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217章:刺殺淩少監

第217章 刺殺淩少監

一切都是謠言作亂,在他們的理解中,秦家已然成為了神秘象征,可那開啟秘密的開關,誰也不曾見過。

身為秦家人,她都不知道秘密是什麽,那些對秦家虎視眈眈之人,又怎麽可能真正見過。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源於最初四大家族的使命,輪回了一世,逃不開的宿命。

“你說的沒錯,是我疏忽了。”

“娘娘心如明鏡,隻是不想懷疑皇上吧。”否則又怎麽堅持要進宮,讓自己去調查他身邊之人。

秦桑雪被戳破心思,並沒有惱怒,“本宮覺得你越發聰明了,這些事情都瞞不過你。”

“娘娘過獎了。”

“咻”

一束光芒在黑暗的夜空中亮了起來,發出一聲巨響,蘇昕轉身朝夜空看去,臉色巨變。

她頓住身形,朝秦桑雪道:“淩家出事了。”

“什麽?”

“這是奴婢讓人監視淩家,出事發出的訊號,若不是淩家,就一定是淩少監。”

秦桑雪眉頭一皺,壓下心底震驚,“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亥時。”

“已是午夜……”

秦桑雪忽然手腳發冷,渾身血液都在刹那間被凍住,她一把抓住蘇昕手臂,急急道:“你現在想辦法出宮去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不要多留,盡快將消息帶回來。”

蘇昕不知她為何如此震驚,隻能點頭應下,在她急切的目光裏,用輕功躍上了屋簷,甚至衣衫都來不及換。

秦桑雪獨自站在院子中,看著她消失在夜色裏,一顆心狂跳個不停,扶著石桌,勉強撐住軟綿綿的身體,呼出一口氣。

亥時!

淩家出事,她不隻是因為擔心淩家,而是元家、楚家,都是在深夜亥時,被人血洗,最後一場大火焚燒過去,什麽都不剩下。

如今昔日風光無限的四大家族已毀,唯有淩家在風雨中飄搖,秦家苟延殘喘,淩家若出事,下一個很可能便是秦家。

究竟跟皇上有沒有關係,她進宮真的隻是因為如聖旨所說的那樣嗎?

多麽荒唐的理由,想起容壑那張冷硬的臉,始終迷霧重重,如行走在黑暗之中,見不到半點光亮。

她不願相信這些事實,不到真相揭開的一刹那,也許都是假的的,背後也可能蘊藏著一個更大的驚天陰謀,時隔多年,滅亡的家族中,一點一點被抹去痕跡。

官府最後調查,總是不了了之,唯獨元家觸犯重罪,可又是誰下手去滅門?

皇上不能光明正大的殺害他們,背後耍出這種陰毒的手段,似乎也不可能,秦桑雪想得頭痛,腦子一片混沌。

坐了很久,夜風越來越冷,蘇昕回來的時候她竟然還維持著那個姿勢,她嚇了一跳,忙走過來將人扶起。

“娘娘還懷著身孕,大冷天的在外麵坐這麽長時間,身體真的受得住嗎?”

活動了一下筋骨,隻是雙手有些冰冷,她表示無礙搖了搖頭,“淩家如何了。”

蘇昕鬆了口氣,“淩家沒事,隻是淩大人深夜遇刺,似乎傷的不輕。”

“深夜遇刺?”

“是這樣沒錯,如今皇後娘娘昏迷不醒,淩大人又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這後宮跟朝廷,也不平靜。”

秦桑雪穩住心神,驚恐在一點一點散去,才驚覺渾身冰冷,困乏隨之襲來。

元敬亭去見秦桑雪不成,直奔禦書房去找容壑,他果然還沒有歇下。

公公稟告過後便讓他進去,容壑對於他的深夜造訪並沒有表現差異,而是停下了手中動作,用那雙深邃的眼眸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元敬亭站在不遠處,視線落在他拿著奏折的手中,勾起唇,似笑非笑,“看來你已經完全適應當皇帝所需要做的一切。”

容壑挑眉,“你是有什麽異議呢?”

元敬亭拱手,“臣不敢,皇上想要做什麽了,並不是我們可以阻止的吧。”

“原來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在宮中,你該知道什麽事情不該做,聽說你去找秦妃了。”容壑丟了毛筆,抬起眼睛看他,“深夜私會,是想殺頭嗎?”

元敬亭已經清醒過來,才想起自己舉動多有不妥,聽容壑訓話也沒有反駁,隻是靜靜垂著頭站在不遠處。

“看來你是嫌宮中日子無趣,不如朕破例將希月許配給你如何?”

元敬亭聽了一愣,隨之臉色大變,雙手搖擺著,衝容壑道:“不要不要,你可別忘記曾經答應過我的事情,她雖是你妹妹,可我真心無福消受,聖旨分量太重,並不適合我。”

容壑攤開手,冷冷的聲音又響起,“你是真的很討厭希月?”

“是。”

“為何?”

元敬亭搖搖頭,厭惡容希月的一切,尤其是身為一個女子的所作所為,讓他十分反感。

容壑見此沒有追問,隻是心中不免為容希月歎息,是無論如何都不到他的心了,自己也可以就此打消念頭。

“你今夜來找朕,有什麽事情?”

元敬亭懶懶的在一旁坐了下來,“對於秦妃下毒的事情,我還沒想到誰是凶手,所以來問問你的意思。”

他挑起眉,“難道不是秦妃嗎?”

元敬亭丟給他一個無語的眼神,“秦妃青出於藍,何必這麽麻煩?那些讓人看不出症狀的毒藥,比比皆是,皇後隻要在禦花園走一圈,足以身亡,何必做得這麽刻意呢?”

倒像是故意要讓人發現,甚至還在棋子動手腳,多此一舉,將火引到自己身上。

“你說道沒錯,不是她做的,可你心中不是早已經猜到了嗎?”

元敬亭抓著扶手,聽他這一說,當即搖頭否認,“我不知情,更猜不到是誰做的。”

“你不承認為何還要來找朕呢?”

元敬亭被他的話一噎,頓時無言以對。

容壑將奏折用力一丟,發出了不大不小的響動,“元敬亭,我早勸過你,不要感情用事,可你為何總是不聽呢。”

那些屬下,違抗命令的,早就已經化作一堆白骨,唯有他是個例外,卻一再觸碰自己底線。

他臉上仍舊平靜,可聲音在元敬亭聽來,已經是隱隱帶著怒氣。

“除非早日離開皇宮。”

“暫時還不可能。”

他就料到會是這個答案,其中恐怕一大部分的原因在秦桑雪身上。

“容景在地牢中這麽長時間了,你打算一直都這麽下去?”

容壑搖頭,“很快就可以結束了,我對他的皇位沒有興趣,你也大可放心,繼續留在宮中的日子不會太長,到時候你就是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