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至尊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大結局

半個月後,蔡曉娟已經順利的通過了考試,拿到了律師證書,這原本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一風,我終於完成了我的理想了”,走下火車的蔡曉娟對著程一風說道。

程一風答道:“是的,如果你沒有完成你的理想,恐怕你還得再次去複習了,那我豈不是又要等上幾年?”,下了火車的程一風倒是沒有那麽的輕鬆自如,因為關於蔡一民的事,他一直沒有對蔡曉娟說明白。

“咯咯,不知道我爸爸聽到這個消息,他會怎麽樣?”,蔡曉娟輕笑道,她漸漸的改變了對蔡一民的看法,其實母親的去世也不完全怪於自己的父親,更何況父親畢竟是父親。

“是……是的,他一定很高興”,程一風故作笑意的答道:“我們走吧”。

“權叔,這是怎麽回事?”,當程一風和蔡曉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之時,卻發現已經不是自己的家了,鐵門被當地的警察正張貼著封條,隻見權叔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看著回來的蔡曉娟說道:“小姐,你回來了?”。

“權叔,這是怎麽回事?”,蔡曉娟睜大眼睛問道:“我爸爸呢?”。

“你爸爸?”,權叔一口歎道:“你爸爸,你爸爸已經……已經過世了”。

“什麽?你說什麽?”,蔡曉娟驚訝的直拉著權叔的手叫道:“不可能,我離開的時候,我爸爸還是好好的,怎麽會……?怎麽會突然離開了?”,她萬沒有想到,到頭來落得個家破人亡。

“是真的”,權叔麵帶哀傷的表情答道,他一直很忠於蔡一民,雖然人走樓空,蔡一民是他埋葬的:“我帶你去見他”。

程一風也沒有想到蔡一民突然之間死亡,感到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扶著極度傷心的蔡曉娟說道:“曉娟,我們還是去見見父親吧?”。

蔡一民被埋葬在了鳳城的城關墓地,是一些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所在的場地。卻見已經有人拜祭蔡一民,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嚴靜。

蔡曉娟並沒有跪在蔡一民的墳墓前大哭大鬧的,而是跪在墳墓前黯然流淚,也不知道跪了多長的時間,程一風才把她扶了起來勸道:“曉娟,不要太難過了,我想你父親不想看到你這樣子的”。

“是呀,曉娟”,嚴靜安慰道:“節哀順變吧”。

“表姐,你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蔡曉娟抱住了嚴靜的胳膊:“你一定知道我爸爸是怎麽死的?你告訴我”。

嚴靜緩緩的推開了蔡曉娟那極為沉重的雙手,答道:“曉娟,回去再說吧”。

蔡一民是被薛玉逼到了絕路,薛玉拿到了黃炳權的賬目,有很多錢卻是來路不明,牽涉到了金三角一帶的毒品交易,於是薛玉間接的和警察局裏的徐少聰合作,而且還找了幾個證人證明蔡一民從事毒品交易,證人就是林苑影視公司等人(因為他們的‘猛士牌’香煙已經被查封,他們也是為了保全自己,各顧各的了),揭發了蔡一民的罪行,陳氏家族同樣的也脫不了幹係。薛玉對程一風和金三角前來的蒙格爾將軍的行蹤了如指掌的了,在蔡一民交代了與蒙格爾將軍進行了毒品交易的同時,就此廉政公署的人有了證據,前去N市抓人了。

蔡一民原以為自己家財萬貫的,頂多蹲上幾年的監獄,出來還是一條好漢,豈料一封律師信的到來,影視公司嚴重虧損,使得他雪上加霜不說,薛玉拿出了十五年前的陳年往事告發他,他的財產有一半是屬於薛玉(薛玉的母親留下來的遺囑)的,而蔡一民一向心髒不好,麵對薛玉的嘲笑,麵對鳳城報館和媒體的攻擊,在醫院裏去世。

