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160章:朕的女人

第160章 朕的女人

秦桑雪醒來的時候看見床邊的容壑,睡意全無,手不自覺的滑到小腹處,雖然那裏還沒能看出來。

“皇上……”

容景不是已經回去了,為何還會出現在這裏呢?

“躺著吧,不必起來,朕隻是過來陪著你。”

容壑伸出手替她蓋好被子,秦桑雪心中更是疑慮,試問一個剛剛對你孩子痛下殺手之人,半夜突然溫柔的陪伴在身邊,怎麽想都覺得匪夷所思。

“皇上,您不是已經回去了嗎?”

“朕不放心,你不喜歡朕陪你嗎?”容壑的眼睛很亮,映著跳躍的燭光,聲音卻是冷的,又帶著說不出的繾綣。

秦桑雪覺得眼前的容景,跟白日裏見到的仿佛又是另外一個人,截然不同的氣勢。

“皇上能來,臣妾很高興,隻是有一件事情臣妾想要問問皇上,我們將來的孩子叫什麽名字好呢?”

她認真的神色沒有錯過容壑臉上細微的反映,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笑著伸出手撫摸她的臉。

“朕還沒有想到,愛妃喜歡叫什麽都可以讓你做主,但他是朕唯一的孩子,一定要叫一個獨一無二的名字。”

他眼中神采奕奕,絕不是在掩飾,隻是擁有這樣的驚喜,根本就不是方才那個冷血無情之人。

“皇上真的是這樣想的嗎?臣妾還以為你會不喜歡,畢竟皇上你可是說過,孩子這個時候來到,終歸不是你想的那般。”

容壑撫摸著她的臉,指腹輕輕摩擦,用低沉的嗓音道:“怎麽會呢,朕很期待我們孩子的出生,若是公主,一定會跟你一樣美麗,若是皇子,就跟朕一樣,你說好嗎?”

如果不是此刻太清醒,秦桑雪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相隔兩個時辰,容景前後變化怎麽會如此大?

他此刻這一番話是決定要留下孩子了?

莫非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讓他改變了主意?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秦桑雪緊緊揣著被子,一顆心怎麽也安靜不下來。

“皇上明日不會強迫臣妾喝參湯了吧?”

容壑眉頭一皺,“不會,你想喝什麽就喝什麽,誰也不能強迫你。”

秦桑雪以為他聽明白了自己的言外之意,卻不想兩人都是各懷心思。

“皇上陪臣妾一起睡吧,臣妾已經很久沒跟皇上一起同床了。”拉著他的手,秦桑雪緩緩坐了起來,作勢就要替他更衣。

容壑身體緊繃了一下,她問道:“怎麽了,是不是皇上不願意呢?”

“沒有,替朕更衣吧,朕今夜在你這裏歇了。”

秦桑雪想知道,究竟是什麽使得容景一夜之間的變化如此之大,前後態度詫異驚人。

他抱著自己的時候,溫柔無比,甚至伸出手去撫摸她的小腹處,眼中都是光芒,分明是充滿了期待,又怎麽可能會厭惡呢?

“皇上是不是很喜歡孩子呢?”

容壑抱著她,想起了自己兒時獨自一人麵對著黑暗的情形,雙臂緊了緊,繞到她腰間去,緊緊將人扣在懷中。

“朕很喜歡孩子,你要給朕多生幾人,朕一定會讓他們成為天底下最幸運的孩子,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們。”

秦桑雪靠在他懷中,撫摸著他的臉,“皇上說的都是真的嗎?臣妾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朕從來都不騙你。”

容壑覺得,一個孩子實在太孤單了,若是有很多孩子,一定會十分熱鬧,暗閣也不會是一片死氣沉沉。

“可是皇上先前卻並不是這樣說的,臣妾一直都以為厭惡臣妾肚子裏的孩子,才一直都不敢跟皇上提起。”

她想或許今晚是個重要的機會,哪怕容景喜怒無常,隻要能保住孩子的命,在所不辭。

“厭惡?怎麽會呢,這可是朕的孩子,是朕的親人呢。”

“是啊,是皇上的骨肉,流著跟你一樣的血呢。”

她有意無意的提醒,從頭到尾,他都沒有露出絲毫的厭惡,難道先前的一切真的隻是試探?

秦桑雪甚至懷疑自己的眼睛,容景端著墮胎藥的時候,眼底的冷然也絕不是作假,如今的深情也更真實。

到底什麽才是你內心真正想的,實在讓人猜不透,更看不懂。

難道所有的圈套都隻為了試探自己嗎?

何來多此一舉,此刻她忽然覺得,或許自己進宮來就是一個錯誤,元敬亭的話從來都沒有騙過自己,是她執意要這樣做。

“若是朕說不要這個孩子,你會怎麽想呢?”

容壑不知怎的,心中冒出這樣一個疑問,下意識就開了口。

秦桑雪果然一臉煞白的看著他,眼底滿是絕望,漸漸蒙上了一層霧氣,“皇上難道真的想這樣做嗎?若是真的,臣妾就算拚死也要保護孩子。”

容壑滿意的笑了,灼熱的唇貼了過來。

秦桑雪僵硬了片刻,張開唇迎合著他,眼底一片清明。

陽光灑落,內殿之中一片平靜,無人敢進來打擾,秦桑雪醒來的時候容壑還在身旁,她詫異的坐了起來。

侍寢這麽長時間以來,從來沒有一次醒來時身邊有他的影子,這一次他竟然沒有離開。

悄悄伸出手去,撫摸著那精雕細琢一般的五官,上天的完美傑作,讓人挑不出絲毫瑕疵。

容壑向來前麵,秦桑雪稍稍有細微動靜的時候已經清醒,隻是想看看她對於自己還躺在身邊會有什麽舉動。

沒想到會是溫柔的指尖,心在那一瞬間被觸動,他張開眼,握住她的手,嗓音還帶著幾分嘶啞的慵懶。

“愛妃醒來了?朕今日不去早朝,陪你在這裏用早膳吧。”

“皇上竟然不去早朝?那臣妾在那些大臣的眼中,可就成為火鍋妖姬了,害得君王都不去上朝。”

“愛妃有身孕在,朕怎麽能不多陪伴你呢,再說天下這麽大,多你一個禍水又算什麽,朕還養得起。”容壑冷峻的麵容也柔和了幾分,笑看著她說。

這才是有幾分宮外遇見他時該有的霸氣,或許許多時候他都隻是將身上的氣勢都收斂了。

“皇上可要說話算話,就算臣妾是禍水,也絕不會被嫌棄。”她走過去替他更衣。

容壑很自然的下了床,張開雙臂。

秦桑雪動作並不十分熟練,畢竟她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折騰到最後容壑臉色都沉了。

“你究竟還是不是朕的女人,竟然連侍候朕更衣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