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寶寶:惹我媽咪試試【完結】

無情無意

“做我的女人……”莫森在她的話剛落時,突然抬眸,雙眼晶亮的看著她,平靜的說道。

她的身體本能性的向後靠了靠,不可思議的微張嘴,看著他,腦袋裏一片混亂,仿佛不能左右。

莫森看著她吃驚的樣子,收回了眼神,抿一口咖啡,什麽也沒有說。

夏安淺站起身,拿過包包,躬身說道:“抱歉,打擾了。”

說完,就轉身走出了包廂,那麽的毅然決絕。

他看不透她在想什麽,但是心會有痛的感覺,她也在嫌棄他的腿吧!嫌棄他是個廢物!眉頭仿佛在輕輕地抖動,身體也不受的控製的發抖,他不禁怨恨起來。

夏安淺驚惶的走下二樓旋轉樓梯,急步走出了咖啡廳,連呼吸都忘記了一般,出去就招了車去機場。

她的身影剛剛消失,咖啡廳底樓的吧台上卻有一抹熟悉的背影,她的眉輕輕地蹙著看著她的背影,又看了看二樓,恰好看到莫森走下來,頓時明白了什麽……

夏安淺連夜趕回了中國,剛到家就看到家裏多了一個人,懶洋洋的哦了一聲:“可兒來了?”

安可兒從沙發跳起來,看著她筋疲力盡的樣子,有些心疼的抱住她,“幹嘛了?上班很累嗎?怎麽一副這表情?”

夏安淺搖了搖頭,將客廳掃了幾遍,沒有見到她家寶貝的身影,奇怪的問:“寶貝呢?”

“哦,小霸王出去happy了!”安可兒啃著黃瓜,扁著小嘴說起來,她和同同是水火不相溶的。

“嗯,我沒吃晚飯,可兒弄點晚餐我們一起吃吧。”夏安淺扔下包包在沙發上,就沒有形象的躺下來。

安可兒一副痛苦的模樣看著她,但是一見她這麽累,隻好乖乖的去廚房弄晚餐。

她的腦袋亂成了一片,莫森的眼神一遍又一遍的回蕩在腦海裏,她如此的拒絕他,會傷害到他嗎?

他會覺得自己是因為他殘疾所以拒絕他嗎?

希望不是……

夏安淺天生敏銳的聽覺係統,聽到有車聲,而且是商務車的聲音,她驚坐起身,大廳的門就呯的一上被人推開,三四個保鏢陸陸續續的闖進來,“夏小姐,我們的殿下有請。”

她認識這幾個人,冷君煜身邊的保鏢。完全沒有想到,他又來這一招,上次在英國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

該死的男人,除了這樣,還能怎麽樣。

“我不去,你告訴他,我辭職了!”夏安淺沒有一絲的害怕,或者恐懼,是鎮定的回答。

幾個保鏢對望一眼,忽而默契的走上前,幾個人就將她抬走,“喂,放開我,神經病啊!”不管她怎麽掙紮,那幾個保鏢都沒有反應,像雕像似的。

安可兒聽到聲音,從廚房奔了出來,結果隻看到幾個人抬著夏安淺已經出了大門,她想要追上去,突然一想她的功夫那麽好,誰能對她幹嘛,瞎擔心。拍了拍腦袋,就轉身繼續。

夏安淺看到安可兒在門邊站了一下,又進去。氣得想要拔一把槍,把那女人幹掉。

被扔上車,夏安淺就被五花大綁,根本不能動,氣得她狂想暴走,這個冷君煜搞什麽啊!真的一定要這樣對她嗎?

半個小時,車停在了一棟海邊小別墅前,保鏢打開門,將夏安淺從車上抬下來,就徑直送到了臥室的大**。

臥室裏一個人都沒有,但是桌台上擺著一瓶82年的紅酒拉菲,兩份牛排,還擺了燭台,但是沒有點燃。

音響裏放著歐美的經典老歌,環境營造得十分的好,但是現在她看來,什麽也不算,她隻想離開。

夏安淺痛苦的趴在**動來動去,試圖掙脫掉繩子,卻是無奈……

因為沒有吃晚餐,看著桌台上的牛排,她直吞口水,真的餓了。但是為什麽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夏安淺絕望的閉上雙眼,不去看那牛排,誰知道香氣一次又一次的襲擊她的鼻子,那種痛苦的感覺,恐怕沒有人能體會。

這時門被人推開,冷君煜穿著白色的T恤及一款黑色的休閑風衣走進來,給人很是陽光的感覺,在看到她樣子時,沒有一點同情,反而抿嘴問:“餓嗎?剛剛從英國飛回來。”

他竟然知道她飛去了英國,他難道真的是知道了什麽?突然她有些害怕他知道,但是知道與不知道又有什麽區別,而且他們之間能有什麽瓜葛。

“你舊戲重演,是想幹什麽?”她對他一貫的冷漠,言詞犀利。

冷君煜似乎並沒有要解開她繩子的意思,反而優雅的坐在椅子上,托著高腳杯,品著82年的淳香紅酒。

“夏安淺,違背合約,後果你知道……”他答非所問。

“所以你要懲罰我?有這種方式嗎?”夏安淺諷刺的笑著說道,但是這樣根本沒有激怒他,他仍舊淡定安然的品紅酒。

同樣……

她亦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冷君煜擱下了紅酒杯,將趴在**的夏安淺翻了一個身,讓她靠在床頭,同時端過餐盤,切好牛排喂到她的嘴邊,“餓了,吃一點東西,我可不想把你餓成傻子了。”

“解開,我要自己吃。”把她當成了什麽了。

“要吃就吃,倘若不吃,我給阿吉吃!”說完,他吹了一個口哨,那隻可愛的藏獒阿吉搖著尾巴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夏安淺瞪大了雙眼看著討好賣乖的阿吉,她頓時有種自己被人掌握在手心的感覺。

冷君煜看著她不出聲,傻傻的盯著阿吉,沒有耐心的再次問道:“怎麽?真的要選擇不吃嗎?”

“吃!我吃還不成嗎?你要的就是這樣汙辱我吧!”夏安淺的聲音放大了分貝,對著他毫不留情的吼下去,同時吃過他叉子上的牛排。

他滿意的點點頭,又細心的去切牛排,同時將拉菲挪到她的嘴邊,細心的為她擦嘴,喂她吃東西,讓她完全猜不懂這個男人在想什麽……

吃完晚餐,他將餐盤扔到了廚房,就關掉了客廳的燈,隻留了臥室的壁燈,同時拉開淡紫的窗簾,海上的美景一一入目。

他沒有放她回家的意思,更沒有要解開她繩子的意思,她苦著一張臉大喊:“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