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223章:打入冷宮

第223章 打入冷宮

“來人,將皇後打入冷宮,孫雲之毒害皇後,試圖嫁禍秦妃,一並帶過去,任何人不得求情。”

淩千慕聽完,軟軟倒在地上,眼睛裏沒有半點光彩。

“母後,對於真這個結果,你滿意了嗎?”

容壑走到太後跟前,冷笑看著她的眼睛。

太後撇過頭,不敢看他,容壑不是容景,她對於這個兒子終究是懼怕的,從第一眼開始。

如今也不例外,“皇上既然已經決定了,也不容許我們求情,哀家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朕隻是問一下母後意見,既然母後不想說,朕也就不必強求了,此事就這麽定下來,誰也不得有異議。”容壑轉身,冷厲的氣勢無人敢當。

“愛妃,這一次朕已經替你討回了公道,下一次,後宮之中,可不要讓人輕易陷害了去。”

“臣妾謝皇上,皇上的話,臣妾謹記在心,從今往後,絕不再犯。”

秦桑雪垂著頭,言畢又被容壑扶起,抬頭看去,那臉上仍舊透著淡淡的冷,雙瞳漸漸收緊,語氣平穩又道。

“希月你也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話音一落,容希月軟倒在椅子上,渾身顫抖,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一次感到如此可怕,公孫雲之沒有將自己供出來,皇兄卻看出來了。

“皇兄,你好殘忍。”她說完轉過身去,臉上都是淚。

相比之下,皇嫂被打入冷宮,她已經算好了吧,這一切都因為自己是公主,但她不甘心。

分明已經快要成功了,為什麽最後她總是可以化險為夷?

非但沒有將秦桑雪除掉,甚至很有可能她會當上皇後,怎麽會這樣?

老天爺為何總是眷顧她,三番四次的讓她逃過劫難,就連元敬亭的眼中,從頭到尾都隻有她一人。

容壑沒再理會,唇角抿著,眼神也是極其清冷,朝太後看了過去。

“母後希月也受了不少驚嚇,朕讓人送你們各自回宮吧,至於外麵的侍衛,不知母後要如何處置呢?”

太後已經被容希月攙扶著站了起來,此刻聽見容壑發問,冷著臉看了他一眼。

“哀家自有分寸,皇上也不需要插手哀家的事情。”

“嗬嗬,隻是剛才朕進來的時候被阻攔了,所以朕順便動手殺了。”

腳下一軟,險些摔倒在地,緊緊抓住容希月,不可置信的看著容壑,“你……如此殘忍?”

容壑笑,“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母後將來還是讓他們記清楚好了。”

太好咬著牙,深深吐出一口氣,最終還是轉過身離開了碧華殿。

元敬亭一直靜靜站在一旁,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浮現出幾分疲憊,走到容壑跟前,低眉道:“皇上,若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臣也告退了。”

容壑抬手,點頭,“下去吧。”

一時之間,殿內隻剩下秦桑雪跟容壑,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塵埃落定,心中卻並沒感到高興。

這些事情原本都不應該發生,卻因為公孫雲之對淩千慕的執念,最終落了一個如此悲慘的下場。

容壑見她神情落寞,按住她肩頭將人轉到跟前來,“怎麽不高興嗎?朕已經替你將那些陷害你的人都鏟除了。”

秦桑雪抬眸看他,“皇上其實知道皇後是無辜的吧。”

容壑挑眉,眼中依舊一片冷然,“沒錯,那又如何呢?她不該對你動心思,可知道你肚子裏還懷著朕的孩子,誰敢動絲毫念頭,朕都不允許。”

“皇上,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了, 臣妾不希望因為臣妾導致後宮大亂,若是這樣,皇上就要被傳言成一代昏君了。”

“被妖女迷惑的昏君?烽火戲諸侯?”容壑挑眉,“哪怕是這樣,也無妨。”他不需要好名聲。

如是容景知道了這一切,會變成什麽樣子呢?他突然有些期待,或許很快就到那一日了。

“臣妾有些不明白皇上到底在想些什麽,隻不過這一次還是要多謝皇上,否則臣妾就要被處死了。”

容壑伸出手,將她拉入懷中,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如今要做的,便是將我們的孩子生下來,除此之外,什麽也不用管。”

“臣妾知道了。”

秦桑雪嘴上這樣應著,心中卻在想如何才能盡快查明真相離開皇宮,這個龍潭虎穴,她是實在怕了。

“皇上,臣妾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知當說不當說。”她抬起頭,隻能看見他的下巴,耳邊是清晰的心跳。

容壑低眉看來,語氣充滿了寵溺,“說。”

“臣妾進宮前,我爹曾跟我提起過秦家的事情,至於秦家的秘密,不知皇上可有聽說過了?”

她說完,靜靜注視著他,可惜容壑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過了片刻才露出一絲淺笑,卻什麽也看不透。

“秦家的什麽秘密?朕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愛妃不妨跟朕說說,也好滿足一下朕的好奇心?”

見他這般態度,秦桑雪心中更加疑慮。

容壑笑了笑,吻了她一下,“怎麽又不說呢?”

秦桑雪搖頭:“隻是不知該從何說起,臣妾知道的也不都,爹隻說是秦家的秘密,可沒說具體究竟是什麽東西。”

容壑看著她絕美的臉,又道:“既然不知道,那便不要想了,說不定根本就沒有什麽秘密,何必想那麽不知道的事情呢。”

“皇上也這麽覺得嗎?”

“秦相難道知道了還不跟你說?你這是自尋煩惱,朕不知你腦中在想什麽,如今要好好養身體。”

至於你所說的秘密,在你自己身上,你們當然不知情,因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見過。

容壑撫摸著她的臉,笑容卻越來越冷。

秦桑雪點點頭,決定聽從他的話,對於容壑的疑慮又打消了一分,也許他根本就不知情。

否則早就該問起秦家的事情,也不會等到今日自己提起還要推脫。

“過些日子,臣妾想見一下我爹,皇上覺得如何?”秦桑雪按住他的手,抬眸問道。

容壑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打量了她片刻,道:“是不是在擔心你爹呢?他在朝中很好,朕也覺得他是一個十分難得的好官。”

她搖頭:“臣妾隻是有些想念家人了,臣妾出嫁時,相府就隻有爹一個人,夫人已經因為一些事情被關在牢中,爹在相府,一定十分孤獨。”

秦桑寧已經不在,而自己又進宮,身邊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容壑表示明白的點頭,同意了她的決定,心底一個計劃悄然浮現,秦桑雪靠在他懷中,沒有看到他此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