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寶寶:惹我媽咪試試【完結】

質疑

莫森看著瑞倫的樣子,似乎想要從中看到什麽,但是他什麽也沒有看到,輕嗯了一聲,就讓他出去,他要躺一會兒。

瑞倫走時,還不忘多看了幾眼莫森,同時暗暗的抹了一把冷汗,今天的殿下太不尋常,竟然會以調侃的口氣對他這樣說話。

但是不排除他的話裏有話,希望不是……

同同在當天晚上就醒了過來,一睜開雙眼,喊出口的就是:“我的海綿寶寶背包呢?”

夏安淺滿頭的黑線,這臭小子醒了,也不叫一聲媽咪,隻想著那些有的沒的,有些受傷的走到他的跟前,吃醋的說道:“夏同同,你的眼裏隻有海綿寶寶嗎?”

同同轉過頭看著是夏安淺,而且滿麵的憔悴,臉色蒼白至極,眼角那條傷疤十分的顯眼,但是他的頭微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打量了周圍,自己竟然呆在醫院,奇怪的問:“夏安淺,我為什麽會在醫院,你有看到我的海綿寶寶嗎?我們不是回英國了嗎?”

夏安淺一看兒子居然什麽都不知道,有些害怕的探了探他的額頭,又扳過他的身體,檢查是不是哪裏還有傷口,擔心的問:“你怎麽呢?難道一點也想不起之前所發生的事了嗎?”

同同轉了轉眼珠子,看著天花板努力的回想著什麽,耳邊有一些斷斷續續的呼喚,像是冷君煜的聲音,他明明去找他的,為什麽找到的時候卻不見他,放他的鴿子!

他生氣的。

“夏安淺,你有看到冷君煜嗎?他放我鴿子,本來叫我去一棟小別墅,可是我去了,不見他的人,現在還把海綿寶寶背包弄丟了。這個壞冷君煜!”同同嘟著小嘴,不滿的控訴著。

夏安淺看著同同如此在意冷君煜的樣子,那種不好的預感十分的濃烈,十分的擔心他會選擇拋棄她,選擇和冷君煜在一起。

驚慌的抱著同同的身體,害怕的說道:“同同,你的身體好了之後,我們馬上回英國,以後都不要見冷君煜了好嗎?答應我行嗎?”

同同不知道為什麽夏安淺突然這麽阻止他去見冷君煜,隻用腦袋想了一下,他就明白了,小手有些笨拙的拍了拍夏安淺的背,“哎呀,夏安淺!你在擔心什麽了,我是你的嘛。誰搶得走,你這麽強悍。”

“嗯!同同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夏安淺高興的點點頭,滿心的喜悅看著麵前安然無恙的寶貝。

夜天其走到門口,就看到這麽溫馨的場麵,已經知道他們沒事,想要轉身離開之時,夏安淺卻叫住了他,“天其……”

夜天其看著被發現,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聽說你和同同受傷了,所以來看看。”說話間對著同同揮了揮手,同時將他帶來的東西放到床頭櫃上,寵溺的捏了捏同同的小臉蛋。

他可愛的吐吐舌頭,還扮了一個鬼臉。同同在夜天其的麵前,就是一個普通的四歲寶寶,不會有其他的小心思,安心的享受著他給的寵溺。

其實他也想冷君煜如此的對他,但是他不會,隻有他變著花招去哄他,招惹他,才會看到他對自己的態度,有多麽的不一樣。

夏安淺淺淺的笑著:“同同,已經沒事了。可兒真是多嘴,啥事都告訴你,讓你白擔心一場。”

“沒有,同同都叫我天其叔叔,我當然也要表現出一個當叔叔應該做的事。”夜天其看著同同,一麵輕聲的說著,笑容很是溫暖。

夜天其的話剛落,莫森淡淡的嗓音響在門外,“夏安淺,同同沒事了,我先回英國,有專機你需要和我一起嗎?”

夜天其與同同同時回過頭看向門前坐在輪椅上的莫森,兩人的臉色頓時大變,同同奇怪的掃過他,為什麽這個男人會出現在這個醫院,還什麽他沒事了,他回英國,他的事與他又有什麽關係。

同時夜天其也是滿心有疑惑,他怎麽會和夏安淺有著關係,他們竟然認識,為什麽轉在她身邊的男人都是舉足輕重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那一刻他竟然覺得自己是多麽的渺小。

夏安淺感覺到兩人怪異的表情,尷尬的搖了搖頭,走到他的跟前,從瑞倫的手上接過他的輪椅,推著他去了醫院的花園,同時說道:“同同還需要複檢,現在隻是醒了過來,所以我會陪陪他,等到身體完全的沒事,我才回英國。”

“有一件事我要問清楚,你為什麽會有心髒絞痛,據我所知LU組織的特工,身體是不帶任何疾病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昂起頭,看著她,像是關心的問候,也像是質問。

夏安淺的心一驚,整個人愣了一下,有些慌亂的看著前方,一直到莫森再次叫到她,這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沒什麽,可能是因為去找同同的時候,太急了,所以有一點影響。”

“是嗎?”很明顯的不相信。

“我有必要騙你嗎?”夏安淺無奈的苦笑。

“嗯,你叫瑞倫來推我,你回去吧!那個男人在等你,他很緊張你。”莫森的話裏有別的意思,她聽著,看向他,想要解釋什麽,轉念又想,她根本沒有必要和他解釋什麽。微笑的向他點頭:“嗯,他對我很好,是一個極好的男人。”話落,不管那番話這樣的丟給他,會引起什麽樣的後果,就不回頭的離開。

莫森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隱忍著那種不快,手不禁捏緊了輪椅的扶手,夏安淺!

瑞倫走到他的跟前,恭敬的說道:“殿下,要回酒店嗎?”

“嗯,晚上坐專機離開,到英國給我查一下關於那瓶藥的事,我要知道的一清二楚。”莫森如往常那樣,用淡淡的口吻吩咐著。

瑞倫嗯了一聲,又問:“殿下,是懷疑夏小姐沒有那樣做嗎?”

“不要再提關於她的任何一件事,一個字。”莫森拍了拍扶手,有些不悅的說道。