“薛玉?她為什麽要這麽做?”,蔡曉娟睜大眼睛問道。

“因為薛玉的母親原先是你父親的情人……”,嚴靜把薛玉的身份如實的我告訴了蔡曉娟。

“這麽說……這麽說她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了?”,蔡曉娟緩緩的搖著頭答道:“怎麽會這樣?我父親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曉娟”,程一風一把拉住蔡曉娟問道:“你要去哪裏?”。

“她,她為什麽要這麽做,不管怎麽樣,也是她的父親”,蔡曉娟大聲哭道。

“曉娟,你不要這麽傷心了”,嚴靜走了過來說道:“我們已經掌握了薛玉的犯罪證據,她會得到法律的製裁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薛玉難逃牢獄之災……

程一風去見了鄭浩和杜韻,他們已經成家了,就住在原先那長白村的樓房,和他的父母同住,這樣一來可以照顧自己的父母,二來杜韻有了身孕,也有著照顧,再說一個男人也不懂得怎麽照顧。雖然日子不算很富裕,但一日三餐不可少,就此鄭浩忙得不可開交,笑著說道:“現在終於有著平靜的生活了”。

聽鄭浩說歐陽華開了一家才雜貨店,而梁玉鋒已經正式成為了廉政公署的一名**警官,唯一就是李昆的死讓鄭浩黯然傷心,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在李昆的墳墓前掃墓。

一個月後,薛玉最終被帶進了警察局,麵對嚴靜的盤問,薛玉倒是表現得很鎮靜,似乎她的人生道路走到了盡頭,全然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麵對著她的終身監獄,她對著嚴靜說道:“我想見一個人”。

“誰?是不是程一風?”,嚴靜知道薛玉對程一風一直一往情深,所以她不再問所以然了。

程一風姿知道一切的事情是薛玉的所作所為,當時確實很憎恨她,但現在在監獄裏見到了可憐楚楚的薛玉,那怨恨的心緩解了下來,她確實很可憐,除了仇恨之外就什麽也沒有了,他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問的是那件事呢?”,薛玉苦笑了一聲,答道:“如果是因為姚桃的事,我不想作解釋了”。

程一風深歎了一聲,問道:“你為了報仇,你值得嗎?”。

“有的事是不能由自己說值不值得”,薛玉笑了笑,笑道:“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麽做?我不想我母親就這麽白死,你要恨我就恨吧”。

程一風不想再責怪薛玉了,一切恩怨化為句號,他安慰道:“算了,一切都過去了,希望你在監獄裏好好的改造,出來一樣好好的生活”。

“好好生活?我還有資本嗎?”,薛玉突然問道:“一風,以前,你喜歡過我嗎?我要你說實話”。

“說實話?”,程一風看了看薛玉那誠懇的表情,知道現在需要的是一種安慰:“喜歡,至少一直沒有討厭過你,不過你放心,我會時常回來看你的”。

“謝謝”,薛玉緩緩的站了起來答道:“我看你時間不多了,曉娟還在門口等著你,她一定很恨我?你要好好的對她”。

“會的,可能她還一時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吧”,程一風輕笑道:“我想過一段時間會改變的,你多保重,再見!”。

程一風走出了監獄的大門,仰頭看了看天邊那一道彩虹,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走向了站在大門口的蔡曉娟。

“她怎麽樣?”,蔡曉娟想問又不想問的問道,雖然蔡一民是她間接逼上了絕路,但始終是自己唯一的親人,所以還是有點擔心。

“你還恨她?”,程一風反問道:“其實你父親的死也不完全在於她的所作所為”。

“愛,有什麽好責怪的呢,隻是心裏就是那麽的不平衡”,蔡曉娟一聲歎道:“爸爸也不該走這條路”。

“是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程一風牽著蔡曉娟的手說道:“我父母就要回來了,說商量我們之間的事”。

蔡曉娟點頭答道:“嗯,我們走吧,我們的事還是父母做主”。

他們兩個人十指緊扣著,朝著西邊日落的彩虹走去。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