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259章:被害死的故人

第259章 被害死的故人

“你不用提醒本公主轉移視線了,秦桑雪,在宮中,你樹敵眾多,本公主就等著看,你栽倒的那一日。”

言畢,視線落在她肚子上,“這胎兒也懷了不少時日了吧,如果這個時候生出來,不知道成形了沒有呢?”

此言一落,秦桑雪渾身僵硬,臉色煞白。

她的話如同利箭,狠狠的在她心髒上紮進去,前世自己的孩子就是這麽被拿出來的,最後呢?

是已經成形的孩子,是個男孩,秦桑寧用他來熬參湯,逼著自己喝下去,那裏麵還有自己父親的手指。

秦桑雪臉上血色盡褪,四肢僵硬動作不得。

容希月見狀冷笑,“怎麽,是怕了嗎?本公主奉勸過你已經不止一次了,你卻次次都要跟我做對。”

她看秦桑雪不順眼,從一開始知道元敬亭對自己冷漠是因為她,如今皇後也死了,這筆賬,也該算在她頭上。

“日後不要再靠近敬亭了,就算皇兄再怎麽護著你,敬亭也不可能屬於你的,秦妃,你弄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嗎?”

秦桑雪依舊白著臉,仿佛什麽也沒有聽見,此舉讓容希月怒火中燒。

“你為何不回答呢?還是覺得做不到?”

“公主。”

秦桑雪吸了口氣,眼中的寒意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平靜。

“本宮再說最後一次,跟元禦醫之間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公主若是能夠讓他喜歡上你,不失為好事一樁。”

“你會有這麽好心?”

“公主不要懷疑本宮的用心,你雖然一直都跟本宮做對,但若日後能少一個敵人,不是再好不過嗎?”

“本公主不相信你。”

她繞著秦桑雪看了一圈,最後得出這個結論。

秦桑雪在心中歎了口氣,隻道:“那麽公主想要本宮怎麽做你才能滿意呢?還是永遠都不見元禦醫?”

“最好是這樣。”

“其實一直有一個問題本宮不明白。”她故作疑慮,勾起了容希月的興趣。

秦桑雪,“你知道元禦醫來自哪裏,家中還有何人嗎?”

容希月被問得呆住,她是真的一無所知,從他進宮開始,心思都全在他身上,隻是從來沒有注意過。

若不是秦桑雪突然這麽問,她恐怕是永遠都不去注意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是什麽出身。

“這些都不重要不是嗎?無論是什麽,本公主都不會嫌棄,更加不會因此不喜歡他。”

“公主倒是真性情,本宮甚是佩服。”

“哼,說得好像你一清二楚似的。”

秦桑雪搖頭,“本宮也是一無所知,知道這些對本宮也沒有什麽用處,我們也並非公主猜疑的關係,所以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嗎?”

放心?

容希月冷笑,“你以為用這樣的手段,就會有人信你?愚蠢。”她指著那些端著東西進來的婢女。

“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本公主滾出去,沒有本公主的命令,通通不準起來。”

秦桑雪頭疼的看著那些被嚇住的婢女們,大概在容希月的寢殿當差,比最下等的奴婢還要辛苦。

整日都要麵對她喜怒無常的脾氣,甚至出手傷人。

“你們都退下吧,這些東西送到公主殿下的寢宮,就說是本宮吩咐的。”

容希月剛坐下去,聽見她這麽吩咐,刷的一下又站了起來,指著秦桑雪。

“你憑什麽替本公主拿主意呢?你有什麽資格?”

秦桑雪笑了笑,又看了那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婢女一眼,揮手讓他們都退下。

“既然是公主殿下吩咐的東西,不給你準備好豈不是說本宮怠慢了?反正留在這裏也無用,不如送過去還能如了公主所願。”

她咬著牙無言反駁,本就是刻意折騰那些下人,誰叫他們看起來都無比清閑。

“本公主是不會承你情的,你做這些也沒用。”

“公主殿下不要誤會,本宮不會這麽天真。”

以為用這些東西就可以將你收買,大概她的性子永遠都不會改變,不僅僅是狠毒,甚至無理取鬧。

“你知道就好,本公主警告你,不要再靠近敬亭了,你會連累他的。”

容希月惡狠狠的看著她,“秦妃不妨好好回憶一下,曾經有沒有什麽故人是被你害死的。”

“這是什麽意思?”

容希月盯著她看了許久,隻是冷冷一笑,“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何必去問別人呢。”

秦桑雪回味著最後一句話,渾身發冷。

黑暗的廢墟中,立著一道修長的身影,他看著月光下滿是荒草的斷壁殘垣,眼底黑沉沉的一片,映著冷冷的月色。

“主人,已經按照吩咐將事情辦妥。”

黑衣男子沒有轉身,背對著蒙麵之人,冷冷一笑,“將剩下的消息都散播出去吧。”

“是。”

“還有……”

蒙麵人靜靜站在身後,等著前方那個低沉的聲音。

“兵部尚書活太久了,我不希望他見到明天的太陽。”

蒙麵男子渾身一陣,仍恭敬應著。

說完男子又發出了低沉駭人的笑,看著這一片荒蕪的廢墟,你們不是想天下太平嗎,這麽多的冤魂,拿什麽來祭奠?

當然是活人的鮮血,沒有你們作伴,黃泉路上是會寂寞的。

他撫摸著漆黑的木頭,視線所看的方向,正是皇宮所在。

秦府:

平靜的夜色裏暗潮洶湧,門口燈籠搖曳,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書房中,一燈如豆,秦漢看著手中密函,眉頭緊緊皺起,兵書尚書的屍體今日在府中被人發現,已經死去多時。

夜裏沒有任何人發現異樣,直到天亮丫鬟過來叫人才發現房中地上滿是鮮血。

早朝的時候此事震驚朝野,許多平日裏跟兵部尚書有過節的人紛紛感到心驚,不斷擦汗。

這等屬於仇殺的罪名很容易落在他們身上,隻是有能耐將他殺死的大概也不是一般人。

尚書府守衛不能說森嚴也並不鬆懈,而尚書大人也是會武功的,就這麽輕易被人殺死,實在讓人震驚。

容景神情嚴肅的看著大殿上人人自危的樣子,心中滿是怒火。

在接到稟告之後,他腦中閃過的第一人竟然是容壑,隻有他能不動聲色的想要殺死任何人。

跟朝廷作對,也成為了他的最大樂趣,為的就是報複自己,但隨後發生的一件事情,讓容景不得不重新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