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186章:兩隻手廢了吧

第186章 兩隻手廢了吧

當元敬亭跟蘇昕趕到的時候,門口的侍衛依舊沒有給兩人放行,那老嬤嬤也不見人影。

“元禦醫,這可怎麽是好?”

蘇昕咬著牙,怒光陰狠的瞪著慈寧殿緊閉的大門。

“你們若是不放行,出了什麽事情,可擔當得起?”

那侍衛一臉冷漠,“太後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違令者,殺無赦。”

蘇昕一把將人推開,若不是被元敬亭拉住,就要忍不住使出看家本領,跟他們交戰起來。

“元禦醫, 如今娘娘生死不知,我們難道還要在這裏浪費時間嗎?”

元敬亭搖搖頭,“你這樣冒失的闖進去,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娘娘她?”

蘇昕不知元敬亭為何到了此刻依然那麽鎮定,若不是秦桑雪出了事情,那老奴婢怎麽可能支開他們。

兩人為了此事就要起爭執,終於太監的聲音讓他們喜出望外。

“皇上駕到。”

“皇上來了。”

蘇昕笑了出來,眼角都是淚水。

元敬亭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容壑終於還是在關鍵時刻趕到了,他們也不必做出兩難的抉擇。

“你們怎麽都守在這裏,秦妃呢?”

跟在容壑身邊多年,還從來沒有聽到過他聲音裏頭如此明顯的情緒,臉色也有些微不尋常。

“娘娘在裏麵,太後不讓我們進去。”

蘇昕指著兩個守衛,容壑一臉冰冷,眼神像刀子一般掃了過去,從牙縫中擠出幾個音節。

“不讓朕進去?”

“皇上饒命,太後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容壑懶得跟他們廢話,一腳就將人踹飛,另一個侍衛見狀跪在地上,也不敢阻攔。

“敢攔朕的去路?你們是不知死活。”

蘇昕也鄙視的看了他們一眼,三人急促的腳步就朝著裏麵走去,大門外,都可以聽見裏頭讓人心顫的叫聲。

一瞬間,容壑的臉色變了,恐慌還有僵硬。

元敬亭想,大約他從來沒有害怕過一件事情,如今終於有了,隻是沒想到竟然是秦桑雪。

他向來自詡鐵石心腸,終於還是有人能讓你動容了,伸出去推門的手都是顫抖的。

蘇昕萬分焦急的站在身後,聽見裏麵的聲音,當場就愣住了,心跳聲一下高過一下。

隻是他們都沒想到,推開門看到的一切,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淒慘。

秦桑雪跪在地上被人按住,雙手固定在身後無法動彈,而那老嬤嬤的手中,舉著銀針,看樣子就要繼續炒她身上紮過去。

這一生巨響,也讓所有人都回過了神來。

太後有些害怕的看著容壑,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不是已經派人拖住他了嗎?

“皇上……你……”

她說不出話來,卻也沒有讓人喊停,隻是繼續下去。

淩千慕渾身發軟,一絲力氣都沒有了,看見容壑推門進來的那一刹,反而鬆了口氣,但之後更多接踵而至的是驚恐。

一點一點的堆積,她看到了容壑的臉色有多麽難看,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甚至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皇上……”

聲音細得隻有自己能夠聽見,她勉強扶著椅子才能讓自己不倒在地上,這一幕讓他看見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冷如月除了最初的恐慌過後,便沒了什麽表情,今日怎麽說也是在慈寧殿,就算皇上要怪罪,也隻會是太後,對於他們來說。

就算是遷怒?

那也要找到合適的理由,公主還在這裏,皇後也是,輪不到自己這個妃子。

“皇兄,你怎麽會來?”

容希月走了過去,看見容壑鐵青的臉,忍著心中的懼怕,皇兄向來都是溫和的,更舍不得對自己說過重話。

今日這一幕,就算是被看見了,她心中覺得也應該是無妨。

“啪。”

她還想繼續說什麽,臉上已經挨了容壑重重的一巴掌,響亮的耳光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皇兄你……”

容希月驚呆了,愣愣看著容壑。

她沒想到皇兄竟然會出手打自己。

臉上疼痛讓她還沒反應過來,隻記得他的那雙眼睛,冷得滿是冰渣,讓人心中懼怕。

“你若不是朕的妹妹,一定會將你砍了。”容壑薄唇微動,對著她道。

容希月被他的眼神跟話語嚇得渾身顫抖,愣愣看著說不出話來。

“皇上,你這是做什麽呢?”太後站了起來,生怕容壑還要打容希月,氣得怒指著他。

“反了反了,你們一個兩個,都是目中無人。”

那老嬤嬤還舉著銀針,容壑根本不顧太後對他說話,徑自走了過去,一腳踢中那老嬤嬤的胸口,腳尖踩著她的手。

“用這隻手紮她的對嗎?”

老嬤嬤嚇得冷汗不斷伸出來,用顫抖的聲音不斷求饒。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老奴不是……不是……”

容壑冷笑:“不說是嗎?那就兩隻手都廢了。”

那老嬤嬤一聽,瞬間麵如白紙,“皇上,饒命,這隻,這是……”

“哢擦!”骨頭斷裂的聲音,容壑狠狠的踩了下去,隻看見那老嬤嬤痛苦的表情跟嘶啞聲。

等容壑放開的時候,已經痛得在地上不斷打滾,什麽話也說不出來,舉著受傷的手,呻吟都變得微弱。

見此一幕,所有人都嚇呆了,原本按著秦桑雪的兩人,也下意識的鬆開了手跪在地上。

背上早已經濕透,皇上向來都是溫和的,什麽時候也沒試過如此殘忍對待他們這些下人,何況還有太後在。

秦桑雪早已經暈倒,容壑將視線落在她身上,唇已經咬破了,唇角都是血,地上滴落了不少下來。

他們來到已經不知道進行了多長時間,這樣的酷刑,尋常人也承受不住,更別提她如今懷著身孕。

容壑覺得一瞬間,血液都被凍住了,胸膛劇烈的起伏,毫不懷疑下一秒就會大開殺戒,將這些活物通通的殺幹淨。

他將陰鷙又充滿殺意的眼神看向了太後,什麽話也沒說,俯身將秦桑雪抱了起來,隻輕輕觸碰到她的身體,便聽見她發出了痛苦的shen吟。

眉心緊蹙,昏迷過去也在承受著痛苦。

心髒被狠狠扼住,痛得難以呼吸,他從來不知何為悲傷痛苦,這種突兀又陌生的情緒讓人害怕。

這本不該屬於他的,他怎麽可以因為一個女子有這樣的情緒呢?

隻是看著她蒼白的臉,觸目驚心的血痕,是如此的牽動自己每一根情緒。

這裏的所有人,都讓他憤怒,尤其是母後,她怎麽可以對她下手呢?

她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身上流著相同血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