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299章:收拾叛徒

第299章 收拾叛徒

“容景有那個本事就好,隻怕他自不量力。”

容壑根本不擔心他所謂的追殺令,隻要那些東西還掌控在自己手中,他會不顧忌?

朝廷多年來一直都忌憚四大家族手中的秘密,如今都落入了自己手中,他斷不會輕易妥協

“我知道你厲害,可是這一次不同以往,全天下的人都在想著如何殺你,暗閣裏頭也不例外,這一次還有奸細。”多不安全,暗閣中的殺手武功都不低,如果幾人反叛,容壑要對付恐怕有些吃力。

他這個好友也不免在心中為他擔憂,他總不能一直等著事情平複。

“你以為我們到邊城來是做什麽呢?”

“咦?”

唐韞尚未反應過來,露出疑慮的神情。

“我們不就是在守株待兔嗎?”

他恍然大悟,伸手一拍腦袋,露出一個欽佩的表情。

“我真是白白擔心你了,原來你早就已經有了對策,甚至都想要怎麽出處置他們了,那群家夥也應該在路上了吧,謠言傳得這麽凶,原來你早有準備。”

容壑端著茶盞的手緩緩劃過茶杯邊緣,眼神投向了窗外,深不見底。

唐韞看著他此刻表情,覺得有些駭人,根據以往幾次的經驗,今晚又要血流成河了。

“是他們自找的,這麽多年來,暗閣中一直相安無事,我離開才不過兩月有餘,竟然有人按捺不住了,這等忠心,若不好好懲罰,殺雞儆猴,日後如何讓暗閣安寧?”

唐韞臉色沒什麽變化,好看的眉頭皺了皺,“是準備要將他們一網打盡?”想了想,這樣似乎也不好,“難道你就不怕他們有備而來。”

容壑依舊冷笑,“他們不會。”

“就算如你所說,今晚他們來了,我們要如何行動?難道你要親自出手?”

他一向很少這麽做,大概是覺得浪費時間吧。

唐韞察覺到他冰冷的視線,不自然的縮了縮脖子,“你看著我幹什麽,我武功可不如你,更不如你手下的四大護法。”

“你是唐門少主,他們就交給你了,不要辜負了盛名。”

他換了一個杯子,正在倒茶的動作一頓,不情願的皺起眉頭。

“我還以為你會那麽好心,原來準備讓我來當出頭鳥。”

“物盡其所用!”

他險些跳起來,“你說清楚,什麽叫物盡其所用,我是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唐門少主,多少女子為我神魂顛倒,非我不嫁,你就是這麽評價我的?”

容壑對於他的自戀早已經習慣,眼神抬了抬,看都不看他一眼。

被徹底無視的唐門少主表示很傷心,默默端著茶杯去喝自己的茶了。

“今晚他們一定會到這家客棧來,相信以你的本事,對付他們是綽綽有餘了。”

見他說起正事,唐韞也收起了戲謔的表情,想了想,才道:“留活口還是要屍體?”

若是留活口,就有些麻煩,若是屍體,直接讓人丟到亂葬崗去,保證見不到明天太陽。

“要活口。”

“殺了幹淨。”

“我還有用處,他們勾結外人的事情,沒這麽容易善了,死太便宜了。”

唐韞看著他冰冷的臉,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好吧,今晚等我好消息便是,他們武功再好,也厲害不過我唐門的毒。”

隻要對準了目標,還沒有人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心,這一次真是惹禍上身,爹千叮萬囑不可隨意暴露身份,今晚這一鬧,肯定會驚動唐門的人,到時候就不是被抓回去這麽簡單了。

他看了一眼萬年冰山臉的男人,無奈的搖頭,誰叫他攤上了這麽一尊大佛。

跟在身邊就要付出代價,想他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最終也落了一個跟班的下場,咬牙……

容景醒來之後,對於冷宮中發生的那一幕記得清清楚楚。

心中開始懷疑秦桑雪對自己隱瞞的事情,她究竟用了什麽辦法,讓自己突然失去知覺?

一個並不會武功的柔弱女子,想要做到談何容易,他警惕性並不低,但與她纏綿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失算。

醒來看見熟悉的帷幔,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招來了徐公公,問起事情前因後果,不禁冷笑。

滴水不漏!

她敢這麽做,寧願暴露身份也不願意做自己的女人,思及此,心中怨恨更為濃烈。

這樣的秦桑雪,已經在他心中埋下根,他絕對不可能放過。

母後這幾日都派人過來試探,無非是擔心自己會對秦桑雪舊情複燃,試圖將她從冷宮裏放出來。

他容景豈會不明白,心底有過這個想法,現在卻不是時候,容壑下落不明,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回來,不得不防。

秦漢還在天牢之中,這是她的命脈所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脫,他心中十分清楚。

才會放心將她丟到冷宮去,秦桑雪,你總有一日,會從身到心,完全屬於朕的。

他在心中下定決心,無論用什麽辦法,一定要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女人,他才是這個天下的帝王,掌控著天下人的生死,何況隻是一個女人。

“皇上,公主殿下求見。”

容景掀開被子,“這裏是朕的寢殿,她來做什麽?”

徐公公彎著腰道:“公主殿下說有要事求見,求皇上務必見她一麵。”

“哼。”

容景不以為然,她找自己除了元敬亭之外,要麽就是惹禍,還能有什麽好事情。

“皇兄,皇兄我來看你了。”

在容景麵前,她幾乎不加以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想要見他,無論什麽時候都會闖進來。

這也是從小到大縱容出來的習慣,才會讓她在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時,總是將人置於死地,沒有半點仁慈之心。

容景對此感到無奈,但一想到是自己唯一妹妹,就怎麽也不忍心去苛責。

“慌慌張張的,這裏是朕的寢宮,你已經長大了,不能冒冒失失。”

容希月撇撇嘴,有些不樂意的站在旁邊。

“怎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讓你這麽著急過來見朕呢?”

容希月一聽,獻寶似的將手中紙張攤開,指著上麵的圖案。

“皇兄你看這個是不是很眼熟呢?希月總覺得在什麽地方見過,卻想不起來了,但又好像很重要的樣子,所以來問問皇兄還記得嗎?”

容景一看到紙張上描繪的圖案,臉色瞬間就變了,冷聲道:“這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