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320章:秦相之死

第320章 秦相之死

她臉色驟變,轉身欲逃走,心髒砰砰跳個不停,仿佛要從嗓子眼溢出,她不能承認,這件事情如果成真的話,會給她帶來什麽樣的影響。

“不……不行。”

容壑伸出手將人拉住,一個翻轉,用力將她放倒。

秦桑雪隻覺得一個天旋地轉,緊接著背後靠著軟綿綿的被子,冰冷的感覺從他之間傳遞過來。

修長手指劃過頸脖,一寸一寸,停留在精致的鎖骨上,低沉的嗓音從耳邊響起,曖昧又讓人毛骨悚然。

“你滿意了嗎?”

她驚恐睜大眼睛,伸出手去推他,雙腿被壓住,使不上半點力氣,她知道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跟他抗衡。

隻要是容壑想要做的,她無法拒絕,但他竟然還妄想重新要一個孩子,她怎麽能答應。

咬著牙死命反抗,他的吻落在了唇上,將她的掙紮堵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滿意的看著她因為自己而顫抖,容壑低沉的笑聲自喉嚨溢出,咬住她耳垂,“你會很喜歡的。”

“不……你放開,鬆手。”

“不要嗎?不是你想要孩子的嗎?現在我給你,彌補一下你所受到的傷害。”他抽出手,從她腰間滑過,扯落衣帶。

“放手。”

“不要掙紮了,我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他俯身,咬著她的唇,手上卻沒有停止動作。

“容壑,你要讓我更恨你一些嗎?”

他什麽話都沒有說,任由她打罵,始終將人壓製在身下,撕扯開衣物,秦桑雪看著跳躍的燭光,慢慢停止了反抗。

他放輕了動作,輕柔的吻從她臉上拂過,聽見她問,“我的婢女呢?”

“放心,她死不了。”

她閉上眼,任由他攻城略池,危機還是轉機?

霞光初現,睜開眼睛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他的生硬,秦桑雪咬著牙,看著身上留下的吻痕,雙手捂住眼睛。

露出的部分肌膚接觸到空氣,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她掀開被子,起床穿衣洗漱,蘇昕推門進來,欲言又止。

“你都知道了嗎?其實他跟皇上之間的關係?”

她搖頭又點頭,“昨天晚上看見了一個跟皇上長得很像的人,武功比奴婢好,小姐……奴婢真的不是……”

她抬手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不用解釋。”

“那小姐是相信奴婢了嗎?”

她看著鏡子中陌生又熟悉的樣子,緩緩點頭,“嗯。”

至於是不是真的相信,“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不會的。”

蘇昕又轉身出去,將需要換洗的衣物拿了出去,秦桑雪猛然想起沒有拆開先前冷如月交給自己的信件。

回身去找,在枕頭底下發現了,翻過來看著上麵的皺褶,希望容壑沒有發現。

紙張上內容一如既往的簡單,隻有寥寥數語,但左側內容連貫起來,卻讓她心驚,渾身顫抖。

“秦漢必亡!”

她聲音顫抖,看著這可笑的藏頭詩,渾身冰冷。

他是在提醒自己,還是因為知道了什麽,遠在邊關,卻對於朝中的事情了若指掌,其中如果沒有關聯,又怎麽可能。

是他做的嗎?

她將這個想法徹底否認,冷如風這麽做沒有任何好處,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麽要提醒自己。

顫抖的將信封收起,秦桑雪幾乎站立不穩,扶著桌子,努力將心頭的痛楚壓下去。

她不知道信中的所謂的滅亡什麽時候會發生,但秦漢在天牢是事實,如果不能將他就出來,也許就會出現這樣的後果。

“爹,你為何要這麽固執呢。”

最後看了一眼上麵的內容,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是誰迫不及待要對秦家下手了,天牢是一個很方便行凶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如果做不好,就會暴露身份。

淩瑾瑜的死,至今為止無人知道背後之人是誰,尚書大人也如此。

她呼吸困難,頭頂好似有一張密密麻麻布滿陰謀的網,將她籠罩其中,除了一步步朝前走,別無他法。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嘭!”

她手中茶杯掉落在地上,蘇昕慌忙的衝了進來,還不曾開口,便對上她蒼白如紙的臉色。

“小姐。”

她伸出手去,觸及到她肩頭,顫抖得厲害,自己什麽都沒有說,難道她已經知道了嗎?

“是我爹嗎?”

嘶啞的聲音艱難從嗓子眼溢出,她抬起頭來,眯著眼睛看向蘇昕,“是不是我爹出事了?”

“是……老爺他、昨晚在天牢,被……被刺殺身亡,沒有抓到凶手,一個蒙麵黑衣人餓,打傷了天牢的守衛,將老爺殺死之後逃走了。”

她咬牙聽完,渾身力氣頓失,搖搖欲墜的身軀被扶住,心中撕裂一般的抽痛。

爹死了?

“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腦中嗡嗡的響,什麽也想不起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秦桑雪看著她了,身子滑落,軟軟的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死死摳住桌角邊緣,指甲在上麵留下了深淺痕跡。

“小姐,節哀……”

“你騙我,我爹怎麽可能會死呢,我們還去看過他的,那個時候還好好的,不會的。”

她進宮來的目的是為了保住秦漢,保住秦家,如今這一切還是發生了,究竟有什麽意義?

眼淚怔怔滑落,怎麽也止不住,蘇昕呆呆站在一旁,不知怎麽去安慰她。

“小姐 ……”

她眼神毫無焦距,隻是看著前方,漆黑的眼眸被淚水淹沒,什麽也映不進去,那一片死寂中,唯有無限的絕望在不斷蔓延。

“小姐,如今隻剩下你可以替老爺報仇了,你要堅持住,如果連你都倒下去了,還有誰可以保住秦家呢?”

她咬著牙,絕望像是一張網,將她困在中央,呼吸也變得奢侈,內心仿佛被挖走了一個打洞,剜心剔骨之痛,她以為隻需要嚐試過一次便夠了。

兩輩子重複兩次,老天爺將這樣的感情賞賜給她,實在太奢侈了。

“蘇昕,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蘇昕聽清楚她話裏的意思後,側頭看她,神情哀傷,“就在奴婢方才出去,有侍衛過來傳話,好像是淑妃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