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327章:大鬧新婚夜

第327章 大鬧新婚夜

四處掛滿燈籠,貼滿了大紅雙喜,**撒著桂圓紅棗花生等寓意美好的東西,她伸出手去,撫摸著柔軟的墊子,這裏以後將要成為她跟元敬亭兩人的房間。

終於可以滿足了自己的心願,跟心愛的男人拜堂成親,誰也不知道,夫妻對拜時,她心中有多麽激動,恨不得掀開蓋頭,看看那個冷靜又溫和的男子,此刻對著自己是什麽感覺。

可有一絲絲的心動,就算是沒有也無妨,她有的是時間去等待,等著這一切過後繼續陪在他身邊。

元錦亭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這是他隱藏身份之後,唯一的一次將自己喝成爛醉如泥,拜堂的時候,他在人群中看見了易容過後的容壑。

雖然那一張普通的臉實在很難跟他扯上關係,但那雙眼睛,深邃漆黑,冰冷沉著,唯有他才是這樣。

所以隻一眼,他便將人認出來了,隻是他神色太過平靜,他也知道回不了頭,隻能聽著耳邊禮官宣布拜堂已經結束。

他終究還是落入了容希月手中,容家三兄妹,哪一個都擺脫不了,他們都是極其難纏之人。

容壑能讓你壓迫,心甘情願淪為棋子,容景則用權勢,容希月,無所不用其極,這一家人,他可真是怕了。

“敬亭!”

拜堂過後,他依稀聽見耳邊容希月低聲喊了一下,他沒有多加理會,大紅色錦袍越發襯得他麵如冠玉,豐神俊朗。

隨後容希月被帶走,他跟著去應付一群友人,灌酒之類,幾乎來者不拒。

本就是想要徹底放縱自己,自然也顧不上會不會喝醉之類的問題,至於容壑,他既然來了這裏,而不是出來見自己,顯然也是默許了這一樁婚事。

月上中天,到了下半夜,他醉得意識朦朧,勉強支撐著身體被人送回新房,看著緊閉的房門,他掉頭就要走。

下人又將人拉了回去,斷斷續續又在耳邊說了許多話,但是他什麽都聽不進去,隻是下意識的,不想要靠近,因為容希月在裏麵。

渾渾噩噩,也不知怎麽的被推了進去,聽見聲音,原本坐在**的容希月更是緊張,心中有些不安。

再怎麽刁蠻任性,也不過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於洞房之夜的忐忑,完全是不安的。

元敬亭腦中僅有的一絲意識,踉蹌著走了過來,趴在桌子上,繼續拿起酒壺朝杯中倒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下去。

容希月等了片刻,不見動靜,一氣之下掀開蓋頭,卻發現他提著酒壺在往桌上酒杯裏頭倒酒。

像是喝水一般張口就飲盡了一杯,她驚得從**站起,走到元敬亭跟前一把將他手中的酒杯奪走。

“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你竟然喝得爛醉如泥?”心中氣憤,又無計可施。

元敬亭側過頭,朦朦朧朧的看了一眼,幹脆就著酒壺直接導入口中,連倒酒也省略了。

“敬亭,你醉了,不能繼續喝下去,我扶你去休息吧。”容希月抓著他的手,使勁將人拉起。

他看了一眼,不為所動,仍舊坐在椅子上,什麽話都不說,隻是重新拿起放在一旁的酒壺。

“你這是在做什麽,你已經喝醉了,不能再喝了。”容希月一把奪過來,狠狠的砸到地上去,發出刺耳聲音。

瓷器在地上碎成無數片,酒香四溢,她有些呆住了,看了元敬亭一眼,小心翼翼道,“對不起,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滾開!”

容希月臉色巨變,站在原地沒有動。

這個男人突然變得如此暴躁,怎麽看都不像是平日裏那個溫文爾雅的元禦醫,難道真的是因為人前人後的不同嗎?但她也不會後悔。

等不到她反應,元敬亭不耐煩的站起身來,推了她一把,“讓你滾開聽見沒有呢,不要靠近我。”

容希月怎麽可能會答應,好不容易嫁給了這個男人,當然要好好抓住。

“敬亭,你要去哪裏,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呢,你若是從這個門口走出去了,讓本公主如何見人?”

“嗬嗬嗬,公主?”他自言自語,從滿地的碎片上踩過去,“公主不是成了我的夫人嗎?既然這樣,夫君的話就是天,你還有什麽資格違抗?”

說完搖搖晃晃就走了過去,容希月將蓋頭一扯,丟落在地上,幾步衝過去將人從身後抱住。

“不行,你就是不能走,我死也不會讓你走出這個門口半步,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元敬亭腳步踉蹌,被她從身後這麽一撲過,險些摔倒在地上,一隻手扶著門框,勉強站穩。

“你這是做什麽呢?哈哈,不是已經如願以償讓你嫁給我了嗎?我要去哪裏是我的私事,你沒權利管,放開。”

容希月不可置信看著麵前的男人,雙手緊緊抱住,就是不鬆開,“你想做什麽呢,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難道你想要讓明天所有人都笑話本公主,嫁給你的第一天就要獨守空閨嗎?”

元敬亭就這麽不待見自己,新婚之夜竟然還要離開,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臉麵,此後還會發生什麽,她不知道,但跟她想的太不一樣了。

“我原本以為,我們成親了,你就會變得不一樣,可是敬亭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待我的一番苦心呢?”

元敬亭雖然酒意上頭,可腦子還是清醒著,聽見她字字句句指責自己的話,忍不住放聲大笑,手上甩開她的動作卻絲毫不留情。

“是你想方設法要嫁的,難道你沒想過嫁給一個極其厭惡自己的人,是什麽後果嗎?我以為你料到了呢,這才不過第一日,就受不了了?”

他冷漠的臉上帶著嗜血的笑,眼中沒有絲毫情意,看著容希月充滿了嘲諷。

“敬亭,不管怎樣,你討厭我,總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現在你也休想從這個門口走出去。”既然可以威脅第一次,就同樣會有第三次。

她不覺得現在會後悔,反正以後就是他元敬亭的夫人,無論怎樣,都沒有任何人能夠從自己身邊將人奪走。

就算不能夠得到他的心,他也永遠隻能屬於自己,不能跟任何人有糾纏,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