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332章:蝕骨纏綿

第332章 蝕骨纏綿

“這與你何關?”她憤怒的瞪著容壑,脖子上青紫的吻痕還沒消失,見他突然將目光停留在身上某個地方不動,瞬間警惕的將脖子縮起來。

似是而非的動作讓他眼神一瞬間變得灼熱,二話不說將人壓在**。

“你想做什麽?”

容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秦桑雪心中感到不妙,撇過頭去。

正好暴露了頸脖間的痕跡,察覺他呼吸變得粗重,俊美的臉龐在朝自己靠近,心髒一下子劇烈跳動起來。

雖然跟他纏綿已經無數次,可在知道了身份之後,還能肆無忌憚的滾到一起,可不是她所樂見的。

兩人之間勢同水火,而他卻全然不顧,隻管自己想什麽就做什麽。

“你說呢?”

“放手。”她伸手去抓他手臂,容壑卻不打算放人,壓下來就撲在她身上,準備去扯被子,秦桑雪咬牙伸出腿一蹬,踢上了他身下。

“你……”容壑避開後臉色一變,用力將她雙手按在頭頂,“你怎麽這麽粗魯,當心踢壞日後有你好受的。”

“哼,你這種滿腦子沒什麽好事的,就該這樣。”

“哪樣?”耳垂被含住,挑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難道不是想要孩子嗎?我如你所願如何呢?”

“容壑你鬆開手,不要這樣!”

秦桑雪大叫,手腳並用掙紮起來,冷風吹進來,身上被子被掀開,他一身的寒氣貼著自己,竟然也不覺得冷。

“不要這樣?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當初你進宮的時候,對我說過什麽難道你忘記了?”

“那是從前不是現在,如果沒有中間的這些事情,我們又怎麽會弄成今日這樣?你還以為我們跟從前一樣嗎?容壑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吧?”

“你想報仇,我來成全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你不要得寸進尺,對你,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容忍。”

將人壓在身下,他毫不猶豫吻了過去,欲出口的話被堵在喉嚨,秦桑雪又氣又急,雙手被壓在頭頂,曲起膝蓋毫不猶豫頂上去。

他冷笑一聲避開,唇離開了她,深若寒譚的眸子發出野獸一般的光芒,眼底都是勢在必得的堅定。

她有些驚恐的掙紮,下巴被冰涼的手捏住,拇指一下一下摩擦著唇瓣,又麻又痛的感覺止不住皺起眉頭。

“你每次都要反抗我,難道就沒想過,順從一些,其實可以讓你不用那麽受罪嗎?”

從來沒有人敢違抗他,任何人都不行,而她卻總是一次次的挑戰底線。

“容壑,你個瘋子,放手。”

“不可能。”

掌心揮出,原本微弱的燭光噗的一聲熄滅,房中陷入一片黑暗,耳邊隻有窗外傳來的風雨聲,伴隨著耳邊的粗重喘息。

一室春光,在抗拒之中逐漸沉淪。

冬天的黑夜總是格外長,她在疲憊中沉沉睡去,沒有發現那雙眼睛一直落在臉上。

手指劃過精致輪廓,落在嫣紅的唇瓣上,輕輕印下一吻。

容壑被自己的動作驚住,閃電一般拉開距離,他怎麽可以對一個女人動心?看著懷中安靜的睡顏,再怎麽不願意承認,始終都瞞不過自己的內心。

他對於這個女人,有不一樣的感覺,困擾著自己的感覺終於得到了解釋,這個結果出乎意料。

秦桑雪醒來的時候他竟然還在身邊,思緒停滯了那麽片刻,反應過來昨晚發生的一切,在心中狠狠將自己罵了個夠。

然後才轉過頭,一臉警惕的看著抱住自己的男人,眼神一片清明。

“你怎麽還不走?”

“你就這麽不想看見我嗎?”容壑露出一個笑容,秦桑雪被禁錮在他懷中,不敢有太大動作,一雙眼睛瞪過去。

“是不想看見你,尤其是在醒來的時候,所以麻煩給你下次還是不要過來找我了。”

“嗬嗬!”他閉上眼睛,翻過身平躺在旁邊,手臂肌膚緊貼著她,原本冰冷的空氣中,也多了幾分曖昧。

秦桑雪神色冰冷,抽出手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去,容壑一把將拖住,抱在懷中。

“你要去哪裏?”

“你走吧,我不希望婢女回來看見你在這裏,難道你不清楚,這樣會給我帶來無盡的麻煩嗎?”

“容景母後都知道你我之間的事情,讓你的婢女知道了,也無所謂,反正這個皇宮,不過如此。”他說完從**坐了起來,鬆開她的手。

秦桑雪冷哼一聲,頂著寒意將衣衫穿戴整齊,遮住了一身青紫吻痕,末了轉過身來對他說,“那是你,不是我,你來去無影,你本事滔天,你為所欲為,這些都隻是你容壑,卻不代表別人,別用你的行為來衡量我的決定。”

“哈哈,你的這些話,我可以當做讚賞來聽嗎?”

“隨你。”

秦桑雪冷漠的轉身走出去,不再搭理身後的男人,然而他今日似乎心情十分好,破天荒的賴在這裏不肯走。

甚至臉上多了比平日裏無數倍的笑容,秦桑雪知道自己很難抵擋,那如同冬日寒梅綻放,冰雪笑容的笑,從來都是讓自己心動的根源。

那眼中不濃烈卻難得一見的柔情,總是成為最吸引她的地方,雖然一再告誡自己不可再犯,總難以抑製心動的刹那。

“回來。”

秦桑雪沒有轉身,坐在銅鏡前看著裏麵熟悉又陌生的人,眼眸中漸漸多了冰冷。

容壑披著外衫,從身後將她抱住,下巴擱在肩上,鼻尖傳來熟悉的芳香,他閉上眼睛,心頭有些怪異的感覺在浮動。

“難道不覺得荒唐嗎?”她拿著梳子,卻沒有將人推開。

容壑睜開眼,看著銅鏡中相擁的兩人,笑問,“此言何解?”

“我是你弟弟的皇貴妃。”

容壑勾唇冷笑,眼中柔情散去,化作一片冰冷,“那又如何?”

他從來都不會在乎這些,有名無實,“新婚之夜,在你**的男人可是我,不是容景,你覺得還有什麽比這個更有說服力呢?你肚子裏的孩子也是我的,昨晚我們還睡在一起,包括如今你身邊的男人還是我,你覺得跟容景有什麽關係呢?”

“既然這樣,付出了總該有回報。”

“你想要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