒手裏的行李箱,轉頭快步的跑去。

“喂,喂,姚小姐”,此時的梁餘鋒當然不會讓姚桃上火車了,快步攔住姚桃說道。

姚桃突然哀求道:“餘鋒,就算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梁餘鋒勸道:“你不能這麽推殘自己,這對你很不公平,我們一起想辦法去麵對,還有很多人關心你,尤其是風哥,你不能逃避現實,竟然你愛他,他來了,你為什麽要逃避自己呢?”。

“我……?”,姚桃麵帶傷心極力的想脫開梁餘鋒的手說道:“求你放開我”,但卻被緊緊的握住了。

“風哥,你來得正好,你勸勸姚小姐吧?”,梁餘鋒說完拍了拍程一風的肩膀說道,在這個時候,隻有程一風才能留得住姚桃。

程一風急切拉住姚桃的手,稍帶生氣的指責道:“姚桃,你為什麽要走,你難道忘記我以前跟你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